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的时候,陆行远按照生物钟的指示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同时扭头看向一边还在熟睡的叶馨柔,昨天在他的强硬坚持下,他还是把叶馨柔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拥着她睡的。让他欣慰的是,这一睡就睡到了现在,叶馨柔再没有因为噩梦而哭闹。陆行远轻轻起身,然后又把被单给叶馨柔掖了掖,才拿起洗漱用具来到外面的公共水池。显然的,那些杀手们也没料到,今天老大会跑到这里跟他们抢水龙头,心里奇怪老大干吗不使用他自己套房里的。
叶馨柔在陆行远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只好继续装睡,直到陆行远出门,才坐了起来。昨天被强抱到这里,叶馨柔并不高兴,甚至一度处于高度的戒备状态。但是陆行远温暖的怀抱和持续不断的,象大人哄小孩子睡觉一般轻拍她后背的动作,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直至睡着。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一觉出奇的塌实和安稳,再也没有恶魔来纠缠她。叶馨柔坐着发起呆来,连陆行远轻手轻脚的回来放洗漱用品都没发觉。倒是陆行远吓了一跳,还以为叶馨柔又做噩梦了。
陆行远几步走到叶馨柔的跟前,仔细端详她的表情。叶馨柔慢慢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就红了起来,迅速躺回床上,顺便用被单连头都盖住了。陆行远只好说:“我带他们去训练,你再睡会。记得一定要吃早饭。对了,如果你不舒服,今天就不用去刑讯室了,可以休息一天。”叶馨柔过了片刻,才闷闷的说:“我没事。我会准时到刑讯室的。”“好。那我先走了。”
为了避免尴尬,叶馨柔利用陆行远和少年们跑步绕过其他房子的时候,迅速穿着睡衣和大号拖鞋,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用椅子把门顶住,开始换衣服和洗漱。
早饭的时候,陆行远不放心,干脆让少年们等着,他专门跑到餐厅去盯着叶馨柔吃早饭。叶馨柔知道陆行远的早饭时间是和少年们一样的,都是晨训前吃的。在餐厅里看到熟悉的身影,呆了一下。陆行远又是霸道的,半强迫的让叶馨柔吃了很多东西下去,才起身匆匆回到少年们训练的地方。叶馨柔在陆行远离开后,又盯着空座位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眼泪早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除了宋妈妈,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只是,能够相信他吗?
今天的刑讯课除了继续应对身体伤害方面的训练外,还涉及了应对恶性的心理伤害方面的讲解。其中一项最能从心理上打击对手,迫使对手屈服的就是弓虽暴。叶馨柔脸色正常的生动的讲解完毕之后,就让少年们回去了。当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伪装的外壳破碎了,她虚弱的几乎站不住。就地坐下来,蜷缩成一团,把头埋进交叠的胳膊中,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失去童贞的那一刻。
在经历了五年的地狱式的折磨调教之后,十岁的叶馨柔被送到“席暮殇少爷”那里接受检验。按照调教师的命令,身穿暴露而性感的服装,表演完一个又一个的充满羞耻和淫亵的节目以后,她被留在了“席暮殇少爷”的房间里。当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个被人人敬畏的席暮殇少爷就是这里唯一的至高无上的主人,同时也是有着强烈的恋童癖好的虐待狂。身为国际性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他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除了满足自己的癖好以外,甚至将调教好的男女性奴隶当作礼物送给达官显贵,来拉拢腐蚀他们,为自己搭建了一个全能的强大的利益关系网络平台。
居高临下的席暮殇让叶馨柔格外恐惧,最初在他手上受折磨的情景全都回想了起来。所以当席暮殇命令她脱去衣服,自己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叶馨柔居然犯了已经五年都不再犯过的错误——没有任何胜算的反抗。她站起身,扭头就往门口冲,但是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擒了回来。
席暮殇用力将叶馨柔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叶馨柔的头磕到了实木的床头,一时疼地发出痛哼。还没来得及起身,席暮殇就凶恶的扑了上去,将叶馨柔牢牢的压住。叶馨柔根本无法抵抗,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身上的演出服就被粗暴的撕裂。叶馨柔下意识的就抬手护住祼露的身体,一个耳光马上毒辣辣的打在她的脸颊上,嘴里涌上了浓浓的血腥味。
叶馨柔惊恐的与席暮殇对视,后者永远冷然的眸子里此刻只有欲望。席暮殇粗重的呼吸里带出让人胆战的话语:“看来我的人对你太好了,纵容的你到现在都没学会服从。” 叶馨柔恐慌的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席暮殇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抓住叶馨柔的双手用自己的领带固定在床头,然后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用膝盖强行分开叶馨柔的双腿,直接将傲然挺立的粗壮的分身向只有十岁的幼女稚嫩的下身重重顶了进去。
瞬间尖锐的刺痛感让叶馨柔尖叫出声。然后就是钝性的痛楚越来越清晰的传回她的大脑,下半身就像是被一根巨大灼热的铁棍贯穿,把她死死钉在了床上。席暮殇开始在紧窒而消魂的实质是尚未开始发育的处子秘道里横冲直撞,深嵌其中的肉体越发肿胀,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服。
叶馨柔痛苦的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下身持续性的撕裂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太疼了!!比以往任何鞭子棍子的拷打更难以忍受。已经没有血色的唇瓣颤抖着,眼泪浸湿了床单,目光呆滞的盯著天花板,渐渐失去了焦距。
席暮殇在发现叶馨柔晕过去以后,粗暴的用十几个重重的耳光硬是把她煽醒,然后继续弓虽暴。当叶馨柔几乎又要沉到黑暗的时候,胸口处的疼痛又把她的神志刺激的一机灵,如同五年前席暮殇所做的那样,他用力拧掐着叶馨柔的肌肤,然后又用牙撕咬,完全如同野兽一般。叶馨柔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嘶喊起来,席暮殇恶毒的笑了:“再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听。使劲叫!给我使劲叫!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记住我才是你的主宰!你再敢昏过去,我就把你拖到院子里,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叶馨柔被迫的保持清醒的意志与加诸在身体的疼痛对抗。
席暮殇终于在征服中攀上了顶峰,重重的压在叶馨柔的身上。叶馨柔等席暮殇凶狠的起身离开后,强忍著不适几乎用爬的想逃离这里,却发现血一直都不断的从下体流出来。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放任自己再度陷入黑暗当中。
再次被弄醒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床上。除了席暮殇,床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恭敬的请示席暮殇是否可以开始检查了,席暮殇看也没看叶馨柔因为羞耻而变白的脸,一挥手直接将不知是谁盖在叶馨柔身上的被单一把掀起,另一个陌生男人上来就抓住叶馨柔的两条腿向两边用力掰开。流血的下身同时暴露在三个男人的视线中。叶馨柔咬紧嘴唇闭上眼,心里祈祷着:“请让我就这么死去吧。永远不要再醒来。”
叶馨柔的初夜,以荫道严重撕裂,整整两个星期下不了床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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