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夏芸的分析,在场的人都很惊讶,更多的是不解,那人为什么会杀了自己同伴,然后去军营报信呢?借刀杀人吗?太阴险了。
房中只剩下夏芸、楚天尘、上官昱磊。三人围桌而坐,苦思冥想,希望可以找到好的对策。上官临风说,这世上要害他的人无非二人,一是太后乌拉娜氏淑颖,因他手握重兵,怕威胁到新皇帝;一个就是宰相于伟柏,至于理由,他一直未想到。
“谁跟你说先皇的玉玺不见了?”夏芸总觉得玉玺是个关键的证物。
“太后懿旨。派人来口传的,现在想想也奇怪,这么远的距离,她为什么不写下来然后传到古州来呢?”上官昱磊现在想来,觉得事情不简单。
“太后有意这样,足可以说明,她不想让人知道玉玺一事。还有先皇曾在云都,有没有出来过?”太后的嫌疑最大了,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往往太后一脸慈祥,其实心眼坏到了肚子里,这个太后不能不防。
锁定了对象,他们再来思考消失的那个人。他为何要消失?故意的设计的吗?可是上官昱磊却是谨慎之人,断断不会不查清楚而滥杀无辜。李副官若是能找着那人就好了,天大地大,找人如大海涝针,谈何容易!
“王爷,我已叫小洛密文给皇上,他应该不日会召你入宫,到时候你可以问个明白。”楚天尘在事情当初就找了楚小洛发密函给皇上,这个传送方式只有他们三人知道。
“哎,说到与皇上的关系,天尘,你是最与他亲近的人。太后与他的关系恶化到不行,反而你,他是最信任的。”做为皇帝的哥哥,却因为同父异母,疏远了许多。
楚天尘笑道:“哪有,其实皇上是个非常有自己主见的人。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不是谁可以左右的。听闻太后想垂帘听政,他联络百官,启先皇祖训,后宫妃嫔不可干政。皇帝那时才十七岁,如今十八岁了,更加成熟稳重了吧。”
“父皇仙逝,我等被召入宫,仔仔细细地看了整个事情的过程,新皇帝小儿确实不给太后半点面子,那场戏果真好看!”上官昱磊说起那事,兴致高昂,滔滔不绝,“本王真怀疑当年谣传皇帝非太后亲生是不是真的!”
《洗冤录》中曾提到,在没有dna的古老年代,滴血认亲才是上策。夏芸嫣然一笑:“你们既然怀疑皇帝不是太后亲生,也就是间接怀疑他不是皇帝子嗣,那么他就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力,对吗?”别看王爷一个个所为谓的样子,其实心中始终有个疙瘩。
“那,这不是我说的,而是你说的哦!”上官昱磊也不笨,想他承认,没那么容易。
夏芸抿着嘴,权横了利弊之后,说:“其实只要现在的皇帝是先皇的子嗣就可以了,太后贵为皇后,就算皇上不是她亲生的,但由皇上所养也是嫡子,你们说是吗?”
楚天尘点点头,夏芸说得很对,当年谣传新皇不是皇帝的子嗣,皇后与宰相力争,新皇才没有追究下去。听说当年先皇有意换太子,无奈一病不起。皇后尽心尽力,日夜守候在先皇身边,王严禁下臣入内。一时间风云色变,谁都知道,平静的背后往往是一场暴风骤雨。
上官昱磊好奇地问:“先皇都已经仙逝一年了,还有验出什么?滴血验亲都不可能了。”
原来当时已经有滴血验亲一说呀!太好了,夏芸喜出望外:“就来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上官昱磊惊愕,“开什么玩笑?先皇都死了一年了,早已化成白骨,哪还有血呀!”
“滴血验亲有两种,一个……”
咚咚咚……咚咚咚……
夏芸还没有说完,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上官昱磊本想学点新东西,却被人打断了,很是恼火,怒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外面?”
“王爷,不好了,神灵诅咒又开始了!”
啥?三人震惊不已,真有神灵诅咒?急走到门边,打开门,原来是上官昱磊的贴身侍卫,见王爷出来,他拱手道:“祠堂又发生了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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