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我都喜欢。他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但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眼睛中了。他只知道她看他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看着她的时候,情意仿佛能从眼底涌出来一般。
既然决定了要在一起,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何红药并没有迟疑多久,但多少还是有些害怕。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夏雪宜询问的目光中,拿下了他头上的墨玉簪,握一缕他乌黑的长发,与自己的青丝,结一个同心结。这已经是无言的回答了吧。
夏雪宜抱起她走向床塌,一件件解开她的罗衫,她挣扎着起身替他宽衣,轻柔地抚过他身上狰狞的旧伤痕。她的柔软,他的强硬交 缠在一起,他们相系的发合为一处,再也分不开。她痛得皱起了眉头,他在她耳边轻声地安慰。她发出喜悦的叫喊声,他亦欣然欢悦。这一晚,他与她,都不再孤单。
窗外的鸟鸣似乎特别吵闹,何红药努力想拉高被子盖住耳朵,却被人用力的将被子夺走。她痛苦地睁开眼睛,任夏雪宜将她抱到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昨晚,似乎发生了一些不能用酒后失德见色心喜来解释的事……
低头看了看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把拍开装作帮她沐浴却游移到胸前,覆盖在那里辗转不去的爪子,何红药挑起夏雪宜的下巴:“美人儿,大爷会对你负责的。”
“嗤”地笑出声来,夏雪宜本来还在怕她后悔,这下担心全无:“你肯负责就好,看来没忘记昨晚答应的事,你喜欢什么样的嫁衣?”
嫁衣?何红药记起昨晚是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她被挑 逗了半天,意乱情迷之时,他居然能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下强忍了下来,在她颈子上咬了几口才道:“咱们明天就成亲吧。”
她尚有几分理智,半闭着眼睛像呻吟一般道:“不行,还没跟哥哥说过。”
“我没有家人了,你也只有一个哥哥,红药,你不想咱们有一个家吗?给我一个家好不好?”夏雪宜半压在她身上,黑发被汗沾湿贴在颊边,漆黑的眸子那么柔和深邃,里面除了她还是她。他撑起自己的身子,紧紧盯着她,似诱惑又似恳求,给他一个家。
“好。”她怜惜地吻上那双眼睛,似要吻掉其中的不安和孤单,绕上他的肩,将他拉下,就此开始了一夜的迷醉。
夏雪宜替她洗净身子,将她用被子包起来抱到床上,脸上的神情那么欢喜:“娘子,娘子,咱们要多生几个胖娃娃,将来我教他们练武,刻木头小马儿给他们玩好不好?”
“好,等灭了梅家,解了你的毒,咱们就找个地方安家。”何红药靠在他怀中,想起两人的孩子会有多可爱,情不自禁地笑得十分开心:“孩子你来教,但名字要由我来取,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夏棠远,小名叫团子好了。”
“不能换一个吗?算了,其实团子也不错,肯定白白胖胖的。”比起还没出生的孩子的名字,夏雪宜还是觉得孩子的娘比较重要。
两人依偎在一起,絮絮说着将来家中要添置些什么,柔柔的阳光从窗户中钻进来,似在欣羡他们的幸福,为他们洒下一片温暖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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