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现在已经在宫外了,正好王爷,小娇没读过书,可也听说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小奴想起段亦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模样,心口便一阵一阵地抽痛。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长痛不如短痛。我已经进了宫,做了皇上的妃子,和王爷再无半点可能,既然如此,就应该断得干干净净,何苦再去撩拨他?我今日去看了他,那我走了以后,又该如何?我去看他不过是让他再伤心一次。小娇,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需要的不过是时间罢了!”对于段亦辰,她说不出的歉疚,可正因为如此,她更应该离他远远的nAd1(他心里的伤口,不能由她去包扎,那只会让他更痛,有些伤,只能让时间去抚平......
“那王爷他......”小奴眼圈一红,泪便掉了下来。念雨姐姐说得对,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王爷身边,今日去看了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小娇......”薛念雨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很是心疼,走近了一步,“你的手怎么了?”她惊叫道,本是想去拉小奴的手,却不想小奴的手上缠着纱布,包扎得凌乱而粗糙,再一看,另一只手上也缠着纱布。
小奴连忙把两只手藏在身后,慌乱地摇头:“我没事。”
“给我看看。”薛念雨说着便去拉她的胳膊,却引得小奴一声痛呼。
“你......”薛念雨大惊,“你的胳膊上也有伤,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我没事呀。”小奴仓惶地后退,却叫薛念雨眼中的厉色吓得不敢再动。
薛念雨小心翼翼地捧起小奴的手,轻轻地将她的袖子掀开,却在看到她的手臂时倒抽一口冷气。小奴是段亦辰房里的侍女,平时粗重活不多,双手并不粗糙,而手臂更是玉嫩白晳,可如今那双玉白的手臂上有数道血痕,像是被锐物划伤,伤口已经结痂,却仍然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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