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城吃惊道：“莫非他发现老前辈在船上，明知不敌，所以故意输给我退去了？”

轩辕弘摇了摇头，道：“并不止这些原因。”

方玉城道：“莫非他也不愿置人于死地，所以借口退走了？”

轩辕弘苦笑道：“他想让慧空死的心，绝不会比燕王差，只不过他并不想自己动手。”他笑了笑，缓缓道：“燕王能打到南京来，这个人功劳最重，是他策动燕王谋反，又是他提议让避开城镇，提兵直趋南京，他亲自留守北平，使燕王没有后顾之忧。”

方玉城点点头。

轩辕弘道：“这人虽是个和尚，却饱读兵书，­精­通佛、道、儒三家经典，是个非常可怕的人。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现在已是功臣第一，又何必亲自害死慧空。”他看了眼慧空，缓缓道：“伴君如伴虎，他若亲自害了慧空，说不定将来燕王会用这个借口将他除掉也不一定。”

方玉城忽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轩辕弘点了点头。

欧阳倩道：“老伯伯，那他是真的走了吗？连他若都走了，后面还有谁能追过来？”

轩辕弘道：“他现在已经有了走的理由，的确是真走了，而且决不会再来。后面来的人……”他忽然沉吟不语，轻轻叹了口气。

欧阳倩看着他，道：“会是谁呢？”

轩辕弘看了他一眼，半晌道：“你们可知道衍还有另一重身份？”

方玉城摇了摇头。

轩辕弘道：“江湖皆知龙门有千龙八将，八将中你已见过几个，但金龙、赤龙的身份一直十分神秘，江湖中人绝想不到他们是谁，非但江湖上不知道，就算龙门中也无人知道他们是谁。”他叹息道：“道衍就是赤龙。”

方玉城吸了口凉气：“他是赤龙？那金龙是谁？”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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