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继续。”赢驷道。
“君上,臣等商议作战对策,为何特别请柱下史前来?”一名武将忍不住问道。
这话里嫌弃的意思十分明显。不过他们根本未曾将宋初一放在眼里,自是无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况且。宋初一在早朝上说,攻魏要用虚的,倘若真有机会摆在眼前,为什么不战?
“谁能想出如五国攻魏之计,便请柱下史离去。”赢驷目光淡淡的扫了一圈,见众人噤声,便道。“继续吧。”
秦国这些将领并非只会提剑杀人,但也不可能有本事去做策士。战事在即,众人也没有心思去纠结宋初一的事情。遂很快将她忽略不计。
武将个个压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前几年秦国与魏国的交锋虽说并未有太大损失,但无一告捷,一有机会,他们怎能不激动?
最后,众将总算保持着一丝理智,议策的内容尚且未偏离赢驷的意思,大致讨论了如何进退,如何避开魏军主力,保住秦军的最大战力。
武山进了幕府,片刻返回道,“柱下史请入内。”
宋初一在门前拂去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冠,从容的抬步走进。
就在她步入幕府时,帐内轻微的铁甲摩擦声纷纷响起。一瞬间数十双锐利的目光汇聚到她身上。
帐内的将军们全都是在血水里浸出来,那浑身的敛不住的杀气和有如实质的目光,都令人倍感压力,纵使是前世,宋初一也未曾见识过这种场面。
幕府帐内与殿中不同,最中央不是空地,而是摆着一方长宽两丈余的台子,上面刻画着详细地图。宋初一只能站在距赢驷远远的地方行礼。“柱下史宋怀瑾参见君上!”
“免礼,过来坐。”赢驷道。
宋初一看了一眼,只有在主座下面的右方有空位,而那里也正相当于殿中柱下史的位置,便过去跪坐下来。
朝内正忙着闹恢复旧法之事,宋初一任柱下史各方面虽有些牵强,但没人腾出闲工夫来Сhā手此事,眼下这种情形就让人不得不关注了。
“诸位继续。”赢驷道。
“君上,臣等商议作战对策,为何特别请柱下史前来?”一名武将忍不住问道。
这话里嫌弃的意思十分明显。不过他们根本未曾将宋初一放在眼里,自是无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况且。宋初一在早朝上说,攻魏要用虚的,倘若真有机会摆在眼前,为什么不战?
“谁能想出如五国攻魏之计,便请柱下史离去。”赢驷目光淡淡的扫了一圈,见众人噤声,便道。“继续吧。”
秦国这些将领并非只会提剑杀人,但也不可能有本事去做策士。战事在即,众人也没有心思去纠结宋初一的事情。遂很快将她忽略不计。
武将个个压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前几年秦国与魏国的交锋虽说并未有太大损失,但无一告捷,一有机会,他们怎能不激动?
最后,众将总算保持着一丝理智,议策的内容尚且未偏离赢驷的意思,大致讨论了如何进退,如何避开魏军主力,保住秦军的最大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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