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也不是好人,淑瑛嫌恶地把脸转向一边,老鸨谄媚地声音已经响起:“郑爷,这不过是新来的一个不听话的丫头,性子烈不说,长的也不怎么,哪能入的了你的眼?”
这叫郑爷的男子已经哈哈大笑,走到淑瑛跟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像打量什么东西一样,看见淑瑛眼里的嫌恶之色,他把手放下,瞧着老鸨:“爷就喜欢这口性子烈的,今晚就让她伺候吧。”听了这话,那娇媚女子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郑爷捏一下那娇媚女子的脸,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娇媚女子回嗔作喜,由丫鬟打着伞走了。
老鸨的脸色变的喜忧参半,郑爷已经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她,斜眼看着她:“怎么,这么个小女子,还怕她吃了爷不成?”老鸨喜滋滋拿了银子:“郑爷,只是她总是寻死觅活的,只怕”
郑爷的眼一眯:“怎么,死了,爷赔你十倍。”老鸨连连应道:“是是,我这就让人给这丫头洗刷干净。”郑爷的眼并没离开淑瑛的身体:“洗刷什么,这样才够味。”
老鸨连连点头,吩咐闲汉们把淑瑛抬起,送到郑爷的房中。淑瑛被扔到床上,闲汉们都退了出去。淑瑛爬起来又想撞床,下巴被人紧紧捏住,淑瑛的头被迫抬起,眼和郑爷的对个正着,淑瑛又想开口求救,只说了个求字,话已经被郑爷打断:“我知道,你是鹿州知府的儿媳,也知道,你肯定是身负深仇大恨,可是你现在死了,又有什么用?”
淑瑛的泪流了下来,翻身下床给郑爷跪下:“求你留了我的清白。”郑爷蹲□子:“清白?你的夫君已经另聘高门,你留着清白又有什么用?”淑瑛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不由愣住,郑爷还是那样坦然:“我告诉你,什么清白,什么冤屈,如果死了,就全没了。人,只有活着,活着只有让自己变的更强,才能保住你想保住的东西。”
淑瑛跌坐在地,眼里刚闪现的希望顿时又熄灭了。郑爷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怎么,嫌爷不够怜香惜玉?”淑瑛被问住,眼里的光十分复杂,半天才吐出一句:“女子的清白,最是要紧?”郑爷仰面大笑,接着就瞅着她:“你真以为你能以死保住清白吗?”
难道不能吗?郑爷猛地打开门,指着外面的风雨:“你相不相信,就算你撞了柱子,还剩的一口气,老鸨都会把你丢给那群闲汉糟蹋。”淑瑛猛然抬头,接着又紧紧闭上。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想透了什么,她擦干眼泪站起身,伸出手触到了郑爷的衣衫,但很快又缩了回去,郑爷看着她,既不说话也不动手。
淑瑛咬牙,把郑爷紧紧抱住,什么话都没说。郑爷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觉得委屈了,告诉你,能被爷看上,是你的福气。”淑瑛咬紧了牙,用脸蹭一蹭郑爷的胸膛,郑爷的脸眯起:“这小脸还有几分可观,爷寨里,正好有九个小妾,你就去做了第十个。”淑瑛努力让眼里的泪水不流出来,抱住郑爷的手更紧,显得更加柔顺。
郑爷很满意她的表现,把她按倒在床上:“告诉爷你的名字?”淑瑛望着窗外的风雨,承受着身下传来的疼痛,随即看向郑爷,露出第一个笑容:“爷既让我做第十个小妾,我的名字,就叫十娘。”郑爷哈哈大笑,此时一道闪电在屋外打亮,那光映着郑爷的脸,接着郑爷的力气突然变大,十娘只觉得身上疼痛无比,但仍咬牙承受,合着远处传来的雷声,郑爷俯□子,一字一顿地道:“好,郑十娘,从今后你就是爷的人了。”
十娘浑身是汗地从梦里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梦见当年在闺中的事情,又梦见当日和郑一郎初会的情形?十娘十娘,从十娘到一嫂,十娘摊开手,这双只会拿绣花针的手,生生变成连天上的麻雀也会射下来。
从弱到强,十娘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外面的风雨仍然很大,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混杂着有人几乎不知所措地声音:“一嫂不好了,一哥他……”
不等来报信的人说完话,十娘已一把拉开门:“一哥他怎么了?”来报信的是寨中的小卒:“一哥失足落水,现在只怕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温泉归来,觉得,还是做吃货比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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