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地对我点点头:“蜕皮时本来就是蛇妖最脆弱的时候,一般人类倒也罢了,你那时悲伤过度,神力激荡,可把他咬得好惨,偏偏这时他还喊不出,唉,可怜呐可怜……”她边感慨着,边火上浇油地连连摇头nAd3(
我脸红耳赤地搔了搔头“看你说得吓人劲儿的,他又没被我咬坏。”
“没有么?那这里是什么?”她还是比划着额头。
“什么?”
“包青天。”
“什……?”我真服了这人的跳跃性思维,怎么又扯上包青天了?龙墨又没变成包老黑。
“月牙形的。”她又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个半圆。
“你是说他的额头上被我咬出一个月牙形的疤痕?”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费劲。
“难道昨晚你没看到?”
“昨晚我被海量试题弄蒙了……咳,咱先不说这个。”
“唉,可怜,枉人家还喜滋滋地向华炎显摆,说那是你给他的甜蜜印记。”她两手一摆,不理我想岔开话题的诉求,犹自在那里啰啰嗦嗦。
“你猜怎么着?”她莫名其妙地突然转头瞅我一乐,“那华炎呼地把衣服一脱,指着自己的肩膀头那似满月的牙齿印,也不言语,只是蔑视地看着龙墨,不,是看着龙墨身体里的雪璃……”
“脱、衣、服?”我咬牙切齿地揪起她的脖领,成功遏制住她的喋喋不休。哼!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衣服,我看他真是皮紧了!
这回换她蔑视地俯睨着我:“就那两只臭烘烘、笨咔咔的骚狐狸,也就你当成个宝,他脱衣服后那个味儿哦,啧啧……”她说着还捏起鼻尖以示当时的味道有多么的另人难以忍受。
没有吧?还好啦……不对啊,他们身上很香的……
“知道么?尝过人类味道的妖怪是很难回头的……”就在我摆着一副花痴面,吸溜着口水回味着那两只的体香时,她突然反客为主,捏住我的下巴一边不吝力地摇晃,一边轻声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迅速地摆脱她的钳制,飞退到车厢的最远角落,惊恐不安地问:“难道你吃过人肉?”
她像夜店女王一样诱惑地舔了下嘴唇,又颇响亮地吧嗒了一声,然后才慢吞吞地说:“没有。”
没有你吧嗒啥嘴!我盯着她,心中突涌一股想砸人的冲动。
“如果你也能像雪璃那样把自己来个性别转换,我倒不介意品尝品尝,嗯……你的底子不赖,就算变成男人也不至于太倒胃口。”她一瞬间又欺过身来,仍执起我的下巴品头论足。
“算了吧。”我打开她的手,回瞪着她好似欣赏上好猪肉半子的目光——我能改吗?我改了,以后写回忆录可让我怎么归档?算是BL还是BG啊?
“倒是雪璃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跑到龙墨的身体里?”
“做胶水了呗。”
“什么胶水。”她这种极度诡异的语言运作方式已经把我搞得深度昏厥了。
“又叫粘合剂。”
“……”听人说鹿肉也算天下一美味。
“龙墨的妖灵珠碎裂了,你顺手把呆在附近的雪璃当做粘合剂,拿去粘糊上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那个……我知道雪璃一直很黏人,可是此‘黏’非彼‘粘’,再说再怎么粘,也不至于把个活人做了胶水……”我的话已经和我的脑子一样混乱了。
“何时你管过那个?你要是有这么谨慎小心,现在天庭也不至于出现那么多的新新物种了。”
这种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那个神仙老头也说我以前是个惹祸精。
“可是两人共用一个身体太委屈他们了……”
“委屈?哈,我可没觉得他们委屈——龙墨不仅不会死了,还可以□□地来分杯羹;雪璃不用再YY了,可以真实体验活塞运动的奇妙之处。哧,我看他们一点也不委屈,反而好的很呢!”
我瞠目结舌地瞪着她:“活、活、塞……”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她根本不理暴突双眼、一脸痴呆的我,青葱玉指优雅地掀开车帘,闲闲地说了句:“呦,出了青竹的结界圈了。”
“吓……”突然,一声沙哑的、怪异的、只有史前动物的喉部结构才可以发出的怪音在我极近处响起。
我登时僵在那里艰涩的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
“哦,”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见怪不怪地说,“没什么,那是‘千扉’的叫声,因为出了结界你能听到了吧。”
能听到也就代表能看到能感觉到,刚想及此处,腰部便被某种活物踢蹬了几下,我强咽一口口水,慢慢、慢慢地调低视线,然后,和那东西对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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