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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一枕贪欢,总裁请离婚 > 第073章 :谁为谁心疼(32)

第073章 :谁为谁心疼(32)

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动贺景深的女人!

然而,很快地钱云起又发现了一点猫腻——

贺景深似乎并不排斥自己说叶无双是他老婆,难道……

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贺景深没料到他其实是在偷偷八卦他,还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内情,就问:“你有线索?”

钱云起嘿嘿笑了两声,“没有。”

没有你笑得这么恶心作死啊!

贺大总裁二话不说直接抄起一个文件夹就招呼了过来,好在钱云起也是身手利索的人,堪堪避开了,但故意做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你这是自己不爽了要全世界的人都让你出气啊?”

“不行?”

“行!”他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不愧对‘情场浪子’的称号,“但是你在这里对我生气不去找你老婆,你觉得合适吗?”

“她不用我找。”

刚刚还一脸怒气的人,此刻赫然换上了一副深沉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也让人不寒而栗。

贺景深眯了眯寒眸,声音低低的,却从中透着一股子让人无从抵抗的狠劲:“谁带她走,我就让谁送她回来。”

钱云起从来不怀疑这个男人的能力,只是,他真的很好奇,这一次他这么不爽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因为有人挑战了他的权威,还是因为那个人带走的——是他老婆?

贺景深一抬眼,看他又恢复了刚来时的那副样子,冷嗤了一声,“专门跑我这来,不是来看我生气的吧?”

“当然不是。”

谁吃饱了撑着跑你这里来看你生气啊,你生气又不好看!

钱云起从桌子上下来,转而正面对着贺景深,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脸的坏笑:“我医院最近来了个人应聘,我很想聘用他,但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我决定还是先先问问你的意思。”

贺景深只一秒就反应了过来,薄­唇­中吐出三个字,一字一顿:“裴、弈、城?”

钱云起挑了挑眉,表示默认。

“我果然小看了他。”

贺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曾在意大利呆过几年,和那边道上的人颇有交情,贺家的家族企业早已经发展成跨国集团,在意大利那边也有好几家分公司。

之所以要叶无双和贺景深去那边,一来是对那边熟悉,二来则是那边有人,他们不至于会有危险。

贺家能走到今天,不可能一个敌友都没有。

但是裴弈城能在意大利那样轻而易举地查到叶无双所住的酒店、房间,还能派人进去带她走,更甚至接她回国,可想而知,他绝不是泛泛之辈。

既然如此,裴弈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和钱云起之间的交情呢?他还去钱云起的私人医院应聘,用意何在?

某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沉,眸光也越来越锋利,隐隐透露出一股要置人于死地的意味。

钱云起直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问:“说吧,你什么意思?是要我聘用他呢?还是拒绝他?”

贺景深眼神瞥了过去,脸上尽是嫌弃,“你很想聘用他是吧?”

“对啊!”钱云起还真敢附和,“撇开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说,他的医术真是一绝,这样的人才如果擦肩而过,我绝对会遗憾终身的!”

“是么?”办公桌后面的人­阴­阳怪气地笑着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了钱云起面前:“遗憾终身?嗯?”

问这句话的时候,贺景深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钱云起的肩上,微微用力,捏着他的肩骨。

钱云起顿时感觉到一阵痛意,不过他是知道的,贺景深现在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自己的一只手可能要废了!

“当然了,如果和你比起来,他自然是小儿科,如果你和我绝交,那我不只是遗憾终身,还会遗憾下辈子,下下辈子——”

贺景深最受不了他来这一套,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掏出烟盒开始抽烟。

烟雾缭绕下,他的面庞忽明忽暗,钱云起站在远处看着,只觉得这个男人太危险。

很多时候,他都会庆幸,自己和贺景深是兄弟,而不是敌人。

做这个男人的敌人,是悲哀,也是幸运。

真正自信强大的人,并不怕遇到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而是怕遇到不战先败的懦夫!

一支烟抽完,贺景深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动作优雅而迷人。

钱云起不禁又起了调戏的心,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说:“又没女人,对着我做这样的动作不合适吧?”

贺景深一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砍了过来,“你不bt会死么?”

“哈哈——”钱云起大笑,“好了,给个确切答案吧,要是你说不用,我就叫人回复一下。”

“不——”贺景深忽然也笑了起来,只是那种笑,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慌,预感非常不好,“你不但要聘用这个人,而且要将他用得恰当。”

“怎么说?”

“你们医院什么部门最忙?”

钱云起一愣,皱起了眉头,饶有兴趣:“你问这个­干­什么?”

某人白了他一眼,“什么部门最忙,你就安排他到什么部门,他身边的助手,一定要你亲自挑选派过去,明白吗?”

“我靠!­阴­险小人!”钱云起自然也非一般人,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贺景深话里的意思,大呼他心机深重。

贺家大少爷面不改­色­,甚至是语气十分诚恳地说:“谢谢夸奖。”

“……”

——

叶无双一觉睡醒还在直升机上,许是因为紧绷得太久,忽然放松下来,整个人就显得特别特别地疲惫不堪。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反正是动哪里,哪里就疼。

离开酒店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现在想联系谁,也联系不上了。

不知道贺景深的人发现她失踪没有,现在是不是已经在找她了?他一定很生气吧?

低着头,正无奈地笑着自嘲自己,冷不丁走进来一个人,对她说:“叶小姐,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

她怔怔地抬起头,本能地点头,却在那个人走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要准备什么?

什么都没带,自然什么都不用拿下去。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是需要准备的,那也就是自己的心情了。

是的,她应该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以便在见到裴弈城的时候,可以稍稍地平静一些。

随着直升机落地,舱门打开,她被扶着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少年。

此时阳光正好,裴弈城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在日光里,脸上挂着温润笑意,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和当初一样。

可是,当初的怦然心动,此刻又变成了怎样?

叶无双屏住呼吸感受自己的心跳,虽然有些加快,但和十五岁比起来,已经相差甚远了。

她的白衣少年,整整用了八年的青春来爱、来怀念的心上人,如今见到,怎么会没了当初的热烈?

有人说过,女人的一生,一定会遇到一个非他不嫁的男人,但最后,真正如愿嫁了的,其实没几个。

并且,嫁了还能幸福的,就更少了。

而嫁了还能幸福,最终携手到老的,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叶无双在十五岁的时候也曾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一辈子,除了裴弈城,不嫁别人。

可是当岁月过去,当那些炙热的青春离我们越来越远,社会的现实磨平我们的棱角,我们终是学会了忍耐和接受。

忍下那些你从前一触即发的情绪,接受那些你从前宁死不屈的悲哀。

叶无双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整个人恍惚得看不清周围的事物,直到裴弈城握住她的手,声音回荡在她的耳际:“无双?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叶无双才堪堪恢复意识,眼神聚焦,看着面前的人。

裴弈城的心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迅速在蔓延,他极力压住,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笑,抬手摸了摸叶无双的脸,声音温柔似水:“一切都没事了,不要怕。”

他说完,轻轻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是这样温柔的,待她如珍宝一般。

叶无双心中渐暖,可脑子却完全不受控制,想起了贺景深,想起了他那未遂的一巴掌。

心中暖意顿时荡然无存!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裴弈城和贺景深比,两人根本就没有可以相比的地方,就如同自己和姑苏静书一样,不用比,因为你们不在同一个人的心里。

叶无双忽然悲哀地想,不如就离婚吧!

离了,他和他的姑苏静书去过,而自己……

白衣少年不是回来了么?就让自己自私一次吧!如果裴弈城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那他们也可以牵手过完这一生啊。

可是、可是……

明明离了婚对谁都好,明明自己也把一切都想得这么周到,为什么还会被离婚这两个字刺得这么痛?

痛什么?为什么痛?舍不得么?那又舍不得什么?

叶无双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裴弈城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似乎情绪不对,拍了拍她的背,没问什么,只说:“别怕,跟着我就好。”

他说完,直接就弯腰将叶无双打横抱了起来。

多年前他在­操­场上背着她迎风奔跑,风声里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娶你。

多年后他将她公主抱,可是,这一刻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说心里一点都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他裴弈城是个男人,他有他自己的自尊和骄傲!

可是,太爱了,爱到愿意为了她放下自尊和骄傲,愿意不顾一切。

只要,你还愿意来我身边。

叶无双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是不对的,自己嫁了人,是名正言顺的贺太太,是贺家的少­奶­­奶­,怎么可以如此安心地靠在别的男人肩头?

可是她好累,她好难过,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她甚至愿意当一只鸵鸟!

裴弈城眼神一暗,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

叶无双回到这个城市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贺景深那里,彼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唐仑冒着生命危险打了电话过去,那边的人话语之间没有半分睡意,十分清醒:“什么事?”

“贺总,少­奶­­奶­回来了!”

贺景深当时正在抽烟,闻言一愣,手里的烟竟然滑了下去,掉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烟头温度很高,身上的裤子很快就被烫了个洞。

贺景深低头看了烟,捡起烟头捏了捏,声音愈发清醒:“什么时候的事?”

“我接到消息,少­奶­­奶­是被人用直升机接回来的,下午到的,现在就和那个裴弈城在一起。”唐仑说完捏了把汗,果然——

贺景深的声音霎时沉了下去,也更冷了,“下午的事你现在才来告诉我?”

“贺总,对不起!”

作为一个合格的手下,不论是什么理由耽误了老板的事,第一要做的不是辩解,而是认错!

贺景深其实已经大动肝火,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碰到事情和叶无双有关,他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去理智处理。

咬牙忍了一会儿,他才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唐仑跟了自己多年,做事极有分寸,想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把事情拖到现在才说。

唐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惊呆了!

这是——自己不用以死谢罪了么?

贺景深等了好几秒都不见电话那头有反应,他还等着唐仑说地址呢,立即又凶神恶煞了起来:“唐仑!”

“在!”唐仑一个激灵,连忙说:“裴弈城现在住在金沙花园6幢606。”

话音落下的一秒之内,电话被挂断。

唐仑长长地呼了口气,接着又忍不住摇头。

作为贺景深的手下,他向来不敢八卦自家老板的感情,之前贺景深和姑苏静书在一起,他从不多问多想什么。

但是这一次,他不止一次地多想了——

他觉得,自家老板似乎对这个明着爱理不理的少­奶­­奶­动心了。

如果一点不在意,这么紧张­干­什么?

——

贺景深拿到地址之后就驱车去了金沙花园,那边布局很规矩,找6幢并不难。

此时已经是半夜,电梯也很空,他一个人很快就到了六楼,走出电梯往左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606,房门紧闭,里头很安静,站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

走廊的灯是声控的,他一直站着不动,没一会儿灯就灭了。

黑暗里,贺景深站在606门口,忽然听到自己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喊:贺景深你疯了?!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女人,大半夜跑来找她­干­什么?

管她是自愿还是被迫和别的男人呆在一起,管她现在和睡在一起,管她和别人在做着什么,和你贺景深有什么关系?

紧接着,又冒出另外一个声音来:怎么没关系!就算不爱不在乎,至少现在她还是你贺景深名义上的老婆,你想戴绿帽子?!

两个声音吵得不可开交,各说个有理,贺景深头痛欲裂,正要转身走人,606的房门忽然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裴弈城,并且,他的身上穿着睡袍,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刚刚着急套上去的。

门打开走廊的灯就会亮,裴弈城自然也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贺景深,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

他没出声,贺景深亦是没有出声。

两个男人,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彼此看着对方,眼中各有深意。

而叶无双此时正在浴室,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喊了一声:“阿城,你走了吗?”

阿、城……

两个字如同两把刀,­精­准笔直地、狠狠地Сhā入贺景深的心脏!

她叫自己,向来都是贺景深贺景深地叫,更甚至一开始,她还叫过贺总那么生疏的称呼。

到了别的男人这里,就一口一个阿城了,还真是亲密啊!

贺景深冷笑了起来,眸光变得更加不可捉摸,问裴弈城:“急着去­干­什么?买套吗?”

裴弈城一挑眉,也笑,笑得那样满足,那样刺眼,“不知道你会来,要是知道的话就叫你带一下了。”1cs8r。

“也是,我比较了解她喜欢哪种套。”

两个男人的对话露骨而流氓,但是在浴室的人却听不到。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叶无双还以为裴弈城已经离开了,就裹了浴巾,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听到声响,一个抬头,一个转头,同时都看了过来。

浴室虽然侧对着大门,但是这么沉重、炙热的两道目光同时盯过来,傻子也会有感觉的。

叶无双缓缓、缓缓地转过身去,被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惊呆了……

打死她都不会想到,贺景深这个时候会在这里,就在门口,而且——门是开着的!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裴弈城是什么时候开的门,她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如遭雷击,石化了一般。

裴弈城看了看两人的脸­色­,率先有了动作,大步走到叶无双身边,上下看了看她,皱眉,说是责怪不如更确切地说是心疼:“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快到屋里去。”

叶无双这个时候哪里还会动,脚下像灌了铅一样。

虽说自己和裴弈城并没有做什么,但是半夜三更,自己裹着浴巾在别的男人的房子里,还被丈夫抓了个正着,你要他怎么想?

“贺景深……”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只叫了他的名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喉咙发痛得厉害。

站在门口的男人在笑,灯光下他的笑是那样地明亮刺眼。

他挑眉,一脸的无所谓加讽刺,“我就是来看看你多寂寞难耐多­淫­荡,很好,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叶无双不是没见识过他说话有多伤人,可是能让她瞬间痛得差点晕倒的,这还是第一次。

贺景深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看看她又看看她身边的裴弈城,耸肩:“放心吧,我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你们继续。”

景头得了休。他说完要转身,却忽然又回头说:“不用去买套了,要是中招了,不就如你们所愿了?你叶无双——巴不得我头上的绿帽子再大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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