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是我太心急了”迷迷糊糊间,劳累过度的她轻阖双眼,感觉自己视如珍宝般被人呵护地拥入臂弯,然后,轻柔地抱起,身体最后在热水的洗礼下,酸痛得到了纾解。
“这样舒服吗?水烫吗?”悦耳的磁性声音从耳边响起,紧接着,另一具身体也加入水的洗礼,忽然,她轻飘水中的身体宛如被蛇游走肌肤般,一种不言而喻的舒服融入骨髓,她欢腾地勾住唯一的攀附物。
“北堂臣,你永远是我秦空的所有物”这时他在她耳边低吟着的话语。当午后的炙焰扑面而来,睡眼惺忪的北堂臣终于在极不情愿下伸了个懒腰,如她所预期般,静谧的卧室里再寻不着旁人的踪迹。
原本白色棉布掩着的所有家具都犹如童话般在瞬间释放它久违的华彩,卧室里焕然一新的家具,连带空气也略微的喷香扑鼻。
甩了甩脑袋,北堂臣全身酸楚地坐直背脊,她清冽的眼神没流露太多伤怀感触去哀悼自己珍贵的第一次。
较令她愕然的是自己居然穿上了合体的丝质高档睡衣裙,蕾丝的梦幻花般同样梦幻了她的眼睛,难道是他替自己换上的?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维持他们之间瓜葛的唯有利益二字。
当她掀开薄丝被脚尖触碰地面起身时,她的双手被颈部的累赘吸引,不自觉间双手抚摸着颈部。
低垂下头,她诧异的目光不解地审视着那串以翡翠石戒指为坠的项链,显而易见这是某人玩味下的心血来潮,北堂臣不悦地正准备拽下脖子上的项链。
“别拽!!”一阵惊呼,破门而入的一个的中年妇女冲了过来,面黄肌瘦的妇女手里还捧着一束采摘新鲜的玫瑰。
“走开”看见花瓣的妖艳身姿,北堂臣惊恐地直往身退后,伸直手臂努力抵挡妇女的逼近。
“这位——小姐”中年妇女略微口吃地喊了北堂臣一声小姐,虽说同性恋风靡的当今社会根本谈不上什么奇闻奇景,可有些思想落伍的人依旧排斥着,此时周嫂内心急剧挣扎“你千万不能摘下这串项链,少爷在临走前特意有交代不能让你摘下它”
“凭什么,我做事用得着他指手画脚吗?”北堂臣逃到绝对安全的靠窗拐角冷眼怒瞪她手中的大束玫瑰,不屑一顾的话语早已恢复成无比豪迈的男性音质。
“少爷早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要我转告你,如果你胆敢把项链摘下来,那这里保证立马变成花的海洋,还有这里叫玫瑰园,出了院门随处都能看见盛开的玫瑰”她故意将手捧的玫瑰Сhā入身旁的花瓶罐里,唇角轻笑。
一想到被花海淹没的恐怖景象,北堂臣蓦地泛白了脸色,谁都知道她对花粉超级过敏,往往轻则喷嚏不止、重则浑身奇痒难耐,顿时那双扯紧项链的掌心垂荡在身体两侧。
看到她的妥协,周嫂这才疾言厉色地宣布道:“少爷还要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你离开这栋别墅半步”
就是想走她也要有走出门的本事啊,此刻,北堂臣意识他的可怕程度远比自己猜测的还要深,这么说来,她且不要老死在这栋屋子里。
“他还有交代什么吗?”
“少爷有交代我好好照顾小姐你的身体”周嫂在喊她小姐时表情依旧不自然,而北堂臣也懒得去澄清别人眼中的真相。
“那是不是我在这里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请教你?”
“对”
“那好,先告诉你是谁?”
“我是这里负责打扫的佣人,小姐,你可以喊我周嫂”
“周嫂,这里以前有谁住过?”
“这里是夫人患病前居住的地方,而你是继夫人死去之后,少爷第一位带进来留宿的客人”同样也是第一个能让封闭内心的少爷下令还玫瑰园昔日风采的人,只可惜竟然是个男人,周嫂百般扼腕。
她不是傻瓜当然看得出周嫂对自己反感,她没必要和颜悦色取悦她“你家少爷叫秦空对吗?”北堂臣不确定地问。
在睡梦前她似乎隐约曾听到有人在她耳畔低喃过这个名字。
“我家少爷是叫秦空”
“那请问秦格格和秦空究竟是什么关系?”同出一个姓氏,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两人间的关系。
周嫂冷漠的脸在听见秦格格名字顿时一阵勃然变色,她抽搐着嘴角,怒不可遏地张嘴咆哮道“她是那个小贱货生的女儿,是少爷同父异母的妹妹”
事情逐渐被拨开云雾现月明,只见北堂臣若有所思的脸巧笑嫣然起来,周嫂望着她俊美的笑颜,威严的瞳孔略微绽放痴迷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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