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倻琴、牙筝、月琴、小提琴、大提琴、钢琴、吉他、风琴、萧、笛、阮咸、古琴、电子琴、架子鼓、竖琴、长笛、琵琶、奚琴、非洲鼓。
逆寒蝉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要整死人啊。这伽倻琴、牙筝、小提琴、大提琴、钢琴、吉他、电子琴还算比较常见的乐器,可是,这阮咸、古琴、巴西鼓基本上不怎么见到,估计会的人屈指可数。
“嗯。好了,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你们商量吧。”
每人选一种,非常困难,要想拿到自己想要的乐器必定要经过一番争斗,朴室长的言外之意恐怕是说,让我们自行解决,我们不希望看见争斗、争抢什么的。
“我是林希恩,你是?”就在逆寒蝉发愣的时候,逆寒蝉身旁的女孩对着逆寒蝉说道。
“啊?逆寒蝉。”逆寒蝉惊啊一声,回过神。
“那个……到选得时候,咱俩个是一组,你能不能让我先选啊……”林希恩语气很是哀婉,声音小的可以。
逆寒蝉不语。
“那个……我必须要赢的,我妈妈要做手术了,要是……只有我出道了,我就能获得一大 ...
(笔钱,这样我才能救我妈妈,唔。呜呜。”林希恩说道最后竟有些颤音,开始抽噎起来。
逆寒蝉最看不得别人哭鼻子,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毕竟出道跟一条生命比起来,孰轻孰重,很容易分辨出来。
林希恩见逆寒蝉点了点头,立马笑了起来:“谢谢!谢谢!谢谢!真的谢谢!”林希恩一连说了几十个谢谢不间断,看的逆寒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有一个人不停的跟你说谢谢,你做何感想?
“好!一分钟到,第一组上。”
说完,第一组的两个人便走向了那堆乐器。
“第二组”
“……”
“第九组。”
“蝉蝉,你要记住我说的话啊,真的谢谢了。”林希恩还是那副要哭的样子,握着逆寒蝉的手不放,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逆寒蝉轻轻点点头。
林希恩放下了手,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堆乐器。
还剩下两种……
奚琴与阮咸……是的,非洲鼓真的被选走了,练习生中真的有一个人是非洲人,so……
“第十组。”
逆寒蝉与林希恩一起走向了那两件乐器。
林希恩果然不出所料,选了奚琴,阮咸是中国的一种传统乐器,会弹这种琴的韩国人真是少得可怜。毕竟阮咸(也叫阮)的话,有些中国人都未必知道。(反正我是刚知道
逆寒蝉没有办法只能选阮咸了。
林希恩红着眼眶对着逆寒蝉进行着眼神感激。
逆寒蝉也对林希恩发射了一个‘没事’的眼神。
林希恩转身离开。她笑了,笑的那样的阴险、诡异。
然而,逆寒蝉却不知道。
可是,却被演播室墙角那处尽收眼底。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全部都看见了。
如果不是看到她阴险的笑容,估计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话是骗人的。
而逆寒蝉正皱着眉头,哭丧着脸钻研着这阮咸。
这种拨弹乐器是中国的一种传统乐器吧。应该唱古风歌曲吧。
对于古风歌曲,逆寒蝉倒不担心,她担心的是,能不能将这阮咸弹好,毕竟之前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弹了。
◆009◆她想为他倾尽天下,亦或者是?
( “十九号。”
逆寒蝉是二十号,下一个就是她了。
而逆寒蝉还在研究着阮这把特殊的乐器。逆寒蝉看的直头疼。这东西……
算了算了,死就死吧。
林希恩是为了她妈妈,我呢,什么都不为,也不急着出道。
逆寒蝉这么想便放松了下来,刚才那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号。”
终于念到了逆寒蝉。
逆寒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抱着那把阮走向了高台上。
逆寒蝉坐在高台上的一把吧椅上,将阮轻放在腿上,目不转睛的调试着琴。
手指轻轻的在弦上拨弄,一道沉闷、厚重的声音响起。
这是逆寒蝉初次试音……
逆寒蝉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拨弄起手中的阮。
只要用心弹就好了啊。管它什么呢。
厚重低沉的琴声响起。
从前奏可以看出这首歌是多么低沉、沉闷的一首歌啊。
逆寒蝉闭上了眼,找准了切入点,果断的Сhā了进去。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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