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肿么可以明目张胆地做坏事嘛!
我咧嘴一笑,突然将目光从他卷翘的睫毛上跃起,成功捕捉到他身后的女童佑佑眼底还来不及收回的审视视线。
切,果然,他们是通过你来监视我的吧?这又算什么?爱的考验?
我收了笑瞟她一眼,便毫不犹豫地回头推开了绷着鸭蛋青色薄纱的花隔门。
靠门左手边顶窗放置着一个颇宽的凉榻,右手的房间里侧则是一个硕大的黑木大床,挂着水锈红的暗纹帘子。
有钱人的家并一定都装饰得金碧辉煌,像这间屋子,不但一点都不奢华,反倒满眼的都是些太过沉稳寂寞的颜色呢。
怜抱着我几步便走到榻边,将我站立着放在榻上,他仍不抬头,就着抱我的姿势,将头埋进我胸口,圈抱着我的手臂也在一点点收紧。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满满地照亮了大半个屋子,我看着在半空中虚虚浮浮的点点尘埃,忽然心里一酸,有些怅惘了起来。
也罢,都是可怜人啊……
“怜……”我在他渐渐收紧的手臂里忽然不合时宜地问他,“你……为什么叫怜呢?”
只感觉他的身体一僵,半晌才听到他的声音穿透层层衣料闷闷地传出:“母亲大人因为头胎不是女孩很是生气,直到我四岁上幼塾的时候才赐给我这个名字,但是……据父亲解释,这怜字并不是取惜怜之意而是……‘遗憾’的意思。”
“嗯,是这样啊。”我轻应着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梳着他柔顺的发,半天没有说话。
我不言语,他也跟着沉默着,静静地抵在我怀里,手臂也不再有什么动作。
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只剩下江水拍打船板那往复单调的声音。
许久,我低叹一声,轻轻慢慢地问他:“怜……你心里很不安是吗?”
“不!”他从我怀里挣出来,仰头目光盈盈地望着我,“我只是觉得在、在这里伺候皇女和在朝堂上伺候皇女并不冲突,所以……”
“可是……”我用双手掬起他的脸庞,垂目看着他水盈盈的双眼,“可是你值得最好的,我不想这么仓促地就委屈了你。”
“可……”
我用手轻遮在他的嘴上,柔柔地笑眯了眼:“你的心意我知道,我是想……”
说到此处,我顿了好一会,只把那眼神放得更柔,柔得就像慈母或长姐望着佳儿幼弟那样,能滴出溺爱的蜜水来,手里则煦煦碎碎地抚着他的脸庞——尼玛,还真是滑呢!
怜,你又出汗了。我心里想着,顺手把被汗打湿黏贴在脸侧的一小绺发,细心地给他捋顺好。
手里做着这些,视线也与他的错开,专注到手里的发丝上,可也在这时嘴里才将那关键的一句似漫不经心地抛了出来:“我是想……如果我没有成功登基,到时还没有破身的你,总有条活路不是?”
“皇……皇女!!!”
他先是浑身一抖,接着就滑跪了下去,紧紧地抱住我的小腿就哭得桑心不已。
不管真假,他真的哭出来了,真正地涕泪出声。
“怜,来,站起来。”我弯下腰,一手拄着膝盖,另一手向他伸出。
拉他起来后也没有放手,略用些力地握着,感觉着他手心的微微潮湿。
替他拭着泪,我嘴角始终挂着微笑:“莫哭,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谁也不想它发生不是?我呢,只想等到登基后第七日的大婚之夜才与你欢好……”又掬起他的脸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轻声说道,“听过么?‘生同衾死同茓’,我就是死了也有些舍不得你呢,到时候一起带你去了,好不好?怕到时候你又不愿意了……”
他用两手覆在我手上,十分坚决郑重地说:“我愿意!”
“呵,那就好。”我轻笑。
你答应了哦,嘿,虽然有点远,垂帘听政的事儿还是要扼杀在娃娃状态比较好。
“嗯,确实如你所说,没有那道印痕还真是麻烦,不过对此我也是早有准备,你看……”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子打开,里边是长条的格断,盛放着深浅肉色的颜料组合—头把榻桌上的小楷狼毫抓在手里,冲他嘿嘿一笑说,“把衣服解开,躺下…………那个,裤子就不用脱了,嗯,好,就这样别动。”
我把脚上的鞋甩脱在地上,走到他旁边,看了看手里的笔,心里暗叹:在这到哪里去找小叶筋,用这个但愿能有好效果。
又看看老实仰躺在榻上的他:嗯,还蛮有料的嘛,我以为外表羸瘦的他一定是森森排骨的,看来只是天生骨架小,显得瘦罢了。
不过……我记得‘炕桌百科’里的资料图片,那印痕是在更低的地方……咳,还是要解裤带啊……
说到这印痕就好像原来世界的□□一样的东西,可以用来鉴定是否为处男。它是这里的男人在经人事后便会出现在脐下三寸处淡色痕线☆惊悚之处在于,它竟是以后诞下孩儿的出口——临盆时,这个印痕会扩成几倍大,并最终裂开……嗯,说白了,这里的男人生孩子就好像自助剖腹产,瀑布汗,好在这里是禁止女人进产房的,要不我也会像原来世界陪着老婆进手术室的男人一样昏晕过去……
我在心里做了个抹汗动作,面上佯装镇定地抬脚指点着他裤带的方向:“把裤子往下褪一点,(尼玛!)不用再往下了,好,不要动……”
我画画画画……
“……不要动!”
“我、我控制不了……”
“那你自己把着点儿,太碍事了!”
“哦……好。”十分委屈的声音
你还委屈捏?把个大镇纸放在当中间,你给我试试能写好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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