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诗在一旁接道:“前些日子我哥哥北上运镖,在回来的时候受了些伤,所以现在不方便来见你们,你们不要见怪呀。”
沐弘思听她这么一说,关心道:“徐大哥的伤势严重吗?”
徐诗诗皱了下眉,又微笑道:“伤的很重呢,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沐弘思道:“方不方便让我去看看徐大哥。”
徐寿昌道:“世侄女你有心,等下就让诗诗带你去好了……现在先不说这个,你和朋友远道而来,应该都饿了,我让家丁在偏厅摆了饭菜给你们接风,咱们先去用饭。”
徐家父女走在前面,带着众人来到偏厅。
里面一张圆桌上摆满了酒菜,极是丰盛。
徐寿昌安排众人一一坐下,笑道:“各位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好了,千万别跟老夫客气。”
众人边吃边聊,言谈很是投机。
酒过三巡,一个年轻人在佣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向徐诗诗道:“给沐家妹妹和新朋友接风洗尘,却不叫我,以前真是白疼你了。”微笑着抱怨完,便挥手叫佣人退开,对沐老爷和沐夫人欠身道:“沐叔叔、沐婶婶,小侄有伤在身,出来晚了。”
孟天名与叶希看见他虽然肩上带伤,面色有些苍白,却掩不住英挺之气,当即猜到他就是徐寿昌的儿子徐锦书。
果然,沐弘思站起扶住他道:“徐大哥,你有伤在身,还是先坐下再说。”
徐诗诗也连忙扶着哥哥在自己旁边坐下,又让佣人多加了份碗筷,一脸“无辜”道:“你伤没全好,爹爹他不让我叫你。”
徐锦书微笑道:“技不如人,虽伤无怨。你快介绍那几位朋友给我认识。”
徐诗诗应了一声,简单把孟天名三人介绍了一下。
徐锦书听妹妹介绍完,分别向孟天名三人敬了酒,很是高兴道:“我早听弘意兄提过几位,今日实在相见恨晚。”
孟天名三人谦虚了几句,又随意闲话了一些家常。得知徐锦书也是十天前才回来,一直都在闭门养伤,今日才能勉强出来见客。
沐弘思看徐锦书的右臂一直不曾抬起,显然伤的很重,关心道:“请恕小妹出言无礼,徐大哥你是被谁所伤?”
沐弘意虽然不曾离开镖局,却也一直没听人提起过徐锦书的伤,当下也有些好奇道:“徐兄你武功不弱,是不是被奸人暗算才受伤?”
徐锦书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是被暗器所伤,但也技不如人所致,谈不上暗算。”
叶希听他这么一说,皱着眉头道:“徐兄你右臂的伤这么重,应该不是中了普通暗器。莫非暗器上有毒?”
徐锦书看了看身旁的父亲,得到眼神允许,才轻轻点了点头。
就听徐寿昌道:“在坐没有外人,老夫也不隐瞒了。老夫看过打伤犬子的那枚暗器,怀疑和幽冥教有关。只是那幽冥教近二十年都没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不可能无端伤害犬子。所以我一直都不太肯定,也不向诸位提这件事。”
孟天名等听道“幽冥教”三个字,当即提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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