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再去捷克看看?”这个要求似乎过分了些,可是已经到了德国,不再转往捷克,岂不白去了?
“嗯……这个嘛,我就得考虑考虑罗!”他故意卖著关于。
“讨厌!”这男人怎么老爱欺负她?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似乎总想用这种条件来限制她许多行为,不讲理!
铁郧仅是勾起唇,笑得开怀,一点儿都不将她懊恼的表情放在心上,反正他已经习惯这小女人的小家子气行径了。
最后他将车子转进一条小路,停在一家标榜著“纯德国菜”的餐厅外。“来吧,德国是以啤酒与香肠闻名的,与法式菜大异其趣,试试吧!”
乐蒂就这样被动地下车,却是充满好奇地走进了这家店内,打算好好大快朵颐一顿。
十来天过去了,样品屋即将盖好,铁郧和夏乐蒂也顺利来到了德国首都柏林。
就如铁郧之前所提到的,这个地方有著欧洲强烈的风格。尤其是柏林前后经历过共产与资本制度的洗礼,更散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独特魅力。
“你看,这就是布兰登堡大门。”铁郧指著上头胜利女神的雕像对乐蒂说。
“我看过介绍了,上头说这里本来有十四个大门,这是目前硕果仅存的一个。”
乐蒂也非常自豪的回应。
“真不简单,有做功课喔!”他撇撇嘴。
“那是当然。”她甜甜一笑。
“累了吧?要不要先去饭店躺一会儿?明天再去会场看看样品屋的实体模样,得一连忙上好几天呢!”
“也好,说真的,时差还真难调适,自从踏上这地方,脑袋一直晕眩不已。”
她揉揉太阳|茓,要不她还真想马上去看看样品屋。
“我们搭车过去饭店吧!”他立刻拦了辆车,载他们前往饭店。
“你会说德语?”见他和司机交谈,倒让她吓了一跳。
“念大学时曾修过,还参加过德文社的散文比赛,大概是那时候硬逼著自己学会的。”想起学生那段时光,他不禁笑了笑。
“原来如此,真厉害。”她钦佩道。
到达饭店,办好手续后,他们搭上电梯来到房间外。由于两人的房间是相邻的,铁郧在门口特地告诉乐蒂,“大约再三个小时才到晚餐时间,你先去洗个澡、歇会儿,我大概……六点再来找你。”
“嗯。”乐蒂微笑地点点头,进入房间后才重重吐了口气,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茓,总觉得晕沉的感觉似乎更重了,该不会她一来就水土不服吧?
走进浴室放满水后,饭店还体贴的准备了香精油,加了几滴,她让自己沉浸在这充满迷迭香气的温水里,好尽快把平衡感找回来,但是躺著躺著,她非但不觉得精神好转,反而愈来愈想睡了。
怕自己真在浴缸里睡著,她赶紧爬了起来,穿上睡袍回到床上躺著……头晕目眩下,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睡著了!
三个小时后,铁郧依约来到她门口按著铃,但等了好久仍不见乐蒂开门,他开始不耐地喊著:“乐蒂!乐蒂,你在吗?”
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德语又不通,应该不会乱跑才是。
于是他以更高的音量喊道:“乐蒂……”
这时候她才被他的叫喊声给惊醒,微微张开眼后掀起被子,踩著无力的步子到门口打开门,“你……你来了?”
“你怎么了?”发觉她的脸色很不对劲,铁郧立刻走进去扶住她。“天……好烫,你发烧了?”
“我不知道,只是好晕、好累。”她扬起眼,心底却充斥著不安,“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病了。”
“傻瓜,有谁可以选择自己哪时候生病?”他抱著她走进去,又将她轻放在床,“我去请饭店的驻店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也不给她回应的时间,铁郧已火速走出房间。
乐蒂眨著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为何她刚才仿佛看见他眼底隐藏的丝丝情意和关怀?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诊断后才说她因为过分疲劳,如今又到了一处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体产生抗拒,于是所有的疲累全然爆发出来。
开了药,医生这才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要她一定要好好休养。
铁郧来到乐蒂身边,“这阵子是我逼你太过,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明天可以由我一个人去。”
“不,我要去。”这可是她的心血,她不能弃之不管。
“好,那就好好休息,看你明天的气色了。”他的眼神带著黯沉的光影,嘴里虽然没说,可她看得出来他很后侮让她加了这么多天的班。
“我一定会好给你看。”刚刚打了一针,她情况已经好了许多。
“那就好,折腾那么久,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叫人送来。”此刻他精烁的眼底有著一抹和平时捉弄她时回异的神采。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她眼底闪著几道柔光,“我想起来坐一会儿,躺了太久骨头都酸麻了。”
“你哟,让你躺还嫌呢!”铁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却不慎将她睡袍侧边的带子扯开,袍子一松,露出里头的春光,也让他发现她根本没穿内衣!
“啊!”乐蒂吓得赶紧拉拢,本就红透的小脸变得更火烫了。
铁郧的目光转为深邃,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表情也转为凝滞地望著她,
“想不到你的作风挺大胆的。”
乐蒂紧抓著衣襟,喃喃地说:“我睡觉不习惯穿……穿内衣。”
“喔。”他勾起笑,突然抵向她的额,以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望著她,“如果你身体可以承受,想不想以成年人的方式完成另外那半套?”
“什么?!”她猛然抬头。
“你懂我的意思。”他扯开一丝魅笑,等了足足一分钟,当看见她娇小的身子直打颤没有回应他,他笑著作罢,“逗你的,看你紧张成这样,我现在就去叫晚餐。”
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间外,乐蒂不知哪条神经线没搭好,居然急急叫住他,“等等……好,我愿意。”
铁郧定住步子,本来冷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松动,“不后悔?”
“嗯……大概是发烧了,我只想放肆一下。”她故作大胆地说。
铁郧笑著走向她,坐在她身边,不再迟滞地拉掉她的睡袍,慢慢敞开它……
“啊!我——”
她还没心理准备这样赤祼地面对他,正想抓住衣服,却见他握住她的手,对她绽开一朵笑花,“嘘,别紧张,我要你记著每一分的感觉。”
是呀,上回她醉了,印象模糊、感受模糊,这次她虽然病了,可是脑袋却清晰得不得了!
接著,铁郧竞紧紧抱住她柔软的女性胴体,让她的凝|乳牢牢熨贴在他的掌心里。乐蒂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像是著火,不知道是不是又发烧了?
“郧……”她嘶哑著声音轻嚷。
“别慌。”铁郧随即俯身含住她敏感挺翘的|乳蕾,大口地将它整个纳入口中,细细舔吮深吸,品尝她身上的|乳香。
“啊!”她深吸口气。
接著,他用力将她压下,让她陷于弹簧床内动弹不得。更可怕的是,他的唇舌并不霸道粗鲁,反而用一种柔软的流转戏弄著那两颗蜜果,将它们吮得深红,肿胀。
“郧,我受不了……”她的呼吸乱了、心跳加速,无法想像自己上次也经历过这样欲死欲仙的激|情吗?
他的大掌强势揉弄著她的双|乳,将她白嫩的Ru房给揉得泛红,热吻也不断往下,将她的欲望给带上高峰,差点忘了什么是呼吸、什么是矜持,小嘴不停逸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
然而她的嘶喊对铁郧而言,形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催|情作用,让他动作也更加火爆狂烈……
当他的指尖来到她的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时,立刻引发乐蒂浑身的轻颤。
铁郧眯起眸看著她白色底裤已有了半透明的色泽,拇指跟著揿在上头,不停揉压著她。
“呃……”乐蒂禁不住喊出最嘶哑的音律。
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一种从体内散发出的热与欲交流的狂肆,然后顺著四肢百骸畅流全身,就要淹没她的心、她的鼻、她的感官,快窒息了。
就这样,也不知何时,她的棉质白底裤已被褪到小腿处,底下突现一丝凉意,让她身子蓦然一颤。
铁郧的手则从她的小腿往上摸索,最后停在那花芯上,揉搓著那已然湿透的办心,玩弄著她的天真与无邪。
“啊——”突地,他长指往内一探,引起她似疼痛似欢愉的错乱。
铁郧见状,恶意地弯起指,让指关节触动她体内柔软的内壁,探究著能让她亢奋的那一点。
“不要!郧,不行,好难受。”这又是哪一套?居然弄得她满身沁汗,身子已染成一片粉红,双峰在高升的荷尔蒙刺激下变得肿胀,形成一种极度诱惑的美,荡漾的|乳波已迷乱他的心。
“你这是舒服的感觉。”他粗嘎地说。
她羞赧得已无法面对他。
“从现在起,就要开始那未完的半套了。”铁郧开口提醒她,跟著便抽掉自己的长裤,让自己的下半身与她的紧紧相贴。
“呃,你这是……”她能感觉到顶在她腿间的突起物。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在她的门户用力磨蹭著。
“这是……”她心一惊,浑身紧绷的望著他,
“你已经准备好了,深呼吸……”铁郧举起她的双腿,就在她听话的学著深呼吸之际,倏地往下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啊……”乐蒂下体一紧,那股痛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她紧咬著他有力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他,“不……不要动……”
“我是不想动,是你让我无法把持。”天!她的紧窒一收一放,像吮著他的小嘴儿,让他体内倏然兴起一道债张的激奋感。
跟著,他强壮的欲望微微抽出,又再次刺进她粉嫩的紧窒,放肆的攫取她的清纯与天真,这次他不再停滞,狂肆的冲刺,直到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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