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呵呵,算不上敢做老叫花子朋友的人可不多”洪七公越走越快,又嬉笑道:“不过你尽管放心,到了地儿,不用求她,她也会主动把最好吃的食物拿出来给我们吃”
“这样就好……”洪七公脚步加快,阳钢跟不上了,身子几乎快被拉的飘起来了,忙鼓劲狂奔,快跑之下开始喘气,说话就很困难了再跑了一阵,累得满头大汗,双脚实在是跟不上了,身子竟然飘了起来,完全被洪七公拉拽着前进
他被洪七公拉着手,只感觉他大手的掌心透出一股极为暖和的热流,风雪萧萧之中,虽只穿短袖薄裤,不经意间,身上竟然不觉得冷了
钱塘江浩浩江水全部结冰,冰上可以行人江畔一排数十株乌柏树,枯枝瑟瑟被冰雪压得不时发出“喀嚓”的裂断之声,树上早没有了一片叶子村前村后白皑皑一片,冰花儿还不停的凄零散落,更增了几分萧索
阳钢被洪七公拉着跑到了村子的另一头,放眼但见冰冻的江边远处有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家人家洪七公自言自语道:“记得穆丫头就住在哪里”
片刻间,来到一幅雅致的宅子面前,只见宅子四周围着的院墙,朱红色的木门紧闭
洪七公到了门外,用手中竹棒“砰砰砰”撑了几下门,一脸滑稽,大唱道:“风急雪大落下来,饥饿寒冷真难挨东家剩饭西残菜,南户旧衣北破靴流落街头谁怜爱?可怜讨饭老乞丐嗨,嗨,嗨,大贵人快开门啦,老乞丐几天几夜没吃东西快要归西见佛祖啦”他一生四处飘荡,行侠仗义无忧无虑,这丐儿歌从他口中唱出来,并没有丝毫穷困乞丐的可怜之意,而是让人感受到一种逍以在心情舒畅的感觉
阳钢听他唱的有趣,不由很是想笑,就在这时,只听木门“嘎吱”一声轻响,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白色棉袄外套的女子,端了一篮子热饼走了出来那女子一头长发柔水似瀑,身形修长,绿裙曳地体态婀娜,腰肢纤细,很是楚楚动人
她并没有看洪七公和阳钢,而是低着头从篮子里拣起几个热饼,有些神色悠忧,淡淡的道:“过年了,这里有几个我做的热饼,里面全是酥肉馅的,你们拿去吃吧”
“穆丫头做的饼,味道一定不错,哈哈,老叫花先吃一个尝尝”洪七公饿死鬼似的,毫不客气的从她手里夺了一个肉饼,便大口咬嚼起来
那女子听人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姓,微微一惊,这才抬起头来,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约莫二十四五岁年纪她一看见洪七公,深蹙的秀眉一开,仿佛又是意外又是高兴,忙盈盈一拜,神色恭敬:“穆念慈拜见七公原来是您老人家来了,请诉晚辈刚刚无理”
“罢了,罢了韭菜肉馅夹了香葱,丫头手还算巧,做的饼味道真是不错”洪七公一边摇手示意她起身,一边嚼着肉饼,又语气含糊不清道:“老叫花骨头冻僵了,穆丫头快去给我打一壶热酒来”拉着阳钢,向走自己家的一样大步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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