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黄药师用力一拍掌:“消你能做我孙女婿”语气明显极为喜欢阳钢
受他如此重爱,阳钢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心中一叹,暗道:“可惜你外孙女太刁,若不把她那蛮横性子给制服,我倒还真不想娶她”
黄药师道:“我既来到襄阳,最后的擂首争夺比赛,自然也是由我做主持”
阳钢心中一振:“黄老邪做擂台主持,看来他肯定要亲自出手考验,嘿,这样更好,更具挑战性质”
黄药师瞧了阳钢一眼:“呵呵,阳钢小友可想知道我要出何比赛难题?”
“不想!”阳钢毫不犹豫,一脸果断的回答:“你此时若告诉了我,那就有失公平,也少了我的ji情,如此便有作弊之嫌,这不是我的个性再说我若自信自己的能力,又何许要你早先透露比赛方法”
黄药师微微一诧,随即大赞:“好,黄老邪果然没看错人”当下再也不提比赛之事,
两人东扯西聊,大是情投趣合,吃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阳钢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兼之生性大胆只要敢想无不敢做,和黄药师极为相近,说出话来,黄药师每每大叹深得我心,当真是一见如故,相遇恨晚心中已将他当作忘年之交,当晚真和阳钢共睡一榻,二人联床共语
第二日起床,已经日上三杆,一老一鞋似一对好朋友一样,携手来到擂超此时台上早已经开始打斗
“爹爹,钢儿,你们快来看,这人是什么来路?他已经连胜四场了”黄蓉见了二人,招手叫道
“何方高人?竟然连蓉儿阿姨和郭伯伯也看不出来历”阳钢心里一惊,向台上望去,只见是一个身穿崭新绿色宝蓝缎子袍子的人只见他左手拿着一柄背厚刃宽的锯齿刀,金光闪闪,似是黄金打造;右手执的却是一柄又细又长的黑剑,在他手中轻轻颤动,显得刃身极是柔软,两边刃口发出蓝光,自是锋锐异辰件兵器全然相反,一件至刚至重,一件却极尽轻柔他刀剑齐用,正好把一个挑战的好汉打下了台
“得罪了!”那人对着被打下台的人一揖只看他四十五六岁年纪,面目英楷举止潇洒,只这么随意一揖,便有轩轩高举之概,只是面皮腊黄,容颜有些枯槁,不似身有绝高武功的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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