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青年选拔队集训营地。
“呐~岳人,前不久,你见过我姐姐?”忍足挥着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姐姐?”向日微微偏头,很认真的想了下,“奥~”他跃起击球,恍然大悟的说,“你说那个多管闲事的欧巴桑啊!”
忍足嘴角抽了下,“拜托!”
“啊~抱歉,侑士,我不是故意的拉!”红发的少年挠挠脑袋,有些歉疚的说,“我只是……反正就是啦!侑士和我的事为什么要她来管吗?根本就是思虑太多,未老先衰!”
“岳人,你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吗?”忍足无力的一叹,有些无奈的开口。
“可是……侑士,才不会生我的气啊!”大眼睛睁的大大,少年转过头,充满信任的一笑。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忍足摇摇头,集中精力在训练上。
向日微微笑笑,握紧球拍,就这样吧!就样一直下去,和侑士一起打网球……那个独自承担责任的侑士,不言不语却始终关注着自己的侑士……虽然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是,在那段很远的时间里,希望一直和侑士相伴!
另一个场地的休息区里,
“迹部,我很伤心!”慈郎揉着眼睛,抱着一块蛋糕,时不时的啃咬一口,垂着头,沮丧的站在迹部旁边。
“伤心?”迹部收回直看向对面球场的幽深视线,不屑的瞥了一眼慈郎,高昂起头,“比起你的蛋糕被丸井吃了,睡觉被人打扰,输了比赛后的感觉呢?”
慈郎一手支着下巴,深沉的想了半天,认真的回答,“唔……更伤心一点!”他低头,又啃了一口蛋糕,嘴角还有着白色的奶油痕迹,头上有几根软软的鹅黄|色卷发不断的随风飘着。
“那为什么不过去?”迹部一手轻点泪痣,有些奇怪的问,不同于自己的理智和骄傲,慈郎始终不曾行动反而让他困惑,也是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只是……只是不希望看见岳人为难的样子啊!”慈郎仰着一张无辜的脸,“比起看到他流泪,更喜欢他笑着的样子,嚣张也好,任性也好,生气也好,都可以!”他低着头,有些肉肉的手指不间断的戳着奶油蛋糕,然后将手指放在嘴里吸吮,抬起眼,眼底一片清澈,有些含糊的嘟囔着,“我不希望看到他流泪,除非是为幸福……”
“傻瓜!不过……”迹部嘴角勾起一抹笑痕,伸手揉乱那黄|色的软软的卷发,站起身,淡淡开口,“别以为这么说,本大爷就会纵容你偷懒!休息够了,就去挥拍500次,否则……”他修长的手指掐上慈郎软软的脸,威胁的开口,“否则,在集训期间,你别想再吃到一块蛋糕!”他说完,迈开大步走向场地。
“不要啊!迹部!”慈郎一声惨嚎,连滚带爬的追上迹部。
远处,空蔚蓝!
关东Jr.队,忍足和岳人成功入选,两人确定关系后的第一场战斗拿下的干脆利落,让人震撼!
接下来的全国大赛,冰帝一路凯旋,两人搭档着,竟无一次战败,正如岳人所说,要做永远的NO.1。
我们也许的确无法预知永远有多远,但是,在这段很远的日子里,我们愿一起相伴前行……
永远有很远!
青选前
青年选拔合宿时,大概是为了双打搭档间的默契,忍足和向日是一间房……
每天早上,忍足醒的都会比向日早,这一日也一样,他用手指稍微撩开帘子,微弱的晨曦里,早上的风有着浅浅的凉意,旁边的床睡着自己认定的伴侣,呼吸平静,于是,他轻手轻脚的爬起,捡起被向日踢到地上的毯子,放在床上,起身先去穿衣洗漱,收拾妥当,就笑着轻吻向日精致如孩子样的容颜,摇晃他的身子,将他唤醒。
这时候的向日会慢慢睁开眼,大眼睛小猫一样半梦半醒的微微眯起,半响,方才逐渐回过神来,他有些迷糊的抬头看着忍足,睁大眼,恍然怔住。
忍足见他醒了,便不在叫他,让他缓一缓,转身拿过眼镜,再看回去时,向日还呆呆坐在床上看他,淡蓝色的大眼如天际苍穹,异常纯净,在夏日晨光下,显得无比的清澈,他一手抓着毯子,脸上有着睡醒后的薄薄红晕。
忍足笑了,伸手摸摸少年的头,“好了,快起来,一会晚了,教练会骂的!”
向日揉揉眼,点头,毫不防备的站起,长及膝的大T桖是看不出什么来,偏偏他在洗漱时,水溅了一身,夏日的衣服本就单薄,如今看来几乎透过去,甚至可以看到精致锁骨下面,胸前的两点嫣红……可向日混不在意,蹦跳着在忍足面前窜来窜去,扑在自己乱糟糟的衣柜里,边从箱底扯着运动服,边叫着,“侑士,来帮忙,可恶,居然压的这么底下!”
“呐~这个好像是昨晚你自己收拾的吧!”忍足嘴上无奈的说着,却还是过去帮忙把上面的衣物拿下一些,方便向日把运动服扯出来,抱着衣物站在一边,微微低头,少年的身体有着香皂清新的香气和水的湿润气息,红色的发上挂着几颗水珠,慢慢掉落,忍足镜片后的眼逐渐深邃起来……
向日扯出衣服,也不管衣柜一团乱的情况,将其胡乱展开,摊在床上,跳上床,一把脱下睡衣,开始穿衣服。
忍足于是呆了又呆,苦笑着垂下眼帘,转头收回目光,将衣柜的衣物叠了叠,收好。待到转身,再看过去时,向日已经穿好衣服,两手支着下巴,大眼睛湛蓝湛蓝的正瞅着他笑,见他转头,就猴子样合身扑过去,抱住忍足,笑嘻嘻的凑过去,小动物样的胡乱轻吻。
忍足伸手抓住他,眉目间具是无法掩饰的宠溺,俯下头,认真吻他,向日也不知道是会还是不会,接吻的时候,大半都是乱啃通,十分胡闹的样子,但是……每当忍足吻他时,总是记得闭眼,嘴角勾起抹笑意,十分乐意的样子……
十指相扣,怎么都无法分开……
到了训练时,比赛场上,两人也越发默契,彼此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往往各自心领神会,配合完美程度几乎可和国际级选手相提并论!
当合宿结束,几乎可以确定两人必定入选。
然而……
这一日,三名教练再次聚集,展开一场比赛,分配时,第一场就是,向日、大石对菊丸、忍足!
向日一双大眼恶狠狠的瞪向教练席,咬牙握拍。
忍足推推眼镜,貌似很冷静的样子,面无表情,还记得安抚性的拍拍自家搭档的头。
大石菊丸先是脸茫然,却突然笑起来,斗志昂扬的互相击掌鼓励对方。
向日垂着头,沮丧的站在一边,另一边站着忍足……手心里都是汗……突然间想到,原来双打搭档还是会被拆开的……莫名的有些不安……习惯于失去的自己,若是失去的是忍足……想都不敢想啊!
那场比赛,他输的很惨,完全混乱的跳跃,最后在忍足担心的目光下,体力耗尽……
“向日,究竟是为什么打网球呢?”从德国飞回来代替生病住院的龙崎教练的青学部长,严厉的质问着。
“网球……”向日不知所措的望向忍足,忍足上前步,正想替他辩护几句,迹部一把拉住他,忍足诧异的看过去,迹部只是轻轻摇头。
得不到搭档帮助的向日,茫然的看着手冢,“网球就是网球,打网球还需要理由吗?”
手冢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向日咬着下唇,有些委屈,“我……”
“既然如此,无论和谁搭档都应该发挥应有的实力吧!还是,你的实力仅限于此?”手冢冷静的陈述,“我希望以后你会吸取教训,稳定的发挥!”他说完,转身离开,当晚神监督在比赛名单上,划去向日的名字!
向日重重将球拍摔在地上,倔强的咬着牙,转身就跑开了。
“为什么拉着我?”看着少年跑远,忍足皱眉看向迹部。
“手冢的对!比赛中不应该为外物干扰!岳人也许性格原因,每次比赛情绪起伏都很大!他早就应该克服了!”迹部静静开口,“他是你的搭档,但是,不需要你保姆似的保护!”他顿了一顿,挑着眼角看着某个只要涉及向日,智商就明显下降的好友,调侃道:“你太多事了!”
某关西狼一副自尊心受损的样子,“迹部,你的意思是我很鸡婆吗?”
迹部斜睨他一眼,不屑再搭理他,抬手打个响指,“走了,KABAJI!”
沮丧的红发少年坐在房间里,很失落的样子,突然间发现,原来自己和忍足之间的联系竟然只是网球……如果没有网球……
“侑士!”他开口,虽然没有声响,他也没有回头,但他就是知道进来了人,而那个人是忍足。
“啊!”忍足懒洋洋的用关西腔答应着,走上前,边揉乱少年的红发,边漫不经心的安慰着,“岳人,没事的!”
“侑士……我讨厌网球!”向日不高兴的撅着嘴,大眼黯淡下来,“其实……开始只是不想输,后来想要和侑士永远搭档,可是,我不喜欢网球的!”他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侑士,会不喜欢我了吗?不打网球的向日岳人,侑士还会喜欢吗?”
“想什么呢!”忍足伸出手指弹在他的额上,“我喜欢的是你,不是网球,说起来……”他深思的望着远处,“我还是因为岳人,才喜欢网球的呢!以前,就一直搞不清楚,把个小球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但是,看岳人很投入的样子,就想试试好了!于是,就打起来了!要这么说,我是因为你,才喜欢网球的啊!”
“啊!真的吗?”向日的大眼睛瞬间亮晶晶起来,“侑士大笨蛋,网球才不是打来打去那么简单的,网球的世界是很美丽的,那种小小的场地却蕴含无限可能,属于个人的战场,只要努力就能胜利的感觉,跳起来时,仿佛能触摸到天空的感觉,真是……真是超级好呢!”
“诶~刚才是谁和我说不喜欢的?”忍足十分无辜的接口。
“我随便说说的拉!”向日恼羞成怒的扭头,不看他,刚才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全被忍足打岔给弄丢了,半响,他别扭的说,“不过……侑士……”他落寞的说,“这次,大概不能和你搭档了呢!真是不服气,我可是比那个菊丸打的好呢!”
“……”忍足沉默,手臂抱紧少年,淡淡道,“其实,搭档又不代表什么,我喜欢的是你,认同的搭档也只有你……至于其他人……岳人这样,是在吃醋吗?”说道后来,忍足脸上都忍不住浮现起抹浅浅的笑靥。
“嗯!就是在吃醋!”向日重重点头,连否认都没有的直接,“所以,你最近不要惹我,也不许输掉比赛!”他将头鸵鸟似的埋在忍足的怀里,小声的说了句,“要是你赢了,我就答应,做……做你想做的事!”
当比赛时,菊丸意外的没有到会场,似乎是因为若萍的缘故,那个女孩晕倒在大街上……于是,向日顶替上场……
青选后
虽然最后决定胜负的关键性比赛是青学的一年级生拿下的,但是冰帝众人还是很开心,大家聚在迹部家里阵胡闹,玩玩闹闹到半夜,才慢慢散去,忍足素来无照驾驶,车也开的很稳,而向日一贯无原则的信任某狼,也不在乎他开车会不会翻车,累了,就懒懒的趴在玻璃窗上看着街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昏昏欲睡!
行了一段路程,到了忍足的公寓前……
“岳人~”忍足停车,轻轻的叫声,没听到回声,便笑着侧头,就看见红发少年半睁半闭,睡眼惺忪的靠在边,乖宝宝样,实在让人不忍吵醒。他下车,拉开车门,很轻松的将向日抱起,抬脚就往屋里走,少年身高没长,体重也没长,真不知道食物都吃到哪里去了!
将人放在床上,忍足有些犹豫的想,要不要叫他起来,洗漱一下再睡。又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吵醒他了,只是纵容的笑笑,将毯子盖紧,转身进了浴室。
水流哗啦啦的响起,向日微微睁眼,晕黄的灯光不是很晃眼,有些柔和的感觉,头脑有些昏沉,听见水响,就呆呆的看着浴室门口,水流响了一阵,停了下来。
忍足走出来,湿润的墨蓝色发在灯光下越发的深沉如海一般,他摘了眼镜,是很秀气的眉,眉毛下的眼睛总是有着很温柔的目光……忍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近,抬眼就看见向日小动物样亮晶晶的眼,在黑暗里十分显眼……他一愣,继而宠溺的笑,“还没睡?”
向日看着他,心里十分开心,不同于戴着眼镜的忍足,这样子真实无隔膜的感觉,总是最吸引自己,那双掩在镜片下的眼,真是漂亮,他素来想到就做,于是,就伸着手指小心的去摸忍足的眼睛,嘴里还叫着,“侑士,闭眼。”
软软的手指摸上眼,忍足向来宠着他,便依他的意思,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意,由着他摸。
向日怔怔的看着自己这个搭档,心中只是想着在学校里,往日那群后援团的人都说忍足英俊帅气性感,自己怎么就一直没看出来……还是,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如今竟是越看越好看……脸就逐渐缓慢的红起来,想着想着发呆,手指就停在那里……
忍足这一日也有些累了,见他半不动弹,就伸手握住他的手指,睁开眼,正要笑着说笑几句,就看见自家搭档红了脸,傻呆呆,十分可爱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忍不住凑过去调笑,“记得岳人可是答应过,赢了比赛……”他顿了下,只是笑着,却不说话。
向日一听,脸上的红晕竟一点一点蔓延到脖子,眼睛瞪的老大,咬着下唇,低着头,只用眼角余光看过去,见忍足还是漫不经心的笑着看自己,于是,一咬牙,一个翻身,竟将忍足压在身下,……
忍足也傻了,试探着问:“岳人?”
“唔……?”少年正忙着撕扯他身上的衣服,认认真真的架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忍足耐心的继续问。
“做……”少年红着脸,有些愤愤的瞪眼,“Zuo爱!你不是想要吗?不过……”他低下头,在忍足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心虚的抬起圆滚滚的大眼,有些结巴的说,“我……我……我想要侑士!”
“呃……”忍足囧!
“你不同意?”向日有些炸毛,一贯柔顺的红发都有些起伏起来。
“…………”忍足默。
“哼!”向日哼哼着,伸着食指戳他的胸口,趴下去,继续咬,不舍得用很大力气,就弄的到处都是口水……
忍足抽搐着嘴角,抬起手,顺着毛开始捋,犹豫下,好心的建议,“要是你不会,要不,我来吧!”
“你给我老实呆着!”向日觉得被看轻了,顿时极度愤怒的抛下一句,蹦下床,一阵翻箱倒柜,扯条领带爬上床,开始圈圈认真绑着忍足的手。
“岳人……”忍足觉得是否自己太纵容他,有心开口阻止,刚叫个名字,就看见向日抬起头,尖尖的瓜子脸上泫然欲泣……后面的话生生咽下去。
少年欢喜地的再次跳上床,细碎的吻落在忍足赤祼的上身上,一点点的勾起早就压在心底的欲火……柔软缠绵……忍足眯眼看过去,向日好奇的上下打量着,湿热的唇咬住耳垂,细细的啃咬,然后缓慢的舔舐过他的眼,痒痒的……唇……颈……腹……直蔓延着向下……瞬间,血液几乎沸腾起来,拼命呼吸,全身绷紧,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已经无法遏制……
向日的眼是水润的蓝,他白皙的脸上有着红晕,贯嚣张任性、张扬的少年,带着羞涩浅浅笑,俯身含住他……这样的诱惑……这样子的……
“岳人……”忍足几乎是一声叹息般的呻吟着,情不自禁的前倾着身子,脸上已是沉迷的神情,向日有些生涩的动着唇,口腔里是湿润温暖,舌头柔软的缠绕……热度渐渐席卷全身……被绑住的手张开,握紧……微微低头,向日恰好抬头,静静对视,同样情yu弥漫的双眼……快感来的铺盖地……灵魂似乎都震颤了一下……忍足闷哼一声,再难忍住,射在少年的口里……
向日被呛的一阵咳嗽,湿润的眼里具是委屈,白皙的皮肤上慢慢泛起极淡极淡的粉红,看的忍足怔怔发起呆来……圆滚滚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突然露出抹笑意,孩童式的好奇,向日趴过去,凑在忍足的耳边小声的着,“侑士……我想要,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吧!”
忍足实在哭笑不得,只得看着他磨牙,“我要是说不行呢?”
蓝色的眼珠滴溜溜打转,向日扬眉,“谁管啊!”他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扑过去撒娇耍赖,“侑士反正不会生我的气的!”他讨好的蹭蹭,手慢慢伸向忍足两腿间,手指逡巡,缓慢刺入……
忍足闭上眼,咬着下唇,不说话。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向日皱着眉,眼底有着急迫和压抑的欲望,“侑士~”他软了声音,带着一贯的稚气,“侑士,我好难受……忍不住……让我进去吧!侑士……侑士……”他叠声的叫着。
忍足又气又好笑又无奈的睁眼,心疼宠溺的看他……果然是忍不住呢,少年额角冒着汗,湿润的眼里还闪着泪珠……真是克星!这样的情况,自己能做什么?他无奈的苦笑一叹,伸腿环住他的腰示意
向日顿时欢呼一声,居然不管不顾的直接Сhā进去……
只一下,忍足脸就刷的白,他咬着牙,一动都不动,半响,才缓过劲来,慢慢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等下,等下再动!”
向日只是忍的难受,眼泪汪汪的哀怨的看着忍足,呜咽着伏下身子,牢牢的抱住他的腰,“侑士……疼……要……”他有些迷乱的看着忍足有些发白的脸,比起平日多出抹脆弱,归根到底,再孩子气也是人,向日只觉得心头的火越烧越旺,更加难以等下去,明知道不对劲,却还是凭着本能,去寻找着快乐……只是略停下,就开始快速的抽Сhā……边动,边稀里哗啦的开始哭,“呜呜……侑士……对不起……疼……侑士……侑士……侑士……“叫道最后,也不知道他在自己疼还是忍足疼,更不知道他是道歉还是要干什么……只是声声的唤着让自己安心的名字……一片混乱……
第二天……唔……忍足吞了好几片消炎药,向日趴在床上,一双大眼睛肿的像桃……俩人都没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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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谁还敢说小十的儿子全是受,我家岳人是攻!!!!哈哈哈……叉腰狂笑,我家儿子是攻!!攻!!
风的归宿
生命本质都是寂寞,于是格外珍惜能够让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人……
慈郎安静的仰望着蓝天,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清醒的眼底里,有着总是被自己蓄意掩盖起来的锋芒,被称为网前魔术师的他,一直牢牢占据着正选位置的他……无害?
远处的网球场上,大家都训练的很认真,毕竟,即将面临的可是全国大赛!可是,自己……就是懒懒的不想动啊!他慢吞吞的在树下翻个身,合上眼。
“快看,快看……是慈郎学长啊!”
“好可爱啊!慈郎学长又在睡觉!”
“卡哇伊!好想抱抱啊!”
“别开玩笑,想让向日学长找你算账吗?”
“说的是啊!向日学长从小就很护着慈郎前辈呢!”
唧唧喳喳的声音穿过树丛传到耳边,慈郎皱起眉,再次翻身,伸手抓抓头上软软的卷发,睡眼惺忪的眼微微睁开,嘟囔句,“好吵!”
瞬间,周围安静!只能听见风缓缓穿过树枝,树叶的沙沙声……
过会儿,
“诶~睡着了吗?”一个声音小声的试探着。
“好像是睡了!吓死我了!慈郎学长被吵醒会很生气吧!”
“还好啦!慈郎前辈是网球部里少数好脾气的一个啊!听说他的守护精灵是也风精灵席尔芙,很温顺的呢!”
声音渐行渐远,慈郎闭着眼,挪动着将头靠在树干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慢慢渗出滴泪挂在眼角……
其实,放手……是很容易的……岳人,我们都长大了!
寂寞不是因为没人陪,而是因为没有他!
再次睁眼,天色已变暗,自己身上多了件冰帝的校服外衣,出现在眼前的。是冰帝的校服裤子,慈郎于是迟钝的抬眼,向上看过去,迹部独自一人,静静的站立在一边,神情莫名,见他醒来,只是抬眼,就敛去所有外泄的情绪,淡淡笑,扬眉,修长的手指戳上那有着婴儿肥的脸颊,举止间有着优雅从容,口气淡漠,“还没睡够?”
“唔……是!”慈郎揉揉脑袋,很干脆的点头,“迹部~”他的声音带着睡意,不是比赛兴奋起来时那种清亮,而是那种软软腻腻的口音,“把我打包带回去吧!好困……好困……迹部!”他边喃喃的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不顾迹部皱眉,身子前倾,双手搂住他,将头在那蹭上蹭,赖皮的不动了!
打包?还买一送一呢!迹部抽搐下眼角,不太习惯和人过于亲近,刚想开口叫KABAJI把他扔出去,才想起,今天KABAJI去看他姐姐了……沉默半天,才淡淡道,“慈郎,明训练加倍!”,再伸出手揽住慈郎的身子,将他抱上车!
慈郎倚坐在后座,朦胧着双眼看着迹部,夜色渐深……车平稳的前行,街头五彩的灯光闪烁着,驾驶座上,近乎纯白带有温和的灰白色的衣诀谧静地低垂着,与主人一贯的张扬截然相反,迹部一直是英俊的,目光更是总带着遮不去的锐利,这些,慈郎都是知道的……可是今天……格外沉静的样子……让慈郎瞬间有些失神……
又想起那些女孩提及的守护精灵,突然想起,岳人以前的愿望就是长出双翅膀……翼需成双,才能翔于天际……原来,自己竟是早早就注定得不到的……他要的是可以比翼的人,来抹去那身寂寞,而不是托起他的风……
即使再心有不甘,即使再愤愤不平……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迹部也许比自己更不甘心吧……直直想要保护的珍宝,却被别人轻易取走……莫名的……慈郎心里有些放松,好歹吃亏的不是自己个,再侧头看着迹部英俊的侧脸,突然心里浮起抹同情……总是华丽华丽的人,怕是连伤心都不能表现出来,真是可怜啊!
这么想着,再看迹部,便觉得那张扬的眉眼下,隐藏着几分无处依凭的柔弱……于是,眼光上下打量不停……却不知,纯粹是他自己心理作用……
察觉到他的目光,迹部转过头,单手扶着方向盘,手习惯性的抚住泪痣,目光深处有着浅浅的温柔,不为人所知,“怎么?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美貌下了吗?”
慈郎想想,才慢吞吞的点头……的确,迹部很美,但是,他的美其实无关容颜,而是在那举手投足的肆意张扬和无人可比的自信上,那是种噬心蚀骨的美丽,即使他没有那精致的外表,只要他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依旧是风华绝代的华丽,只因他是迹部!
“那是什么眼神?”迹部有些奇怪的看过去,总觉得慈郎有些怪异,却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早就被塑造成苦情主角……那眼神分明是看受伤小动物的怜惜神情。
“呃……迹部,要知道,世界上总是坏的事情多,好的事情少!”他语重心长的安慰!
迹部囧!眼皮跳跳,“那是什么不华丽的话,啊恩?”
“唔……呵呵”慈郎傻傻的笑着,“呃……没有啦!”
“你这家伙!”迹部转头,不再理他,头有点疼,同样从小长大,虽说,这只绵羊样子看似好欺负,可是,几年相处下来,怎么会不知道,他虽然天性不愿与人为难,但实际上,最是难缠,双眼透彻清明,事事明晓,不过是懒的处理罢了,然而,越是聪明人,越是玲珑剔透的敏感,也越容易瞎想!越容易钻牛角尖……想起早就不属于自己的红发少年,虽是有些失落,但是,心里更是担心眼前人……于是,面上不动声色,却时不时斜眼角去看他。
待到下车时,慈郎晃悠悠着身子爬下车,低垂着头,软软的鹅黄|色卷发在夜风中飘动,看起来十分可爱,他突然抬起头,眼波澄澄,如晨星初起,鼓足勇气,下定决心般的走过去,伸手拍拍迹部的肩膀,“迹部,想哭就哭吧!我的怀抱借你!”
迹部再次囧!呆了半天,看看旁边齐齐傻的佣人,咬牙切齿,“芥川慈郎,你脑抽啊!”
慈郎揉揉眼睛,情深意切的诚恳:“迹部,我知道你很伤心,也很生气,不过,改天在收拾忍足那个坏蛋好了!这日子还是要过啊!你要发泄,不发泄会生病的啊!”
迹部别墅的佣人管家,各个神色诡异的注视两人,迹部抽搐下嘴角,扯住某绵羊的衣领,一路往里拖……眼角余光扫到慈郎张了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如何能再让他出口,气自己,一道锐利的视线狠狠的射过去,低低斥道:“闭嘴!”
绵羊于是乖乖的跟着往里走。
这一夜,两个寂寞的人凑到一起……互相依偎!
也许什么都改变,无论是情感还是其他,然而,你依然在我面前,对我微笑,一如当年!
不二是个好人
一次,冰帝与青学的练习赛,那时候,菊丸和向日两只不记仇的小动物,早就混的烂熟了!
于是,场上的比着赛,场下,菊丸趴在向日的肩上,嘟嘟囔囔抱怨着,不二是怎么迫害他的,什么上课被老师提问的时候,故意指错答案,什么不给他作业抄,什么害他喝大瓶乾汁,哄他吃芥末味的寿司等等。
向日眼都没瞅他,嘴里不忘幸灾乐祸的说,“活该!”
菊丸生气的很,蹦起来,愤怒的大叫,“向日岳人!”
向日斜眼角瞥过去,“笨蛋?你们青学的内讧不要找我啊!”
“内讧……哪有啊?”菊丸哭笑不得,“只是小小的抱怨下嘛!不二其实还是很好的!”
“这倒是!”向日赞成的点头,手托起下巴,单眼皮的大眼睁大,视线全部都追着场上正在打球的忍足跑,漫不经心的抛下一句,“不二其实是个好人呢!”
“好人!”菊丸莫名其妙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神情一片茫然。
站在不远处的不二手微微一颤,拿在手里的网球险些掉在地上,眯成弯月的眼,冰蓝色的眸光一闪即逝,幽幽一叹,“好人啊!”
他于是转身上前,十分快乐的叫着,“呐~忍足君,一会儿,我们来打一场吧?”依旧是笑眯眯的眉眼,看似没有任何威胁,让刚从场上下来的忍足一愣,同样噙着淡淡的笑意,若有所思的透过镜片打量着他,懒懒的关西腔荡起,“好啊!”
不二转头拿起球拍,将球高高抛起,挥拍,重重击出!
天才与才天再次对决!
世界上,有一种心情,像是有个小虫子啃咬心脏,然后,随着痛楚,让你的面目变得狰狞丑陋!这种心情,叫嫉妒!
不二周助,一贯是聪明的。
被称为天才的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用花费太大的力气,人生对于他就是条宽宽的坦途,唯一的不足和缺憾大概就是弟弟对自己小小的仇视吧!但是,对于一向容易满足的他来,这些生活已经足够美好了!何况,他始终相信裕太,长大后的他,绝对不会在仇恨自己的!所以,他日复一日的笑着,开开心心的面对生活,如果没有遇见那俩个人,大概他会一直认为,自己是足够幸福的吧!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忍足侑士这个人,那个与自己齐名的冰帝天才,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网球场上拥有千种绝技,用着游戏的态度打网球的男子。同为天才,他一眼就看出男子含笑的表情下,隐藏着的是凡事不在乎,也不认真的灵魂。
他们都有热情,不是不想投入,而是无法投入!太容易得到,反而,没有追求的欲望。
可是……
红发少年一叠声的叫着侑士,蹦跳着跟在身后,开心的表情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名为嫉妒的情感,开始如荒野的蔓草以一种燎原之势生长起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感,第一次尝试,心里就充满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同样是天才,自己要面对弟弟的愤怒,那个人却拥有了一份,珍贵的足以让自己羡慕的感情,红发少年的眼里是满溢的信任,相伴在身边,那种无缘由的信任究竟来自哪里呢?以至于……
在比赛的时候,没有一丝不悦,甚至主动放弃自己的舞蹈式网球,只为让自己的搭档发挥天才的实力,可以那样坦然无伪的说出,“侑士一直都比我打的好!”“侑士,依赖我吧!”“即使看不见,也不该放侑士一个人的……”那样子的并肩作战……嫉妒,真的很嫉妒!
天才个词,真是一种嘲讽,对于他们这些人来,天才代表孤独和无法理解的哀伤,他们的背后有着无数或嫉妒或仇视或仰视或崇拜的视线,然而,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啊!他的视线追着冰帝的那对双打搭档打转,互相依赖,一起战斗,视线相触,自然默契于心,单纯的少年睁着双纯真的大眼,灿烂的笑着,用双手,将自己的整个世界送给那个寂寞的天才……自己站在一边,手指掐在掌心里,嫉妒的无以复加!
然而,一路看着他们走过来,关系渐渐明朗化,自己只能依旧微笑着看着,天才的敏锐很早就告诉自己,那个少年的世界不属于自己,所以,只是嫉妒,也只能嫉妒!
“不二其实是个好人呢!”
居然这样,还被发了好人卡!!!真是……真是……不二心里哭笑不得,拿着拍子就找上那个幸运的家伙挑战!
两个一贯都是隐藏实力,不到关键时刻不认真的人,你来我往,最后打了个平手!
向日蹦蹦跳跳的过去,递过毛巾和水壶,“笨蛋侑士,今天玩的开心吧?”
“差不多吧!”忍足懒洋洋的说着,接过毛巾擦着额头,镜片下的眼满是笑意。
不二笑眯眯的站在一侧,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互动,坏心的调侃,“呐~,有没有人说过,向日君真的好像忍足君的女朋友啊!”
“女朋友?”向日额角蹦起青筋,僵硬着转头,漂亮的大眼睁的大大,一跃而起,“不二周助,乱说什么,我哪里像女孩子啊,就算是女朋友,也是侑士是女朋友!我那天……”
“咳……咳……”忍足一口水喷出来,面色尴尬,伸手按住向日的肩膀,哀哀叫着,“岳人!”
远处正和手冢谈话的迹部,嘴角微微抽搐,斜了一眼过去,喃喃了一句,“真是不华丽的样子!”
这边的向日急忙捂住嘴,眼珠滴溜溜乱转,凑过去,讨好的朝着忍足笑了笑。
“奥~!”不二拉着长腔,笑的越发开心,眉眼弯弯如月,心里有些明白,又有些好笑,左右打量两人,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什么这个样子?”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Сhā进来,不二顺着声音看过去,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身紫红的衬衫,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明明十分恶俗的颜色,偏他能穿出几分艳丽,手指习惯性的绕着额前发丝,像只骄傲的波斯猫,踱着步子,慢慢走过来。
不二笑眯眯的眼更加弯,观月和自己同样是精于算计的人,欺负观月更有成就感啊,这种乐趣……每次都会让人心情很好啊!
想到这里,他咧开嘴笑,牙齿白亮亮的!
仙人掌会开花
卧室里的仙人掌有些发黄,不二一手拎着水壶浇水,一手小心挪着花盆,让自己的仙人掌被阳光照到。不经意的望望窗外,刚好看见裕太正背着网球袋往外走,于是,推开窗子,笑容灿烂的叫着,“裕太!是要去学校训练吗?”
裕太别扭的点头,还是不太习惯应付自家哥哥。
“呐~帮我和观月君问好啊!”不二笑弯了眉眼,开开心心的说。
裕太身子微微一晃,挥着拳头气愤的喊道,“笨蛋大哥,你也差不多一点啊!”
就算自己再怎么单纯,整天被气到七窍生烟的前辈,也明明白白显示出自家大哥的恶趣味。虽然早就跟大哥解释了晴空抽杀一事,但是大哥好像欺负观月前辈上了瘾,每次遇见,不是无视,就是认错人,对着他们队长叫观月君,弄的自己都不好意思面对前辈了。
“哪有,哪有!”不二笑眯眯的摇手,“我是很认真的表达问候啊!”
信你的话,死了都找不到棺材!裕太暗自腹诽,却也不敢和自家大哥争辩,没好气的回声,“知道了!”转身急急忙忙的走了。
“观月……前辈……”裕太在训练结束后,有些结巴的叫着,一向单纯的脸上有着遮掩不掉的尴尬神色。
“什么事,裕太?”观月边收拾着网球袋,边嘀咕着什么剧本,什么资料的,微微侧过头,收回注意力放在裕太的身上,“是训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他皱了皱眉,努力思考着最近制定的计划!
“不……不是,观月前辈制定的计划很好!”裕太慌忙摇头,有些忐忑。
“那是怎么了?”观月缓和语气,有些关切的问着,站起身子,细心打量裕太的表情,不断推测着,有些不满意自己的资料不足,部员的情况,居然没有被安全掌握。
“是……是……大哥让我向观月前辈问好!”裕太鼓足勇气,大声开口,就算自家大哥总是喜欢捉弄观月前辈,但是,还是自己直相信的大哥啊!如果能和自己一直尊敬的前辈和好,那就是很好的事了!单纯的裕太很单纯的这么想着。
观月初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一贯骄傲的表情,拉长声调,发出几声怪笑,不屑一顾的挑眉,“嗯哼哼,不二终于承认我是他宿命的敌人了吗?”
裕太满头黑线,观月前辈,你怎么总这么爱幻想啊?无语的抽搐了下嘴角,悲哀的发现,除了自家大哥,自己最尊敬的前辈似乎……也很无厘头,这个世界真恐怖……
“呃……观月前辈,我先走了!”裕太白着脸,赶紧鞠了个躬,飞快的离开了更衣室。
裕太背影刚刚消失在眼前,观月就收起那副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神色,无趣的坐在更衣室的长椅上,手指习惯性的拨弄着黑色的刘海,陷入沉思……
素来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一切行动,都会有计划的写进剧本的观月,连续几次的失态都和不二周助有着密切的关系。平生第一次的失败,无数次的被忽略,全都是这个名为不二周助的天才给予的,所以,会重视,会不由自主的注视,然而,追随的目光多了,心就乱了!用资料反复推测利弊,却悲哀的发现,唯有不二的资料是自己始终无法掌握的,对于无法掌握的事物,依照自己一贯的作风,应该是远远离开……自己不会失望,也不会给对方困扰……可是……
就是想赌上一把!将自己作为赌注,赌一下,自己的爱情!
不二周助小心翼翼的抱着他的宝贝小仙,从花店里出来,抬头就看见观月初站在街角打电话,紫红色绣着牡丹的衬衫,十分显眼。一贯爱记仇爱迁怒的腹黑熊,总是记恨观月抢了自己弟弟的不二,笑眯眯,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站在那人身后。
观月初刚好放下电话,手指拨弄着额前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转身,迎面就是长满刺,狰狞的仙人掌,“啊!!”一声尖叫,踉跄的退后,一ρi股坐在地上。
不二周助拿开挡在自己脸前,种着仙人掌的花盆,笑眯眯看着地上的人,好有趣的样子啊!“呐~没事吧?”
观月初咬牙,一手撑地,跳起来,好面子的人微微窘红了脸,看看四周路人,一把扯住不二匆匆走开原地,恶狠狠的一边诅咒,一边问道:“不二周助,你究竟在干什么?”
“唔……和小仙出来逛街,看见观月君就过来打招呼啊!”不二脸无辜的回答。
“小仙?”观月再次僵了身子,四下一看,气的七窍生烟,“你又骗我!”
“哪有?”不二脸无害的举高仙人掌,看见观月下意识的退后,暗自好笑,带着炫耀的孩子气口气,“看,小仙长的很好吧!”
观月默,仙人掌不都是个样子吗?再次发现自己和不二周助绝对不是一个星球上的人,再次质疑自己的品味,喜欢上这么怪异的人,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得出的结论……
不二周助歪着头看眼前发呆的人,有些小小的好奇,比起自己无害的面孔,观月的容颜就有些美的尖锐,看上去很精明,很会算计的样子,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与他保持距离,接触久了,才发现他有时候脑袋会短路,而且天性不怎么喜欢记仇,比起自己睚眦必报,观月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这时候站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不知思索什么,长长的睫毛颤啊颤,阳光下,过于白皙的容颜有些透明,越发觉得有趣,于是,伸出只手在他眼前晃晃,笑呵呵的叫着,“观月君,观月君!”
观月抬起头,瞪他一眼,不像以往那般激动,平静的站立,淡淡说:“不二周助,我喜欢你!”
他语气平和的就像自己再说,喜欢吃奶油浓汤和冰雪梨酒鱼子酱一样,以至于不二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听错了,冰蓝色的眸子微微张开,写满讶异,有些迟疑的开口,“观月君……”
“你不用回答!”观月依旧淡淡的口气,有些不耐的皱眉,困惑的,“我也很讶异,奇怪自己眼光居然差到种程度!”
不二的眼里,冰蓝色渐深,眼光差,这是什么话?
“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敌人比较好,所以,我就是告知你一声!”观月身子站的笔直,昂着下颌,依旧骄傲,聪明,坚强,他一贯自负,不需要同情,是告知,就真的只是告知的态度,没半点迟疑,伸手轻轻拂去刚刚跌倒时,衬衫沾染的灰尘,满不在乎的转身,“嗯哼哼!不二,下次我一定收集全你的资料,我们球场上见!”
不二望着那耀眼的紫红远去,第一次没有露出招牌的笑容,冰蓝色的眼睁开,凌厉有气势,双手抱紧了花盆,微微低头,仙人掌上,昨天就开出的绒毛样的黄|色小花,十分可爱!
岳忍生活二三事之鬼片
忍足是很会享受也很有品位的人,原本放置在客厅里的是一些精致漂亮的瓷器甚至还有一些世界各地的特色装饰品,但是,在向日连续砸毁了两个花瓶,自己还在蹦蹦跳跳时,一个不小心就摔在地上,磕青腿之后,他无奈的收起自己的宝贝珍藏,换了一个长长的,一躺进去,整个人就全都陷在里面的沙发,地板上也铺起了长毛柔软的地毯,周围零乱的散落着几个大大的羽毛抱枕……
几乎定居在他家的红发少年,就时不时跑来,抱着抱枕在地上打着滚,有时在半夜时分,就坐在地毯上,头贴着沙发的一角,乖乖的睁着大眼看录像,样子看起来实在可爱。
忍足觉得很开心,很幸福。可是一想到,这么长时间,自己居然没有将眼前的猎物吃进嘴里,难免有些郁郁。
通常聪明人想问题,不会直接,往往七拐八绕,所以,忍足也没有直说,放了学,独自一个人钻进一家音像店,淘了三张传统经典恐怖片,悄无声息的塞在向日常看的那堆碟片里!不动声色的照常过日子!
晚上,忍足因为学生会与其他学校的联谊活动,跟着迹部去参加一个会议,向日部活结束,想想自己回去后,也是一个人,实在无聊,就扯上慈郎一起。
两个人关了灯,窝在忍足客厅的大沙发里吃蛋糕,看片子!忍足的碟子其实很多都是爱情片,不是很爱看,但是打发时间的时候,也很有意思。
慈郎懒洋洋的随手抽张碟子,放进去,等着看男男女女爱恨纠缠……
他睡眼惺忪的坐在地毯上,倚着沙发角,勉强睁着眼看,向日则抱着羽毛抱枕,整个人陷进大沙发里,认认真真的盯着屏幕。
诡异的音乐响起……垃圾堆……干枯的手臂……苍蝇嗡嗡飞着……刷的一声,屏幕上全是血液……音乐剧烈的响起沉闷的声音……
向日眼睛直了,慈郎眼睛瞪大了,双手拍着沙发,激动的叫着,……“岳人,岳人……快看,是人头啊!人头啊!”
红发少年僵硬的转头,屏幕上……啪嗒!人头掉落,血液喷出!
“啊啊啊啊啊!!!!!!!”
“岳人!岳人!你别吓我……岳人……”慈郎瑟缩着连滚带爬的冲过去,红发少年缩成团,露出两个怯怯的大眼,紧紧的抱住慈郎,“……鬼……不是……血……啊!关掉,关掉啊!”
“不怕,不怕,是假的啦!”慈郎让他抱着,反手拍着他的身子,极力安慰道,虽然心里也有点发毛,但是还没那么害怕就是啦!一边摸索着遥控器,一边捂住向日的眼睛,小声的说,“这就关掉,就关掉拉!”拿起黑色的遥控器一按……音乐照样响着,慈郎脸色也有点发青,“呃……岳人,遥控器好像坏掉了……”
“呜呜……慈郎……”向日挣扎着抬起头,一个女人漠然冰冷的脸占据整个屏幕,忍不住一个哆嗦,手指泛白的抓紧慈郎,“慈郎……”他牙齿打着颤,半天不出话,闭上眼,吓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去……关……关……掉……掉啊!”。
“那个……岳人,你放开我,我才能去关啊!”慈郎本来少根筋的不是很害怕,被向日这么大反应,给吓到了,也战战兢兢起来,哭丧着脸说,“岳人……是假的啦!假的,别抓这么紧啊!……我也很怕啊!”
“呜呜……侑士……侑士……”两只小动物偎依在一起,瑟瑟发抖。
天色渐暗,
“迹部,等一下,我拿份文件给你,明天……”忍足一边和迹部谈着活动计划,一边单手掏出钥匙开门,门刚刚打开……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鬼啊啊!!!”
门外两人齐齐愣住!
乌漆麻黑的屋子,屏幕上幽灵飘动,诡异的音乐在屋子里回荡……
忍足傻傻的看着,钥匙都掉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迹部皱眉,果断的抬手按住门旁的电灯开关,屋内瞬间光明大放,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挑眉,“岳人,慈郎,你们不华丽的在搞什么?”
“侑士……”向日委屈的叫着,从沙发里露出个红色的脑袋,红红的眼圈,见周围亮堂堂的,收起那份害怕,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把拽住慈郎的衣领,拼命的摇晃,“混蛋!你这个混蛋!居然给我放鬼片!还不马上关掉,你在故意吓我!该死!可恶!”
慈郎的眼一圈圈的蚊香,混乱的辩解着,“我……我只是随便抽碟片啊!明明是忍足的碟子,是他的错!而且我关了,是忍足的破遥控器没用拉!”
嘭!向日松开手,任由慈郎自由落体的趴在地上,睁着红红的大眼,一扭头,恶狠狠的瞪着忍足。
忍足噙着笑,上前几步,看了一眼慈郎手中的遥控器,无奈的开口,“慈郎拿错,那是空调开关!”他随手关掉还在制造背景音乐的鬼片,笑嘻嘻的摊手,几句话撇清自己,“抱歉,岳人,我不知道你怕鬼!而且……虽然不是什么激烈的恐怖片啊!但是,我也没推荐你看吧!”
“你的意思是我胆小?还是说我是自找的?”向日磨牙,瞪瞪这个,瞥瞥那个,委屈的扁嘴。
“怎么会?”忍足笑嘻嘻的祸水东引,轻轻推了推眼镜,“我以为你会先看片名和介绍!”
“芥川慈郎!”向日听完,立刻冲着慈郎大吼一声,扑过去,一通抓打!
慈郎瘪了嘴,恨恨的瞪忍足一眼,抱头鼠窜,跑到门外,自以为小声的嘟囔着,“再不陪岳人看电影了!乱生气,就好像疯狂的兔子一样!”
向日大怒,“你说谁是疯狂的兔子!”他又要往外冲,被忍足拦腰抱住,含笑安抚的拍着他的头,“行了,行了,这么晚了,慈郎也该回家了!”他转头,笑嘻嘻的开口,“迹部,劳驾你送慈郎回去吧!”
“哼!”半天没话,冷眼旁观忍足表演的迹部,不屑的瞥了某狼一眼,转头拎住慈郎的衣领,“走吧!”
慈郎犹自愤愤,撅着嘴,不吭一声的上了迹部的车。
忍足笑嘻嘻的拉着向日进屋,关了门,“好了!这么晚了,你也洗漱一下,休息吧!”
刚刚人多不觉得,人少了,向日睁着大眼,又开始怕起来,手指扯住忍足的衣角,咬着下唇,怯怯的开口,“你……你干嘛去?”
“啊~我也去洗个澡!”忍足勾起嘴角,用慵懒的关西腔回答着。
“……我也一起!”向日垂头,低声的说。
“呀呀!岳人今天好热情!”关西狼笑的不怀好意。
向日不说话,手指固执的拉着他的衣角,脸色青白交错,忍足好笑的看他,却也没再拒绝。
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算计着如何拆吃入腹!
至于能否得逞,……
“侑士,你摸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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