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四德叔一口茶喷在地上,还未恢复的镇定此刻更为慌乱。
“你小子犯了本帮□之罪,你你你……”五德叔气得捂住胸口,话未说完“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这与孟晓柯想看到的结果简直差出十万八千里,他脸部神经一通抽搐,辩解大喊,“你们几个老不休的胡说八道上瘾啊?!谁说我强 暴她了?”他仰起脖子宁死不屈状,随之喊冤道,“圈圈,实话告诉他们,我有强迫过你吗?”
“……”寒若慈面对无数双直勾勾等待答案的黑眼珠,紧张的垂下眸,羞涩的坦言道,“实不相瞒,我失去了记忆,不过据相公说,我们早已行过夫妻之礼……”
“噗——”这回不是茶了,大德叔直接吐口鲜血。
“……”孟晓柯心灰意冷的躺在地上装死,妈啊!越解释越乱啊——
紧接着,几位叔叔全部活动开来,齐刷刷的扑向孟晓柯一顿拳打脚踢爆捶,边打边骂三字经,而孟晓柯纹丝不动的躺在地上装昏迷,打死他也不开口解释了。
寒若慈见这打法早晚要出人命,再次护到孟晓柯胸口,不假思索的和解道,“各位叔叔莫动气,是我自愿的,即便他骗我,也不会后悔,我就认定孟晓柯是我相公——”
顷刻间,孟晓柯耳边再次听不到半点动静,他眯缝开半只眼环视一周,只见几位叔叔居然个个老泪纵横,稀里哗啦抱头痛哭开来,孟晓柯还未见过这么大的哀怨阵势,不知所措的吞吞口水,“叔叔们,为何哭啊?”
“你小子闭嘴!呜——”三德叔搂住五德叔感激涕零,“老天有眼啊,我们老哥几个死都瞑目了,老帮主啊,晓柯终于娶上媳妇了——”
大德叔哭得更夸张,鼻涕眼泪一块喷,“可不是嘛,可喜可贺啊,我还以为这小子一辈子没打算娶妻,一直发愁有何颜面见老帮主去,呜呜——”
“……”孟晓柯对叔叔们的“古灵精怪”早已见怪不怪,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无可忍的吼了声,“得了啊,别演戏了你们,再吓着我媳妇”
大德叔一听这话刺溜一下吸回鼻涕,如方才哭的人不是他般,嬉皮笑脸的朝寒若慈走上前,“侄媳妇,我们老哥几个闹惯了,莫害怕哟——”
其他叔叔们见大哥已首先恢复正常状态,个个没趣的该干嘛干嘛去了,随之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喝茶聊天,还时不时用花生豆朝孟晓柯脸上扔,孟晓柯也不躲,扔过来就张开嘴接花生豆,边嚼边笑,挤眉弄眼、毫不在意。
“……”寒若慈确实对这突然的转变反应不及,她木讷的眨眨眼,朝问话的大德叔,“呵呵……”再也不知说什么,不过开始后悔一件事,自己方才不该在情急之下乱发誓言。
“你叫圈圈?为何叫这怪名字?”三德叔心直口快的询问。
“……”寒若慈揉揉太阳|茓,孟晓柯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扑哧一笑,心领神会的接过话,“三德叔啊,她大名叫寒若慈”
寒若慈顿感一惊,孟晓柯曾说她叫戚珠娟,怎又叫寒若慈了?……寒若慈默不做声的沉了沉,突然灵光一闪,等等……弃、猪、圈?!
她顿感怒火攻心,微开启唇,“相公你,居然……”
“是为夫不对,当时只想逗逗你,再说名字只是个代号,何必在意呢?但是!圈圈这名为夫喜欢!”孟晓柯不以为然的咧嘴自我陶醉,“圈圈,真是又可爱又亲切的名字,嘿嘿——”
“……”寒若慈此刻生气都觉得多余,不过寒若慈这名字总算差强人意了,她宁可相信这才是她的真名。
“寒,若,慈……”大德叔抽口水烟袋,自言自语重复一次,似乎觉得这名讳有些熟悉。
孟晓柯注意到大德叔片刻的沉思,不动声色的暗自记在心里,他带寒若慈回总部的目的本就在此,自己既然不能给她向往的安定生活,唯有帮她找亲人。
“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把这只脏猪刷干洗净去?!”大德叔指指手下的丐帮兄弟抬人,他可没忘了正事。
不一会儿,会议堂的后方的院落中,再次传来孟晓柯哭天抢地的嘶吼声
“我自己可以洗澡,反了你们了?别拔我衣裳,啊啊啊,圈圈救命——”
“……”寒若慈充耳不闻,端庄落座,随之朝各位叔叔们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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