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我背过脸,他扳过我的脸,低沉地说:“好,不要说那么多了,说来说去你也是要和我离的,也好,免得再连累你,就依你的意思办吧,想想也是,我经常在外面,那方面又不行,除了工作,人生也没大的趣,何必再连累你,你还年轻,以再找一个,我也不再勉强你,我想迟早也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婚姻也许是无法承受别离和无性生活的。不过,既然你对我已没有感,离就离吧,我当然不会把你的所有都拿走,但美食园也有我一份,你把原来筹建美食园的那100万元还给我,另外,你再补偿我100万元,房子给你,反正我经常不在家住,要了也没用,毕竟夫妻一场,你总得给我一点补偿吧。你是做生意的,没了以赚,我知道美食园的生意很好,100万对你只是小数目。老实说,自从看到那瓶润滑剂,我就揣测你熬不住了,你肯定和男人上了床,我才不相信你那么清白呢,你守得住吗,守得住才是有问题。女人,都是**,没有那个东西塞进去是不行的,婊子,你这个婊子,我真想一拳打死你。”
没想到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悄悄抹掉泪水,惊诧地望着陌生而冷酷的丈夫,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么?他怎么能说出这种狠毒下流的话来,他原来那些所谓的体贴其实只是表面工夫而已,因为他还有变态的需要,他用那些雕虫小技就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怎么这么愚蠢呵,竟一直不能识破这个自私、变态、冷酷的男人。”
我看着他起草的离婚协议书,不由得冷笑起来:“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以前不是说那100万元不要我还了吗?不甘心了吧。”
他面无表地说:“你不是说这八年我们没有爱吗?既然没有,我就要收回这笔钱,心疼了吧,你难过了吧,你不是要我提条件吗?我已经崩溃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就按协议的办吧,这已经不是爱了风无所谓了。”
我的血直往上涌,我的脸涨得通红,滚烫烫的,我压住怒火说:“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你这个变态的男人。”
“你才知道我变态呀,既然你要和我离,我不会再求你了,这下你高兴了吧,以大大方方和那个男人干了,多买点润滑剂呀,婊子,没有男人干你就活不了,是不是。”
我毛骨悚然地望着他,我感到他的眼睛里发出了凶光,确实是亮闪闪的。
他朝我阴森地笑了笑,他怎么又忽然笑了,我恐惧、迷惑地望着他,就像有一个深潭使我潜到深处,我第一次恐惧地审视着这样一个陌生的男子,他真的有病吗?他有人格分裂症吗?他有心里障碍吗?为什么他是如此反常?人心如古巷,幽深得那么不捉摸,怪不得弥曾经说,性无能的人最容易变态,他要报复我吗?呵,现在他已经在报复我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怕呀!
“我们明天去离吧。”
他咬牙切齿地说:“离就离吧,说什么你也付出代价了,否则我是不会平衡的,是你抛弃我的,所以你要为此付代价,我已经没有必要对你客气了,最好你就破产,我就最高兴了,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你这个婊子,我打死你。”突然,他走到我面前,把我使劲一按,我一下扑在了沙发上,我惊愕地盯着他。
这时,他的脸变得刷白,眼里喷出凶狠的光,他用力揪住我的衣服,挥手朝我掴了过来,“啪,啪”,他发疯一样地打了我两个耳光,然后又哗啦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他抓住了我的**,使劲地在上面捏着,我挣脱着,痛苦地望着他,仿佛滑入垂死的边缘。
“你报复我吧,你是不是很痛苦。”我的眼泪混杂着嘴角的血淌下来。
他一愣,住了手,他捂住脸,无声地哭起来,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我默默地流着眼泪。
半晌,他用衣袖抹了抹眼泪,他抚摸着我沾满了血迹的脸,然后又掀开我的内衣,我低头看了看**上紫色的伤痕,眼泪又迅疾地流下来。
他久久地凝视着我,脸上的泪痕清晰见:“你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还手打我呀,你就这样让我打,让我骂,是我不好,我这个太监,我这个变态佬。”他绝望地哭喊着。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我不停地抹着眼泪,像沉入无底的令人绝望悲伤的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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