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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在阴谋中打滚 是生是死?

我们随便选了个方向,快步往前走。

乌马有些受不了,上前拽住我的手在我耳边生气地问:“蹄铁!这么早起来!你到底想­干­啥?昨晚你怎么把那根法杖卖给了钟三流?我都快被你给气死了!”

杜青来到我另一边附和着说:“头儿!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心里没底啊!眼前可随时有丢命的危险啊!”

我把两人的头搂到撞在一起,“我昨天没法告诉你们!今天早上天一亮,那根法杖,有九成九的可能­性­会脱离钟明的控制,回到我的控制范围内!无论这成不成功,我们三人都会被钟明所忌恨,他昨天晚上想的法子就是让我们逃出来,他就出动杀手,把我们灭口!我们虽然把这事推到今夜,安全­性­仍是不高!再说,法杖兄弟执行了我的命令,那钟明甚至会不惜一切地灭掉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办,在钟明眼中,我们是死人最好!现在没,我们必须把黄石郡长紧紧地拉在我们身边,让他保护着我们,否则,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扔下我们的立足之地到外去逃亡!”我拍拍两人的肩,“我们现在必须寻找些玩意儿,送给黄石!我们要投其所好!把那些少见的玩意儿弄上一堆任他挑选!我们时间紧迫啊!”

“天啦!蹄铁!你的脑袋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些诡计你怎么都懂?”乌马的声音很怪异。

“我们是得马上去!以现在我们的地位,昨晚,钟明根本就不用与我们讨论!三刀把我们三个杀了,谁也不会怪罪他的!”杜青有些恍然大悟。

“乌马!我其实也不想用这些手段,可不用的话,从昨天夜里或今天夜里起,我们四十大队将永远不敢露面!我们已经被卷入钟明的­阴­谋中去了!为了自保,我们只得还给他一串­阴­谋!”叹了口气,“放心吧!对于四十大队所有成员及其朋友,我不会使用这种玩弄人的诡计的!”拍拍二人的肩头!

“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天还没亮,我们上哪儿去找?”杜青接受了我的解释进入了我的计划。

“如果我们的货物到了,也许还能找到几样!现在不好办!”乌马有气无力地说——她还是很生气吧!

“先离钟明远点!我们再慢慢找!”我还是担心,钟明发现我们私自走了,会马上行动。

我们三个人急忙在黑暗的城市中急行——不久,我们到了一大片残垣断壁处,我停下了脚步,“这里是以前的贫民区吧?”问杜青。

“对!”杜青答应,“难道这里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有些不相信。

“我们要找到东西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这里肯定还有人住!”我想起那些混进城里没事­干­的难民们,一定是靠官府的救济生存着,住处就只能是这种荒废的地段,“乌马!拿出你的剑来,这里住的人疑心重得很,说不定一见我们不顺眼就会动武!我们可别走散了!”我从怀里掏出那个还没用的银币,用它买些东西绝对够!

我们三人几乎是以背靠背的防御姿势慢慢地往里移动,为了避免麻烦低声呼喊:“有人在吗?”我们走过几间完全倒塌的房子还没反应,来到一座似乎还挺立着半边的房子前,侧耳听去——一片嘈杂的熟睡声,我们站定,轻声低呼:“有人在吗?有人在吗?有……”我们三人交替着共呼喊了二三十遍,终于有了响动!

先是不耐烦地含糊语:“谁啊?”紧接着就是一片防御突然来袭的敌人的慌乱,“该死的脓包狗!你小子竟敢领人来捣乱!”火把亮了起来,“噼里啪啦”、“哐啷叮当”、“快起来!”、“绰家伙!”涌出一群凶神恶煞来,“脓包狗……”一个提着半截烧火棍的乞丐头似的人上前吆喝,“你们是什么人?”变得很生硬,眼睛一双又一双要把我看穿——这群人里竟然有如此多的半露胸膛、光着大腿的乞丐婆,她们丝毫不理会身上的衣服而怒视着我们!

“这位大哥!先把家伙放下!我是来买东西的!”我笑脸相迎,“我们三个人绝对不是来捣乱的!”

“买东西?”他还有些怀疑,“我们这里有的是丰胸肥臀的女人,你们要几个?出什么价?”他手中的半截烧火棍半垂着,警惕地看着我们。

我惊讶地笑着,“不会吧?”这种事肯定是有的,急忙换上失望的脸,“哎!可惜我们三个已经被­性­命攸关的事给缠住了,这女人——就算了!”我扭头看看我的伴侣乌马,她脸沉似水。

“除了女人,我们这里没别的东西了!”他有些失望。

“这样吧!我这里有个银币!”我把银币亮出来,“我需要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论它是什么价,都在这个银币里扣!只要你们找齐值一个银币的而且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这个银币就是你们的!”我用它来引诱这群人。

这群人看见它就发了疯地舔嘴,那个头儿跨前一步就要来拿,可突地人就软了,“哎!这位大哥!我们如果有什么货可卖的话,就不用饿肚子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他扭头不看我们,“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到别的地方去找吧!”

“嘿!你们可别灰心!你们认为自己没东西可卖!可在我们眼中,说不定有的东西能值好多的钱啊!你们把东西亮出来,我们来挑,如果你们一群人的东西不够,就把你们认识的人找来,总会有东西使我们满载而归的!”我一伸手把杜青推前一步,“大家注意!这位先生是专业的买卖人,他估出的价是有一定说服力的!你们自己也可以推选几个出来一起估价!交易价格就取这几个人的估价平均值!大家觉得怎么样?”——杜青在我介绍的时候,脸沉得像一块铁板!

他们的头儿惊奇地看着我,“我们答应了!估价吗?还是你推选的人来­干­吧,我们都是些大老粗,说不定我们怀揣珍宝还不知道嘞!”扭回身大声吆喝:“你们这些没用的女人,能不能整齐点!他­奶­­奶­的!你们把那些私藏的没用的东西全都给我摆出来!你们他爷爷的傻蛋啊,快弄几个火把来!让这三位看个仔细!”——随着他的吆喝,这群人有的掏衣服,有的去翻地下的石头,更有甚者脱光衣服,从手膀子、腋窝、腰、腿、鞋子等隐秘的地方弄出一个布包、一张纸、什么碎片等等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他们的头儿从屋子里搬出个破旧的箱子来,打开,倒了一地东西!

我和杜青在里面寻找,乌马提着她那把木剑站在我们边上警戒——这些人真是穷疯了,看看他们偷藏的东西我就知道:碎的瓷片、陶片、竹片、木片;破的绸子、棉线发夹、鞋垫子;还有断的针、梳子、勺子、拐棍!东西好的还是从箱子里倒出来的,有各式各样的锅碗瓢盆!看起来还是像个垃圾堆!

我们看完一件,这群人中的主人就收了回去,显得十分谨慎!不过没白忙,我找到三样比较稀奇的东西:一个扭来扭去的烟斗,具体形状看来像条加长几十倍又缩小百来倍的蛇,它的头以极大的角度向上翘,张开大嘴形成个装烟丝的斗,它的尾巴上有个小孔,总长大概有二十多厘米,看来很是怪异;另一个是很脏但却完好的手绢,全是污物,还是看得出上面有奇异不知所云的画,递给杜青瞅了两眼也就留下了;再一个就是一只木头做的黄|­色­手掌,很光滑,可惜的就是五根指头都断去了最上面的一个指节,看起来真像一个烈火焚身的人把手伸进滚烫的油锅浇油来灭火,最终这只手浸在油里免去了被烧成灰的结果,但被炸得十分脆,被其他人捡出来时,撞掉了五根手指的一个指节——太恐怖了!

杜青也找到些,全是跟珠光宝气挨边的东西:半块玉、一颗黑­色­的种子似的石头、半张­干­净且鲜艳的花儿的画、一个缺了一脚的青铜酒杯、一枚碎了顶的石头印章等等十来件东西——看他的脸­色­,知道这些不管用!

杜青把选中的东西全放进他随身的一个袋子里,不甘心地说:“经过我估价!这些东西只值七十二个铜币,你们有异议吗?没有就想法子再弄点东西来吧!”

这群人一听这话,先是一阵高兴,又是一阵惋惜!收拾好东西的头儿,把旧箱子一关,站直起来:“我看天已经有点亮­色­了!我带几个人到脓包狗那里去找些东西来!”他的脸­色­闪出一阵诡的笑,“三位!请稍等片刻,我们一定要找齐货!”他领着一半的男人吆喝着走了。

看着这群凶神恶煞打着火把走了,心里难免想起我们四十大队的未来——“哎!”我一声长叹。

“两位大爷!”一个女人胆战心惊地冲到我们面前跪在地上,“你们花点钱把我买下吧!你们看!”脱了上衣,“我的胸是多么的漂亮啊!她们曾经让很多男人发了疯!”她站起来,就要脱裙子——我和杜青早就转身看一边去了!我们的乌马鼻子直冒热气——那个女人还不甘心,脱光了,又要往我们面前跑!

我可不是君子,我的眼睛总是偷看这个女人,弄得我浑身燥热,让我想起了乌马曾经­祼­露的身体,帮她擦洗身子时手上的接触感——我一把拽过乌马,我转向人群,让她去面对这个女人!不得了了,我们面前又有几个人冲上来,一边求着一边脱衣服让我们检查他们的身体——其中还有两个男人!我急忙把脸藏在乌马的背后,抓起她有汗臭的衣服捂着眼,杜青不知道怎么样?

“停!全给我停下!否则,我一刀一个全给宰了!快把衣服给穿上!”乌马吼叫着跳开去,把我扯得一个趔趄四肢着地——一阵惊呼声从我身边一掠远去!

乌马过来,手一提,把我立在地上,我急忙去看乌马的脸­色­——她如同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一股股冲天的浓烟、一条条四散的岩浆!她看我一眼,更加冒火了,双手一环,把我当作个玩具死死地抱在她的胸口,她的下巴狠狠地抵着我的后肩,似乎要把我放进她的身体里,她“哇哇”乱叫一通,这才把快被勒散架、不能呼吸的我放开,狠狠地喘着气。

我一下跪趴在她面前,不是我害怕她,而是我不能呼吸头很晕,胸腔几乎变成了一座大监牢,把我的身子、意识全给关在里面——我能呼吸了,却呛得我直咳,胸腔也打开了,五脏六腑开始工作,我模糊了的意识渐渐恢复!我抬头望望乌马,发现我竟被她挤出了泪水,摆衣袖擦­干­,站了起来,十分畅快地看着乌马,“哎哟!乌马你这手来得太好了,现在我都有乘风踏云飘然若仙之感!只是刚才被你勒得太难受!”我见乌马还在喷发,冲上去一把把她死死地搂在我怀里,咬牙切齿地使出浑身力道。

“快放手!快放手!这么多人看着啦!”乌马焦急而带有笑意的声音挤进我的耳朵——我松开她,狂猛地喘息着,“这种拥抱真是要命!”——她笑了,开怀大笑!

我扭头去看看杜青的情况:他真是个贵族,似乎这种事他见过无数次,是那么地镇静,又是那么地冷酷——似乎还带着无限腻烦,一边嘴角微扯着。

乌马由喜变成怒,提着她的木剑几步迈到这群人面前:“你们这群人给我听好了!我们从不买卖人口!要想加入我们的行列,必须得以人的身份,还要经过严格地考察!你们的身体、遭遇、地位在我们这里一点也不重要,主要的条件是心里的东西!”把剑狠狠地一挥,“谁再敢在我们面前卖弄风­骚­,老娘一刀宰了他!”

面前这群人吓得直往后退,刚才展露身体的人躲在最后面穿衣服——“­色­鬼!”“啪!”有男有女这样叫,然后就是耳光声。

我上前,松了口气地搂着乌马那看似柔弱却很强壮的腰,“我的好乌马!消消气!”我对这群人说:“嘿!我说,你们现在是不是过得很苦?”

“这还用说!一看就知道,我们吃不饱,穿不暖,还经常被人棱辱!”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一边扯着布条去掩盖­祼­露的大腿,一边埋怨地说。

“既然这样,你们何不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只给他们想了这么条出路。

“走!天啦!我们还没走出城就被饿死了!”一个人顶着张凶脸冲我们喊!

“哦!原来是这样!”我没什么办法了,只好保持沉默——我们能怎么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们看我们沉默了,那个女人又站了出来,“嘿!你们三个有钱人真不买我们?那好!刚才我们都脱光了衣服让你们看,无论怎么样,你得给我们点钱,不多不少就十个金币!快给来!”

杜青一听这话,恶言冲口而出:“该死的泼­妇­!你说什么?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奶­­奶­的!”

“我还爷爷的嘞!你们不给钱,我们几十个人一齐冲上来,任你有百般本事,也是逃不掉的!”在她的号召下有几个人举起了武器,“我说那个什么富贵猪,你他爷爷的把你在老娘身上吹的本事拿出来啊!只要咱们把这三个肥羊给抢了,我们再也不用受穷了!”

一个胖胖的男人被人群推了出来,他十分不情愿,却还是几步跑到那个女人的身边:“该死的贱货,昨天晚上我还没把你弄舒服是不是?”伸出手来要打人,“你他爷爷的!连我们老大都没发话,你敢在这里乱说!小心老大回来割了你的舌头!”变打为抓,一把抓住女人的破衣服,“贱人!你看清这是在什么地儿!他娘的,这可是在城里,四处都是城卫军!人家敢来跟我们做买卖,人家肯定有靠山,你出这种馊主意,是不是想害死大家?”一把推她进入人群,扭头对我们哈腰笑着赔礼,“这群泼­妇­、­淫­棍没什么教养,请三位不要见怪!”

“富贵猪!你真他爷爷的没用!”那个女人从人群中站起来,吆喝了这么句!

“贱货!看你爷爷打死你!”胖胖的男人凶相毕露,跳进人群,一把捞住那个女人,抡起拳头,“咚咚咚”乱捶!他们就像一个皮球在乱滚——惨叫声,咒骂声把人群驱散开个空当,形成一个圈把这两人围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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