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
就是我的无心
造就了你的用情
在我一时不察
你悄悄住进我的心房
偷走我的一切
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逝,转眼间第一学期也将结束了,改完最後一张考卷,明天就开始放寒假了,雨辰在房里收拾著行李,而徐功在厨房里做晚餐,空气中飘送著蒸蛋的芳香。
这多像一个家啊!她甚至不觉得自己明天要回家,反而像是要离家了。
几分钟後,徐功唤著她的名字,“雨辰,吃饭了!”
“哦~~来了!”她放下手中衣物,走出房门。
饭桌上的菜肴比平时丰盛,雨辰挑挑眉,明知故问道:“今天是要庆祝什麽呀?做这麽多菜!”
徐功向来不擅言词,只简单的说:“不小心煮多了,你多吃点。”
拜托!如此山珍海味、满汉全席,谁吃得完?雨辰好心提醒他,“校长先生,我明天要回家了。”
他早知道她有这打算,“我送你。”
“这个嘛!让我考虑一下……勉勉强强让你送吧!”她俏皮的一笑。
临别的最後一餐,别有一番感受,两人谈谈笑笑,从认识第一天说起,当初她还以为他是工友伯伯,没想到竟和他同住了六、七个月,甚至成了偷情的好伴侣呢!
吃过饭,徐功洗好碗,转身对她说:“既然今天是最後一晚,我们来点特别的。”
“咦?”她不懂他又想做什麽?
“我们去赏月、看星星。”他拿出野餐盒,将水果、饮料和餐布放进去。
“你倒挺有兴致的!”雨辰心想,何乐而不为?也就答应了。
来到操场上的榕树下,徐功铺好了一席防水布,两人就靠著大树而坐,静静感受四周的一切,天上的月是半圆的,羞答答的躲在云朵背後,也因此显得星光更加灿烂。
草丛深处传来虫声、蛙呜、蟋蟀叫,谱奏成一首夜的咏叹调。
“好静,好美。”雨辰不禁低低的叹息了。
徐功揽上她的肩耪,让她依偎著他,“你喜欢吗?”
“好喜欢。”张开嘴接受他送上的香瓜,她舔舔唇说。
“但你还是要回台北?”他又喂她吃了一颗沾了蜂蜜的草莓。
“当然,那是我的家呀!”她听出他声音里的哀怨之意,打趣道:“不会是舍不得我吧?等我实习完之後,再也不回来这里了,那你怎麽办?”
“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这可是你说的喔!”她又喝了口梅酒,实在是无所多求了。
“滴下来了。”他沿著她的唇舔了乾净。
“好痒!”她嘻嘻笑著,把这当成一个小小的、无妨的吻。
“冷吗?”徐功将她包在他的大衣里。
“有点。”其实今晚相当温暖,但她就喜欢贴在他胸前,女人总是爱撒娇的嘛!
他解开了胸前两颗扣子,握起她的小手放进他衬衫里,让她贴在他热烫的肌肤上,这麽一来,她的手就不会冷著了。
雨辰抚著他胸膛,故意取笑道:“你这动作好煽情喔!,”
“是吗?”他又解开了剩下的扣子,让她一路摸到他的腹肌。
“天!我到底把你变成了怎样的一个疯子?你越来越赡大包天了!”她爱极了他这一身好体格,一碰就不能收手。
他继续拉开皮带、拉下拉链,无言诱惑著她往下发展。
“拜托!这里可是操场,平常有很多学生经过的,而且,我们也是在这棵榕树下教家长们识字的……”她嘴上是这麽说,双手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徐功仍然无言,既然他想说的不能说出来,那麽他又何必多说呢?只怕会壤了她的兴致、扰了她的心情,因此,就让他默默用行动说明吧!
将她抱到腿上,他开始舔吻她的颈子,大手也探进她的长裙内,嚣张的意图再明显也不过了。
“你!你真敢……”轻叹一声,她自知无法抗拒他的挑逗,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他早已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懂得每一种让她融化的方法。
当徐功拉起她的上衣,她的肌肤祼露在空气中,不禁颤抖了一下,“会冷……”
他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很快就让她发热了起来。
“你这个壤小孩!”她忍不住低吟起来,沿著他的肩膀缓缓碰触。
过多的刺激、拉长的期待,已经让两人一触即发,徐功终于将她压在身下,虽然隔著一层防水布,雨辰背後还是感受到青草的微刺感,而前面他那烫人的体温、汗水,却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闻著草香、花香、树叶香,她从未想过,在这大地的怀抱中,男人和女人的欲望将会攀升到最高点。
咬下了她的小内裤,他握紧那薄薄的布料,脸上似笑非笑的,雨辰被他瞧得竟然害羞起来,“你做什麽?还给我!”
他当然不肯,塞进了口袋里,像是一种战利品。
“无聊的男人,哼!”她作势不理他,想要转过身去,却让他拉回双腿,架在他的肩上,就开始了那绝妙的旋律。
月夜,晚风,虫呜,伴著这一切一切的,是他俩低低的呻吟、重重的叹息。
雨辰望著天上,看到了星光点点,也看到了他眼中的认真,那汗水、那喘息,全都是为了她,不是为了别人。
“你好热……”她摸了摸他的脸,手上全是湿汗。
他低头吻了她一下,把她的脸也弄得湿答答的,虽然夜风吹来稍有寒意,但很快的,他的下一波汗水又让她浸湿了。
“别这麽快,我头晕了!”这种以天地为背景的欢爱感受,还是她的第一次。
徐功暂时停下,抱起她发软的身子,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在她肩头披上风衣,免得她真的受寒了。
然後他将她压在树干上,继续那炙热的折磨,她背後是粗糙的树皮,前面是热情的男人,在占有和空虚之间来回,那冲击感是更严重了。
“轻点,你今天是疯了吗?”雨辰几乎要被震昏了。
疯了,早就疯了,但他不能说明,他唯有证明,这份为卿痴狂的疯癫!
“不要……人家不行了!”小手打在他背上,完全是白费力气。
徐功一手捧住她的小脸,仔仔细细的看著她的表情,一手揽住她的细腰,继续那强索的进出,当她咬住下唇,他立即吻上她,不肯让她咬疼了自己。
“你……讨厌!”雨辰都已经颤抖一次了,他还不放过她,拉起她的左腿环住他,又往另一个颠峰攀升。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受得了的……”她抓著他的後背,指尖都要僵硬了。
徐功却是铁了心肠,他要她记得这一夜,记得这一景,永远也忘不了在这棵榕树下,他们曾达到过怎样的境界。
暗夜中,雨辰只看得到他眼中的神采,那是一种猎人看著猎物的眼神,他要驯服她这美丽的身子,他要她完全奉献出自己。
夜更深了,一道冷风吹来,引起两人同时的颤抖,也同时得到了解脱。
徐功抱住她往下滑的身子,将她小心翼翼的包在风衣中,望著她那脆弱迷茫的脸蛋,嘴角不由得浅浅一笑。
“你……竟然……”她仍在发颤、她仍在昏眩。
沉静的他这时终于开了口,“最後一夜,总要来点特别的。”
第二天早上,徐功唤醒怀中的雨辰,吻在她额上说:“该起床了。”
“眼睛睁不开……”她懒懒的叹了一声,“帮人家揉揉。”
这小公主!徐功含笑照做,把她的瞌睡虫都揉掉了,
“全身都好酸,我背上一定都是瘀青了……”她捶捶肩膀,咋晚那番“撞树”的行为,差点没要了她的小命。
“抱歉。”他逐一吻过她身上的小红点、小青点,却又惹起她另一种微颤。
“好了,你这讨厌鬼!”她轻轻推开他,“我要去泡个澡,你要是胆敢跟来,我就告诉别人昨天你在树下弓虽暴我!”
徐功只是傻笑,望著她美好的身段走进浴室。稍後,他下了床回自己房里,淋了浴又换过衣服,就提著她的行李放进後车厢。
等雨辰换上洋装走出屋子,不禁疑惑的间:“你穿得那麽正式做什麽?”瞧他那白衬衫、深蓝色西装、黑得发亮的皮鞋,看起来又像是要开会了。
“没什麽。”他淡淡的回应,“准备好了吗?我送你到车站。”
“你从昨晚开始就怪怪的。”她戮著他的眼镜,“是不是有什麽阴谋瞒著我?”
“当然没有。”他替她打开车门,脸上一片镇定,或许就是太镇定了。
途中,雨辰开玩笑地问:“寒假的时候我都不在,你会不会想我?”
“会。”他简单的回答,口气却很认真。
“真是的,就这麽一个字?也不会说些甜言蜜语!”雨辰笑著打了他一下。
徐功没说什麽,只是握住她的手,轻轻抚弄她的掌心,传达著他的深深依恋。
来到斗六火车站,徐功先下了车去看时间表,很快就回到车上对她说:“火车误点,还要四十分钟才会到。”
“啊?那麽久?”雨辰立刻嘟起小嘴。
“我送你到彰化,时间也差不多。”徐功替她把座椅往後拉,让她可以躺得更舒适,“来,你多休息一会儿。”
“也好,就拜托你了。”雨辰闭上眼睛,昨晚她根本没睡到多少,说起来也是这家伙害的,当然要他负责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车子仍在高速公路上,徐功摸摸她的脸,又说:“我送你到台中,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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