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承风此刻才回过神来,有些情不自禁地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
刘嫣一听,脸sè微微发红,倒不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美貌是何等的出众,只是此刻是一年龄若仿又武功高超的俊俏男子当着她自个的面前说出,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哼,就知道油嘴滑舌”刘嫣踩了一下吴承风的脚,转身就走。
“哎哟,你踩我脚干嘛”说罢,转身跟了上去。
两人刚一下楼,那店小二一瞧刘嫣相貌,竟直接流出鼻血。
刘嫣一瞧,咯咯地笑着出了门。
两人走在苏州城的街上,引来了无数目光,不过多是瞧刘嫣。吴承风心里叫苦,这姑nǎinǎi相貌无双,扮成男人是女人围着转,穿成女儿装更加麻烦。
“走,我们去听小曲去”刘嫣道
二人便穿过小巷,来到一座勾栏,名为“西坊栏”,曲声已经隐隐可闻。两人进了栏子,上了楼,只见厅内人声鼎沸,正上演最近特别火热的曲目《浣纱记》。
“可曾听过《浣纱记》”刘嫣磕着瓜子边看曲儿边笑道
“不曾”吴承风坦言
“这《浣纱记》就是原来的曲目《吴越chūn秋》改的,那作者梁辰鱼本就是昆山一带人,我听闻他才华横溢只是仕途不顺,后来就写曲子,不过这《浣纱记》当真是jīng彩无比。你且往后看着”刘嫣说道
两人便在楼上喝茶吃瓜子听曲儿,刘嫣听得起劲,不时同众人鼓掌欢呼,吴承风不曾受过昆曲的熏陶,只听得晕乎其神。这曲儿倒也够长,两人一直听到傍晚才出了西坊栏,此时正走在小巷中,不料前后突然出来几个人将他们围住。为首的是一个公子哥,脖子上Сhā着折扇,右手扣着鼻子,往地上啐了一口道
“美人,今晚一起去赏月怎么样?”
刘嫣皱着眉也不想理这等人,便拉着吴承风往前走去。吴承风叫她这么一拉,只觉得如手握温玉,细腻温暖,倒不好意思了。
这公子哥瞧两人理也不理他,拿起脖颈上的折扇,“啪”地打开,扇着风道;“美人,你说罢要什么,哥哥我有点是金子银子,那些个所谓的贵人家的闺女哪一个不折服在我胯下”
“恶心”刘嫣厌恶道,吴承风也觉得这人厚颜无耻,放荡无羁,当真讨厌。
“cāo个sāo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这公子哥见两人不为所动,斜着眼瞧他便要发狠。这人平rì恐是横行街头,欺负良家子弟多了,顺风顺水惯了,不过今rì碰上刘嫣和吴承风怕是踢到了铁板,自作苦吃了。
说那家丁听见这公子哥发话便发足前后夹击,岂料这等三脚猫的功夫要在行家面前显眼当真不自量力,也不需刘嫣动手,吴承风早就瞧这些人不惯,三两下就将他们打趴下了。这公子哥见平rì作威作福吹嘘如何能打的家丁顷刻间便倒了一地不住叫痛,又见吴承风和刘嫣走了过来吓得连折扇都掉在地上。
“你你你,你要干嘛?”这公子哥退到墙角结巴着说道
“不干吗,过来给你长点记xìng”刘嫣道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这公子哥当真是与刚才那气焰嚣张的样子判若两人,着实好笑。
“你不是叫本小姐过来伺候你么,本小姐现在过来了,公子怎么这般无礼呢”刘嫣瞧这公子哥真乃一个脓包,不禁讥笑道
“你你你可知我我是谁”
“不知”刘嫣道
“我告诉你我干爹在京城做官,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这公子哥一想到自个干爹,先前的嚣张气焰又回到身上,竟又耍起折扇悠闲地扇起来。
刘嫣可不管,只觉得这人更令人讨厌,也不知平rì是怎么欺负苏州城的百姓,才养成这么一副欺软怕硬颐指气使的模样。刘嫣一想至此便胸中气愤难咽,提起脚便在这公子身上乱踢,吴承风本就是见不得纨绔子弟欺负百姓也yù教训这公子哥,只是瞧刘嫣踢得这公子哥嗷嗷惨叫,也就不再下脚。
刘嫣踢了一阵,这公子哥现在是脾气都没有了。两人见月sè当空,便向客栈走去。刚走一小段,刘嫣道:
“等我一会”便朝小巷飘去,不一会儿只听见一阵凄厉的惨叫,刘嫣从黑夜中飘落,挽着吴承风的手臂哈哈做笑。
吴承风叫她这么一挽,感受到刘嫣的体温,不觉脸上发热,半响才到:
“你去做什么了,这公子哥叫得这么凄惨”
“哼,让他以后再也没法欺负良家女子了”
吴承风听罢不觉哑然,也没说什么,这天下哪一天不发生这等事情,为官的多是作威作福,欺负百姓,像这公子若非今晚遇见的是吴承风和刘嫣二人,怕是又有哪家姑娘要遭殃,这等人受此罪也当真是自得其所了。思毕,吴承风瞧了瞧刘嫣,如同这皎洁的月光,于是大步流星朝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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