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儿颔首,自从来到丽园无双,就再也没有孤离感,除了对男人依旧防备,对其他人却已经敞开了心怀。
“你觉得那位***爷如何?”
“很好。是个好朋友。”
“仅只是好朋友?”饱经沧桑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不肯相信地摇摇头。
“仅是好朋友。外公,我不想嫁人,所以昨日只是为了救人,如今人也救了,我希望他们快快离去,再也不要见到他们。”
谷卜子叹了口气,看来她还不知道,那位***爷对她有多么强烈的保护欲。
“你往楼下看看。”谷卜子推开无心儿房间的窗,无心儿早被***爷小心地抱回她自己的房间,***爷的卧房由于太过激烈的“疗伤”导致处处倒塌,步步损毁,实在不能躺人,只好将无心儿又抱回她的房间。要说***爷实在“天赋禀异”,一下子就生龙活虎,下了床,再服了药,就跟没事人一样了。看得一众侍卫垂头丧气,人和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无心儿往下一看,大吃一惊,楼下的群花环绕的景象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队队的警卫,往还来去,片刻不离。
“是有谁要来袭吗?”
谷卜子佩服的摇摇头,佩服的是潜龙两兄弟:“据说一个怕他的老婆跑了,一个怕他未来老婆被带坏了,所以昨夜临时加派了人马昼夜不停,把知州的兵马都调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心中暗暗摇头,她从不认为自己和***爷YiYeHuan娱就必须让他来负责,看来***爷是多心了。
“***爷!”听得外面守着的丫环打了个招呼,***爷径自进门来,掀起幕帘进了无心儿的内房,看他走得那么自然,看来已经把无心儿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无心儿,你好些了吗?外公,您老人家也在。”***爷理所当然地在无心儿的床边坐下。无心儿一皱眉,冷冷地道:“***爷,您越矩了!姑娘家的闺房您怕是不适合这么坐着,请外屋待茶。”
***爷如被电了一般愣愣地看着突然变得无礼而陌生的无心儿:“无心儿,你……你……”
无心儿吸了口气,不耐地道:“昨日是为救你的命,今日我和你仍是从前一样,你不必对我负责,还望***爷自重。”
“你说什么!难道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疗伤而已?那我背上怎么说?”***爷唰地将衣服宽了,转过身来,他的背上满布一道道的伤痕,是抓痕,激|情后留下的证据,无心儿又一阵脸红,然后便是不耐烦,今儿怎么了,怎么所有人都来谈这个问题,受够了!
“好了,我不想再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请吧!”无心儿毕竟还没出嫁,当面谈这个问题是又气又羞,原本的温雅气质此刻实在难保留,更何况自己外公还在旁边听着呢。
谷卜子也咳了两声,这个话题太劲爆,他老人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出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有。”那药连服三天才好,对无心儿的身体也好,待服完三天,无心儿不旦宛若处子,更强身健体,百病不侵。
“等等!”***爷出手如电一把抓住谷卜子老人的手腕:“什么药,是我的毒转嫁到她身上去了?”
“不是,是修补她的Chu女膜的……”一副失言的样子,谷卜子忙闭上嘴,咽下后半句话。
“开什么玩笑,我的女人跟了我一夜,临了还要修什么修!”***爷大叫,听都没听过还有这种事,我听过吗?你听过吗?他听过吗?街上随便找个人问一下,谁跟自己老婆Huan爱后,老婆还要急着修Chu女膜的,除非想再嫁一次别人!
不提这边***爷抓狂,那边依依也在跳脚:“搞什么鬼,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有那么多人在窗下走来走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出殡!快给我撤了!”
“出什么殡?”潜龙皱眉,这个丫头说话太不防头,太不吉利:“那是不让那晚的事再发生,你想每天晚上睡觉都有几个来找你喝茶聊天,要不就穿错空间的?”这个丫头不看紧,谁知什么时候又跑没了。
“那是我的事,反正你快把人给我撤了!”依依大闹闺房,把所有能扔的能砸的都砸了,看看也没的砸了,就坐在地上抓了个梨来润喉,嗓子都哑了,也挺不容易的。
潜龙走上来自她手中拿走梨,塞了杯热水给她。“干什么?我想吃梨!水又没味道。”依依瞪着手里的热水。
潜龙没说话,梨一口一口进了他的肚子,转眼剩了个梨核:“你要么?”梨核在她面前晃啊晃,依依大叫一声:“你这个混帐,我跟你拼了!你敢抢我的梨?”
潜龙恨女不成凤地望着她:“为一个梨值得你这样拼命?”
此刻依依的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只是没用力气把他掐死。
“这不是梨的问题,我这是借题发挥知道吗?我讨厌有人干涉我,你呢,自以为是我夫君,对我横加干涉,我也就忍了,现在弄一大堆哭丧的在我窗下我为出殡,连我吃个梨你也要抢,我跟你拼了!”依依一跳跳上他的背,用力收紧双手,看样子,不掐死不罢休。
“唉哟!”***一阵热流涌出,肚子便绞痛了起来,不由自主地从他背上滑落,潜龙倏地将她打橫抱起,见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凉,知道是精神激动,导致癸水妄发,叹了口气,抱紧了她,刚才看她想吃梨,就知道她不知保养,就算知道,也自恃年轻体壮硬要逆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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