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是京城第一首富,但薛家不经商,不屯田,谁也不知薛家的财富来自何处。
薛家富比石崇,每年都主动向朝廷进贡。朝廷一半的军晌都来自于薛家,薛家因此被封为世袭的侯爷。薛家人一向都很低调,除了薛家的独子——薛少。
薛少和王丞相之子、赵王爷之孙、刘大将军之子往来甚密,被称为“京城四少”。其中以薛少为首,因为其他三少都对自己的爷娘老子有所顾忌,只有薛少,薛家的人一向都不管束他。
如果薛少不是很好奇,去观望武林盛会——华山论剑,那么他也许会一直是个无忧无虑、游手好闲的阔少。
“好奇心杀死猫”,这绝对是不变的真理。
华山论剑。
华山论剑,十年之约。
巍巍华山之巅,各路高手云集。
华山论剑已不再是当年东邪西毒时,单纯的以武会友。经过上百年的发展,它成了争夺武林盟主的竞技场。
四大世家:南慕容、北上官、东公孙、西宇文,都派出了各家的少主参加华山论剑。
其他各门各派,少林、武当、华山各派均有掌门人到场馆参加论剑。他们各自论战,最后胜出者再和上届的武林盟主——司马无敌进行决战。
司马无敌四十出头,正当壮年,他已连任了两届盟主,这是第三届了,如果没有意外,他很可能会蝉联第三届的盟主之位。
江湖传闻,司马无敌有两大法宝,一个是他的一本武功秘笈,另一个是他的无敌空斩剑。而司马无敌最宝贝的,是他的女儿司马倩。
经过了三天的鏖战,最后胜出者是宇文家的少主——宇文啸天,他获得了和司马无敌一决高下的机会。
宇文啸天将场边一个巨大的沙漏,倒转了过来。如果沙漏中的沙漏完,那么留在场上的人,就是下一届的武林盟主。
高手对决,少了刀光剑影,却多了一道无形的气场。气场逼得在场的人血脉倒流,不少高手都忙坐下,将出现逆转的血脉用真气逼回去。
薛少站在各大高手中,呆呆的看着空地上站着的两个人。只见这两个人,站在一动不动的互相对视着。
“妈的,这是哪门子的比武,还没有刚才的混战jīng彩。”薛少不满的小声嘀咕。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找妙手空空儿高价买这个破请帖了。
过了许久,比武的两个人,才慢慢展开双掌,在胸前划了个圈,然后向对方身上慢慢推过去。两人相距近十米,这样的打法根本不可能打在对方的身上。
薛少真搞不得他们这是什么打法。只见自己身边的高手们一个个都坐了下去,全在屏息调气,一个个面sè都变得苍白。
薛少没有练过武功,当然不知他们是被场上比武的两个人的气场所逼。
这样对峙了很久,场上的两个人面sè都有些变了。特别是宇文啸天,因为年轻,他的内力自然不能和司马无敌相比。
司马无敌也不轻松,他比宇文啸天大了二十岁,在耐力方面吃亏了不少。
薛少这个外行当然看不出这种绝顶高手对决的jīng彩之处,他看得脖子都酸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感到内急,就扒开那些打坐的人,往场外走去。
薛少解开裤腰带,畅快的嘘嘘着,嘴里忍不住哼着京城中流行的小调。
突然,有人从后面一把将他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扔了出去。
薛少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双手本能的抓着裤子,不然估计裤子早飞掉了。他还没有体会到飞的快感,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确切的说,是砸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薛少睁眼一看,居然是砸在了场上比武中,年长的那个人身上。他也不敢多想,顺势滚了出去,想潇洒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想想自己怕是没那本事,只好无比笨拙的从地上爬起来。
场上的两个人,因为薛少突然砸上场来,破坏了对决中原本均衡的气场,一时被气所伤。
宇文啸天被震飞了出去,飞到场外,趴在地上吐血。
司马无敌被薛少一撞之后,一股热血就从胸中喷涌而出,看来伤势不清。
人群中,跑上去两个人,扶住司马无敌,大声唤着:“大哥,大哥。”
司马无敌从胸口摸出一块玄铁令,递给了薛少。
薛少知道自己闯了祸,害得这个男人吐血,赔钱不知能不能搞定。正不知怎么收场,就看见这个男人递给他一块破铁,不知何意,只好先接过来再说。
扶着司马无敌的一个男人,伸手想去抢那个铁块。被司马无敌一把拉住:“刘振,不可!”
那个叫刘振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只好又转身来扶司马无敌,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司马无敌架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场外坐着的众高手,这才缓过气来,看向场上,只见场上站着一个白衣少年。
少年一袭白衣白衫,看上去温文俊雅,并不像习武之人。就是这样一个像书生的少年,刚才却打伤了武林中最强的两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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