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云桦叮嘱木婉清,好好呆在客栈,不要到处乱跑,自己有事要出去经过昨天的事情,木婉清本就暗自气恼,巴不得他离自己越远越好,自然满口答应
赵云桦本想带着木婉清一起去的,可是少林是名门正派,木婉清不会碰到危险,但是如果少林的高僧见到自己带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估计就会二话不说,把自己当成淫贼给当场灭掉
赵云桦走到楼下,刚要出客栈,意识到有些不妥把木婉清独自放在客栈,万一她偷偷逃走,可就不好办了赵云桦站在门口,感觉一筹莫展
“这位大爷,快快进来坐”一个机灵的店小二跑了过来,“这大早上的,街上赶集的人太多,吵吵闹闹的,你是在想事吧,小的给您找个清静的地方,免得被打扰”这小二见赵云桦挡在门口,影响生意,就就找了个借口,将赵云桦带到里面,找了一个安静的座位,又道:“您要不要来壶龙井,小店的龙井可是从少林寺买的,据说还是贡品呢”
“少林寺哪里来的贡品茶叶,你这小二不老实,想要骗我”
“大爷您有所不知,这些茶都是那些来少林寺烧香拜佛的达官贵人,送给那些高僧的佛祖说‘众生平等’,可是这天下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那些高僧在寺里长年钻研佛法,,悟出世间不平,是因为佛法不够普及,于是他们就收下这些礼品,并以低价卖给我们这些山脚的小店,一来是让我们帮忙宣扬佛法精神,二来是尽自己的力量,消除不公平,让最底下的百姓,也可以与那些贵人同乐这些茶就是那些礼品之一”小二解释道
“还有这回事艾那你给我来一壶我打包带着”赵云桦被他说得有些嘴馋,就要了一壶
“好嘞!龙井茶一壶,打包!”小二高声叫道不一会,一壶热腾腾的的茶,就送上来了,“大爷,您还有别的什么吩咐没?”
“这位小二哥怎么称呼?”赵云桦见这小二挺机灵的,就问道
“哎哟,大爷,这‘哥’小的可不敢当,小的贱名白展堂”白展堂谄笑道
“白兄弟,你可记得昨天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位女子?”赵云桦问道
“记得,记得,那位是您的娘子吧,那涅就和仙女一样,小的就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生怕对这位仙女不敬”小二答道
“对,就是她,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如果我那娘子要出去,你帮我记一下她去哪里,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失了我就不好找了”说着,赵云桦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这是点小意思,就作为酬谢”赵云桦微微用力,银子上立刻出现一个凹蝇然后把银子递给小二
“大爷,您太客气了,小的一定帮您看好,您就放心好了”白展堂连忙嘴巴上推辞一番,手却连忙把银子塞进怀里
交代好这件事情之后,赵云桦就带着那壶龙井,向少林寺方向走去来到少林寺大门之后,赵云桦便将在路上让算命先生帮忙写好的一封信,交给门口的小和尚,让他赶快交给方丈自己去约定的地方等玄慈老和尚
太阳渐渐爬起,眼见就看要到正午,玄慈还是没有过来赵云桦开始有些着急,难道这老和尚真的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赵云桦失去耐心,打算自己去寺庙里面找玄慈时,却听见一阵急速的破空声赵云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终于还是来了赵云桦向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灰袍老僧,在树木间几个纵越,就来到身前
老僧到达之后,二话不说,一掌劈向赵云桦赵云桦虽然不认识这是什么掌法,但是看这刚猛非常的掌风,就不想硬接,当即旋身跳到树上,躲开这一掌,赵云桦原来立身之处,赫然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
老僧得势不饶人,一掌更比一掌猛烈,猛攻赵云桦赵云桦不敢小窥,运起凌波微波,腾挪闪躲,虽然看起来凶险无比,其实却是气定神闲显然这老僧也没有使出出全力
赵云桦一个大步,跳开四五丈的距离,拱手笑道:“想必这位就是玄慈方丈!”
“阿弥陀佛,正是老衲!四大恶人来我少林,不知有何贵干?如果赵施主想要在我开封作恶,那老衲也就顾不得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能出手降妖除魔”玄慈沉声道
赵云桦将茶壶向嘴中倾倒,却发现一壶上等的龙井早就被喝的精光,只好将空壶扔掉,道:“我们四大恶人,为祸一方,江湖中人提及我们,无不咬牙切齿然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我们老大‘恶贯满盈’段延庆,本为大理国太子,后因大理内乱,被奸臣谋害,受到多方追杀,不但面目全毁,双腿残废,连说话都不能了家传绝学不能修炼,只能选择邪门功夫而后,残忍嗜杀,被称为‘恶贯满盈’”
“我们老二‘无恶不作’叶二娘,来是个好姑娘,温柔美貌,端庄贞淑后来为了报恩,对恩人以身相许,生下孩子,却被恩人的仇人偷走叶二娘因此忆子成痴,开始盗取别人的婴儿来玩弄,玩弄完便以残忍手法杀害实在是可悲,可叹!”赵云桦长谈一口气,似乎在感叹这二人的悲惨身世
“赵施主所言,老衲从未听闻,若所言为真,那这二位也当真是可怜之人”玄慈面色微变,喟然叹道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老二讨个公道,找那个抛弃她呣子,又间接还得骨肉分离负心汉,讨个公道?”赵云桦冷声说道
“阁下要找那个负心汉,却为何找到老衲,莫非,此人在我少林?”玄慈语气平淡,问道
“不错,此人正在少林,而且德高望重,他就是少林的方丈大师如今正站在我的面前!可怜我们老二,为了你未婚生子,处境何等的悲惨,你却为了自己的前途名声,将她抛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的漂泊江湖……”
这些话,赵云桦是淡淡的说着,可玄慈却听着,每个字都如同惊雷,震得他半饷说不出话
“方丈,你说这个公道,我该如何来讨?”
老和尚怔在那里,良久,叹出一口气,道:“二娘,他近来可好?”
赵云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生怕这老和尚死不松口,那他就没有任何办法,“有什么好不好的,儿子被人抢了,半疯半癫的去偷别人的儿子,在江湖上被人喊打喊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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