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院的新生包括了文院的,武院的,文武学院的。官场小说文院的学生就是以文为主,以后有意仕途、商途,平时也有一些武术课程,不过只是以锻炼身体为目的。武院的学生,多是有意于军队发展的学生,平时练习一些拳脚,更多的是学习排兵布阵、兵法韬略。文武学院的,文武兼修,教授的课程多而杂,毕业的学生也有入仕从军的,不过更多的是有意于长生大道。
文武学院的招生之所以严格,倒不是说文武学院的比单纯的文院、武院要高一等,而是因为文武学院的学制比单纯的文院、武院要多上两年,而且学制是浮动的,一般为六到十年。待够六年就可以申请结业,学院会给你做个测试,然后写一个这几年的评价。当然你如果有意于修炼,可以待个十年,不过十年也是最长的年限了,十年之后可以选择留校,或者离校。文武学院之所以是安院最为特别的,是因为它不像单纯的文院、武院有年纪制,而是按照修为来区分的看,除了第一年的新生不变外,入学两年以上就比较混乱了。可能新生入学的时候你管一个人叫师兄,但是后来他的修为没有你高,反过来叫你师兄。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而且也不是个案。
每一年的冲塔,前几名的基本上文武学院的学生。这种惯例也很少被打破,毕竟文武学院的学生不仅仅是来自安庆本地,许多外地的大晋学子也有不少,甚至有外国的学生不远万里来文武学院,没有两把刷子,没有必要来安院折腾。
只要是文武学院的学生,都会认为这第一名非自己莫属。许多人跑到青禾山上,如果在他前方没有人的话,他甚至就会认为自己就是那第一名。比如说安庆知府的公子,熊涛。
不过安院新生冲塔的考验由来已久,自然有着一套成熟的制度。到达青禾山的前一百名基本上都能领到一个特殊的号牌,上面标记着数字,从一到一百。而一百名之外的就没有区别的,毕竟从安院广场到青禾山的总共路程也不会超过二十里地,百名以后也没有多大的实力。
熊涛看着手里的号牌很是纳闷,对着坐在桌子后面的学长说道,“你怎么不给我第一的那个号牌,难道还有人预订了不成?”
对面的学长回道,“这还不简单,你不是第一怎么给你?”
熊涛一听很是惊讶,说道,“不会吧,我一直在最前面,没有看到谁在我前面啊!”
学长说道,“你说的是大路吧,这附近有条小路,走小路要近很多你不知道吗?”
熊涛说道,“那条小路,我还能不知道嘛,我是安庆土生土长的人,如果连我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没人知道了nAd1(关键不是,那条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有些路段甚至还有荆棘灌木,是当地砍柴人才会在走的。”
学长回道,“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你前面已经有两个人到达了。你说小路没人走,你看一下,这不是又来了一个吗?”
熊涛心说,这小路什么时候也能够成为捷径了?熊涛怀着满心的疑问看着来人,只见来人面如温玉,应该是那种斯文君子类型的,不过他手里又拿着一把菜刀,又让人觉得这个人有点像是游侠一类的人物,一文一武很是自然的结合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只能说是绝非凡人。
熊涛跑了一阵也累了,趁着这机会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对着这位手拿菜刀的少年说道,“今日得见兄弟,真的是三生有幸。在下熊涛,安庆本地人氏,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那少年脸不红,气不喘,很是悠闲的说道,“这位仁兄太客气,我叫雷皓,乃安庆兴安人氏。”
熊涛一听原来是本地人,知道这条小路也不奇怪,不过还是问道,“我见这位兄弟从这条小路上走来,很是悠闲,传闻这条小路满是荆棘,不知是否属实?”
雷皓一脸淡然的说道,“也没有多少荆棘,就是有几里小路有些灌木枝桠,不过都被我劈开了。看来人们真的是以讹传讹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
熊涛听到之后,恨得牙直痒痒,心说,十里路有几里荆棘还不严重,这本就是不争的事实,另外你一个人过来也就算了,还劈山造路,真的把自己当成圣人了nAd2(这条小路,难不住人,让我后面走大路的兄弟怎么混?不过表面上还是说道,“看来兄弟真的是高人了,既然这条小路好走,不知道在兄弟身后是否还有人啊?!”这其实才是最关键的。
雷皓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真没有注意,我想应该还有几个人的吧!毕竟安院新生必备手册上不是说,‘有一荆棘小路直通青禾,长约九里’。知道这条小路的人应该大有人在!”
熊涛听到之后心中无语了,对这本必备手册真的是无语了。当时自己看到时候,还庆幸这是一个大的陷阱,掉进来的人是越多越好,可如今自己反倒希望没有那么多傻大胆的人。真是喜也是它,怕也是它。
雷皓走到青禾山上,才知道这所谓的青禾山其实就是高约十几丈的大台子,台子上面还有一个的凉亭,坐着几位负责这一关的学长或师长。雷皓走到长桌前,说道,“麻烦你帮我换一下号牌。另外我有一个疑问,想问一下各位老师,这一个台子能么能够被称之为山呢?”
学长很是麻利的收号牌,换新号牌。雷皓接过来看也没看,顺手塞到了口袋里。学长看到之后眼睛一亮,少年的坦然自若不似作伪。于是也好心的解释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故事,就是安庆学院建立以后,发现城内的场地有限,就向安庆城提出了要求,安庆知府就把这座无名小山划归给了安庆学院。当时安庆学院的院长,看到这座小山之后很是喜欢,就命名为青禾山。后来觉得这个山头有点麻烦,就联合几人将这座小山削平了!”
雷皓一听很是吃惊,削平而不是挖平,说明当时的院长也是功力高深的人啊!看来院长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啊,不由想起当代安院院长东方白,那个外表看似慈眉善目的老头,也是一个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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