“哦,我看事情有点不大对劲,我觉得来到这儿,一路上本应该有警察跟踪我们才对,为什么我们一路行来却畅通无阻呢?”董勇看着皱眉的残月,心中也颇感疑惑。
“是啊你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我,我记得离开曲埠的时候,还有好多警察设路障阻拦,为何一来到这里就如此太平呢?”虹梅也觉得不可思议,呼应道。
“你们不会怀疑是谢老伯使诈吧,他对我家可是忠心耿耿,你们不要胡乱猜测好不好。”董勇忙替谢老伯辩解道,他嘴上加以否认,但心里却起了疑。
“你们说的没错,一个都不许动,你们被警方包围了,束手就擒吧。屋里的人听着,把手举在头顶走出房间。我再说一遍,你们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反抗。”院外,不知从哪儿冒出十来个穿着便装的警察。
“完了,门外好多警察。咦……太上老君上哪儿了,不会是他闯得祸吧。”董勇打探四周说道。
“董公子、残月公主,我施法送你出去,让我留下来对付他们。”虹梅打断董勇的话,神情毅然。
“不行,你们先走,我留下来,向谢老伯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看董勇坚定不移的样子,似乎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太上老君的声音,“谢老伯来了。”他架着谢老伯,来到正房会客厅,嬉笑道:“他跟我们玩捉迷藏,想从后门溜走,被我逮个正着,哈哈,有趣。”
“你们是通缉要犯,警官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想怎么样。”谢老伯一转常态,好不客气地说道。
“老伯,难道是你通知他们来抓我们的。”虹梅不敢相信是谢老伯出卖了他们,急着问道。
“是的,对不起少爷,我儿子和你们一样干起贩毒的勾当,刘处长说了只要我举报你们,他会考虑从轻发落我儿子的。”谢老伯咳嗽了几下,颤声道。从他神情中可以判断,其心里充满矛盾。
“为什么要这样,你忠心耿耿大半辈子,仅为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背叛我们董家,莫非你不知道贩毒是不可能从轻发落的吗,那是条死罪,他们骗你的老伯。”董勇悲痛到了极致,说话嘶哑,他不敢相信从小拉扯他大的谢老伯,居然举报他。
“你说得可是真的,他们不会放过我儿子。可怜我这个老骨头白发人即将送黑发人。求求你,看在我老忠心伺候你爹的份上,救救我的儿子吧,这是我儿子的照片。”谢老伯突然双膝跪地,手里拿着照片苦苦祈求,然董勇却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虹梅看着谢老伯可怜巴巴的样子,于心不忍劝道:“董勇,我看算啦,你不要生气,生为父亲救自己的儿子乃人之常情。老人家,你起来吧,我答应救你儿子。”
“你真的是神仙的话,就好办了,可惜你们不是。”谢老伯唉声叹气道。
“我就是神仙啊,不信你看。”虹梅施法变出一枝梅花来。
“小姑娘,这变魔术和施法术完全是两码事,我老人家活了八十多岁的人啦,你别想用这个来安慰我,是我不好太自私,为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拖累你们,你们从后门逃走吧,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我来替你们挡着警察。”谢老伯打开后门,抹掉脸上的泪水道。
“不用了,老伯,我来帮你。”虹梅一开口,手也跟着上下舞动,她正在施展斗转星移,将他们传送到安全地带,即昨晚闹鬼的树林,要不是她事先在此处布下梅花阵对付恶鬼,作过标记的话,今日他们便不能被传送至此。
忽然,董勇听到上衣口袋中发出声响,遂掏出乾坤镜一看,上面显示道:“梅花阵——高级法术,布置此阵者不但能抵挡千军万马的攻势,还能把它用作传送目的地。斗转星移——高级法术,此法可将一定范围内的目标移到附近任何地点,至多百米之远,除非施法者事先布下梅花阵。切忌施法者必须在聚精会神的状态下才能顺利施展斗转星移,一旦施法成功将耗费自身相当的法力,重者甚至长时间昏迷不醒,所以要谨慎用之。
“虹梅,你怎么了。”董勇一边看着乾坤镜显出的文字,啰里啰唆。一边看着倒地不起的虹梅,大声喊道。
“没事,她本身法力不足,因施法过度导致昏迷,休息一会就好了。”残月扶起虹梅说道。
太上老君拍手叫绝,“姐姐好厉害把我们变到这里来,自己也倒下去了,在下好生佩服,谢小弟你说是吧。”
谢老伯瞧他疯疯颠颠的,不想和他搭讪,所以没有理会他,想不到对方却不肯罢手,硬是拉着他的衣角。谢老伯终于按捺不住说道:“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会有如此的本事。”
“我是太上老君,俺是管神仙的,不过俺忘了怎么施法,你别叫我施法啊。”太上老君瞎扯道。
“好了师傅,拜托你少说两句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董勇摇了摇头,看着撞坏脑袋的师傅,吁了一口气道。
“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去警局救出老伯的儿子,再另作打算。昨天我们的车停在哪里了,董勇你还记得吗?”虹梅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谢老伯的儿子。
“让我想想,昨天被女鬼搞了半天,有点忘了。”想了半天,董勇记不起来车到底停在哪儿。
“笨蛋,不就在那边吗?”太上老君握紧拳头敲了敲董勇的脑袋骂道,用手指了指远处。
众人顺着太上老君手指的方向放眼望去,前方不远处小山坡上果然有辆黑色轿车,“别看了,大家趁警察没追上来,赶快走人吧。”太上老君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变正常了。
“师傅,你好了,恢复记忆了。”董勇欣慰的看着他说道。
不等他说完,太上老君伸手要抱他,幸亏他早作防范,逃之夭夭。“小弟弟,别走呀,我要和你玩嘛。”
“怎么又来啦,不要啊,你和我玩也用不着抱我啊,救命哪。”残月、虹梅看着,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
“这次,怎么又让他们给跑了”,刘处长十分懊恼、捶胸顿足道,这几年他破了好多案子,从未见过哪个嫌犯像他们一样,为什么每次抓他们的时候,他们总能避之而无不及,难不成对方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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