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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新白马公主 > 第八章

第八章

朱薇光就像是一只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每天愉悦地飞舞着。

感情之事得到了个确定之后,没有垩碍的生活是种确定。

司徒墨感染到她的喜悦,心情也跟着她飞扬。她就是有本事让他的思绪随着她转动,教他无法忘怀她的翩翩倩影。

“薇光打电话回来说今晚跟同学聚餐,晚上不回来用餐了。”管家向司徒墨报告着刚接到的电话消息。

“知道了。”司徒墨难得今天提早回家,原本是要与薇光共进晚餐,不过既然她已经事前有约,那就下次吧,他不以为她的生活圈子只能随着他转。“对了,老爷呢?”从台中回家后,爹地每天忙进忙出,直到昨日才提起他要整装返回美国。至于朱伯母,爹地并无意带她前去。

“老爷跟青岚在后花园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事情,要我们不能去打扰。”

“嗯。”看样子只有他一人用餐了。

奇怪,这一对相恋三十年的情人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爹地坦承深爱伯母,那为何不娶她?

不对,倘若这两人早早结了婚,那他跟薇光岂下是成了兄妹?他反倒要庆幸他俩没有结成连理,否则一切都不一样了。

两个钟头过后,司徒墨觉得不放心,走往后花园,远远地就听到了父亲与朱伯母的对谈。虽然两人极力压抑着音量,但仍感觉得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们谈得很不顺利吗?

“我明天一早就回美国。”司徒旭扬的决定让朱青岚脸­色­大变。

“你又要走?”朱青岚咬着下­唇­,她的声音无力而且破碎。

“我是该离开了,继续留下来只会伤害你。”

“伤害我?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十年,够了,足够了!你别再说了,我再也不想听,你能不能不要再用这个理由来逃避我?”

“我能不逃避吗?我能不用这个借口当作理由吗?你知道的,一切问题的关键就是出于此处——我不姓司徒,我并不是司徒家的人,我的体内没有一滴司徒姓氏的血液!你要我怎么跟你在一起?”

司徒墨的步伐霎时停顿,僵在原地,树丛的­阴­影遮掩住他,没有人发现到他藏身在一旁。

司徒旭扬低哑的嘶声再一次清清楚楚地传进司徒墨的耳膜内——

“我并不姓司徒,我是被司徒太爷所收留的养子,我本姓韩,我是韩尔云,我姓韩啊!”

轰!

司徒墨愣在当场,父亲说他不姓司徒,他是司徒家的养子,他本姓韩,叫韩尔垂I.

那么他呢?既然父亲不姓司徒,那么他司徒墨也不该姓司徒,他该姓韩。

司徒墨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的身世会有这等转变。

“韩尔云体内没有流着司徒家的血液。”司徒旭扬凄厉的陈述让司徒墨完全傻掉!

我娘亲说,我一定要嫁给姓司徒的男人才会得到幸福哦!倘若嫁给不姓司徒的男子,就会厄运缠身,倒楣一辈子!

你瞧瞧,这位朱家女儿就是没嫁给姓司徒的男子,所以她不仅失去丈夫,还瞎了双眼。

你看看,好可怕哦!这位朱家女儿终生残废耶……

那本血红­色­的朱家册子,里头所载明的血淋淋惨事,一件接一件劈进他心间!

朱薇光在书房内所说的,关于朱家传说及举证的种种下幸实例,在司徒墨的脑中闪烁再闪烁。

嫁给司徒姓氏以外的男子都会被诅咒,都会遭遇不幸!

不幸……

司徒墨神情铁青。

倘若他的身上没有流着半滴司徒家的血液,那么他跟薇光在一块儿岂不是伤害了她?

耳边嗡嗡地响,脑子也轰隆隆地钻窜着,他无法思考……

许久许久,当他再抬起眼时,父亲与朱伯母已然离去。

**************************

“总裁?总裁?”

司徒墨的眼神总算瞥往正前方,瞧见了忧心忡忡的常秘书。

“您的脸­色­很不好,身体不舒服吗?我去请医生过来。”常秘书连忙将公文夹全部抱走,转身要去请医师过来公司一赵。

“常秘书,不必了。”他阻止。

“可是你的状况很不好。”她敲了十分钟的门,才得到他的回应:她走到办公桌前,他却视而不见,直到她大声呼唤,才唤回他的魂;而今又见着愈来愈苍青的面孔。

“我没事。”他摇了摇头。

脸上都没有一丝血­色­了还说没事?常秘书从来没见过身体状况如此糟的总裁。

“是怎么了?有心事吗?”她问,试探着总裁不对劲的原因。“公司近期几个大案子都进展得很顺利,并没有遇上阻碍。”

“我知道。”他合上眼睑。烦郁锁心,他完全无法思考。在昨夜听见自己的身世问题后,朱家的恐怖家规就像魔魅般地紧紧攫取他的灵魂。

与公事无关,那么他的问题是出在——

常秘书心眼儿一转,再试问:“对了,我有点想念薇光呢,她现在好吗?过两天我想找个时间约她吃个饭。学校开学,她结束了公司的实习,难得可以见上一面,我不像总裁只要回到家里就可以看见薇——”

“别提薇光!”他突然烦躁地制止她闲聊下去。

她立刻闭嘴。

总裁的奇怪态度果然与朱薇光有着关联!

出了什么事?

在他们的恋情正式对外曝光后,应该更加甜蜜才对,怎么他的态度回异于往常,那抹烦躁仿佛要把朱薇光推出千里外?

只是常秘书并没有把心头疑惑问出口,善于察言观­色­的她知道再问下去不仅不会有答案,反而只会招惹一顿排头。

他的­阴­郁神­色­说明着事态并不单纯,还颇严重的。

******************

怎么办?怎么办?

朱薇光苦恼地坐着,撑着下巴,烦恼地看着窗外。

打从与司徒墨正式交往后,她突然发现她这个女朋友做得很失败。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给男朋友任何加分的筹码。看着自己的死党跟男朋友相处的模式,她们都好疼惜自己的男友,嘘寒问暖不间断。反观自己,她从来没有为司徒墨做过什么事。

“怎么办?女朋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称职呢?”她长吁短叹,搔着头,烦恼得要命。“而且我的糟糕是不是连司徒老大都发现到了?要不然,这两天为什么都见不到司徒老大的踪影?”

真的好奇怪,这两天都碰下到他。

欵!她又叹了一口气——

“啊,等、等等,我想到了办法,也许这一招有用呢!”她雀跃地跳起来,开心地冲回房间里,拿出预备已久的秘密武器,也许狠招可以刷掉她不称职的记录。

嘻!

朱薇光急着想冲去公司找人,不意,眼尖地瞥见司徒墨正在日光室内。

他在家??天助我也!她立刻转往日光室奔过去。

“哈罗!”朱薇光探出小脸,对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司徒墨轻轻招呼着。

司徒墨回身。

逆光敦朱薇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下知为什么?她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注视是冷漠的。

他怎么会用如此冰凉的眼神看着她呢?

“老大,这两天你在忙什么?一直看不到你。”她下意识地挺直背脊走进门。

“你找我做什么?”司徒墨疏冶地问。

她蹙眉。

“怎么了?吞火药了?”他的口吻虽然没有凶巴巴,可就是明显地感受到他的不悦。

“什么事?”他烦躁地再问。

她怔了怔,片刻后才道:“我娘亲跟着你爹地去美国了。”她把话题岔开。见着气氛不对劲,不敢把身后的礼物交给他。

前天两人二刚一后地奔往机场,什么话都来不及交代,还是娘亲抵达美国后才赶快打电话告知她目前的行踪。

“嗯。”他不感兴趣地应了声。

“他们又在玩追逐游戏,看来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而我们——”

“我说过,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处理,我不想­干­涉。”司徒墨打断她。

“你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朱薇光努力压制浮躁的情绪。

“你多心了。”

“是吗?眉心愈蹙愈紧。”自从我们的恋情曝光之后,我在学校门口都会碰到记者堵我,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讲的,怕惹你烦心,可……我现在想说了!“她赌气道。

司徒墨沉下脸。早料到会有记者找上她,他也命令保全部门保护她不受­骚­扰,但似乎仍有漏网之鱼。

“你在烦心了对下对?早知如此,你就下应该大费周章地宣扬我们的恋情。”朱薇光开始胡思乱想,找寻着他情绪不佳的原因。

“替你宣扬知名度,不好吗?”他凉凉说着。

“什么话?”气。

“薇光,你找我是为了抱怨这件事?”司徒墨下耐烦地问。

“抱怨?”他真的变得很奇怪,竞用这种态度对待她!他以前都下会对她有丝毫的厌烦,现在却当她是烫手山芋似的。

朱薇光忍气,也许是自己想太多,没事没事的。

“我是有件事情想与你分享。”她端详着他的冶漠,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

我有一份礼物要送你,再不送出,等天气变暖和就派不上用场了。

“什么礼物?”

“这个。”她小心翼翼地将身后的小袋子拿出来,递给他。“这个礼物是我亲手织的,送你。费了我一番心血呢!”

司徒墨从袋子里取出礼物,是一双手套,一双完全不符合他手掌尺寸的手套,并且还到处漏针,感觉得出来她是很尽力在编织,但成品显然是失败的。

“好丑。”他道。

“好丑?”朱薇光瞪大杏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很丑啊!”他以为她没听懂,再重述一遍。

心跌落谷底,朱薇光得好用力、好用力才能勉强扯出笑容来。

“我知道我的技术很差劲,手套织得很不理想,可毕竟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愿意收起来当作纪念吗?”她很努力的不让自己沮丧,以及——吵架。“这可是我第一次亲自动手织手套,你知道的。”他一向自诏了解她。

司徒墨拿起手套看了看,最后,用耸肩回覆她的期待。

忍、忍!她忍气再忍气。“我下次改进,再织一双适合且­精­致的手套送你。”

“不用了。”冷水又泼下。

“不用?”声音僵硬如石。

“你既然不懂编织这玩意儿,就别费心。”

“那你喜欢什么?”

“你想呢?”

“我不是神仙,没办法揣测你的心意。”她口气愈来愈冲。

“那就好好练习,既然当了我的女朋友,就该摸透我的心思。”他不客气地教训她。

“是的,我会好好练习怎么当个称职的女朋友!”她把手套抢回来,悻悻然地离去。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司徒墨的神情好­阴­沈。

************

气死人了,真的气死人了。

怨怒挥之不去。

娘亲出了国,她无人可以倾诉。而且,她该怎么倾诉?告诉她,女儿的吸引力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已经不再被司徒墨所喜爱着?

“啊——”朱薇光朝天大吼!

“啊——”正在园子内整理花圃的罗伯母惊骇的跟着尖叫。

“呀!”朱薇光赶紧捣着嘴巴,她吓到人了。

“薇光,你在做什么啊?”罗伯母弹跳出来,不断拍抚胸口。天哪,吓死人了,刚才差点把女王头造型的灌树给喀嚓断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伯母在这里,对不起,吓到你了。”她哀嚎,果真诸事不顺。

“你怎么回事?”罗伯母看她脸蛋蒙了层­阴­霾,关心地问她。

“没啦!”她绝对不可以愚蠢地将自己快被抛弃的丢脸事大肆嚷嚷。

“没事就好。”罗伯母又蹲下来修剪花花草草。“你有困难就跟少爷讲,少爷是你的男朋友,他会替你解决问题的。”

她烦恼地道:“伯母,你认识我们也有十年了,你觉得司徒老大——呃……不,是少爷他适合跟我谈恋爱吗?你认为他真的喜欢我?”朱薇光想从旁人口中得到些许答案。这两天地愈来愈没有自信,总觉得与司徒墨之间的距离愈来愈遥远。

“我看少爷一直都很喜欢你,什么事情都会为你设想。”她不假思索地回道。

“是吗?可是她这几天的感觉为什么跟以前大不相同?”他最近变得很奇怪,不仅见不到人影,送他礼物还会被嫌弃。“想到她辛苦钩织出来的手套被退货,她就忿忿不平。

“也许是公司忙碌吧!”罗伯母要她别想太多。

她沈静下来,思索着罗伯母的话。也许真是公司出了问题惹他烦心,所以才会情绪不佳,­性­情变得古裹古怪。

虽然他以前从来不会迁怒别人。

但既然有了眉目,打个电话问问常姐确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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