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衰上课玩电玩被金城武老师当场抓获,于是随手附赠了自己心爱的游戏秘籍。第二天金城武老师晕倒课堂,众人感叹其为教育的牺牲品,而只有阿衰一脸奸笑。这个故事好像以前看过,好熟悉啊。”神马?我看着前桌的后脑勺,被自己的大胆假设给吓了一大跳,连忙用脚踢了踢前桌的ρi股。
“怎么了?”靳新初已经习惯了后桌这家伙踢自己的ρi股了。
“靳新初,耳朵过来,我跟你说个事。”看着艾绿的唇瓣,靳新初想起了音乐节舞台上那小妮子的惊艳,仿佛眼前的唇柔软得像熟透的狮子,骄傲的、淘气的、俏皮的、甜美的、可爱的弧度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展现。两片红云浮在靳新初的脸上,吓了我大跳。
我这是怎么了?心里紧张兮兮的,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干笑了两声,我想要试图打开这尴尬的局面,挤挤了半天,嘴里跑出这么几个字,“今天的天气,真热啊。”我说完就后悔了,这外面就是雾霭沉沉,冷风不停地灌进窗口,冷得我打了一个哆嗦。谁知道靳新初也附和道:“是啊。”
原来这家伙也会乱了阵脚啊?我释然地笑笑:“靳新初,老实说,靳新初口袋里的电玩是你的吗?”靳新初一下子从椅子上腾地跳起来说:“没有啊。小声点你会死啊,你怎么知道的?”
敢情那椅子上有弹簧,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可是就是没有那么耍帅的动作,“很简单啊,莫老师还没结婚,学校也没半个亲戚。你知道,莫老师,他不喜欢和小孩玩。”
这家伙竟然能模仿阿衰,简直秀逗了。靳新初的唇瓣在我耳朵边呢喃了一句:“不准告诉别人。”那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脖子了,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艾绿,作为回报,阿衰借给你看一周。”“幼稚,幼稚园的小朋友先喜欢看什么《长袜子皮皮》和《淘气包马小跳》,你这和他们就一个级别的。”我才不要呢,我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我要……
我勾了勾手,“靳新初,好说。只要你今晚去操场上等着,一切都不是问题。”
其实吗,艾绿并不知道《阿衰》的最后一页写着这样一句话了:艾绿,你就是我心中的阿衰,永远有那么多怪点子的阿衰。
眼保健操课间,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其实,靳新初……”我话还没说完,一双宽大的手掌就捂上了我的嘴唇。
靳新初的小脸通红地说:“叫你别,说。”我不慌不忙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男生:算不上俊美,眼神确是那么清澈,纯白的t恤,卡其色的休闲裤,米白色的球鞋,干净的脸庞。我喜欢他喜欢去灌篮身上却从来没有汗水的味道,喜欢他干净的小脸上都来不曾遗留一颗痘痘。就是这样的他,让我找了许多理由来爱上这个从来不喜欢学习的男生。
我指了指他的手,示意某人给我移开碍事的手。“我不打算说。”
“额,什么?喔”“靳新初,做我男朋友。”
“额,不行。”
“为什么?”
“额,我不会谈恋爱。”
“哈哈。”我笑得前俯后仰。
杨老师走进来,“艾绿,好好的眼保健操你不做,笑个什么?”
我诚实无欺地说:“靳新初,他不会谈恋……”我承认我是故意的。靳新初那潮红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杨老师追问道,“后面是什么?”我马上转移话题:“杨老师,听说你和你们家宝贝女儿去故宫了 ,好生羡慕啊?站在长城上什么感觉啊?” 杨老师就在同学们的“逼问”下滔滔不绝地讲着当教师的福利,去了北京是如何有文化。杨老师还感慨万千地说了一句:去到北京才知道自己官低,去到北京才知道自己钱少。
放学的时候,我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抛了黄灿灿的橙子给前桌,靳新初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橙子,嘴张得能放下一个癞蛤蟆,眨巴眨巴地“天上掉橙子了。”这次我没有再踹他的ρi股,“给你的。”
“靳新初,出群转转。”
...
( 啊?本来还想说谢谢的靳新初,今天才明白湖南卫视在线直播的古装剧里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什么意思了,“不去,你这是送我一个橙子,就要求我啊。”我看了看我的粉色的指甲油,“新初,不去也可以。你早上是怎么答应我的?”
“靳新初一副被坏人的刀架着脖子的样子道:“我去。”
走到昏黄的路灯下,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靳新初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跟在后面,我脑子一转,有了。
“靳新初,我们接吻好吗?”靳新初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不好,还是不要了吧。”呦,还真是我的菜啊,我一步步逼近,走到靳新初面前,停下:“也行。
靳新初送了一口气,不停地搓着手。我拉下靳新初的手,这动作谁教的啊?难看死了。
我掏出手机,悠哉悠哉地划开屏幕,那表情简直像极了在赏花。靳新初看着眼前的艾绿那丰富的表情,头凑近了些,他似乎忘了某人是个大野狼。“在干嘛呢?”当他看到艾老师的号码是183xxxxxxxx时,一下按掉艾绿的手机。斩钉截铁地嘴唇动了动,“好。”
靳新初说完,眼眸看向侧面的空气,转了360度。我踮起脚尖,轻轻地用舌头撬开靳新初的唇,只剩下一片片慌乱的气息。是的,我就是一只专吃小白兔的大野狼。
意犹未尽 琼斯樊
( 石媛媛﹑青露和艾绿领着从班长那复制过来的假条,签上三人的大名,潇洒地从校警眼皮底下顺利逃出学校大门。ww
石媛媛异常兴奋地搭着艾绿的肩臂,“这呼吸自由的感觉太好了,就像关在牢笼里的小鸟,突然有一天挣脱了牢笼的束缚。”我知道这y头说的感觉是读书如同蹲监狱。说完,石媛媛这y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莫老师肯定想不到我们竟然模仿他的签名。”呵呵,真的很想看到莫老师知道后的表情。
我有很哥们范的说道:“媛媛小弟,买完了就会回去。枪打出头鸟啊。”石媛媛扶了扶鸭舌帽,“艾绿老大。”
青露拎着一大袋零食,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想见到鬼似的跳着退了回来,石媛媛一把拉住青露:“你被鬼附身了啊。”(原来还可以跳着后退啊,这招式把我和石媛媛给吓傻了。)青露一只小手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捂住了石媛媛的嘴唇,随即做了一个把食指放在殷红的唇瓣上,“嘘。真是说鬼遇到鬼,莫老大啊。”青露用手指了指大门保卫处。
我招了招手,“撤。”
看着这高高的围墙,我手足无措。石媛媛跺脚道;“要睡午觉了,怎么办?老大,莫老师好像要在那里站一辈子的样子。”突然我发现了一个漏洞。我攀着路旁的白桦树,一跃而上。“你们两爬上来。有救了。”石媛媛两手叉腰,似乎不打算挪动一小步,这样子丑极了,这招牌动作哪来的呢?就是出自我们镇上的那些个镇井八婆。
石媛媛双眼直直地看着那颗小碗粗细般的白桦,树洞里的茧都要被她给看破茧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青露,你把媛媛给推上来。ww”
“青露,媛媛上去了,那我呢、”好吧,那我下来了。
我看了看表,再过20分钟宿舍楼就要门禁了。“你们两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老大,我们一向听从你的安排。”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石媛媛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要不我们直接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死了再说。”我健步如非地跨到石媛媛面前,啵了一下石媛媛的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媛媛爱死你了。”只留下媛媛脸红地用纸巾擦脸上的某人的口水。
我五指如飞地拨动着键盘:“冯岚,你去教室找三只垃圾桶和火钳,从二楼用拖把放下来,我们接着。”冯岚在电话那头急促的呼吸声传来:“教室里只有两只啊?怎么办?”“去隔壁班上再借一来。”
我严肃滴看着石媛媛和青露:“你们两过会不许慌,由我跟班主任交代。”
石媛媛缩着头又缩着腰,“老大,我做不到啊。我等老师走了再进去吧。”一整个大弯虾,太夸张了。“我不喜欢等待,等待是一种愚蠢的做法。”
青露手紧紧地拽着蓝色的呢绒大衣:“老大,我好心慌。”我叹了叹气:“你们过会不要看莫老大的眼睛,看着我的后背,这样你们两就不用害怕也不会被看出心慌来了。了解吗?”
我们三大摇大摆地走进大门口,比要账的还要理直气壮,仿佛莫老大是不存在的。“站住,去哪儿呢?”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莫老师,校长让我们去捡垃圾。”我把校长拉出来,就不信你不让我们走。
没料到的是,莫老大像只黏人的八爪鱼纠缠起来。“校长怎么会让你们去捡垃圾呢?”他认识的校长可是从来不惩罚学生的。我有些紧张,“莫老师,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其实,我还没想好呢。莫老师宽容地说:“没事,说吧。我只是了解一下你们怎么从外面进来。”我看着地上的蚂蚁,“莫老师,是这样的。我在教室的窗台上用塑料袋晒橘子皮泡水喝,结果就吹到草坪上。校长以为我乱扔塑料袋。你不会责怪我们吧??”
莫老大点点头,“恩,没事,你们上去午休吧。”我有余光瞄了瞄身后的两人,招招手,“走了。”
我走到宿舍,那心情好得不得了,嗬,宿舍里可热闹着呢。“你们在干嘛?”围着的一干人听到魔鬼般的声音,一哄而散,地上只剩下我的零食袋子,满地的零食袋子。
“我们三人冒着视死如归的风险,弄进来的零食啊。你们太猖獗了。”冯岚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我们知道你们人好,不会计较的。”青露一脸黑线:“我们良心好,你们就这样对我们啊?”说着一把
鼻子一把泪的把什么借给这几个家伙橡皮擦的事﹑什么时候又给了谁谁一块肉都给撤出来了。 潇潇甩了两包有着“钓鱼岛是中国的,小日本我吃死你”字样的零食递了过来,“剩下的,我不吃了,还你们。”
青露一下就笑了,脸上挂着两个小酒窝,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没救了。
语文课上,青露文言文一副抽大烟的姿态,我用手肘子撞了撞她,“还想吃呐?”青露点了点头,“得了,我就陪你走最后一遭。”
我嘴里叼着辣子鸡,ρi股后跟着两小跟班。莫老头又在门口啊。青露和石媛媛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的样子,甩开膀子地吃。我围着围墙看了看,有了。我把石媛媛先推到围墙上,接着又把青露给推上去,我手脚麻利地爬到围墙上,我看着骑木马的两人,“你们两,快跳。要等过回巡逻队抓你们去扫卫生间吗?”名腾高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违纪的学生,打扫一个月卫生间的工作。
想着卫生间里面的单细胞爬虫,石媛媛哽咽道:“老大,我不敢跳。”我坐在围墙上摇晃着双腿,目标锁定在某农家小院门口。
当我们提着大袋小袋的零食进宿舍时,大家正在摇头晃脑地背《三字经》时,一个妇女站在教学楼前面,双手叉腰,口里尽飚着些粗盐俗语。校长一脸从容地赶到:“大姐,你这是怎么了?孩子们都在上课呢。”那位大神的那双缩水的手在肥胖的腰上蹭了蹭,“有个女学生把我的楼梯抬走了,你们就是这样教孩子的么?”听到这,我、青露和石媛媛直了直身子。
坐在旁边的樊云艺说道:“平常你们这些女生太八卦了,今天怎么不八卦了?我若无其事地翻着书:“按照惯例,灭绝师太这节课要提问。”樊云艺立马抓起物理书,他可不想十遍十遍的抄啊。
飒爽英姿 琼斯樊
( 我翻了一个白眼,每个人必须参加一项,这田径可不是我擅长的啊。我掰着十个手指,十项全不能啊。当班长拿着报名表过来时,我头大了。班长就站在我面前纹丝不动,我神情跟鞋底有胶水黏住一样。
我把眼睛移向窗外,指了指报名表。“艾绿,这是5000米啊,你看仔细了。”我撇了撇嘴,就它了。反正选哪个都一样不擅长。
运动会会歌在田径场上庄严地行进着,晃了两天终于轮到我了,我这两天无聊到就只差啃大拇指了。小时候妈妈总是对我说,绿儿,手指都要被你吸破了,快别吸了。
我计算了下5000米有十二圈半,一圈有四百米。看来我有得跑了。这5000米除了参赛选手,几个零星的加油的好友和裁判,就没几个人了,大家都说运动会最无聊的就数这个了。因此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个项目。
看着这二十多个选手,我可纳闷了。ww这么热血沸腾啊。一个穿灰色运动服的体育老师挥着红旗,“各就各位,预备,跑。”一声枪响,大家疯狂滴跑着,我也卯起劲来。
才跑了两圈,我就有点手脚发软了,呼吸急促,喉咙发痒,感觉到我像是在围着整个宇宙在跑,难怪那么长。我朝旁边歪斜的影子吼道:“你们几个加油的,没吃饭啊。”石媛媛、靳新初、青露等站在跑道上挥舞着自制的小手掌,加油声嗨翻天。死党们,太给力了。
我看着路旁的一行人,我发誓,我要努力跑完这一圈,这样我才能在下一圈看到一直默默支持我的朋友们。跑到第七圈,已经只有10个人左右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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