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辨认就已经很困难,要是现场听这位先生解说的话,大概会被绕得晕头转向。
提取出他目前推断出的信息:中年男性,白人,至少在中上层阶级,体格健壮,独居。他不会住在公寓这种地方,应该是一座很大的房子,有地下室用来存放他的战利品。交友广泛,工作需要接触大量人群。
他没有留下任何残留物,这很不容易鉴于我们的衣物、皮肤,时时刻刻都在磨损,他认为凶手有一些特别的战袍,材质是金属、橡胶之类不易被刮下的材质。
但更详细的结论却需要搞清楚他带走被害者的身体部分是为什么才能确定。
评论就结束在这里。
“他说的不无道理。”Hotch沉默了一会儿说。
“明天白天继续和Graham探讨这个问题,他已经有了一些方向揉了揉Oliver刚洗过的还有些湿漉漉的金发,皱眉道,“你身上的酒味怎么还这么重?”
“苍天在上,我发誓我只喝了一杯不到。”Oliver哀嚎,“但是,我控制不住这种会到处活蹦乱跳的小分子十分认真地听着Oliver胡说八道扑过去揽住Hotch的后颈,将头埋在他的耳边。
逸散出来的酒味不断的涌进鼻腔里,Hotch甚至能分辨出来这是威士忌的味道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你知道嗅觉有适应性吗不明所以地点头
“这很好。”Oliver笑着说,接着,他就埋下头吻上Hotch的嘴唇。
加快一下适应速度什么的————————————————————————————————————
第二天早上。Oliver和Hotch被Crawford打过来的电话吵醒,来电时间显示为早晨6点小组驱车赶到巴尔的摩郊外的沃尔夫查,Crawford已经在Will的家门口等他们了。
这个地方和之前Oliver来过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却也可以说完全换了一副光景探员们已经用黄色的警戒线,将Will的房子围了一圈。
天气愈渐寒冷,门前的枯草被来往的人踩得低压破碎,天色朦朦亮,还不到降雪的季节但清晨的白霜附在植物上却又好似一层冷雪。
门前的木阶梯上落着几摊血迹,一直延伸到屋内双目无神瑟缩地坐在Crawford的suv后座上。寒冬里,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袖,好在Crawford给他披了一床毯子。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作为受害人得到这床毯子。Will握紧了拳,听到手腕上手铐清脆的响声,无力地停止了动作,却停不下颤抖,犹如奄奄一息的困兽。
“怎么回事?”Hotch走上前去rd双手Сhā在大衣的包里,看了Hotch一眼,嘴唇蠕动一下,最终却没能开口,只是似是而非地在胸腔中发出一声低叹,示意他走进屋里去组员在后面跟着。
屋内有鉴证科的探员们在忙前忙后,对地板上的血迹挨个做下标记,每一滩血迹旁都立着一个带有数字的黄色小立牌rd带着他们径直向厨房走去,厨房的水池边,也溅上了几滴血迹,大理石桌面上连续摆了一排小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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