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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娇女没心没肺1 (情逢对手之一) > 第十章

第十章

还不到三分钟,他就能把人打得血流遍地,而且面不改­色­。

很快,韩濯晨和安诺寒先后进门,门又被关上。

一个打手把诚拖到韩濯晨的面前,一路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

诚虽然伤得很重,还是撑着地,艰难地爬起来,抹了一下嘴角的血。

即使浑身是血,他的表情也是那么骄傲。

韩濯晨俯身扶起地上的椅子,坐下,一条腿悠闲地放在另一条腿上。“我女儿总说我不讲道理,好吧,我就跟你讲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沫沫气得浑身发抖:“叫救护车啊!”

韩濯晨看她一眼,见她急得两眼泛红,有些不忍,对他的司机说:“叫救护车吧。”

“是!”

见司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沫沫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打你?”韩濯晨果然开始和诚讲道理。

“不知道。”

“你接近我的女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接近她……”诚嘲讽地牵动嘴角:“是她为了和我学唱歌,主动接近我!”

韩濯晨显然对他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不过看了一眼沫沫,又看看安诺寒,语气还是很平和。“过去的事,我不追究。从今天起,别让我再看见你和我女儿在一起……”

诚站直,坚定地面对韩濯晨:“我对沫沫是真心的,我想和她在一起。”

“你再说一遍。”

“我爱她!”

韩濯晨微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诚身后的打手。

沫沫还没明白他们的对白什么意思,只见那个人走向诚,两只手握紧木­棒­,重重地挥向诚后颈。

“不要!”她尖叫着,眼看着诚一口鲜血吐出来,捂着流血的头跪坐在地上。

见那人再次挥起木­棒­,沫沫不顾一切跑过去,从背后抱住诚。

他身上的血染红了她的双手,她的裙子。

诚对她凄然一下,金­色­的眼睛越来越恍惚。

“爸爸,他爱我,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打他?”

“你懂什么?!你被人骗了,你知不知道?”

沫沫又看了一眼诚,他已经闭上眼睛。

“他不会骗我!我相信他!”她相信诚,因为歌声是骗不了人的,他的歌声那么纯净空灵……

韩濯晨转头对安诺寒说。“小安,带沫沫走。”

安诺寒犹豫一下,脱下外衣搭在沫沫肩上,搂住她的双肩,将她从诚的身边拉开。

她眼睁睁看着无情的棍­棒­打在诚清瘦的身体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残忍的一幕。

做这一切的又是她最爱的两个男人。

她疯了一样,挣脱安诺寒的双手,从地上抓起半个破碎的酒瓶,在空中挥舞。

“别过来!都别过来!”

她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的诚,咬咬牙,把尖锐的玻璃断口对准自己的咽喉处。“停手!你再让人打他一下试试看!”

“沫沫!”

她的手一抖,玻璃刺进她娇­嫩­的肌肤,真的很痛。“停手!”

她含着眼泪,充满哀求的眼神看着安诺寒。

“帮帮我……”透明的眼泪掉在破碎的玻璃瓶上。那时的她,并不知道在安诺寒面前用血和泪去保护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等她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倏然,她眼前一晃,安诺寒一把握住一个打手的手腕,抢下他的木­棒­。再一闪身,挡在另一个打手身前,一拳将他打得退开……

其他的打手都停住动作,看向韩濯晨。

安诺寒走到沫沫身边,拿走她手中的瓶子,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颚,细细审视她的伤口。

“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别伤害自己。”他沙哑地说。

“小安哥哥……”受惊的沫沫伸手去搂他的手臂,想要从他身上汲取点温暖和安慰。安诺寒退后一步,避开。

“我该走了,你好好保重!”

他洒脱地转身,走出酒吧。

沫沫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有一种错觉,这一次他走了,再不会回来!

“沫沫……”韩濯晨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要安慰她。

她气得狠狠推开他。“你以为你是我爸爸,就能为我做决定?!你错了!除了我自己,没人可以决定我的未来!”

“爸爸也是为你好!我知道你想嫁给小安……”

“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伤心,失望一起涌上心头,她大喊:“你什么都为我安排,你有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她是想的,想有什么用?!

一个始终无法爱上他的男人,一张薄薄的结婚证书能拴住他么?即使拴住了,她就真的快乐吗?就像薇说的,他的人属于她,他的心属于别的女人,受伤的是三个人!

“你不愿意嫁给小安?”

“我……”她闭上眼睛。“以前我小,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我明白什么才是我最想要的。”

她终于说出来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看见有警车驶来的安诺寒匆忙回来通知他们,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他站在门口,牵了一下嘴角,只说了一句:“晨叔叔,警察朝这边来了,你快点带沫沫从后门走,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韩濯晨因为身份背景复杂,不能进警察局,他带着沫沫从后门离开。

沫沫被带走时,回头看了安诺寒一眼。“你救救他!”

他点点头,走向诚。

沫沫走后,安诺寒让那些打手开车从正门走,引开警察。他关上酒吧的门,反锁,不慌不忙取出酒吧监控录像的录影带,收好,又从吧台后面找到一些残留的半融化冰块,倒在诚的脸上。

由于冰冷的刺激,诚呻吟一声,清醒过来。当他看清眼前的安诺寒,充满恨意地瞪着他,双­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他半蹲在诚身边。“你是聪明人,一会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应该知道。”

诚扭过脸,不看他。很明显表示拒绝。

“如果你在警察面前说错一句话,我保证明天让你为她收尸……”他的声音­阴­寒入骨。

诚本就苍白的脸,骤然变得毫无血­色­,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费尽气力才从齿缝间逼出一个字:“不!”

外面的警笛声越来越大,安诺寒看了一眼门口,又问:“你爱上了沫沫?”

诚坐起来,擦擦嘴角的血,笑了。“谁能不爱一个为他连命都不要的女人?”

安诺寒一把揪住诚的衣襟,眼神里杀气腾腾。

诚毫无畏惧地看着他:“你对付自己的情敌除了用拳头,还会用什么?”

他挥起的拳头在诚的面前顿住。

诚笑了,嘴角渗着鲜血。“想留住一个女人的心,用拳头是没用的!”

安诺寒松开手,拿起手绢擦擦手上染的血迹,站起来,“要让我知道你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从后门走出去,在路口处,有人开着他的车过来接应他,载他开往机场。

番外之与狼共吻

我将无法爱上第二个女人,因为有一个女人曾用一切爱过我,包括尊严,包括原则,包括生命......

—————安以风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

安以风帮司徒淳收拾东西时,意外地发现箱子里有一套蓝­色­的制服。

明媚的阳光下,警衔上银­色­的星星格外闪亮。

“高级警司?”安以风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正在叠衣服的司徒淳。“没想到你的级别还挺高的。”

“还好,也不是很高。”

安以风把制服拿出来,反复看了看。“能不能穿上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很怀念你穿制服的样子。”

司徒淳浅浅地一笑,接过制服走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安以风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忍住不低咒一声:“这身警服谁设计的,真TM的­性­感的要人命!”

警服是警司级别才有的夏装款式,上身是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简洁立体的剪裁烘托出女警独有的气质,高贵得不容侵犯。而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短裙,款式看来端庄中正,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细白的小腿,说不出的诱人……

“你说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安以风走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触摸着她的警衔。“Madame!带手铐了吗?”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是她语气里的几分戒备,还是她身上那身耀眼的制服,安以风骨子里的邪恶被唤醒,他忽然很想­干­点什么不该­干­的事。

他邪邪地一笑,轻轻吻了吻她肩上的警衔,接着凑近她耳边说:“Madame……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穿警服……我就特别想犯罪!”

感觉到司徒淳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更贴近些,­唇­几乎碰触到她小巧的耳垂。“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我脱光你的警服,强占你……你在我面前是不是还那么冷傲。”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有点被他的话和他眼神里浓烈的欲望吓到。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秀美的脸。“怕了?你不是想玩点刺激的么?”

她别过脸,伸手推他。“别闹了!”

安以风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捉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然后随手从一叠里扯出一件丝质的裙子,把她的双手缠在背后。

“你,别,这样……”她有点无措和羞涩的表情非常有情趣。看得他身体的某一处已经热血沸腾。

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每解开一颗,娇艳的肌肤便会多呈现一分,解到第三颗时,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他抬眼看着她的脸,那双知­性­又清澈的明眸正深深地凝望着他,每次面对她的眼神,他都会着了魔一样,被她牵动了心。

“司徒淳!我要你!”他狠狠地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拉开她的文胸,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芬芳。

她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双手被束缚着,身体被他狂放的手恣意抚摸,被他火热的­唇­亲吻,有种被侵犯又无力反抗的无助。

可是,一想到抱着她的男人是安以风——曾经让她爱得不顾一切的男人,她又觉得心跳好快,身体变得炽热……

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个散发着霉味的小巷,那个充满矛盾和激|情的初吻。

那时候安以风怎么没有这么狂放,若是他再强硬一点,恐怕她也无能为力。

她忽觉身体一空,待她睁开眼,人已经被他被抱起来,丢在床上。而他正快速脱下衬衫,裤子,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一条条紧实的肌­肉­,如同出一个毫无瑕疵的雕塑。说句真心话,他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Madame,我发现你是个最完美的SM对象?”

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低头看看自己被缚的身体。半解的警装衬衫被扯得狼狈不堪,露出一边光­祼­的肩膀,文胸的带子滑到手臂上,当然早已遮不住傲然的胸口。本来很端庄的裙子现在已经堆在腰间,赤­祼­的双腿一览无遗……

这种典型的“制服诱惑”加“SM”的造型别说安以风会犯罪,正人君子看了也难免会有非分之想。

她再次看看他挺拔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紧紧合上双腿。

“你知道么……”他爬上床,压在她身上,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红晕的脸颊和­唇­瓣,一边说:“你身上的气质和味道,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的。”

“什么味道?”

“一种傲骨……”他舔着她的粉颈,锁骨,一根根肋骨。“即使被男人这么对待,你还是这么冷静。”

“那也要看男人是谁……”她缩了缩酥软的身体,声音也软绵绵的。

“哦。”

他的舌尖滑到她的胸口,落在她的蓓蕾上,在上面来回旋绕,直到它一点点挺立起来……

她的肌肤不受控制地燃烧,身体无奈地扭动着,可无论怎么扭动,她最敏感的地带都逃不过他润湿的舌尖。

“嗯……不……要……”

“不喜欢这样,那我换一种……”他改成了啃咬,咬她的胸口,她的肩,她的粉颈。他的力道把握的很好,刚好是在痛和痒的边缘上,弄得她娇喘连连。

“我求……求你……”

安以风挑起她略尖的下颚,笑容轻佻得无人能及。“你千万别求我,你一求我,我更兴奋……”

她咬紧牙,狠狠地瞪他,表情有点气愤。

“生气了?”

“别碰我!”

他的指尖绕着她的胸口。“我就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她双手在背后挣扎,他把她的手放在头顶上方,缚得更紧实些,解开她挽起的长发,摆在□的香肩上,略显凌乱的黑发衬得她尤为令人疼惜。

然后,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上,曲起她的双膝,拉开,一点点褪下她紫­色­的­内­裤……

警裙下一片菲靡的地带完全暴露在日光下。

这画面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他看得□都在颤动,没有开始,已经快兴奋到极点了!

他快速翻身下床,说了句:“你等等。”

司徒淳以为他去拿保险套,有些期待地等着他。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安以风竟然拿进来一个DV,摆在对面的化妆台上,按了开始键。

这下她彻底慌了,紧紧合上双腿,转过身体。

“不可以!你太过分了!”

他捉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回来,压在身下。“你放心,我会把带子放在保险箱里,除了我谁也看不到。”

“变态!安以风,你是个变态!”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她被他压得要窒息,她使劲用缚着的双手推他,用脚踢他。

他不躲不避,很享受地看着她激烈反抗时的样子,警服在她身体的扭动中褶皱不堪,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尊严,那感觉就像所谓的法制被他践踏在脚下!

视觉带来的快感袭来,他难以自持地扯开她的警服,拉到她的双肘处。然后,他捉住她踢动的脚踝,曲起,按着她的双膝,大力地分开……

“不要!”她不再激烈地反抗,恳切地看着他。“你要我可以,把摄录机关掉。”

“你别担心,这么重要的‘犯罪’证据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可是我不习惯,我感觉心慌,好像有人在看着。”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你!”

“Madame,犯罪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

她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热流一波一波涌出,黏湿他的指尖,而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感到难堪,欲躲却无路可逃。

理­性­与感­性­的碰撞,羞耻与欲望的碰撞,一种奇异的快感电流一般触动了她的神经。

安以风说的没错,越是矛盾,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一遍遍喊着不要,身体却在他的亲吻,把玩越来越火热,凐湿。

天地在颠倒,身体在沉沦,理智在节节颓败,她开始迎合着他,不停地娇吟着。“嗯……唔……”

最后,她看着眼前模糊的红灯,甚至在想,这样的我究竟是什么表情?是痛苦,还是快乐?

“想要吗?”他问。

她拼命地摇头。

他依然笑着。滚烫的下­体­抵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摩挲。不停地挤压着她敏感的花瓣。

“唔,嗯……”

那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汗滴从额边流落,她的大腿已经有些轻微的痉挛,她的脚趾紧紧曲着,压抑着身体的战栗。

“想要吗?”

她犹豫一下,摇摇头。

他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她……

他竟然残忍地就在这Gao潮的边缘停下来。她努力呼吸两下,刚要开口骂他,他用­唇­封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的纠缠,灵魂的融合,爱和欲交融的美好让她忘记了忿怒。

未及冷却的火焰再次燃烧,焚尽她的理智。

当他的手指揉着她挺起的蓓蕾时,她再也压抑不住,Gao潮的快感遍及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抽搐,紧缩,她呻吟着避开他的­唇­。“风,我求你!”

“嗯?”他装作没听懂。

“我想要你!现在!”

他早已膨胀得发红的身体勃然挺入,在她一阵阵激烈的抽搐中,痛快淋漓地律动,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痛,是切肤之痛!

快乐,是最真切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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