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埋下的珠子么?今日我们再一起埋一颗吧,以后谁的诗做得好就谁得!
欧阳宗枫浅笑着点了点头,撩袍蹲身,将腰带上挂着玲珑玉佩取了下来,说道。
“联也埋一样,如果景玉的棋奕能赢了联,那它便是你的了!”说完两人对视一笑,景玉便从怀里掏出一颗玉珠,蹲身扳了一根树枝,开始挖了起来… …
带着大自然气息的泥土被景玉挖得四处溅飞,手中的树枝不停的朝下铲去,不一会便挖出一个小洞,景玉正兴高采烈的将玉珠放进去,欲要封土时,欧阳宗枫突然间双眸一凛,一把捉住景玉正要盖土的手,两眼定定的盯着洞旁微微露出来的一点白,景玉有些不解,但随着宗枫的目光望去,伸手对着小白点轻轻一拉!
“弟弟,玉珠变成了一块布条?”景玉突然间脸色霎白的捏着那块布条,憔急的递到地欧阳宗枫的手中。
欧阳衰枫只觉得心间有一块大石压制,顾不得许多接过布头一看,眸中刹那间风起云涌,袭卷着御花园里的空气都冰冻了起来,不敢流畅,饶是景玉也感觉到了欧阳哀枫身上气息的变化,紧张得不敢呼吸,但谁也没见到,他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布条只有半块,但却依然隐约看得清楚,上面写着杀皇、夺… … 令公主早日… … 最底下便是半块骊国的玉印… …
“弟弟,那是什么?”景玉将欧阳哀枫复杂的神情收入眼底,弱弱的问道。
“役什么!只不过是一张布条而己,景玉,联还有事,先回宫了!”欧阳窟枫苦涩一笑,
终是明白今日哥哥在此等候是何因由,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将此事告知自己,也许,他真的是在为自己好吧。
景玉望着欧阳宗枫的身影不再朝灵凤宫而是朝栖龙宫的方向奔去,望着欧阳宗枫宽厚的背影闪过月洞门口,再也忍不住,唇角的笑意便泛了出来,如若他猜得不错,下一件便很快要上演了,纵然是恩爱的夫妻,凌惜蝶怕也是有命难逃!
判国、拭君、潜逃… … 她样样在即,欧阳衰枫纵然再宠再爱,以他深爱凌惜蝶的程度,怕是容忍不了凌惜蝶的背判,宫中朝臣更是不会容忍皇后的背叛,往日欧阳宗枫刻意提升皇后的形象,专宠于皇后,他就不信后宫与朝臣对皇后没有微词,这关系到皇家子嗣延承的问题,想必朝臣都会略提一、二!
果然
欧阳衰枫阴沉着脸,紧接着那张布条回到栖龙宫没多久,隐卫贺添便跪于栖龙宫前请求觑见皇上,欧阳袁枫烦燥不安,便不允相见,于是贺添便将一封书信与一张丝帕交给了小六子,转身离去!
己经被皇上愤怒得要破天的驾式吓得颤颤抖抖的接了东西,便急、急的呈进了栖龙宫正殿,欧阳哀枫的手中,不看则己,一看更是惊天动地,正殿随即传来一声声巨响,欧阳宗枫低低的吼着掌发内力,将能砸的器具一一砸个粉碎… …
信上的字迹,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惜蝶还会有谁,甚至连中间的某一个字写完后的习惯一勾都呈现得淋漓尽致,信上写着她会竭力配合骊国的计划,说欧阳哀枫已经爱上她,但她却心心念念只在凌宵的身上,想让凌宵助她逃离皇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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