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理由!”遂心冷笑一声。光舒喻抢走刘治国这一条,对有些女人而言,已经可以痛下杀手了。何况,还有许多利益上的冲突。“你认为有可能吗?”遂心问。
“我不知道!”
“可惜,我不知道杜娇蕊到底恨舒喻到了何种地步,一切欠缺证据!”遂心讪讪地说。“我不知道杜娇蕊对舒喻的态度如何,但是我知道舒喻对杜娇蕊的态度!”施云川轻轻地说。“哦?”遂心立即有了兴趣。施云川打开电脑,调出一段录音:“遂心,我这里有一些舒喻和我谈话的录音,是关于杜娇蕊的,你想听吗?”
“你把和舒喻的对话录音了?”遂心惊异地看着施云川。
“是,心理医生同样需要好听众!”施云川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许多淤积的烦恼,需要一双敦厚的、值得信任的好耳朵!”
“可你为什么要录下来?”
“这是我们的行规!”
“舒喻知道吗?”
“当然!”
“你们好似要为客人保守秘密!”
“舒喻的录音不是秘密,她自己从不介意将自己的心理个案让更多同行研究!”施云川眼眶忽然有点红,“她从来都这样慷慨大方!”
“师兄,我必须和你谈谈——”
天,是舒喻的声音。遂心清晰地记得这声音,自己的录音笔曾反复播放过这声音。“她每次出差来上海,都会找我谈谈!”施云川向遂心解释。原来,施云川便是舒喻婚后,倾吐心事的另外一本“日记本”。遂心点点头,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施云川噤声。“师兄,婚姻为何与我们想象中出入那么大?”
“小喻,你想象的从来只是爱情,不是婚姻。”
“我不明白,治国与杜娇蕊已经离婚,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为何还保持着那样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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