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慈气得七窍生烟,没好气的抢过腰带急忙系在腰间,见他嬉皮笑脸毫无悔过之意,愤愤伸出拳头捶打他,此刻她终于相信失忆前的自己为何要出手打相公了!根本是他讨打,她警告道,“你日后再戏耍为妻!我就……我就还打你——”
孟晓柯不疼不痒的舒舒筋骨,故作心有余悸的捶胸顿足,连忙忏悔道,“啊呀呀,好疼啊,幸好方才无人经过,否则圈圈春光外泄还了得啊——啊呀呀——”
“你还嬉皮笑脸的?我当初怎会看上你!”寒若慈以为自己算是个冷静的女人,但却在面对孟晓柯时总是情绪失控。
孟晓柯厚颜无耻的仰天大笑,“为夫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帅,害得无数好男儿娶不上媳妇,罪过罪过,不过呢,这最大的优点还是太帅,把圈圈迷得神魂颠倒,哭天抢地非要嫁我,娶了圈圈一个,便要伤害无数美女的芳心,不过为夫还是很知足啊,哈哈——”
“呸!小不休的”寒若慈此刻真想掐死他。
孟晓柯见她气得小脸涨红,撇开头偷笑,“好啦,这点事也至于气成这样,为体现为夫的真诚悔过,今日依你的意思,住客栈”
“……”寒若慈一听这话总算消了些气,轻哼一声不再开口。
孟晓柯不自觉的扬起唇,原来看似冰冰冷冷的寒若慈,这般有趣。
他脑中突然浮现出方才的情景,寒若慈白里透粉的润泽肌肤,如婴儿的肌肤般吹弹可破……他扬起头想起那日在湖中的“景象”,当时怕她溺水未有空乱想,这会嘛……那就更不能乱想了!他不由猛然甩甩脑中杂七杂八的邪念,寒若慈并非真是他的娘子,孟晓柯你个小淫 棍,万不可胡思乱想动歪脑筋啊啊啊!!!
“走呀,想何事呢?脸怎这么红?”寒若慈见他脸蛋烧红,似乎燥热难耐。
“……”打死他也不敢说。
寒若慈在孟晓柯的带领下,走入一家建筑于树林中的小客栈,当踏入客栈的那一瞬,她便颠覆了脑中对客栈的定义。
此客栈两层高,一层是用餐的大厅,二层是住宿的房间,这到不稀奇,虽这客栈勉强算朴素、整洁,但最恐怖的是,这客栈上上下下都是乞丐,斜着、歪着、酒足饭饱好不自在,她干净的衣着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店小二亦一副叫花子打扮,但衣着不脏不油只是补丁多了些,小二热情相迎,“这位兄弟可有‘免宿牌’?”
免宿牌是丐帮兄弟免费吃住的一种令牌,免宿牌并非何人都可得到,必须对本帮做过有价值的贡献后,才可荣获的一种福利。其实,看似衣衫褴褛的一群乞丐,却不乏藏龙卧虎之高人掩藏其中,丐帮讲究不论辈分只求一团和气,所以这类客栈只招待有此牌的乞丐,但免费住宿用餐不得超过三日,只为暂解乞丐温饱的燃眉之急,属丐帮施恩政策之一。
孟晓柯解下腰带上一个大布袋,随之展开布袋口,探进脑瓜来回翻找,布袋内不时发出金属物碰撞的摩擦声。
响声引来乞丐们的注意,但他们并不是在注意孟晓柯,而是个个如看怪物似的睨向寒若慈,寒若慈对这客栈已无憧憬之意,不自然的转向客栈门口,“相公,不如……”
“找到了,给你”他此刻正掏出二块免宿牌递给店小二,璨齿一笑,“我要两个房间,这是我们两人的”
店小二确定此令牌正是本帮免宿牌,待从柜台后取出两块房间号码牌递给孟晓柯后,不由打量寒若慈身型,疑惑道,“请问,这位女子也是乞丐吗?”
“是啊,她是爱臭美的女乞丐,哈哈” 孟晓柯接过房号牌,用手肘撞了寒若慈,“走啊,带你住客栈高兴吧?嘿嘿——”
“……”寒若慈说服自己一定要冷静,生硬的扯过他手中的房号牌,头也不回的向二楼木梯走去,乞丐们东倒西歪的拥坐在台阶上闲话家常……寒若慈定了定神,撩起裙角左躲右跳的艰难前行,待终于上了二楼回廊时,她气哼哼的瞪了孟晓柯一眼,怒火冲冲的关上客房大门……她环视简单干净的客房,不由一怔,虽算不上有多完善,但总算有张床。
孟晓柯仰视二楼愤怒的房门,偷笑两声坐上长椅,他勾勾手指叫小二耳边说话,店小二端上一盘热腾腾的白馒头放在桌面后,附身听去,孟晓柯漫不经心的扫视一周,将一张银票悄悄塞进店小二手中,“用这银子给兄弟们加菜”
店小二谨慎的展开银票,惊讶的目光落在银票数目上,“三百两?这,这太多了,不可收,帮中每月定时会送银子周转,维持小店运作不成问题的……”
孟晓柯一扬手,不由分说,便将银票连同小二,一同推离身旁,指指寒若慈所住客房位置,“来点好酒好菜给我送房里去,就当酒钱吧”语毕,他哼着小曲跳上台阶,边走边与丐帮兄弟热络的打招呼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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