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小弟弟,你和多少女人干过,是不是每次都这么久吗,太好了,你不是不吃过瑃药呀,我老公都比不上你,你真像头小公牛耶,你看你的‘水管’好大哦。”
四十多岁的台湾女人贪婪地揉搓着费兵的身体,床头旁边是一盏光线柔和的粉红色的灯,费兵一边和女人调笑,一边抚摸着女人已经塌陷干瘪的**。
“我是业余的,偶尔和客做做,有感觉的我就做,男人都喜欢和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做,不是不,台湾的山水特别好呵,你的皮肤好白,像有一种瓷器般的光泽。”费兵紧紧盯着女人那双有些肿胀的双眼,皱了皱眉头,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才会得到更多的钱。
女人开心地大笑起来:“你真会讨女人开心,台湾的牛郎没有你这么爱,还很贪,收费又很高,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女人一边说一边抚弄费兵的脸。
“不,不,你真的好白,看上去很舒服,我喜欢你这种类型的。”费兵小心翼翼地说,露出谦卑的笑容。
女人高兴地笑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费兵的全身,最后把双手放到费兵的两腿间,她含脉脉地盯着费兵英俊的脸,笑着说:“我以前总是被动的,我现在想主动一次,以吗?”
“当然以,只要你喜欢,你愿意怎么弄,我都配合你。”费兵说。
女人把费兵按倒在床上,用力坐在他的身上,抽筋似的动了起来,他感到下体一阵一阵刺痛,费兵忍着痛,装出兴奋的样子哼哼呵呵地叫着。女人在他身上用力左右摇晃:“舒服吗?”女人一边喘粗着气,一边说。
“只要你舒服就行。”费兵忍着痛小声说,他真希望女人快点完。好半天,女人才像堆稀泥一样从费兵的身上滑下来。
“呵!很抱歉,我累了,等会儿你亲亲我下面,我实在太累了。”女人有气无力地说。
费兵疲惫地起身站起来,一片寂穆中,只听见舌头搅动发出的轻轻的啧啧声,女人呻吟着,像一头被人宰割的怪兽一样嚎叫起来。
“你真行……”女人忽然坐了起来。
他停住了,有些不安地看看她,是她不满意吗。他把柔柔的目光投向她:“舒不舒服呢,还要吗?”
“哦,舒服,你太会弄了,好舒服呀,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来,你再弄弄我。”
“穿不穿‘雨衣’?”费兵说。
“不,不,穿上感觉不舒服。”女人摇摇头。费兵顺从地趴到女人身上,轻轻扭动着强健性感的臀部,然后猛地将女人抱起来,他闭上眼,这时,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现了松林酒店的景,在黑暗中呻吟的那个神秘女子。蓦地,在他的幻觉中台湾女人变成了那个女人,他想着那个年轻的女子,那双在月光下轻轻抚摸他的那双光滑的手,那双迷蒙的大眼,她们重叠成一个美丽的影子从他的记忆里飘浮过来,在他**的上空祼舞,他感觉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他仿佛在飘着,恍惚中,他感觉他的身体和幻想中的身体紧紧扭在一起,他猛烈地抽动起来,疯了似的,忽然就叫出了声:“舒荣。”女人触电似的动了动身体,惊诧地望着眼前这个大汗淋淋的男子。少顷,她猛地推开他,愠怒地瞪着他:“喂!喂!你刚刚叫哪个女人的名字,她是谁,是你爱的女人吗?你跟我做,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你有没有职业道德,你们不是全心全意为客人服务的吗,我这么远跑到大陆来,就是想到这里享受一流服务的,没想到第一次来这里旅游就碰上这种倒霉事,你当我什么,替身呀,借我的**满足你呀,想着另外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占我的便宜,我不是什么‘苏荣’,我是我自己,你要搞清楚,你服务不好,我要扣回给你的小费,拿来,你把钱给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费兵感到女人那双肿胀的眼睛如针一样刺过来,那张平庸的脸在发暗的灯光下露出狰狞的光彩。
“我辛苦服侍了她一个多小时,不能这样白干了。”他很快镇定下来,温和地笑着说:“你先别生气,我刚刚说的是非洲土著语,是爽的意思,不是女人的名字,我没有爱人,我才十几岁,还早着呢,我哪有什么爱人,你千万别误会,好不好?”说完,他轻轻揽住了她粗壮的腰部。
她粗暴地推开了他的手,脸上依然余怒未息。
“你骗我,你以为我不懂非洲话呀,在台湾我去的‘牛郎’店多哩,什么话我没听过?想骗我,你以为我白痴呵。”
他依然陪着笑,低声下气地哄着她,他不能损失那笔钱。
僵持了十几分钟后,她的表开始缓和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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