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忍不住问：“小凤，请问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吗？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过节或者是我伤害过你。”

小凤脸上仍然是一片温柔的微笑，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露出两个可爱的深深的酒窝。她说：“胡教授，我们之间当然没有任何过节了。我甚至从来没有听过你的课或者讲座。”

胡海说：“那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小凤拔了拔额头前垂落下来的头发，然后说：“你还不知道吗？我是你召唤而来的。所以准确地说，不是我找上你，而是你召唤我来的。”

胡海说：“我实在听不明白。”

小凤说：“你听不懂也没关系。人生有那么多谜团，谁有能力一一知道谜底呢。你说是不是，大教授。”

胡海说：“那么燕兰呢？你为什么要她跑上天台装疯？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小凤像一个舞蹈家般围绕着石桌翩翩起舞。她年轻的脸在明亮的光线和黑暗重快速地出没。

她说：“老师你有没有听说过蝴蝶效应这个名词？”

胡海很疑惑地说：“当然听说过，就是在一定条件下，亚马孙森林中的一只蝴蝶只要扇扇翅膀，就能在数天之后引起在克萨斯州的一场飓风。”

小凤挥舞着纤细的双手，在白­色­的光线中舞动出优美的弧度。她说：“对，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的。我要燕兰装傻，其实是为了后面做铺垫。”

胡海忍不住说：“你的意思是，你要胁燕兰，要她跑上天台装疯，目的是为了引我和李辉上去天台？”

小凤扭动腰肢，做出一个华丽优美的转身，来到胡海的面前，微笑着说：“对，我要她装疯，就是要诱李辉上天台。”

胡海说：“你做这么多动作，最终的目的其实是李辉？”

小凤说：“对。我小凤策划了整件事情，最终的目标就是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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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怨恨连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