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逮你回去的,谁叫你乐不思蜀的,我想你了!”方磊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嘴角,又一脸哀怨象个怨男似的看着我说。
“哥,我也好想你,等鹰的伤好点,我就跟你回去,好吗?”我伸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前轻轻的说,在怀里的感觉真好!
“鹰?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方磊的脸上布满了醋意,证据酸得不得了。
“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于仁于义于情于理,我现在都不能离开呀!要不,我还算是人吗?你放心,我这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没有人抢得走,除非。。。除非是你不要我了。”我耐心的跟他解释,说完还附上甜言蜜语哄哄他。
“就算是到了天荒地老的那一天,我也不会不要你,我是担心,他是不是也爱上你了?”听到我的最后一句,方磊赶紧向我表白的,表白完了又问,大有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没有啦,你以为个个都象你一样傻呀,肯被我欺负。”我笑着打趣他。
“你这丫头!”方磊听到我的话,轻抚着我的头发,眼神宠溺的看着我,脸上高兴的象朵花似的。
方磊搂着我静静的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凳子上,整整六个小时的手术,鹰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赶紧走了上去,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情况还不错,脑壳里面的碎片已取出来了,背部烧伤也做了第一次手术,预计后面还要做第二第三次手术才能好得比较完全。”医生摘下白口罩,详细的对我说。
谢天谢地!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我可以看看他吗?”我问医生。
“可以。只要不惊动他就好了,病人现在需要休息,最好不要去打扰他。”医生温和的叮嘱着。
“我明白,我明白,我们只是进去看一看他。”听到医生的话,我急忙点头说。
我和方磊站在鹰的病床边,雪白的病房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只有心电图仪器运行的声音,医生将鹰的身体趴伏在病床上,整个背部和头部都被白纱布包裹着,只有下半部分好点,只有一点点轻伤,搽了点药在上面,鹰的俊脸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看着这个冷如钢的男人,现在却如此脆弱的躺在我的面前,鹰是为了保护我才会伤成这样子的,我忍不住痛哭出声。
方磊看我伤心,心痛得紧紧的搂住我,安慰的拍着我的后背。
“徒弟,别哭了,你会吵着他休息的。”方磊看我哭得如此伤心,眼里有着不忍,轻轻对我说。
“嗯,我也不想哭,可是看到鹰伤成这样,我就忍不住。”我看着方磊,知道他是心痛我,可是一听到他的安慰声,我就又想哭了。
“他的伤会慢慢好的,你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我们多找几个医生来看一看。”方磊劝我。
多找几个医生?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一拍脑袋尖叫一声,我真是蠢呀!我自己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转而便“嘎嘎嘎”高兴的笑了起来。
方磊看到我一惊一乍的傻样,吓得他以为我神经不正常了,双手摇晃着我的肩膀大惊,“蕾蕾,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老公,我没事,这样,你去帮我守着门,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要帮鹰疗伤。”我对方磊说着,便把他往门外推。
“不行,我要看着你。”方磊脸上有点别扭。
“真的,你不信呀?我试给你看。”我伸出手,握上鹰伤势较轻的地方,轻抚上去,顿时,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愈合着,看得方磊惊大了眼睛,呆怔着说不出话来。
他肯定想不到他的老婆越来越厉害了吧?我得意的在心里偷笑着。
“你想信了吧?快守门去吧!把鹰治好了,我们才能早点回家呀!”还是最后一句话比较有说服力,方磊乖乖的守门去了。
我伸出纤手,开始抚上鹰受伤的背部,一寸、一寸的肌肉以缓慢的、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想,鹰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教会我的疗术竟然一连两次都是用在他身上吧?还是他有先见之明预想得到我会救他?呵呵,想到这,我的嘴角就由得翘了起来。
直到看到整个背部的伤口均已愈合,我才放下双手,全身已有被汗浸湿的疲累,我跌坐在鹰的床沿,可眼睛仍然紧盯着鹰的脸部,期望可以快些看见他漂亮的眼睛睁开来。
时间就在弹指间流逝着,在我稍为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时候,鹰醒了。
鹰的眼神对上我的眼,有一瞬间的失常,下一秒,我的手便被他握在了手里,“蕾,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好好休息吧。”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不须多话他便明白我的意思。
“谢谢”鹰轻语。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好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句话么?”我笑看着他,眼里有着促狭的疑问。
鹰听到我的话扯了扯嘴,算是笑了。
他总是用这样一表情来迷惑我,若有若无的情意,暧昧得让我舍不下这一份感觉。
有时候,这种暧昧的感觉无疑是最美,因为它有最美好的回忆在里面,却不敢让你有一丝龌龊的想法,唯恐亵渎了这份美好的感情。
我可以毫不讳言的说,我喜欢鹰,喜欢他给予我的感觉,喜欢他与我共同进退的默契,这种喜欢并不是与子偕老、共度白首的喜欢,而是一种如兄弟姐妹、又如情人般的关怀和爱护,让我感到窝心和温暖的感觉,是的,我喜欢!
这种喜欢不同与对方磊的感觉,我可以为鹰去死,就如同他可以为我舍生取义的感觉一样,可以在临死那一刹护我周全,但是,我却不一定会与他白首,如果没有方磊,也许他会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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