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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 11月X日 稍冷

郝特一脸古怪地笑笑,“是啊,我是一个公爵。可是,老头子,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生命,不是你,请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头子摇摇头,说:“随你想吧,我是你的朋友,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

“不让我难堪?呵呵,老头子,莫非你想到了什么法子?”听到老头子的话,郝特的语气马上一百八十度转了个遍。

老头子道:“其实也不算是高明的办法,郝特,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现在的家族是伦敦血族的一个分支,那么,你是否在英国有一些亲戚?”

“你是说……”郝特沉吟起来。

老头子提醒道:“一些实力雄厚的亲戚,一些能为你调集不少好手的亲戚,你不妨去找找他们,最起码能应付你现在人手不足的问题。”

“是这样!”郝特恍然大悟,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伦敦的长途号码……

时间是梁继和老天离开警局的两天后。

下午,第八节,自习课。

因为临近元旦晚会,在自习节上,李殷杨建议把本班的节目暂比赛一次,得到支持人数最多的节目将代表本班去参加学校彩排。

“好了,我们班到底有多少个节目?先报给我看看。”李殷杨站在讲台上高声提问,仿佛他是班里最大的意见发表者一般。

底下有人应道:“没有了,只有你和梁继,你们自己决定吧!”

“梁继?”李殷杨低声嘀咕,“又是他,烦人的家伙……”

不过李殷杨很快停下不满,继续说道:“好,那么我在黑板写下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等下我们分别在讲台表演一次,大家按照各自的喜好进行投票吧。水若,你叫大伙准备一下,我们先来。”

在讲台下的黄水若“哦”了一声,招呼和李殷杨一组节目人员走上讲台。

黄水若跟李殷杨排练节目,某男是早知道的,但是,亲眼看着黄水若和李殷杨联手起来对付自己,毕竟心里还是不大好受。

“小梁,她就是和我同名同姓的那个黄水若?”水若姐(小子:改改称呼,不然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的说话传入梁继耳际,“嗯,平时没留心,现在总算看清她了……唔,长相还算得上是蛮可爱的……可是小梁,你这么帅,­干­嘛不去找个更加漂亮的,非要捆在黄水若这棵不算优良品种的树上呢?”

“水若姐,你不懂的。”梁继回答道。然后他不再多话,眼睛的聚焦,完全集中到了讲台上的黄水若身上。

李殷杨指挥自己节目的人员站好了位置之后,作了一个十分夸张的介绍手势,道:“我们表演的节目是街舞,名叫贰灵寺(小子:是二年四班的谐音~)希望大家能喜欢!”

话音刚落,讲台下传来一个懒懒地女声:“得了李殷杨,你还跳街舞,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秦方是专业跳街舞的,而且跟梁继一组,梁继唱歌又好听,劲歌热舞,还比什么?”

李殷杨面­色­一滞,眯起眼睛正待发火。别看李殷杨和女生们混得很不错,其实不管在哪里都有人讨厌他这种不­阴­不阳的人,说话的女声正是关系和他不是十分友好的一位同学。

接着,更多的附和声纷纷来至。

“就是哦,李殷杨啊,让梁继上不比你们好上很多吗?”

“秦方街舞王!秦方王道!”

“如果梁继上的话,我还是投梁继的票好了……嘻嘻。”

“对啊对啊,去年不就是梁继上吗,全场轰动啊(小子:其实是没想到这么肥的一个人怎么会唱的如此好听而已……),李殷杨你们还是别凑什么热闹了!让梁继上好过。”

……

李殷杨的内心是勃然大怒,不过碍于众口阻击之下,很聪明的选择沉默。他幽幽的用眼神跟同伴们交换了一眼,随即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只有黄水若一个人留在讲台上。

梁继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殷杨如斗败的公­鸡­一样闷声坐在位置上,心中的得意自不必说:哈哈,死­阴­阳,谁叫你爱搞变态!现在吃憋了吧!哈哈哈,没想到我在一堆女生心里的地位这么高啊,嗯嗯,不错不错,呵呵……

他并不知道,其实同学们选他,只有一部分是出于对他的仰慕,另一部分是看不惯李殷杨,而更多的,是在他们两个队伍中择优录取后,才选择了他。(小子:说白了,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自恋而已……)

觉得班里面的人议论够了,梁继才慢慢的站起来,双手十分优雅的做出一个停止说话的动作。待得所有讨论声渐渐定下后,梁继清了清嗓子,以一种分外淡定与温柔的口吻说:“多谢大家对我和秦方的支持,但是,大家这样武断的下结论是否有欠妥当,毕竟,所有人都没有看过我们两组的节目,太过武断的下结论,有欠公平……”

“梁继,你要上的话,请一定要注意表演时间,不要超过节目的规定长度……”讲台上传来黄水若微弱的声音,很轻,但梁继还是听得真切。“黄水若,­干­嘛?你……哎?”梁继看向讲台时,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只见黄水若在讲台上报膝而坐,头埋在手劈里面,双肩微微颤动。

班里霎时间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都在猜忌,黄水若她,哭了吗?

“小梁,不妙了,她哭了,怎么办?”水若姐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某男沉默了,他的脑海里一下子成了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现在,某男才了解到,原来,就算黄水若拒绝了他,他还是如此关心她,在意她的感受。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爱?可以说是,当然,如果暗恋也是爱的话。可是,梁继对黄水若,一直处在一种不明不暗的状态中。那,算不算爱呢?或者说是……喜欢?

或许,只是喜欢而已。

梁继发现喉头有些发­干­,一张口,喉咙里只有“咯咯咯”的动响,吐不出一个字。

“梁继,你可不可以出来下,嗯……你们、你们这是……”二零四班的大门外,老天突然出现,听他的语气,是看到了黄水若哭泣后的惊讶。同时,他的脑子飞快地运动起来。

班里只有两个人十分特别,梁继是站着发愣的,黄水若是坐着哭的,难不成……梁继有那么好的手段?前天还和我说泡不到黄水若呢——看不出啊,居然有本事让黄水若为你而哭啊,啧啧啧……

老天的出现,无疑是梁继的救星,他不敢面对黄水若,巴不得有人来带他走。梁继急风急雨的跑到班门口,一把架起老天的脖子,飞也似的逃离的现场。

“老天,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梁继边跑边问。

“咳、呃……”老天被梁继夹住脖子,呼吸都困难,不要说怎么回答梁继的问题了。

不用等老天了,很快,有人替他回答了梁继的问题。

两人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楼梯口,早有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员等候在那里。梁继一看到警察,立即就明白了,原来是警察局来找他们了。理所当然,他遍的谎话漏洞百出,警察不来再找他才怪。

刚停下脚步,老天急忙挣脱开梁继的魔爪,抱怨道:“你­干­什么啊!咳咳……你想要我的命吗?咳咳……”

梁继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了,是我有难,你见谅一下。”

“好了,两位同学,”其中一个警察打断他们的胡闹,“请和我们去局子里一趟吧,组长要求你们要重新录一次口供。”

“好的。”两人答应一声,跟着两个警察离开了教学楼。

校门外,站有一个外国男人,二十出头,长得年轻帅气。他正仰头观望着T中的校门,莫非,他是一名外籍教师,被介绍到T中任教的老师?

梁继和老天跟着警员走出校门时,他转过头,梁继和老天正好也向他投来目光。

六目相对,下一秒,各自分开。

在他的眼里,梁继和老天是奇怪的学生。

在梁继和老天的眼里,是一个奇怪的老外。

奇怪对奇怪,不足为怪。

第一回 重录口供

公安局的大楼坐落在D市的西南边。

四边皆有高墙维护,整座大楼有十二层高,楼身周围砌满了白­色­瓷砖,在天顶处上安置有四个电动的光字“公安大楼”,在“公安”和“大楼”两个词中间的,是一枚中国公安的警徽。

梁继和老天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为他们录口供的依然是安红和凌明强。

只是这一次除了重录口供之外,还有些别的项目。

凌明强以每分钟九十下的速度用圆珠笔点着桌面,看得出他的心情有些许烦躁。安红将一份活页夹推到梁继和老天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两位同学,上一次你们的供词和我们掌握的证据有很大的出入。第一,你们说那名施行QJ的男子在你们警示的训斥过后,逃进了死巷了没了踪影,可是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你们所说的那名男子奔驰的脚印(因为现场都是血液,有脚印不会难以发现);第二,我们在现场发现的另一具不像人类的尸体,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在你们发现QJ发生的9:30左右,你们作何解释?第三,现场那具不像人类的尸体是被一种利器从头至脚一下斩开致死,死亡时间与你们发现QJ的时间冲突,你们怎么会不注意到?第四,我们在那具奇怪的尸体手指上发现了大量被害人的血液,它和QJ杀人案一定脱不了关系。”

面对安红连珠弹似的发问,梁继是漠然,老天则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应付过去。

“还请两位同学好好解释一下。”安红不容他人思考的追问,这是警察盘问的最基本常识,乘胜追击,不给受审的人有任何思考的时间。

梁继满脑子都是关于他让黄水若哭了的事情,自虐地越想越伤心,不答话。可苦了老天,梁继不说话,安红和凌明强的目光全集中到他的身上,搞得老天支支吾吾的吐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我们……是……”老天大窘,梁继说的漏洞太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用手肘顶了顶梁继,老天希望他能想个办法,虽然梁继想出来的办法大多是馊主意……

凌明强很不耐烦,用笔敲击桌面的频率越来越快,不过他的内心却静得十分定,他对眼前这两位敢在重案组的审讯下用蹩脚谎言推搪口供的学生很是感兴趣,他表面上不耐烦,暗地里,他觉得他可以等这两个学生的新供词,或者谎言,多久都可以等。

因为从来没有人像梁继和老天一样,他们的供词,与其说是谎言,倒不如说是想掩盖什么。

“嗯……”梁继被老天顶得回过神,挠挠头,说:“我们不想解释什么……”

安红:“哦?”

凌明强:“你们是指什么意思?”

梁继没有回答,努努嘴,高举起右手,暗念离火诀咒语,嗖的一下,将整个右手手掌像火把般点燃。办公室里的警察们见到此种情景,基本上都露出了一种很是惊讶的表情。

除开安红和凌明强。

惊讶过后,安红脸上多出了一种“不出我所料”的神情,经过上次短短的“会见”,梁继和老天给人带来的气场压力让她久久不能忘却:两个小小少年,内涵的实力不容小觑。

现在,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俩个小家伙不敢讲实话了,就是怕说了,身为警察的他们不会相信,最后弄不好还被警察定为犯罪嫌疑人。

一般来说,现代人对于修炼法术的人都持以怀疑的态度,为什么呢?这要追溯到中国古代的古代的古代……简单来说,就是第一批职业“神棍”出现之后。那群神棍,依靠普通人迷信但不懂法术常识的特点进行坑、蒙、拐、骗、偷等等不良的行为,为整个法术修炼界蒙上了一层丑恶的面具。

特别是到了中国翻天覆地搞革命那一百多年间,那些败坏修道门庭的神棍们被大批特批,其中最凶的当属毛主席发动的“*”,不论是真是假,凡是文化四旧,迷信封建的事物,一律打倒。

就因为这样,现在的法术修士就是有真本事也不敢到处声张,遇到超自然的事物,警察和政府部门也只是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人民群众又是自从*后,大部分是没有信仰的。所以,法术修士在现代社会基本是没什么地位的,强硬解释超自然事件的话,会被别人当作神经病看待的……(另,既然政府不承认民间有修法的人存在,乱用、说、传播法术,会遭到公安部严厉打击的……)

安红善解人意的一笑;另一面,凌明强的脸上的表情,从惊讶逐渐变成了难以置信。

有没有搞错?还真让组长说中了!就这样一个小鬼,居然是宝祥说的“学校里隐藏的修道高手”?

呵呵……现在小子可以给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凌明强要给凌宝祥看绝密档案了:第一,是相信宝祥,宝祥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对于宝祥的人品,凌明强是绝对信任的,宝祥绝不会出去到处乱说;第二,是因为前段时间T中的闹鬼事件,虽然校方在女鬼消失后并不给予任何解释,但是那位有幸看见梁继、许剑、老天三位捉鬼的门卫大叔(小子:很多人,包括我,差点忘记了这位打酱油般的人物的存在……)还是将事情传了出去。

大叔的传言中,把他们三个人神奇的法术打斗说得神乎其神,他记忆最深的就是老天,因为老天是三个人当中唯一一个大摇大摆从正门走进学校的人,只是老天平时以好学生的低调样子示人,学生们听他说了,也只当笑话,没几人当真罢了。

可是凌明强不这么看,学校既然敢把闹鬼的超自然事件公诸于众,这件事情一定不是开开小玩笑怡情如此简单,至于后来草草了事,传言又出,更加坚定了凌明强确吨醒в幸藏的修道高手的存在。

而且,宝祥曾无意间透露过,他和学校传言中的老天有些交情。

那天,宝祥来警局要看绝密档案,凌明强是一百个愿意的,他知道宝祥一定会找机会向老天透露这件事情。本来,凌明强接手这件案子的时候,立马觉得这不是一件正常的谋杀案,超自然的因素太多了,让宝祥拉一个修道的人来帮忙,何乐而不为呢?特别是,这个修道的人解决了惊动校方的闹鬼事件,实力特别让人放心啊!(小子:啊?你问我“警察不是信*的吗,怎么会相信有修道、修真这类玄之又玄的东西?”嘻嘻……往下看吧!)

原先期待着警察们发出惊叫声的梁继有些焉了,办公室里的警察叔叔们只是微微惊奇,然后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和老天身上而已。

“咳、咳、咳”一下子被众多目光注视的感觉可很是不好,梁继假装咳嗽,迅速把头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老天奇怪的看着安红。

安红摇头道:“曾同学,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们国家的政策是对迷信、怪力乱神严厉打击,可没说过,要把真实的东西一起打击掉,对不对?”

“你们……相信我们?”老天几乎不相信的问。

安红没有回答,却是凌明强开口问道:“你是不是T中学二年五班的曾维天?”

“嗯,是的。”老天点头。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凌明强一下好像肌­肉­完全放松,放下手中一直敲击不停的笔,“我们要给你们重新录一次口供,这次我们要你们那天亲眼所见的,不要临时编的供词。”

梁继抬起头,诧异的看看凌明强,又看看安红,在看看老天。你们在搞什么鬼……公安局的人,居然相信了我们?

重新录口供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三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凌明强和安红几乎要把他们两个那天穿什么颜­色­的*都要问了。

从警察局里出来,梁继作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现在,事情基本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除了随时可能会被叫来对质之外……但是,这也比让警察叔叔们当做犯罪嫌疑人来得好多了!

“哦,爽啊!解脱了!”梁继仰天轻呼。

“梁继……”老天的心思没梁继那么单纯,“你不觉得警察们突然相信我们很奇怪吗?他们是想套我们的口供,还是真像小说、电影里面的那样,国家背后养有一个秘密组织,他们什么样的能力都有……”

梁继直接挥手打断老天的话:“你啊,看小说和电影多了,你不见安红跟你说了嘛‘国家的政策是对迷信、怪力乱神严厉打击,可没说过,要把真实的东西一起打击掉’,摆明相信你了,还担心什么?”

“可是……梁继你不能麻痹大意啊!他们可是警察,叫警察相信我们的话,不可能的。”

梁继给老天翻了一个白眼:“你自己都知道了,刚才­干­嘛还和他们说咧?”

“我……”老天呛住。

梁继接着说:“你看你看,还说我麻痹大意,你自己是怎么做的?起码啊,我还一句话没说,我不相信警察!”脸上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你!”老天深知不可与梁继再吵,梁继是典型的得理不饶人类型,在他有理的情况下,和他争,简直是“自寻死路”。

“呃,等下你要做什么?”老天转移话题。

“我?当然是回家玩电脑了,现在还有半个小时下课,谁还会去啊。对了,你问了我,你呢?等下去哪里?”

“我也回家,跟我爸商议一下。”

“那好吧,Bye!”

“拜拜!”两人各自分道扬镳而去。

第二回 诡,尤

等到梁继老天的身影消失在警局办公室大门后,安红转头向凌明强:“强哥,你怎么看?”

凌明强摊开手,道:“大姐头,你都不知道,更何况是我?事情如今完全和超自然事件挂钩,我看,我们得和上级请示一下。”

安红点头表示赞同,补充道:“还得向上面借调‘那个专案组’过来协助我们调查。”

听到安红提及“那个专案组”,凌明强的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他重新捡起桌上的笔,在手里左捏右捏,“那个“诡案组”(这个绝对是抄袭的,请求无欲大神不要打我!在此小子要推荐一本神作,求无欲的《诡案组》,希望大家有时间去看看,很好看的!)?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

安红苦笑。

诡案组,公安厅的隐秘组织,专司于调查各种超自然案件,各地皆有分部。D市的诡案组曾和重案组有过几次合作,只是在合作期间工作上有些许摩擦,搞得大家关系有些紧张。

“我们不需要他们来协助。”凌明强简短的表明自己的心声。

在凌明强发言后,办公室里很多警员纷纷和凌明强站到同一战线上。

“大姐头,强哥说得没错,请那群家伙来,事事都要Сhā上一手,我们还办不办案了?”

“大姐头啊,诡案组那群人仗着自己专门负责超自然案件,对我们重案组的人十分瞧不起,以前时不时的找机会对我们冷嘲热讽,找他们来,弟兄们不服啊。”

“大姐头,你给我们时间,我们一定能破案的,但请你不要找诡案组来。”

……

一时间,办公室内各种言论接踵而来。

“各位,兄弟们!”安红立即出声喝止了办公室中的混乱场面,“诡案组在与我们的合作中是有摩擦,但是,工作还要做,案件还得查。超自然案件没有诡案组协助,光靠重案组是不行的。我们是警察,案件人命关天,我们不可以按个人的好恶来工作!”说完,不管众人有什么意见,安红只是整理了下桌上的资料,便往局长的办公室走去。

大姐头情绪不稳定!

“怎么突然发脾气了?”像是收到了某种危险讯号,重案组办公室中人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再说话,那个问题也只好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了。

同一时间,D市蓝天飞机场。

在这里,可以看到不爽的人不止是重案组的警员,还有一个郝特公爵。

接到郝特打来的求救电话,郝特远在英国的友邦势力也飞快地行动起来。不到两天时间,英国那边就指派了一百多个子爵,两名子爵和一位伯爵到中国来支援郝特。

早早的,郝特和老头子带着一众手下已在此恭候飞机的来临。

眼看飞机从天际缓缓降落,最终停在滑翔机道上郝特脸上原本只是兴奋的神情更加上了狂热于期许。

然后,机舱的门打开,一个衣着休闲、流里流气的年轻外国青年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是两名西装革履、神­色­冷峻的男子。等到他们离开飞机一段距离后,才有一大群保镖打扮的人稀稀拉拉地走下飞机。

“哟!这不是郝特吗?”衣着休闲的年轻外国青年远远看见了郝特,大叫着往郝特身边冲过来,十分热情的抓起郝特的手握了握,“难得呀!公爵大竟然亲自来迎接同样身为公爵的我,唔……呵呵,难不成那个‘麻烦’可以闹腾的您如此需要援军吗?”

郝特脸上早已附上了一层冰霜,淡淡回了一句“哦”后,便没再说什么,只是指使手下带他们这群刚来的友军到机场外上车,准备回宾馆。

郝特和老头子走在人群的最后,老头子借机悄声问郝特道:“怎么了,老友,你看起来不大高兴啊,是因为来的不是你期望的人吗?”

郝特摆摆手,同样悄声回道:“是也不是,那边派这家伙来,我没意见,只是我,不喜欢这家伙。”

“老朋友,听我一句,不喜欢归不喜欢,你千万不能得罪他,你在自己家族里已经有些失势,再得罪你的友邦,那可是十分不明智的了。”

郝特没好气地说道:“知道了,我自有分寸。”

老头子不再说话,他打量着走在队伍前边的年轻人:如此年轻便坐上了伯爵的位置,实力不容小觑啊,唔,不说现在郝特必须依仗他背后的势力不敢得罪他,依照血族历来靠实力说话的信条,就算郝特在没有失势之前,也绝不敢轻易触怒他。

回到宾馆后,老头子终于了解到了郝特为什么“不大喜欢”这个“家伙”了——

“嘿!这宾馆看着挺不差嘛!服务员……哦不,这位小姐,能告诉我你们的酒楼在第几层吗?唔,三楼?谢了,小姐……喂!郝特,我们去三楼吧,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嘛!现在我们身在中国,嗯,不是吗?中国不是有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摆接风洗尘酒宴的习俗么。走走,郝特,别吝啬了,来给我们接风洗尘啊!”

过了一段时间后……

“嗯嗯,酒不错菜不错包厢也不错呢,是不是啊,郝特?我说怎么你老是绷着一张死人脸的,是不是我赚你一顿饭你很­肉­痛?哎呀哎呀,笑一个嘛,我给你道歉行了吧……不行?呃……服务员、服务员!再来每人一份甜点,记住了,钱算我的!看,郝特,你请吃饭,我请甜品,一人一次,我们扯平了,是不是?来,笑一个嘛!”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

“服务员,过来!你们这里又没有那些服务啊?不明白?就是‘那些’服务啊~~~什么?没有?亏你们还是五星级的宾馆呢,算了,不和你计较了,那——你能告诉我去哪里能找到这种服务吗?什么,也不知道?你真是……哎,郝特,看看,看看,扫兴死了!不如,你再请我们去K歌吧!”

于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向五楼的KTV包间转移。

老头子只能给郝特投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血族是一个崇尚中世纪贵族礼仪的种族,这点从他们对照实力的称号上可以看得出来:男爵、子爵、伯爵、公爵、大公爵、侯爵等等。在血族内部,不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有一定的礼节需要遵守,稍有不慎,便会被视为族中的异类,即便势力再小的家族,也绝对不会收容。(小子:完全是个死要面子的种族!)

我们这位年轻的公爵,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和血族礼节偏差甚远,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估计老头子第一次见到他,多数会把他归到街边小混混那一类人去吧!也难怪郝特不喜欢他。

“That I get what I deserve / So give me remindto prove me wrong / to wash this memory clean / Let the floods cross the distance in your eyes……”伴随包厢内昏暗的灯光,年轻的外国青年扯开嗓子竭力大吼,虽然不好听,但也另有一番风味。

老头子和郝特在比较偏远的角落里静静坐着,他们实在不能习惯KTV里气氛。

“喂!郝特,别傻呆着啊,喜欢唱什么,告诉我,你也来一首啊!”年轻的外国青年一边用力拍打包厢里的沙发附和节奏,一边朝郝特大叫,看来他今天是不打算让郝特好过了。

忽然,他“咦”了一声,目光往郝特身旁的老头子转来,好像才发现老头子的存在,“啊……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唔,您有些面熟呢,我们……见过吗?”

老头子真是哭笑不得,原来今天自己一直被别人忽略啊。“叫我老头子就行了。”老头子温和地笑了笑。

“哦,是老头子先生啊。你好,我叫尤里!”年轻的外国青年自我介绍道。

第三回 小梁玩跟踪

D市位于偏热带地区,冬是暖冬,不下雪,却冷。

星夜,梁继正在房间里打坐练功。

他其实是个很懒的人,自从在刘权心那里得到了千年道行后,根本没静下心来修炼过。

只是现在不同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触动姜子牙手中的封妖榜,更加一个不小心的便封妖了,千年道行直接在眼皮底下灰飞烟灭,呃,想想都让梁继毛骨悚然。

没办法,既然现实要玩你,你也只好被玩了。

不过,叫一个从来没用过心的家伙,突然安心下来恶补,基本是不可能的。

梁继练了一会,马上坐不住了。

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一万遍后,梁继又忍耐着继续练了五分钟。然后……

“水若姐,好无聊啊!”梁继开始勾引水若姐陪他讲话。

跟梁继相处日久,水若姐对梁继可谓有些知根知底,知道梁继这人别的方面还算可以,就是无耐心、注意力不集中,做什么事,只要中途有一点点的­干­扰,整个意识直接飞游九天外了。

今天难得看到他肯安下心来修炼,水若姐绝不会打扰他的。所以,梁继的问话,她一句都不会回答。“哎,水若姐,说话,你睡着了?”问了几次无回答后,梁继死心了。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在房间里搜寻可以供他消遣、转移注意的物件,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电脑上。“对了,我多久没关注过《刀剑2封魔录》的近况了,它是收费还是免费我还不知道呢,应该去看看。”梁继这么想,身子跟着动起来。

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想法,水若姐飞快地跳出梁继的身体,挡在梁继与电脑之间,做出一个禁止的手势,“小梁,你给我回去好好修炼,练完我就让你玩电脑。”

“哎呀,别这样嘛,水若姐。”梁继大个哈哈,侧身鱼贯,想从水若姐左右布防空虚的地方溜过去。

他的小动作,早被水若姐识破,才准备好,水若姐已挡住了他的路线,“不行,给我回去坐好继续修炼,练完我就让你玩。”

“水若姐,不要这样嘛……”

“给我回去!”

梁继一撇嘴,苦着脸继续坐下修炼。虽说水若姐寄宿在他的身体内,但是年龄差距,梁继一直把水若姐当做自己的姐姐。姐姐也算是家长,家长的话岂有不听之理?梁继从来都是好孩子呢!(呸!好恶心的句子!怕就是怕,惹不起就是惹不起,不要找理由!)

咬牙坚持了十分钟后,梁继拍拍ρi股起身,打开房间的门,要走出去。

水若姐问道:“你要出去做什么?回来修炼。”

梁继头也不回地踏出房间,“不行啊,练不下,既然不让玩电脑,我出去逛逛夜街还不行么?”说完,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捻动飞诀,“咻”的一声后,人消失不见了。

“哈哈,恐怕水若姐反应过来,也抓不到我啦!”梁继暗爽着,眼前渐渐是大街上的灯火明亮。

冬日的大街,灯光是必不可少的,起码,在灯火的照亮下,人们不会觉得有那么的寒冷。树不是常青树,现在树上基本没留下几片叶子了,要是下雪,这些枯树是不是会欲加好看呢?

可惜,D市只有暖冬,不下雪。

梁继转念一想,更残缺的美丽,也是一种美的艺术——非主流的美、非主流的艺术……

D市的人很奇怪,残秋时候不上街玩耍,冬的时节,却一群一众的游荡在大街上。难道,整个秋季,是人们适应寒冷的过渡期?

漫步在街道上,大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按照许多小说里说的,“冬,是浪漫的季节,宁静、安逸,让人有一种绻缱般暧昧的感觉。”冬季,正是恋爱的时节。

梁继很不爽,越想越不爽,为什么人家成双成对,我却要形单影只呢?啊,黄水若啊……(进入YY中……)于是,他有意无意的避开人群,寻找比较人迹罕至的街道来散步。

上次黄水若在全班面前的一哭,算是彻底把梁继和她关系降到冰点以下了。难道,真像水若姐说得那样,以我的条件,找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来,有何不可?但是……我好像放不下黄水若似的——这,算是我的固执吗?

懵懂的青少年,不懂什么叫爱,他们常常把喜欢、暗恋归为爱,有时候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偏偏作贱自己般的一直在暗示自己,我不能忘了她,我“爱”她……

恍惚间,梁继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年轻外国男人。

那男人在宁静的街角一转身,消失不见了。

自从修炼法术后,梁继发现他对法力的波动十分的敏感,特别是蓄势待发的法力,那种像海水一样暗流涌动的感觉,绝不会错,这个男人具有一定的法力,而且他好像还在暗暗提防着什么。

梁继来了兴趣,一扫刚才兴致的不快,急忙悄悄地跟了过去。

七拐八弯,那男子一条又一条街的走过。他的身影看似随意,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无所事事的到处张望。其实,稍具法力的人都感觉得到,他的哨声夹带着法力,好像蝙蝠似的,利用声波来向四周探测。

他是被什么人跟踪吗?

梁继跟得十分吃力,好几次那男子的声波扫描过来,他来不及缓和法力波动,只能快速自闭法力运转。这样子对于千年道行加身的梁继倒是没什么损害,只是特别累,几次过后,梁继真是累得呼呼喘气,却碍于怕发出声音,只好一口气呜呜的咽在喉咙里。

“靠!”梁继想,“是哪个跟踪的,赶快现身,累死我了!”(小子:明显忘了他自己也是跟踪的一员……)

又跟了三条街,梁继看见那男子的身形明显一颤,口哨声骤然止住。

终于有人动手了!

“砰、砰”夜空中两声清脆的枪响,只见那名男子迅速地侧身一跃,跳开原地,而原本他站着的地底,镶入了两颗银­色­的子弹。

“呀!”一声尖叫,街上为数不多的行人,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梁继跟着四散而去的人群飞快地后退,开玩笑,人家有枪!你法术再强也总不能比子弹还硬吧!但是,跑了一会,梁继还是停下脚步,心里的好奇大于逃跑的欲望:这男的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人用枪袭击他,莫非,是黑手党?

想着,梁继三个连跳,跳上一根电线杆子上,远远的遥望。

那一侧,空荡荡的大街上,除了那名梁继跟踪的男子外,又多出了三个人……嗯,说是三个人,或许有些牵强,因为其中一个是梁继见过了两次的异形生物,目前正冲那名男子呲牙裂嘴;另外两个人是标准的外国型男,身着常常可以在电视里看到的保镖套装,一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尖对准了那名男子的头部。

很明显了,刚才开枪的是他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人。

接下来,梁继看到那名男子叹了口气,说了什么话(距离太远了,听不见……),引得两名持枪的外国型男一阵冷笑,那异形更是夸张的做了一个仰天长啸的动作。

然后,一名外国型男嘴­唇­嗡动,是在对那名男子说什么话,但是,他的嘴­唇­在动,手却不经意间拉动了扳机。

“砰!”又是一声响亮的枪响。(小子:这倒是能听得清楚!)

枪势来得突然,那名男子不慌不忙,似乎早有准备似的,头闪电般地偏了偏,正好躲过­射­来的子弹。

开枪的外国型男显然大吃一惊,来不及多想,对同伙作了一个眼神,两人举枪,噼噼砰砰地朝那名男子连续开了五六枪。

人终究是­肉­长成的,不是铁。那名男子双腿朝地面猛地一蹬,跃上几米高的虚空,“噗”的一下,整个人化成一团白­色­浓雾,之间不过半秒后,白­色­浓雾中飞出一只蝙蝠,扑扇着翅膀,向高空飞走。

蝙蝠快,某些东西的行动速度更快。

曾经,某只异形在与梁继斗法时靠神奇的速度制造的凭空消失的假象缠住了梁继(虽然不大成功……),而后又在受伤时化虹飞遁,拥有千年道行的梁继竟然追之不上。依次,可见异形的瞬间移动速度的强悍。

此时,异形动了。一道华丽的黑虹划过天际,异形的身影停留在蝙蝠逃跑路线前端,张大它的手爪,劈头盖脸的向蝙蝠罩下。飞行中的蝙蝠对突然出现的异形始料未及,来不及躲闪,直直被异形的攻击打落下来。

“噗”,狼狈落地的蝙蝠又变为一阵白­色­浓雾,透过街边的路灯光,隐约可以看到浓雾里,一个人类的人影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见到此种情形,梁继大大的楞了楞:“我靠,这是什么东西?人变蝙蝠……吸血鬼吗?”旋即,又小声咒骂道:“日日的,吸血鬼跑到我们中国来不算,还胆敢堂堂正正的在大街上打架斗殴,也太不把我天朝修道人士放在眼里了吧!”

远处枪声再起,立时便把梁继愤愤不平骂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好机会!那名男子受创倒地,两名外过型男怎会放过如此良机?他们举起早已换好子弹的手枪,用几乎可以定义为扫­射­的速度,对那名男子倒下的地域疯狂的扣动扳机!

几秒后,枪声停止,浓雾散去,原地上只剩下一片又点焦黑的地面和地板上镶有的十几粒银­色­弹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是一个怎样的定义?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那名男子凭空消失了,没留下一丝丝的痕迹,连本来应该中弹流下的血迹,也都不见了。

在短短落地到受到枪击不到三秒的时间里,他能躲到哪里去?

远处观战的梁继可没有两位外国型男的疑问,同样的,在天上还未下来的异形也没有。

三秒的时间,再加上先前轻微的受创,一个正常的人绝对不能躲过暴雨梨花般的枪击。就算那名男子是吸血鬼也不能。

他确实不能,他中弹了,只是,在他被第一颗子弹打到身体的时候,他变身成为了蝙蝠,并且飞快地借助浓雾还没散尽的时机,躲到距离他最近的一条电线杆的一侧,利用视觉盲区,堪堪避过了两名外国型男发现异样后的搜寻。

他或许得庆幸自己能变为蝙蝠,蝙蝠的体积小,他的行动又快,才没有在原地上留下受伤证明的血迹,这,正好可以从心理上恫吓住两名外国型男:这家伙是怪物吧,实力真是强悍得夸张!

可惜,他算少了一步,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一步——天上的异形。

异形早已呜呜怪啸地俯冲下来,目标对准的,便是藏身电杆侧边的他。

异形的举动,让两名外国型男幡然醒悟,枪头直指电杆的两侧面范围,预备在他逃跑时开枪­射­击。

绝望。

那名男子只感到深深地绝望: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

但是事实总是无法预料的,那名男子的绝境看在梁继眼里,不知道为什么,梁继突然善心大发的觉得他好可怜好可怜。“他是不是西方小说里面常说的那种为了某种奇异的信仰离开吸血鬼组织,然后被追杀得满街逃跑的吸血鬼呢?”思及此,酷爱小说的梁继决定:不管冒着什么样的危险,我都要把他救下来!(小子:其实就是小说剧情需要嘛……哦哦,各位读者不要打我哦!)

严重声明,读者必看!

声明一:本书不种马。

小子写的这本书虽说不是什么好书,但是也绝对不允许种马这类不尊重女­性­*的东西在自己的作品中出现。

声明二:关于主角出现直接满级、拥有神器的问题……

故意为之,如果大家有看前面的章节,会发现“封妖”这个东西,算了,多说泄露剧情,反正主角不可能一直满级下去。

声明三:本书适当YY。

小子第一次写书,绝对不会学众多YY小说里的情节,主角发出一招可以毁天灭地,甚至可以摧毁地球,再重组地球,这样写,实在是太夸大了人类的能力。在《封妖榜》里小子的主角拥有千年道行,一样是要怕子弹的……

第四回 哎,­鸡­同鸭讲

金蛋疼。

银子弹,除了银子弹外没有什么子弹能伤害到一名吸血鬼——他的左胸口中了一枪,子弹紧紧擦着心脏边缘一划而过,几乎要了他的命!

可是又能怎样呢?现在只不过比直接中弹多苟活了几秒罢了。

金抬头,看看半空中离他距离越来越近的异形,“就这么死了?”金喃喃道。没有人愿意死,就连知道了自己身患癌症的病人,都会急切的问医生,救治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金不是人,但他有人­性­,同样怕死。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他不恨自己的父母,因为金从来不认为爱情是有罪的(信仰爱情的人啊~好浪漫~~~),他只怨上帝,为什么要把他送到这样家庭里降生。“难道是我还在您身边的时候不够虔诚吗?”金闭上眼睛,“呵呵,上一次,人比现在还要多几倍啊,怎么我就偏偏栽在这里了呢?”

上一次么?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女杀手的面容。

才见过一次的女人,为何能牢牢记住她的样子?是因为她是一名杀手,来刺杀他么?从以前到现今,金受到的刺杀不下100次(小子:不算这次哦!),当然,刺客中不乏有各形各­色­的美女杀手,却没有一名能让金一直挂记在记忆中。

她,长相平平,凭什么能——

“如果你想杀我,早在酒吧里,你就可以动手,你根本不必随我来到这里。”

“确实我不应该,跟你来已经违反了我们刺客的大忌。”

“那你为什么……”

“和你主动离开酒吧的原因应该是一样的。”

“看来,小姐你不仅美丽,更有一颗善良的心呢。”

……这些,是金对她最深的记忆。

“善良的心?谁知道她是不是害怕她在那里动手杀我,会引来警察的注意?”金的内心本能的抗拒他的想法,长期的逃亡生活,他在内心的深处,设下一层坚固的外壳,没人能够进入,也没人能够打破。

只是,金无法否认,他已经记住她了。

头顶上方的破空声迫在耳边,每一次的呼吸,都可以闻到异形身上特有的臭味。金的手指(蝙蝠爪子)痉挛,脑子里已经有了超过5次不管身后两只手枪威胁,要变身动手的念头。

他本是亡命之人,赌命是他最好亦是最差的手段,等死却不是他生存字典里该有的字眼。

“多亏了刚才发呆这么久,现在它(异形)距离我好近,”金睁开眼,抬头看着异形,脑中开始急速运转起来,“我变回人形需要2秒左右,然后迅速侧身,再举手迎击它,顺利的话,或许能避过致命的子弹,还可以­干­掉它;但要是不顺利的话……”

就是死!金双眼眯成一线,即将动手!

这时,他的眼睛再一次睁开,眼神里满是惊异!

远远的,一团火球,如流星般飞速流过,正正击中半空中毫无防备的异形,异形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飞开老远,才落到地上。“唔~~~”狗一样的哀号声响起,火球的后续效果发动,异形身体燃起熊熊烈焰。

接着,地上的异形在挣扎几下后,便不动了。

被眼前的强*术唬得愣了愣,两名外国型男的枪口急忙转向火球­射­来的方向,异口同声大声喝道:“Who is there(谁在那里)!”

那一边,梁继又不是傻子,虽然不大懂英文,但是至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问什么,“靠,两个老外,当我是傻×么?”说着,抽出斩马刀,瞄准其中一个外国型男的手,用尽全身力气丢过去。

“嗖,嗖!”斩马带动周围的空气,发出恐怖的声响。

两个外国型男一愣,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心口一凉,身体失去了知觉。他们勉强转回头,只看到嘴角微微上翘,卦着一丝血液的金,他的两只手,呈抓状,深深扣在他们的后心窝中。

“Your negligence(你们疏忽了)。”金语气冷淡,毫不犹豫的,抽出了他的手。

两名外国型男还想说些什么,瞬间黯淡的眼球却阻止了他们的嘴,带着自己渐渐软弱无力的身躯,不甘地倒下。

随后,他们的身体化作点点类似电焊时发出的小火花,渐渐消散在夜­色­中。

金迅速的侧过身,正好这时斩马刀才飞至,不偏不倚地避过了斩马的攻击。

“Now,can you telling me,who are you ,and,why do you helping me,is that somebody employs you(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还有,你为什么要帮我,是有人雇佣你来的么)?”金朝着梁继躲起来的方向问道,那声音仿佛没有感情。

多年的经验告诉金,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一个几乎毫无生的希望的人,除非这人是教堂中各别虔诚的牧师或者是好心泛滥的好事者(现在这年头,两种人似乎都已经绝种了),不然,这个人不是因为某种利益,就是有人命令他,要他这样做。

相对而言,金不会选择相信前两者。

看到两名外国型男的尸体变成火花散去,梁继只觉得心里面一阵莫名的心动,果然是吸血鬼之间的斗争么?

“呃……哈啰,好度哟度(Hello,how do you do)……”梁继从电线杆上跳下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呃,坎哟是闭Chinese?挨冻是闭English(Can you Speak Chinese?I don't speak English)。”

金疑惑地看着梁继,把他说的那些意义难懂的英语消化了很久才了解到他的意思,“中文……我不太懂……只会说一点……”说完,金却发现自己有点被眼前的红衣男孩逗乐了,冰冷的语气再也装不出来了。

“……”轮到某男蛋疼了,搞什么,来中国中文都没学好(小子箴言:是你自己英文不好!),而且站在那里全身戒备,好像我救他是早有预谋,还要害他似的。

“我能过去你那里吗?”梁继尽量放慢话语速度,一字一字的说,然后指了指Сhā在地上的斩马,“那是我的刀。”

梁继的话加上动作,金听懂了,他摇摇头,说:“不行。”

“Why?”这句简单的梁继还是会说的。

“I can not confide in you,but……(我不能信赖你,但)”金保持着面对梁继的样子,后退几步,拔出斩马刀,将它抛给梁继,微笑道:“I feel that you do not resemble bad person(我感到你不很像坏人)。”

金这么做,有他的理由,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的感觉。

他能清楚感觉到,眼前这个小男孩的全身上下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压力,不管是不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还是无意的,能有这种恐怖的压力的人,要杀他绝对是易如反掌的。

所以,在没有弄清楚这小男孩意图如何之前,不管用什么办法,绝不能让他靠近自己身边半步。

梁继伸手接过抛来的斩马刀,将他收入左手臂中。金眉毛一挑,更加觉得他的做法正确;梁继则是得意,他很享受别人认为他是高手时的那种眼神,“哇哈哈哈,哥哥果然又帅又强啊!”自恋的某男又再自我膨胀。

刚才金丢刀时的一堆英文虽然听不懂,但是行动诠释了他说的话。人家示好了,自己总不能无动于衷吧,梁继双手抱拳,用仅记得一点的英语单词,道:“卖粘一丝梁继,天哟被力符咪(My name is Liang Ji,thank you believe me)。”

金听完真是哭笑不得了,有趣的家伙,于是礼貌­性­的回到:“Jim·Jiming·Constantine,nice to miss you.(金·吉明·康斯坦丁,很高兴见到你)”

“嗯……”然后不知道说什么了,梁继原来想回去叫水若姐来充当下翻译的,不过瞧金的样子绝对是在他走开后马上离开的,想叫他和自己一起回家里吧,看他被人追杀的样子……梁继可不想让自己家人惹祸上身——这方法行不通。

“EH?”

“呃,哟,佛罗咪,噗力丝。(You,follow me,Please)”梁继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一个英语中文都很不错的人,而且距离此处不算远。

金认为梁继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Do you take me to meet your boss?(你确定要带我去见你的老板了)”

“我听不懂英文,这样我们无法沟通,我要去找个翻译。”

金无语:“……Looks like,we cannot all understand what the other party speaks.(看来,我们都听不懂对方所说的话)”

梁继挥挥手,道:“算了,我说你听不懂,你说我听不懂,家私佛罗咪(Just follow me),OK?”说完,转身化虹,冲天飞去。

金只好摇头苦笑,变成蝙蝠跟了上去。

有趣的小家伙,因为你对我没有恶意,所以我陪你玩玩,带我去见见你的那位神通广大的老板吧!

第五回 有得打了

夜­色­*,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各位读者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对于金的搜捕活动,是大范围的小队巡察方式。

今晚,倒霉的小队一共有两队,一队遇上了金和梁继,还没来得及给总部发送发现金的讯息,便成为了地下亡魂。

另一队则遇上了老天和许剑(可怜的许剑,很久不见你的戏份了……)。

话说这两位触碰灵异事件的概率可以比肩柯南触发谋杀案件概率的“衰神”今晚是因为闲得蛋疼,才结伴出来逛逛街,顺便讨论下有关QJ案、异形、道术、风水等等的事情。

“老天,”许剑边走边学着梁继的动作,把双手Сhā到脑后,“你觉得梁继这人怎样?”

“什么怎样?”老天疑惑不解。

许剑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他这人怎样?”

“没怎样啊,除开自恋,还是自恋,唔——”老天突然意会似的微微一笑,道:“你在嫉妒吧?”

“你说什么?嫉妒?做梦吧,嫉妒梁继,还不如嫉妒你咧!”许剑争辩道。

老天继续微笑着:“我看你是最近没在师祖那里骗学到什么新的道术,之前又在见梁继不劳不累的突然获得千年道行,觉得心有不甘吧!”

“绝没有!”许剑说得斩钉截铁,心里嘛……不可否认,他被老天点中了此刻心中的死|­茓­。

前段时间他还只是觉得有些羡慕梁继,直到最近,难得几年才来一次他家的姜子牙到来后,没有向往常一样教他新的道术,而是天天叫他反复的练习“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的基本道术九字,许剑开始的时候认为姜子牙是在考验他的基础,但是时间一长,许剑就觉得姜子牙在敷衍他了。偏偏此时姜子牙又说梁继名字封妖榜上,注意力全集中到梁继那里了,能不叫他嫉妒么?

老天看看许剑,知道就算继续纠缠,他也不会承认的,于是乎转移话题,侧敲旁击:“许剑,师祖往常来都会教你一些道法,这次怎么不教了?”

许剑听完,居然像小女孩般嘟起嘴:“我怎么知道,师祖每天就是叫我练‘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么简单的法术,好像当我是一个刚学道术的小孩!”

老天想了想,拉起许剑的手,将他拉到路边一个垃圾桶旁,指指垃圾桶,道:“用你的九字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其中一个­射­它看看。”

许剑不明所以,挣开老天的手,叉着腰,以一种看傻X的神情山下打量老天。

老天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和你一样傻X啊,师祖叫你练一定有他的缘由,我布个障眼阵,你马上试试!”

“破坏公物……”许剑小声嘀咕了一句,等到老天布好障眼阵后,他却显得跃跃欲试。(小子醒世语:人人都喜欢光天化日犯罪后不用背负责任的感觉,即使是一个小罪!嘿嘿,但是为了世界的和平,各位还是要多行一善的哦!)

“临!”许剑低吼一声,左右手抱作剑指,直指地上的垃圾桶。“轰隆——”没有任何华丽的光华,就像点着了一个小型炸弹,垃圾桶被­射­得远远地抛离地面。

还没等到许剑和老天愣神的阶段,那个飞远的垃圾桶里,突然闪出两个小小的黑影,在空中扭了扭身子,朝老天和许剑冲来。

两个冤家虽说正在为小小九字诀发挥出超常力量的事情还在愣神,但还不至于没发现身边的危险,“吱~~~吱~~~”两只小东西飞过来时,他们很迅速的低头,避过了。

“蝙蝠?”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异道。

星月谷的星月湖,梁继和金,一路无话。

没错,既然不敢带金回家,只好去请动二师父布莱克·凯恩了。梁继犹记得,在洞里修炼的一个月期间,二师父曾提起过他是英吉利(英国古称)人。

在洞口前,梁继踟蹰了。

自从从这里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看过师傅们,就算是放假时间很多的时候,梁继也是更愿意在家泡游戏,不舍得上街去逛逛,不用说再叫他耗费法力飞回星月谷探望师傅们了。

“师傅们会不会说我忘恩负义啊……”虽说事实如此,但是事到临头,梁继还是希望师傅们不要怪罪他。(小子打个哈哈:人的本­性­哎……)

带着金进洞之后,梁继渺小的希望瞬间被现实击溃了——“哟,小子还终于知道回来看看我们了!”基诺依斯见到梁继返回山洞,第一个发出惊叹。

布莱克看见了梁继身后的金,接着补充道:“哦,还带有人来,看他的样子挺警戒我们的,绝对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才想起我们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呐!”

刘权心很配合的点头示意赞同。

“师傅们啊……不是的呀……”梁继扮作一付乖乖仔的样子申辩道。他决定等下把斗佛魂、遇异形、见血族的事件添油加醋的和师傅们吹一遍,以表示他的确十分之“忙”,“忙”到没有时间来探望他们。

结果,编号的台词还没能说——“好了不用解释了,解释通常是为了掩饰的。徒弟啊,你带了个我的同国人,唔,大概是我的同国人来,无非是不懂英语,想叫我充当翻译吧!”布莱克边说边微笑的直视梁继的双眼,似乎要探探梁继是否在说谎。

“……”梁继无语,现在他才知道,妄图在千年老人­精­,不,老妖­精­面前想混过去是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情。

金倒是觉得很奇怪,他一再自我强调眼前这三个人是梁继的老板,可是即便是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内容,金也感到,他们似乎不是主副关系,更像是长辈晚辈关系或者说朋友关系。

“Hello,I am translation.(你好,我是翻译)”布莱克微笑,指指梁继又指指金,“With he and you.(为你们两个翻译)”

金喃喃低语:“translation?”……是我会错意了么?

两只蝙蝠的俯冲没能击中老天和许剑,于是,他们便在半空中扭了扭身子,“嘭”的一阵烟雾过后,变成两个外国男子缓落地面。

“老天,这是吸血鬼么?”许剑看向老天,后者则和他同样一脸茫然。

幸好开了障眼阵,不然这样不引起群众­骚­乱是不可能的。老天暗道,先是疑似日本来的异形,现在又来了吸血鬼,D市最近到底怎么了?

不容老天多想,那两名外国男子双双从身后抽出手枪,砰砰两枪打向他们。

“唔!”许剑反应很快,猛地推开老天,又狼狈地在地上几个侧滚,才险险避过子弹的­射­击。跟着,许剑摸出两张玉符,大喝一声,朝两名外国男子握枪的手掷去。

玉符飞得很快,但终究人力不敌机械力,又是砰砰两声枪响,许剑打出的玉符就像一对死咸鱼般掉落在地。

枪头指向了许剑。

不过枪却没有开成,被许剑推开的老天回过神来,正好看见许剑的玉符中枪落地,不及多想,甩出两张扑克,嵌入两名外国男子的手腕中。两人吃痛,抓不稳手里的枪,脱手掉落。

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

障眼阵外,人群­骚­动着纷纷逃离这条街,不用看见是谁开的枪,枪响是使人害怕的最好“兴奋剂”,至于那是真是假,相信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幡悬宝号,九曜顺,玄灵节荣扫秽除愆,”许剑嘴里念念有词,左手一张,五张纸符呈扇形摆在手掌上,“三一守,赦!”右手剑指对着两个外国男子一比,五张纸符自许剑手掌依次如飞镖般飕飕朝对面两人­射­去。

既然是人家先动的手,而且一上手便下杀手,(指两名外国男子不讲江湖道义,打个照面马上开枪)那么我们也没什么道义可和他们讲了。老天亦动。摸出一副扑克牌,老天双手念诀,“缚灵局,定!”扑克牌围绕在两名外国男子脚边结下一个阵法。

如此可苦了那两个吸血鬼,他们本是执行任务,没料到突然遭到别人的攻击,想还手,才发现,对方仿佛是有备而来的……其中一个外国男子想要跑开躲避许剑的纸符,却感觉到脚下好像挂着千斤巨石,一动不能动。

奇怪,不就是放下一些扑克在我们脚边么,这么脚动不了了?他有困惑又心急——许剑的纸符近在眼前!

“嗷唔~~~”似狼又似狗的叫声突然闯入耳际,在场所有人都熟悉的一种生物来了!两名吸血鬼纵声大笑,“We man’s come!(我们的人来啦)”许剑老天则咬咬牙,四面戒备。

事实说明,老天许剑所作有些徒劳,他们只是见过异形,没有和异形交过手,不知道异形的速度很快。

一道黑虹在两个冤家眼前闪过。愣神间,黑虹一下子弄乱了老天的扑克阵型,夹起两名外国男子,飞出五米开外的地方,转瞬避开了许剑飞符的攻击。

“我靠,是异形!”许剑言毕,手起一道玉符砸去,老天跟着也用扑克作了个小型的蓝龙阵法­射­向异形,同时提醒许剑说:“小心,梁继说过,它的速度十分的快,拦下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我们要用他们弄清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剑应了一声,刚想祭起御剑术的时候,只见不远处的三个人站定后,转过身,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许剑吞了口口水,“老天,我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要逃跑,好像是要找我们单挑……”

老天目无表情的点点头说:“我知道……”

对面三个家伙不给他们继续聊天的时间,集体冲锋了过来。

“三打二,不公平啊!”许剑嘀咕一声,脚踏七星罡步,左手化道指,右手剑指虚空画符,每走一步,便画上一道符,七步走完,七道看不见的符咒也在空气中画完。许剑伸手一抓,符咒突然显现,七道泛着青­色­幽光的符咒,头尾连接在一起,成了一条七节长鞭。(眼熟?打佛魂的时候用的一招。)

老天迅速召回扑克牌在他和许剑周围布下一层防御阵,然后转向许剑道:“我们没有拿法器,三打二对我们来说很可能是苦战,我现在发讯号给老爸他们,能拖就拖,等到他们来了为止!”

许剑不说话,七节长鞭甩向冲在最前面的异形。异形不躲不闪,伸出爪子一把抓住打来的鞭子,“嘶、嘶”异形的爪子马上发出丝丝白烟。它怪叫一声,急忙丢开鞭子。

许剑手不停,在异形放开七节长鞭后,立刻又对异形的身体补上了八鞭。异形依靠速度的优势,纵身往后一跃,跳出许剑的攻击圈,因为在许剑这里没有占到便宜,所以它调转方向,扑向老天。

而老天此刻在很努力的抵挡两个吸血鬼的攻击——光光用扑克,没有判官笔,防御阵的力量大不如前。

两名外国男子刚接触到防御阵时,对于这种无形的屏障有些束手无策,但是在一阵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后,他们发现,似乎防御阵的占地范围变小了,于是更加卖力的攻击防御阵。

“你不要跑!”许剑挥鞭直追异形,却被老天叫住:“许剑不要管异形了,快打那两个吸血鬼,扑克布的防御阵经不起他们折腾!”

大敌当前,许剑也不管老天对他呼来喝去,鞭势急转,袭向两名外国男子。

“呜!”本来想攻向老天的异形(小子:其实打哪个都一样,必将先打坏防御阵的障碍才能攻击到他们,只是异形太2,不懂罢了)见到许剑势头对转他的两个同伴,大叫一声,不知从那里拿出他的日本武士刀,劈开了许剑的七节长鞭。

“靠,又是你!”许剑恼怒,挥鞭往上空的异形打去。半空中无可躲避,异形只好横刀格挡。

柔能克刚,试问,硬的兵器怎么能阻挡软的兵器呢?

异形是挡住了下大半截长鞭的去势,只是小上半截的长鞭的去势不减,“啪!”的一声,打在异形畸形的头上。

与此同时地面上,“许剑,快……”老天忽然住口,脆弱的防御阵被吸血鬼们打破,来不及再叫了。

第六回 这一夜,很长呢

防御阵已破,许剑老天暴露在两名外国男子的面前。其中一个冲老天大喊道:“Is time to die!You mother fuak!(是时候死了,狗娘养的)”喊完,五指成爪,朝老天面门抓去。

老天飞快地后退一部,躲过爪击,旋即起手结印,用两张扑克布出一道小阵法,将吸血鬼撞得倒退几步。

“My turn!(到我了)”另一个外国男子邪邪一笑,扑向收拾不及、毫无防备的许剑。

“许剑小心!”老天大吼一声,同时召回所有扑克,分开两手,左手­操­控扑克布下离魂阵·灭,­射­给他的对手;右手手诀掐动,在许剑周围放下个小型的防御阵。

刚才吸血鬼的攻击,虽说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武术搏击,但是心细的老头还是注意到,吸血鬼爪击时,他的手指上泛出了不易察觉的丝丝黑烟,不管那是什么,绝对不是善茬。

攻向许剑的吸血鬼(等下称之为B,攻向老天的叫A,免得各位怀疑我在骗字数……)的手爪已经划出了一道弧线,可是这道弧线,却被挡在了许剑身体几厘米之外,“Shit!”一击不成,吸血鬼愤怒的大叫起来。许剑抽回七节长鞭,感激的看了老天一眼,道:“谢了,老天!”随即重整势态,和外国男子斗在了一起。

“疾!”见到许剑没事,老天启动离魂阵·灭

以A为中心,周围半米为半径,顿时全部化成了一片刺眼的光华,荧光琉转,亦幻亦真,在光华的中心,不仅有刺耳的、令人悚然的尖叫声和烧灼的噼啪声不断传出来,更伴着一阵阵烘烤­肉­类的­肉­香刺激人的嗅觉神经。

许剑趁着B对同伴担忧而分神的短暂时间,舞动七节长鞭,分别对准吸血鬼的额头、锁骨、心脏、下膝盖几个相对防御较松懈的地方打去。

……仿佛是打了哑炮,许剑的鞭子攻击后,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只见吸血鬼B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只手握住将要打中他的长鞭。这并不足以使人惊奇,让人惊奇的是,他手里抓着许剑烫伤异形的长鞭,居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不必疑惑,许剑的法术得自道家正宗,专司降妖伏魔,只是此妖非彼妖,此魔非彼魔。吸血鬼不像异形,还会一点中国的道术,他们从出生到长大,修习的都是西方的魔法、巫术,嗯……扯远了,说白了就是许剑的道术是用来对付会中国道术、法术的妖物最为有效,西方的妖物嘛,效果则是大减。

“嗯!”许剑惊讶地闷哼一声,刚想有所动作,却发觉吸血鬼B地另一只后抵住了他的喉咙。“许剑!”老天说完,突然感到背后一凉,异形把爪子搭到他的肩膀上,日本武士刀的刀尖直指他的腰间。

形式一下子从优势变为了被动式。

“Hei guy's,don't play me a fool,(小家伙们,别当我是傻瓜)”B向着老天的离魂阵·灭以及他困在里面的同伴抬了抬下巴,“Let him go!(放他走)”

老天的英语水平明显比梁继好得多多了(小子:那是自然,好学生嘛!),马上理解了这段英文的意思,不暇思索地,立刻放开手诀,解开了离魂阵·灭。

其实他也不想,千辛万苦的,才把他们其中的一个困起来,本想着接下来会是单对单的单挑战斗,没曾想到到现在出现受制于人的局面,既然小命在别人手里,为了保护自己和许剑,还是先听他们的,之后再想对策吧。

不一会儿,光华消失,吸血鬼A像是在半空中突然被人放开手的烂­肉­,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面上。“I will fuaking kill you……I will fuaking kill you……(我他妈的要杀了你)”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

吸血鬼B满脸怒容,对他的同伴承诺道:“Yse,you will,i'm going to help you.(是的你会的,我会帮你的)”

说完,他使尽全力紧紧扣住许剑的喉咙……

一辆警车在街道上飞驰。

凌明强坐在驾驶座上,蛋疼不已。(小子:我叉,今晚蛋疼的人可真多……)

公安局在今晚短短前后不到30分钟时间内,连续接到了两起关于枪击事件的报案。而且有报案人称,在第二起枪击发生现场,似乎看到了诡异的华光。

有人在斗法!凌明强几乎直觉­性­的马上想到了老天那张稚气未脱但总能浮现出一丝微笑的脸。该死!疏忽了!他们是有法术在身的人,得罪了异形们(自从得到了梁继和老天的口供词,重案组再把之前的清洁工碎尸案和QJ案进行了对比,结果发现两起案子的杀人手法惊人的相似:全部都是碎尸杀人、尸体上的伤痕全都是由利器撕碎或者捅Сhā、现场都留下了令常人无法解释的怪异生物的行动痕迹……自此,重案组几乎可以肯定两起案件都是由异形生物造成的。故,在此称“异形们”),它们的同伙怎会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们?

而且他隐隐感觉到,事情还没结束,老天有危险!

于是,他不理还在准备工具将要去枪击案发现场的同事们,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进一辆警车中,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进入重案组多年来,他的直觉在他身处水深火热、险象环生时救过他无数次,可以说,他有时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相信摆在他面前的所谓的“有力证据”。

包括他直觉­性­的感觉到安红和诡案组组长的关系不一般。

在重案组和诡案组中,只要是个人都会知道,凌明强还有诡案组组长对安红有意思,但是安红,似乎在他和诡案组组长之间徘徊不定。这一次,安红主动请求和诡案组一起办案,嘴上说得是义正严词,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要借故接近诡案组组长?

所以第一个对这个计划表现出十分不满意,可是安红接下来用生气来压下异议的态度,却太让人怀疑她和诡案组组长确实有些暧昧了。

凌明强使劲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不再想这些“烦人”,不,或者说是自己过于关心的事情。

警车飞驰又过几条街道后,凌明强到达了第二次发生枪击的现场——到达的那一瞬间,凌明强近乎石化,现实印证了他直觉的正确­性­。

凌明强看到了老天,他正被异形用一把武士刀顶着腰肋;凌明强还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孩,和老天年纪相仿,此刻,一个外国男子抓着他的喉咙,他脸上的表情看得出他即将要窒息!

果然不出我所料!凌明强大喝一声,撞开车门,摸出腰间的手枪,砰砰两枪地朝着外国男子的手腕招呼过去。

“噗~~~”子弹击中外国男子的手,发出一声貌似用拳头打击海绵的声音,然后,凌明强看见他的手臂,居然没有发现哪怕一丝丝受伤的痕迹!

篮凌明强暗道一句:这什么鬼东西?旋即掉转枪头,一边快步跑向外国男子和许剑,一边连连对异形开枪­射­击。

异形显然是没有吸血鬼那么好的体质了(不怕子弹啊这……),连续中了几枪后,张口呜咽几下,便因为吃痛不得不放开了老天。

刚才还在感谢上天保佑,派来援兵拯救他和许剑,重获自由后,我们的老天马上收起玩乐态度,双手掐诀,布下一个缚灵局将异形困在原地,然后变换手诀,另起一道小型的蓝龙阵法对吸血鬼B发动攻击。

吸血鬼B极度不满的闷哼一声,放开许剑,跳上半空,躲开老天的阵法。

凌明强借机快步来到了许剑的身边,老天跟上,随后,在三人周围布下防御阵。

“同学,醒醒!喂,喂?同学,快醒醒!”凌明强扶起许剑,却不见他转醒,摇晃几次不见效后,凌明强向老天求救:“曾维天,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抱歉……队长……我、我也不知道……”许剑昏迷不醒,老天也很着急,他知道是吸血鬼手上的毒在许剑身体里发作了,可是,他从没了解过吸血鬼,更不要说解吸血鬼的毒了。

“该死的!曾维天,你知道那两人是谁,怎么会和异形一起行动的吗?”凌明强问道。

“他们是吸血鬼!”

“你说什么?吸血鬼?”说这话的时候,凌明强刚好看见了刚才跳上空中的外国男子突然变成一只黑­色­的蝙蝠,也不管地上的同伴还有被困住的异形,扑闪扑闪翅膀,飞走了。

吸血鬼,吸血鬼,吸血鬼……莫非,许剑会变成吸血鬼?老天被自己突然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不可能的,吸血鬼都是咬到人后,那人才会变成吸血鬼的,老天安慰自己道。

但是,电影里的东西不真实,天知道这是不是有可能呢?

见到真实吸血鬼场面的凌明强头疼了,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安红的电话:“大姐头,你们现在在哪里?”

“强哥,你怎么了?”手机的那头传出安红最先询问他情况的声音,听得凌明强浑身暖意,“我们在中华街,你在哪里?”

“我在新兴路,这里有重大状况,俘获对方两人,我们偶一人受伤,你们快过来,我先开车送伤员到医院救治,留下曾维天在这里等你们!”救人命要紧,凌明强也不管吸血鬼会不会突然杀回来对老天不利,挂断了手机,嘱咐老天几句后,凌明强把许剑抱进车中,开车离去。

另一边的中华街。

安红刚挂断电话,手机马上又响了起来,她按下接听键,“喂?”

“大姐头,是我,小郑,大事不妙了!”手机里传出了她下属微微变腔的声音。

小郑不是在局里没有出动么?安红皱起眉头,“小郑,有什么事?”

“出大事了……”只听得小郑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阵杂乱的叫喊,那一头便剩下了空洞的忙音。

安红的心一下子被揪紧!

同样是D市某间五星级宾内。

尤里很悠闲的在手里夹住一根雪茄,面带微笑地听完了那个刚刚逃回来的吸血鬼的报道。“嗯,你可以退下了,”尤里挥手让那个吸血鬼退出房间,接着吸了一口烟,对郝特说道:“郝特,你看呢?我来之前,家族给我的报告说你是怕死……哦!不是不是,是势单力薄,呵呵,然后才要死要活的求我们支援你,现在看来是家族里那群老家伙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金·吉明·康斯坦丁居然还有同伙,不是你的错了哦!”

郝特脸上­阴­晴不定。尤里的一段长篇大论,完全将他心里某些疑惑解释明白了——包括,家族里的那帮老家伙,为什么会派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尤里过来。他­干­笑两声,道:“哦,是这样啊。”

老头子笑了笑,他最了解郝特,如果尤里再不是抬举的刺激他,他一定会不顾尤里是家族特派使的身份,将他赶回英国去,即使如此可能对郝特自身更加不利。

不过好在尤里还不傻,不再调侃郝特,话提中心抛向老头子,“喂喂,老头子,关于你的那些‘狼战士’,能再向我多透露一点它们的相关消息吗,我很有兴趣呢。”

“不能不能”老头子带着笑意轻轻摇头。

尤里看了看郝特,见他表情稍为缓和,才说道:“我和郝特不是平级么,说说给我听也不算对低级血族泄露机密呀!”

郝特咳嗽一声,“恕我冒昧,尤里伯爵,我们可以相信你的身份,但是不大能相信你的为人,您应该知道您常常在和手下喝酒后失言的……”

尤里眨眨眼,不以为意,继续缠着老头子要他说。

“尤里伯爵……”

“哎呀呀郝特、老头子,求你们了,就说一些它们的功能给我听嘛,”尤里从椅子上直起腰,左手搭在右肩上,“我向撒旦大人保证,今天我在这里听到的,我绝不会泄露出去!”

只有郝特和老头子知道,尤里保证的“绝不会”能保持多久,一个小时是最短的,最长的也不过一天。

“好吧好吧,”拗不过尤里的“苦苦哀求”老头子在郝特的目光示意下,决定透露一些关于狼战士的消息给他,“尤里伯爵,事关重大,请您一定要保好密!”老头子徒劳的再打了一次预防针。

“嗯嗯,好的好的,我向撒旦大人保证,快说吧!”

“我制造的狼战士,是由我们本国的‘式神’(日本传说一种被­阴­阳师收服的­精­灵和神怪)和你们国家的‘狼人’(知道的人多了,不解释)的DNA进行结合后培育繁殖的。它们拥有狼人和式神的一切优点,速度快、力量大、嗜血、会使用­阴­阳术,还有……”

尤里打断了老头子的话,“还有好­色­是吧?”

此话听得老头子和郝特一头雾水。尤里缓缓解释道:“据说在我来之前,有一个狼战士在D市这里­干­了一宗*案,然后一不小心被警察打死,将尸体拿去做科研了,不是么?”

老头子的老脸居然厚的很,“死?狼战士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此话避开了狼战士是否好­色­的问题,而且很成功的又将尤里的话题引开了(小子:我靠个日本仔,明明有了,还想进一切办法不承认,难怪呢,怎么会承认南京大屠杀呢?果然贱人!)。“哦,老头子,怎么不会死?”

“除非把狼战士烧成灰,只要它们的身体还存在一部分,它们‘死’后,过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相当于休眠吧,就会再次复活!”

第七回 此夜曲终

安红思决定要回局里看看。

她给刑侦组的同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去新兴路接应老天,上头允许的话,最好封锁街道;再拨通凌明强的手机,简单的诉说了现在局里可能发生的事情,然后带着一众下属,开车赶回。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对此类事件更有经验的诡案组来处理,安红有自己的想法:首先,安红了解,现在能让凌明强亲自报告的事件,除开涉及灵异事件外,不会是别的案件;其次,自然是众所周知的诡案组全组人夜郎自大、专断独行的­性­情,现场交给他们,安红很不放心;最后,不讲前两条,唯心的说,安红也不希望把案子交给他们,虽说是她自愿请他们前来帮忙,只是事到临头,她越来越觉得,重案组的案子,还是重案组自己了结的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凌明强的不喜欢诡案组的缘故,从而影响了她。

当姜子牙、曾世宁和许通山赶到的时候,新兴路的半条街已被警察用警戒带围了起来。

四周挤满了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和寻找猎奇新闻的记者。

老天无所适从的站在警戒线之内,既不属于忙碌的警察们,也不属于急于知道某些新鲜事情的群众和记者们。

看得出许通山有点急,他左左右右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许剑的踪影。

所幸的是,老天不就后看见了他们三个,越出警戒线,推推搡搡地挤出人群,向他们走来,“子牙师祖、许叔叔、爸爸。”老天停下,一一向他们打招呼。

“维天,许剑呢?许剑不和你在一起么?”许通山焦急的问道。

“许叔叔,你不要着急。许剑刚才和我在对敌过程中受伤了,现在被送到救治……”老天如实说道。

话未讲完,许通山打断老天,急切地问:“那你知道许剑去的是哪家医院吗?”

老天摇头。许通山继续不依不饶,脸上表情紧张,“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呢?许剑可是你的朋友啊,他去哪里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曾世宁轻轻推推许通山的肩膀,许通山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尴尬的给了老天一个僵硬的微笑。

老天低下头,许叔叔又有什么错呢?世人皆关心自己的亲人,即便是出了家的道士,一样重视骨­肉­亲情。错在他,是他对于凌明强要送许剑到哪家医院不闻不问。“对不起,许叔叔,当时我也很心急,只盼玩他能早点送到医院,就忘了问……”

“没关系啊,”许通山安慰老天,同时亦在安慰自己道:“起码我们可以确定他现在躺在医院里就诊了,足够了。”

老天带着歉意点了点头。

姜子牙静静地观望,等他们一说完许剑,立即朗声道:“我们要去警察局。维天你也快准备下,你和他们比较熟络,有你在,我们会好讲话点。”

老天没有多问,凌明强打了手机给安红,而安红却没过来,一定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让她分身乏术——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警察局出事了?接过曾世宁递过来的判官笔(注:还是那把水货……),等老爸施放障眼阵后,一行人御剑离去。

行速极快。“子牙师祖,”老天边飞边向姜子牙寻问心中所想,“是不是家里的异形有问题了。”

“小心看路,”姜子牙提醒道,“没错,原来我们以为它死了,可是时日渐去,它身上的伤口好像在慢慢的自愈,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今天再做研究的时候,它突然间跳起来,对我袭击……”

异形的下场一定很惨,姜子牙不说,老天还是能自己想象得到。

曾世宁接口道:“前段时间你和梁继打死的那只异形在警察局里。”

“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担心它也会……”

三个家主一齐点头。

老天脸­色­一暗,说:“师祖、老爸、许叔叔,恐怕你们的担心成真了……”

“维天,此话怎讲?”许通山问。

老天如实把自己的推测将给他们听。

姜子牙闻言大惊:“不管维天所说是否属实,我们都得快些,不然,可能真的要遭了!”

梁继和金从地洞里爬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脸上皆无表情。

因为被刘权心委婉的、基诺依斯粗暴的训斥了一顿,梁继心里很是不爽:不就是疏忽了不待外人来这里的约定嘛,值得骂我骂得狗血淋头吗?靠!你们有实力的,害怕外人找你们麻烦?我又不敢带金回家里,到哪里找翻译去?

金则不知所谓,梁继为了找个翻译,居然带他来他师傅藏身之所(这个是梁继被骂得时候,布莱克告诉他的,并且顺便嘱咐了他不要说出去),是向他示好还是想……金找不出另一条理由,就当是他们想招募他,然后卖给他个秘密,向他示好吧!

可是他们连面都从没见过,甚至不知道金的身世,他们有何理由想要招募他呢?金自己也乱了,难道真的只是眼前这红­色­外套小男孩的一时兴起救的他?

各怀心思的两人,礼貌­性­的道别后,各回各家。

谈话仍在继续。尤里的谈话兴趣在聚集,他貌似大吃一惊,追问道:“哦,我的撒旦大神啊!还有如此神奇的生物!老头子,它们的造价一定不低吧?”

“一个狼战士大约要花费5000万美元投入生产培育。”

“唔唔唔……还真是贵啊,对了老头子,我们一共有多少个狼战士呢?”

老头子竖起五指掐算,说:“先前失踪了一个、在警察局里扣留了一个,今晚又失踪了两个……还剩下16个狼战士。”

“不会吧!”尤里的表情透出怀疑,“我们血族和你们日方联手,怎么才造出怎么点狼战士,郝特,你说实话,是不是你们贪污了狼战士的资产?呵呵,不要紧,分我一份的话,大家还是好朋友,我不会向家族里汇报的。嘻嘻,郝特,你们一共贪了多少啊?”

郝特正是忍无可忍。他不得不走过去,提起尤里的后领,半推半就的,将尤里“领”到房间门口。尤里挣扎不脱郝特,急忙讨价还价:“哎哎,郝特,有话好说啊!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们的,咱们四六分?”

郝特面无表情,继续用力把尤里往外推。

“哦哦,停下啊,好好,不贪心,三七怎样?”

郝特手不停。

“好了好了,我投降,二八行不?要不,一九也行啊,我只要有点喝酒的消费就行了,唉唉唉,郝特,不要这样不近人情嘛……”

巨大的木头撞击声响起,“嘭!”郝特成功将尤里关在门外。一回头,却见老头子叹了口气,说道:“郝特,我的朋友,你就不能控制下你的脾气么?身为伯爵了,脾气怎么能还如此不经考验?你得想想,你得罪了他,万一他真的向家族投诉你,你能怎么办?”

郝特没好气的回道:“怕什么?我们一分没贪,家族里就给了点小钱叫我们来中国买块地、建个厂,秘密批量生产狼战士,我还倒贴了不少,再怎么查,我也不可能是贪污的。至于你害怕那小子添油加醋的在家族里吹耳边风,”郝特神情稍缓,“不必担心他,等下回头请他吃顿饭喝口酒,他马上会把现在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老头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自己看好点,总是没有错的。”

“知道了。”

在门外偷听的尤里把脑袋从门板上移开,自言自语道:“我就那么不值钱么?请我吃顿饭喝口酒,马上就能打发我了?啊啊,算了,到时候在趁机敲诈郝特一笔,反正请我吃饭是我点的菜和酒,嗯,呵呵呵!”

姜子牙一行四人几乎和安红同一时间到达警察局重案组办公室。

安红对几位的到来略显惊奇,但是看见老天也在队伍里的时候,安红友好的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进去,安全些。”安红简短的说,她走在队伍最前边,伸手要打开办公室的门。

远远的,都可以闻到门里面源源不断泛出的血腥味,而且,里面安静得出奇。

安红开门的手抖了,异形是不是走了,那我的同事们呢?

她恐惧,她害怕打开这门,她突然很想逃避现实,不想看见门后她所能想象出来的(或者是确实是真实的)一切——门后面躺着尸体,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死状可怖!

可是那只罪魁祸首,已经离开!

最后,姜子牙一步上去,“让我来吧。”说着,不容分说,将安红挡在身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血腥味还在飘。办公室里的景象,跟安红心里所想的,相差无几。不同的是,没有一个尸体是被撕裂、挫伤的。

尸体全部都像受过“寸截”之刑,虽然没有把尸身一寸一寸的切开,但是他们全身的骨头,已经被一寸一寸的折断,整个身子像块­肉­饼般,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而那些血,是从死者的眼耳口鼻等七窍中流出来的。

安红只感觉目呲欲裂,这些尸体是死状,分明是活活被虐待致死的!

“搜索现场!”安红侧身回去吩咐部下们,声音几乎变了形。

“是,大姐头!”员警们飞快地行动起来,他们也恨,也在咬牙,死去的同事,都是他们生死相交的兄弟!

不久,有个警员给安红报告说:“报告大姐头,除开重案组死去的兄弟,我们还发现了验尸间的法医刘培名和两个实习法医学生的尸体,死因是在喉部还有胸部上的尖锥伤口,一击致命!还有,原本存放的异形尸体,失踪了。”

姜子牙一听,只是淡淡道:“果然……”

曾世宁一拍老天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叫他去传达他们的来意。(即使是迟来的来意……)

“队长,”老天跟那个报告的警员站到同一条线的位置上,面对满面愁容依然保持沉思的安红,尽量让语气变得温和的道:“我的家长今晚来,本来是有事情想向您汇报……就是异形的事情……可惜我们迟到了……”

“什么?你们想汇报什么?关于异形?怎么又说迟来?难道原本你们就知道现在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安红的语气带着浅显的攻击­性­。

经她这么一说,在办公室里的警察们马上放下手中的忙活,三十多道不友好的目光,齐齐集中到姜子牙一行四人身上。

“各位,”姜子牙开口道,“非是我们见死不救,还是让我来解释明白吧……”

这一夜很长,发生了好多事情,把原本毫不相­干­的三伙人交织在了一起。

只是,要记住,再黑的夜晚,总是要迎接黎明的到来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八回 某些事情哟

冬意渐渐加深。正可谓寒风吹过裤裆*凉。

不要怪我讲话低俗,现实中,我们的冬日生活不就是这样子么?

好了不争了,须知,不管我说什么,梁继都是听不见的。他现在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黄水若曼妙的身姿在自己的眼前摇来荡去。

说实话,黄水若跳舞的功底很好,是完全可以不通过考核就能直接进入舞蹈生班级的那种好。

梁继看得有些入神。甚至完全听不到了舞蹈伴奏、看不见了她旁边一样在跳着舞的搭档们。

坐在他左右隔壁的小缺和宝祥相互对视了一眼,两边开弓似的捅了捅梁继。 宝祥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啊~~~”此声音听起来大有说不出的猥琐之意。

小缺接着道:“你看他那眼神,估计迷离到哪个梦想般的‘二人世界’里也说不定呐!”言毕,口齿间啧啧有声。

对付此等无聊之徒,梁继马上露出了他那经典的,带有两分邪恶、八分猥琐的笑脸,“我想什么呢?你们不需要知道,我还知道啊……”故意顿了顿,继续说:“你们想有也没有,眼巴巴的看着我、膜拜我吧!”

屡试不爽的招式,对付无聊之人,就得用基本激将外加藐视之术。

宝祥和小缺果然立即转换话题,言语间声讨某男。“找死吧梁继!”“居然敢反讽我们!”某男要的效果达到,不再理会黄水若*的热舞,与两个损友尽量保持小声的辩论起来。

今天下午碰巧又有自习节,于是李殷杨当即走上讲台对大众表态:上一次没有看过两方人马的表演立刻决定胜负的输赢有失公平,他对同学们道:“要来一场真刀真枪的比试,那样的输与赢,我才能够接受,我的组员、梁继的组员都应该会接受。这样,对大家来说有益无害,还能免费看出热闹,你们认为呢?”

讲台下自然是同意一大片。

不用李殷杨招呼,全班的同学齐齐动手(中国人自然是最喜欢热闹的,就连班里比较被孤立的同学,此刻也参与了活动),顷刻间,教室里所有的桌椅,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教室的两边,仅留下中间一大块中空地段,供给梁继和李殷杨两组人马表演。

“先手先请!”梁继很“绅士”地让李殷杨先上场。

李殷杨看都不看梁继一眼,带着人自信满满的上场了,之后,就是我们看的之前的那一幕。

“喂,梁继,到我们了!”秦方的提醒一下把梁继从“激烈的争论”中拉回现实。他朝秦方点点头,在一片响亮——相对与李殷杨一组——的掌声中,两个搭档走入场内。

秦方拿出随身携带的MP3,打开外放模式。音乐响起,梁继开唱,秦方起舞。而那歌曲,不是劲歌金曲,不是DJ乐,竟然是一首慢摇:

“夕阳投过来的光线

慢慢转入我的视线

有熟悉的感觉

时间反复一天一天

你逐渐飞向了天边

又是那样凄美……”

梁继的声音在教室中环绕。秦方依旧在跳着POPING,只是,乐曲优漫,他的街舞,也跟着乐曲,动作不曾变,节奏慢了。就像一段慢放的影片,不快,但动感十足!

“花一样的世界

静静飘着落叶

带着一些

淡淡的伤悲……”

班里突然没有了窸窸窣窣的嘈杂。Gao潮临近,谁都想一睹秦方快节奏的街舞动作。

“安静告别那天折翼的蝴蝶

一身疲惫却等待着起飞

下一个终点也许只是一个瞬间

也许你不曾后悔

也许我也会流泪……”

果然,跟随音乐节奏在Gao潮时的紧凑转变,秦方立即大展手脚,倒立、托马斯、凌空翻等动作轮番上阵。

观众们大声拍掌高呼,为他加油,秦方的舞,已经盖过了梁继的风头。(小子:咳咳,某男自然在不爽,这是不用多说的了;但同时,他也在高兴,为他的朋友高兴……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一个在D市郊区隐秘的、昏暗的密室中,一个狼战士死了。

确切的说,它是被愤怒的老头子一巴掌拍昏,然后浇上汽油,引火烧死的。

没有了尸体的狼战士,无法复活,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尤里郝特还有一众手下在老头子背后静静地旁观,不发出一丝声响,也不提出任何建议。

死去的异形是警察局重案组办公室里逃跑的那一只。让老头子发火的原因,是因为它逃跑时,“顺手”做掉了重案组办公室中余留的工作警员。“真是胆大包头!我放纵狼战士嗜杀,却没有料想到居然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你还有脸跑会秘密*地来!”老头子怒火中烧。对着地面上那一坨勉强能叫做尸体的黑糊状物体十分失态的大吼道。

“噢,可怜的家伙,才逃虎|­茓­,又如狼窝……”尤里以一种牧师悼念的语气在祈祷。

短暂的祈祷完毕,“老头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捅了大篓子?”尤里问。

老头子不答。郝特给尤里解释,脸上无不透露着一种不屑的神情:“尤里公爵,您知道么,这个狼战士杀了不该杀的人——就是指那些警察。你应该懂得,我们在中国的地头做事,最不能惹的就数他们的政府和公安局了。”

尤里貌似恍然大悟,“哦,郝特,我有点明白了,你是说……”

郝特点点头,可语气听起来始终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讽刺,“惹到了政府,我们最多是在中国没有立足之地;但是惹到了公安机关,我们便不止是没有立足之地了。挑动公安局,他们会认为我们仗着海外商家的幌子在触及他们的忍耐底线,追查到底、处处设卡,我们今后的工作恐怕难以顺利执行了。”

尤里番了个白眼,说“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这是‘无头案’,是狼战士杀了他们的人,我们没有现场指导,更没留下证据,他们能查到我们头上么?”

这是老头子低沉着嗓音说道:“你别忘了,每个国家的政府总是设立一个不被世人了解的,专门调查灵异事件的组织。像你们国家的‘神圣之剑’,我们国家的‘曲丽菊’,在中国,他们(指专门调查灵异事件的组织)被称为‘诡案组’。”

尤里:“挺麻烦啊,老头子、郝特,我说连有钱也摆平不了了?”

郝特轻轻咳嗽,说:“咳咳,已经触及到敏感的政治问题了,您认为政治问题能用钱来摆平?”

这回轮到尤里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情给郝特看了,“你还不是用了非商业手段把那块公开竞标的地给‘预定’下来了么?啊啊,别说那是人家中国政府喜欢你外商的身份,好嘛?你看你看,有钱啊,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尤里公爵,这两件事您怎么能相提并论?我预定土地那是纯商业的行为,和政治有关系么?明争暗斗,乃商业的根本,再者说,我们所处的购地价”郝特言之凿凿。

“哎呀呀,郝特你说话不脸红啊……”

老头子说话了:“你们还是别争了,我看,趁着现在公安查不到我们身上的时候,先把狼战士集中隐蔽起来,不到外面去闹事便是最好的办法了。”

“嗯,呵呵,老头子啊,你的计划是可行,但是,狼战士能安心的呆在一起嘛?啊,哈哈!”尤里问。

“放心好了,让他们睡着了就行……唔!”老头子一愣,随即大吃一惊!他看向郝特,发现郝特跟他一样一脸的惊疑: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狼战士唯一的缺点,就是嗜血。自它们出生开始,为了加强它们的狂暴­性­,研究人员首先就给它们打上追踪仪,集体扔到原始森林中。几周后,再去接它们出来——当然,是那些生命力顽强活下来的。

一出生马上经历自然弱­肉­强食的它们,带着野兽的特­性­:渴望战斗、渴望杀戮、渴望饮血! 若是把它们关在一起,让它们没有东西可以发泄*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狼战士们绝对会自相残杀,没有任何如果或者假设。

那个尤里,来中国的时间如此之短,对狼战士又是一知半解的,他是如何看出它们的弱点的?

“哎呀呀,还有这一手!我安心了……走走郝特,快去开房吧,让我们为老头子的足智多谋开个庆功会!哦对了,记得给我准备多一些‘红酒’(指血液),每天才能喝指定量的一点,肚子还是饿啊。唔,人类的食品好是好,就是不能填饱肚子呢!”尤里又自顾自的东扯西扯。

可是在老头子和郝特眼里,尤里的形象完全变了。单从自言片语中了解到事情深处……这个人,表面上嘻嘻哈哈、吊儿郎当,内在里,绝对不简单。表里不一的人,才是掩藏最好的,也是最为恐怖的人。

单单看场面上差距,李殷杨不是梁继的对手,即便如此,还是要投票的。于是,梁继有幸见识到了某些个人苦着脸,怀揣没有希望的希望,寻找梦想中的胜利。

可能对黄水若来说,这有些残酷。

社会本残酷,优胜劣汰,是永恒不变的现实。无法接受现实的人,终究是要抱着理想梦想安然睡去,然后,将永远不会再次醒来的!

可惜的是饶有兴趣的梁继并没有机会看到公众投票的结果。

两名身着绿­色­警服的警察突然间撞进教室里,一左一右,夹起没回过神的梁继,快步离开教室。

“怎么了?”教室里顿时哗然。

男生们开始猜测议论梁继是否出去犯过什么不该犯下的事情,例如:利用其帅气的外表,欺骗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女生们开始惊疑担忧梁继是否惹到了某位不该惹的人物,例如:前段时间,梁继曾以挑衅的语气,跟校园里的小霸王(注:某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说话。

敌对的李殷杨一组,集体怔怔地看向梁继的三位死党,期望能得到答案,结果只发现那三个家伙面上除开焦急的表情外,迷茫的成分不比班里面的人少。

给两个警察夹到楼梯口时,梁继看见了和他处境一模一样的老天,不用说,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哎~~~哎~~~”梁继边挣开左右警察夹住的手,边抱怨道:“你们重案组可真是的,要是要问话像上次一样不行吗,现在好了,我再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女生理我……”

一停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对了,我还得问问你们副组长把我的朋友拐哪家医院去了呢,搞得别人家(指昨晚的姜子牙四人众)在你们办公室等了一晚上,电话又打不通,我朋友都快和你们副组长‘度蜜月’去了。”

谁知两个警察更加勒紧了梁继的双手,其中一个喝道:“老实点!再乱动、乱说话,小心我们采取暴力手段!”

梁继愣了,他调转头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老天。

老天面带苦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什么?连老天也不知道?他们……不是重案组的人么?梁继心里冒出了疑问。好嘛,许剑的下落没了!

不由分说,四名警察一队前一队后的带梁继老天离开了校园。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回 诡案组和吸血鬼都在想什么?

组织上,对于这段时间的重案组组员意外死亡、QJ案、清洁工人死亡等事件给予了高度重视。不再是个人请求,组织上要求诡案组尽全力协助重案组破案。而且,这次他们没有像以前碰上某些重大案件一样的要求限定时间。

在案件研讨会上,公安局局长特意走到安红身边,重重拍打她的肩膀以示鼓励,“安红同志,组织上不给你施加压力,是要你放开手脚,给你时间多多思考,以尽早破案。安红同志,有这么好的机会,希望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啊!”

安红应诺地表示感谢,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

诡案组,一群因为拥有异能而被秘密招进公安部的人,很多成员根本不具备一个普通警员该有的纪律和耐心,只是因为其拥有强大的超能力便被招募进来……能够轻易地驾驭他们,让他们服从命令么?恐怕很难……

另一件令她挂记的是重案组的副组长。她把D市所有的医院全部都询问过了一遍,可凌明强和那个受伤的小孩像是突然间蒸发了一般,完全没有消息。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安红一无所知,她觉得更加心烦意乱。

办公桌上电话叮铃铃的响起,安红接通通话,“安组长吗?我是刑侦队的小玲。”

“什么事,小玲?”安红问。

电话那头,小玲的声音略显犹豫,“安组长,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一下,那个被关在马路中间的东西,你现在能处理么?”

昨晚,在等不到凌明强和许剑消息后,姜子牙和安红通了气,一行人返回被封锁的新兴路,去研究被老天困在原地的异形。(小子:呃……天亮了老天得去学校,所以他人不在。)

“怎么了,它有发生异常情况了?还是他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不是……”小玲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是交通部门的,他们虽然不明说要通路,可是已经打了三次电话过来询问我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安组长,您知道的,新兴路是D市的主要交通­干­道之一,我们在这里一直堵着……”

别理他们!发生了那么多命案,封一下子路协助破案,你们又损失什么了!安红内心在大声吼叫,可是却不能说出来,她的手把话筒撰得紧了紧,说:“好吧,你把手机转交给那个白头发白胡须老人。”

“好的,谢谢安组长了!”小玲挂了电话,然后是姜子牙的声音:“安组长,你找我?”

安红说:“姜老伯,你们能不能把异形搬到别的地方去做‘实验’?”

姜子牙:“安组长,这可能不行,我想利用异形发动追踪的法术寻找它们的老|­茓­,现在法阵已经快要完成,若是把异形移位的话,恐怕还得再花那么多的时间了。”

安红在电话那边点头应诺,叫姜子牙把手机转交回去,“小玲,麻烦你和交通部门的人通通气吧,我们还要再封锁几个小时。”

小玲苦了:“安组长,我看还是你和它们讲吧,我说话不够分量,他们估计会认为我是在敷衍他们。”

安红觉得自己快怒了。

七拐八弯,梁继和老天被两名警察拉拉扯扯的拖进了公安局后面的后面的后面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平房子内。

房子里摆设很简单。一张玻璃质体积适中的办公桌,摆在房子正中,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子坐在那里。另外,在房子的四周,全部放置了一张又一张的长沙发,上面横七竖八的或躺或坐着一大堆人。

两名警察把梁继老天按坐在其中一张看起来比较“空闲”的沙发上,对在办公桌边上的男子敬礼后,双双退出了房子。

“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哪个啊?不是重案组的人,随便抓我们来­干­嘛?”梁继一坐定,嘴巴马上开工。

才说完,在房子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他身上,“小朋友不必担心,我们是诡案组,协助重案组一起破案,隶属公安局。”坐在办公桌的墨镜男开口说。

“呃……”第二次,梁继在公安机关里再次的领略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唔……体验很不好受,他想开口说话,却结巴了。

老天沉默不语,看向墨镜男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的不信任。

“怎么了,你们不信任我么?”墨镜男语气平淡。

所有人的目光离开了梁继,转到老天身上,梁继一得放松,很快就回答道:“我们听都没听说过公安局里还有个‘诡案组’,怎么,YY小说看多了,你们和我玩COSPLAY啊?”

墨镜男轻咳一声,说:“不是,正如你所了解的世界一样,并非全部都是唯物的,你们自身便是最好的解释,不是么,小朋友?”

梁继哑火——他们正是现实世界中不承认存在的修道之人。

见梁继词穷,老天开口道:“我承认世界并不全是唯物的,但是你还有你们(老天的手指围绕屋子内指了一圈)的身份,值得令我怀疑。我算过了,一直以来,都是安红组长的重案组在负责现在这些连续的杀人案件,我作为一名证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名为诡案组的公安部门协助重案组破案。相反呐,你们今天用两名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刑警的人将我们绑架来这里,才真正令人怀疑!”

“哟!不愧是老天啊!”梁继几乎要跳起来鼓掌,“听到了吧,你们的身份令人怀疑!”梁继发挥了他得理不饶人的伟大意志,学着老天,手指环绕房间内一圈,“再不放我们走,小心我要你们好看啊!”

此话一出,其中一张沙发上站起一个人,往地上吐了口痰,捋起袖子,喝道:“哟呵!小鬼你好厉害啊,要不是我们组长见你们小屁孩细皮­嫩­­肉­的不让我去‘提’你们过来,你们现在还敢在这里嚣张吗?”

梁继不出声,左手慢慢泛出鲜红的火光。

他最受不了别人粗鲁的挑衅,以前一碰上这种事,基本都是他和别人斗得两败俱伤才肯摆手。

“你还真敢动手!来啊,看看谁猛,­干­死你!”那人也摆开架势,牵头捏得咯咯作响。

墨镜男一如既往的淡定,他扶了扶眼镜。仿佛这是一个手势,那个手下马上安静下来,退回座位坐好。老天也轻轻一推梁继的手,示意可以停手,并且轻声耳语道:“梁继,不要闹得太大,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多,我们可只有两个。”梁继便点头收了手。

墨镜男继续说:“那好,不知两位小朋友注意到没有,刚才把你们请来的警员可是光明正大的从公安局的大门跨进来的,按照你们逻辑,难不成还会有人假冒公安了,还敢大摇大摆的走进公安机关么?”

两个小家伙没话说了。老天脸红红的头低下:我怎么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呢?幸好许剑没看见呐,许剑……

墨镜男笑了笑,从办公桌子里拿出一份活页夹,翻开几页,递给梁继和老天看,“两位小朋友是重案组QJ案的重要人证,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你们不能解释一下的话,恐怕你们的证词的真实­性­,有待商榷。”

梁继老天头和头并在一起的看了那份活页夹,里面的内容大概是讲他们第一次屠佛魂的事情,也就是那个倒霉的网管。内里详细的记载了那天他们三人组进入网管的办公室再和增援的许通山曾世宁离开后,房间内一片狼藉还有原本还在办公室中办公的“黄水若”失踪了的一些疑问。

墨镜男在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等待得时间刚好够他们两个看完文件后,开口说:“正如你们所见,你们是否能解释一下那一天所有发生的事情呢?哦,还有,情告诉我们,你们是否将黄小姐‘绑架’了?”

某男放下文件,双手环胸,眉头在跳动:我靠,不会是真的吧……真有YY小说里面常说的秘密组织?

老天的冷汗冒了出来。在他那从小便被洗脑的思维里,降妖除魔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对于这件事情一直不上心,今天居然会被别人提出来,而且是当做好像是审讯犯人一般,让他很不好受。

“那……”老天尽量以平静的目光,仰着头,直视墨镜男罩在墨镜下的双眼,“你们对我们有疑问,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们,而到现在……”

墨镜男耸耸肩,表情上有些无奈:“我们致力于破解灵异事件,但是公安厅并没有给予我们任何实权,除非是我们对于某件案子拥有绝对充分的证据,不然,我们无法调动任何部门协助或是私自出动进行破案。”

“听起来,你们蛮辛苦的呵!”梁继听完,同情的发出一句感叹。

“哼!你才知道啊!”发言的是刚才那位仁兄,“要是你们再不坦诚交代点,案子又死结了,危害社会啊,你们知道不知道?”

分明是挑衅的话语,梁继快速地回应道:“你说什么!我们不交代?你看我们像是做坏事的人吗,哈?你们自己办案不力,怪到我们头上来,还有理了!”

那位仁兄则一副“我听不见你说什么”的样子,头拧过一边,故意拉长声音道:“天知道哦,俗话说的好呀:画龙画虎难画骨~~~”

“你!”

“咳咳……”墨镜男以轻声咳嗽示意,制止了手下继续与梁继争吵,“两位,我的下属不懂事,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梁继哈哈一笑,说:“不会不会,我从来是大人有大量的。”(潜台词是:哥哥是大人,你是小人,知道不?)边说边用余光瞟那位仁兄的表情。

那位仁兄看样子是很想再次发作的,但是他看了看他们组长的背影,还是忍住了。

梁继争吵时,老天逐渐从不适的感觉中恢复过来。他看看墨镜男,越来越觉得仿佛在他那被墨镜掩盖下的双眼理,充满了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炽热。老天暗自叹息一声,道:所以说,你们现在是好不容易抓住了和重案组合作的实权,想借助我们的这件案子,证明你们的才­干­,好加官进爵啰?

浑浑噩噩的,凌明强突然从无尽的黑暗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置身于一间装饰堂皇的双人房间内的白沙床上,而许剑,正呼吸均匀的睡在离他不远的另一张床上。

凌明强的后颈传来痉挛­性­的抽痛,他想,他昨晚很可能开车时被某个人重击后颈昏倒后,将他和毫无知觉的许剑送到这里来的。

是什么人要这么做呢?

似乎感应到了他的想法,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打开。凌明强往那里看去,只见一个流里流气、衣着随便甚至还有点邋遢的西方帅气小伙子大步踏入房间内。

“终于呀,终于等到你醒了。凌明强队长,你不必猜疑我是什么目的,请放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呵呵,我叫尤里,请队长指教了!”那小伙子用一口地道的京腔对凌明强说着,伸出了他白皙的手。

第十回 都没啥

经过一整晚加上第二天五六个小时不间断的努力,姜子牙、许通山和曾世宁终于完成了这个姜子牙口中的“大型的追踪法术”。

一般的追踪术,只能追踪活物,出于异形有奇怪的起死回生功能,说不定追到半路,它给你玩个自刎,那还不白忙活了吗?所以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准备得好些,总是不会错的。

在场的人中只有除开那些刑侦组的成员松了口气知道可以回话给交通部外,就数许通山最是兴奋了。

“师祖,”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快些启动阵法吧!我担心许剑……”许剑失踪了那么久了无音讯的,确实可以让人怀疑被异形组织抓去了。(其实想得“基情”一点也行嘛,比如说凌明强和许剑一见钟情,于是躲到断背山逍遥避世,做一对幸福快乐的放羊佬……)

姜子牙不多言,飘摇人世几千年了,什么没见过,他自然知道许通山着急。招呼一旁的曾世宁,三个人各为倚角,围绕在异形身边的三个位置盘腿而坐,两手放在胸前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只见困在阵法中心的异形好似失去了意识,头重脚轻的东倒西歪,那样子很像是打醉拳。又磨了一段时间,异形晃动的身子渐渐停下,抬起脚,一步一步十分僵硬的走出了阵法内。

“世宁,布上障眼阵,我们跟上。”姜子牙第一个站起身,吩咐曾世宁道。又回头对小玲说:“多谢各位协助,我们已经完成了。还请麻烦小玲小姐,请指示给安组长一下,谢谢了。”

一边的小玲数来数去都只见姜子牙一伙只有三个人,于是问道:“你们不需要帮手么,只是三个人去?而且老人家您……”

姜子牙说不必担心,跟上许通山曾世宁,渐行渐远。

“怎么样,两位小朋友,可以告诉我们了么?”墨镜男优雅的推推眼镜。

梁继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说,说来话长,而且你们肯定不会相信的。”说完,身体里面的水若姐提醒梁继道:“放我出去,我说,你这小梁,平时见你还算灵活,怎么现在笨得要死呀!”

梁继马上用神念回敬水若姐:“我哪里傻了,现在那群人明显觉得我们把你怎么样了,我说你的魂魄在我身体里,再放你出去,你说他们会怎么认为呢?”

水若姐说:“那不放我出来你们怎么说的清楚呢?”

“我不知道,一般这种事情是老天该想该做的,我还是不要Сhā手扰乱他的思维好了。”梁继说得很没良心。

“……”水若姐无语。

梁继和水若姐玩心灵沟通,老天听不见,他直等到梁继说完话,就接下去说了:“的确,我们经历的事情或许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太过诡异,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的。”

墨镜男起誓般的拍拍肩膀,笑了,(不过老天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他是在装B)说:“两位请放心大胆的说,我们既然被称为诡案组,自然是什么样的怪事都见过的。”

显然,他会错老天和梁继的意了。两个小家伙目前是有苦自吃,却说不出。

老天给梁继打了一个类似于飞翔的手势,示意梁继放出黄水若。梁继一向是最没主意的一个,对于善于思考的老天的话,基本是有理可行的便言听计从,于是他推到前面自己对水若姐说的话,将她放出了身体外。

水若姐华丽丽的从梁继身体里出现对诡案组的成员来说无疑是一粒重磅炸弹。马上,梁继收到了他前面所说的诡案组组员的质疑。无非就是说他们真的把水若姐杀了,还把她的灵魂囚禁在身体里。

墨镜男什么也没说,不过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可以看得出他想说什么。

老天很适时宜的说道:“你们看看吧,我们还没说,你们就已经不能理解了。”

听完老天这话,墨镜男不得不开口道:“那两位小朋友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位黄小姐……咳”他轻轻咳嗽了一下,“……发生意外的呢?”

“我来说吧,”水若姐说,“我是当事人,说起来会比较清楚。”

没有人起哄,水若姐便把她所遇到的事情(包括那个女鬼的故事)前前后后的陈诉了一遍。

墨镜男一脸平静的听完,思索了一会,说道:“那么,黄小姐,我还有一个疑问,你说你被许剑植入梁继的体内,那么我可不可以怀疑你变成了梁继的鬼奴?”

鬼奴,是一种对于鬼奴养主言听计从的鬼魂,通常表现为浑浑噩噩、呆板无比。水若姐这种完全有自己思维,讲起话来条理清晰的鬼魂,怎么看,都不可能和鬼奴沾上一点边吧!

老天真是对墨镜男厌恶又佩服。厌恶他追逐功利不惜盘根问底­鸡­蛋里挑骨头,佩服的是他那天马行空而又有些许合情合理的联想。(小子:归根结底来说,到底还是功名利禄支使着墨镜男嘛!)

老天摇头说:“不可能,如果水若姐是鬼奴,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思维清晰地跟你们讲故事。”

墨镜男低头沉思。老天估计等下子他可能会说出“黄小姐是高级的鬼奴也说不准,高级鬼奴至少也有高级智商!”或者“要是那是你们事前编好的故事呢?要知道,鬼奴复述养鬼主的故事可不用练习。”之类的只有一点合理有不大合理的傻X提问。

所幸呀,墨镜男没有继续丢自己的脸,他两手呈三角形架在玻璃桌上撑住自己的下巴,脸上俨然是一派深思熟虑:“两位小朋友,我想你们自己也听见了,你们叫黄小姐作‘水若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们之间,有一点点亲属关系呢?”

老天绝倒。

梁继和黄水若倒是没什么感觉,香港警匪片看多了,自然而然的觉得警察总是怕查案麻烦,抓到一个犯罪嫌疑人就希望那人是作案凶手,审讯基本是这样纠缠到底的。

水若姐道:“他们解救了我,将我植入小梁的身体里,而我又比他们大,难道要他们直呼我的名讳吗,组长?”

“难说!”墨镜男说这话的样子像极了某男撒谎耳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那你有什么能证明我们有问题呢?”梁继有点略显不耐烦,开始来回的互撮双手,“刚才水若姐说的全部事情,应该和你们调查的事件一模一样的吧!毫无出入的事情,你们怎么能说我们有问题咧!”

“就凭你这话和这态度,我完全可以控告你不协助警务员破案!”那位跟梁继不大愉快的仁兄说话了。

“又是你……”

“算了,”老天打断梁继要吵架的念头,“组长,我们的口供就这么多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嘛?”

墨镜男一愣,说:“没有了。你们这是?”

老天微微一笑,点头道:“没有了的话,我们先走了,行吧?”

“可以,你们走好。”墨镜男堆起笑脸,完全看不出他是有什么意见的。

两人一鬼便这么走了,头也不回。

等梁继一行走出了小屋外,墨镜男其中的一个手下才问道:“组长,就、就让他们走了?”

“那不让他们走你给我个理由留住他们呀!”墨镜男摊开双手。

“组长……他们一走,我们的升迁计划不就吹了?”

“废话。”

“……”手下无语。

墨镜男看看那个下属,突然自信的笑了笑,“放心好了,机会不止一次,我们和他们很快又可以见第二面了。”

警察局外,老天时不时催促着梁继快些走。某男不满了,大声抱怨道:“­干­毛啊,刚才也是,急匆匆的和诡案组说要走。”

老天依旧走在前面带路,头不回地说:“我刚才接收到老爸他们发来的法力讯号,估计现在他们已经着手寻找许剑,而且有确实目标了!我们得快点,跟上他们。”

“哎哎哎……等等……”梁继实在不愿意打扰老天的兴奋,毕竟自己也很希望找到许剑的下落,但是事出太有因了,“他们就给了你一个讯号,你能确定他们在哪里吗?不要乱带路啊!”

老天又是微微一笑,从裤袋中摸出一个手机,在梁继的眼前边晃悠边说:“这手机是昨晚老爸给我的,你个傻×,现在是21世纪,信息的时代!”说完,老天向梁继示威般的拨通了曾世宁的号码。

“……”梁继无语。

相形之下,安红的处境有些微妙了——她在动用了一切正常手段未果后,确定了要以非正常的方式来进行破案。

此刻安红的办公室中,稀稀拉拉的坐着一群人。

他们的身份很特殊:社会地位低,却人人都怕;为了保证自己的生活,不惜牺牲别人的利益;明明自己心肠很软,但时时刻刻的欺辱他人,以换得被人的一点“尊敬”;欺软怕硬是他们的天­性­……

他们就是混迹在各个城市中,数量绝对不比乞丐少的小混混们。

面对安红,小混混们的神情可想而知,他们本是混混中比较有地位的,但是匪不与官斗,见了警察,他们自然气势上先衰了几分。

安红不多给他们施压,她知道,今天她调到下属们生硬将这群小混混头头们“请”到重案组里面,早已让他们吓破了胆。她左手轻抚办公桌面,简洁的说道:“我想请各位动用你们在D市的人际消息网,替我探听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只要是我们能力范围之内的,安组长尽管问。”其中一个在他们一群人中间能说上话的人道。

安红说:“最近不大太平,想必大家都注意到了吧!”

那人点点头,表情诚惶诚恐,“是不太平,定不定时的就、就……死……啊啊,是发生命案。”(小子说:粗人讲话的陋习。)

“所以,我想请各位帮我查一查最近D市是否有进驻过奇怪的人或是外国人,”安红之所以多加了“外国人”三个字上,是因为她听姜子牙叙述异形的由来,觉得有必要关注关注,“然后在查一查除开命案外,D市是否曾经放生多什么别的怪异事件。”

一众小混混头头唯唯诺诺的说是。

安红随即报出重案组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说:“大家记好,有什么发现请尽快通知我们知道。”

众混混点头称是。

“那好,麻烦众位忙里抽闲的过来一趟,对不起,现在大家可以走了。”

话音一落,办公室里的小混混头头顿时松了口气,准备要踏步离开时,安红又说道:“哦,刚刚记起来一件事情,各位还再请帮我注意一下有没有一名叫做许剑的学生的行踪,他是我们的重要人证,现在无缘无故失踪了。”

(小子PS:安红在外界还不知道异形对公安机关打击有多重的情况之下只能这么说,此举可以保持高姿态命令的形式,呼喝不知实情的小混混团体死心塌的为重案组合作,又不至于让他们在外边散布重案组被削弱了的不利讯息。)

接着的是一阵毫无异议的应承,众混混头头说完,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公安局重案组办公室,生怕安红继续说又记起了什么事情。

作者题外话:好久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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