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后面的章节是这个故事的关键,我要慎重对待,明天暂不更新,后天更新,请大家继续支持我。
阳光明媚,芳草如茵,蓝天上的朵朵白云仿佛也带着轻松和欢乐的心情,在空中飘浮游荡,当数十名赤luo着半边臂膀的红衣喇嘛,在众目仰望之下,把长长的牛角号向着苍天用力吹响,十里外都能听见那悠长而沉实的声音,以此来宣告西域三年一度的那达布大会正式开始。
随着牛角号的吹响,近千名喇嘛僧从高昌古城中鱼贯而出,高诵着佛号**向孔雀河畔的贝伦草场行去,他们的手中有的捧着长燃不熄的酥油灯,有的拿着转动不止的**,个个神情肃穆庄严。
喇嘛僧的队列分红、黄、白三大营阵,因为高昌古国是以红衣喇嘛为国教,所以红衣喇嘛的营阵最为庞大,巴喀活佛高座在众多红衣喇嘛所抬的佛辇之上,身披耀眼的金色袈裟,着红色僧袍,高大的身躯看上去就如金刚降世一般,盘膝坐在佛辇上闭目念佛,却也是宝像庄严。
相比之下,白衣喇嘛所抬的达瓦活佛就要显得逊色的多了,枯瘦如柴的他显得极不起眼,闭目在佛辇上打坐,谁也不知道他是在念经还是已经睡着了。
一路行来,有不少人对着行进中的僧队跪拜行礼,站在颇远处的陆遥有些惊讶的发现,这些人大多是向着卖相更好地巴喀活佛跪拜的。手中洁白的哈达也是献给红衣喇嘛僧队的居多,如果能得到巴喀活佛的摩顶祝福,那人欢喜的样子好象飞起来了一般,而白衣喇嘛僧众中达瓦活佛那里就要显得冷清了许多。
陆遥颇为叹息的想,这些人向着僧队跪拜,向着他们心目中地神明跪拜,为的是什么?为了是通过虔诚和信仰之力。来赎清今生地罪恶,而求得来世的安宁和幸福吧?
但。谁又能证明什么是罪恶什么是功德呢?善与恶的标准是什么呢?谁又能证明来世的存在?那些所谓的神明,其时很有可能一样是屑小无为之辈,凭借着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欺骗着世间的善男信女吧?
我命由我不由天!
在这一刻,陆遥想起了在桑瓦庙答应下来地哈木拉钦雪峰决斗,决斗的时间是在那达布大会之后,因为哈木拉钦雪峰是在西域的西南部。离高昌古城有着颇远的距离,这也是当初巴喀活佛要求德利格担当陆遥担保人的原因。
虽然明知道秋长风在武道修为比自己强上许多,但在答应决斗的那一刻,陆遥对自己却充满了信心,那是一种无所畏惧的佛来杀佛,魔来灭魔的信心,秋长风,就让你地生命来成为我进军武道更高峰的见证吧。
“你在想什么呢?”站在陆遥身旁的夏雨蝉柔声问道。
纯静亮丽的阳光洒在夏雨蝉线条起伏极尽美态的身躯之上。虽然遮有面纱,但那朦胧的美态更加让人心动,有几个高僧打份地喇嘛在经过夏雨蝉身边之时,本来迈着闲庭信步般的脚步也不由一滞,连忙低头大声念经加快步履,神情却有几分不自然起来。走到颇远处却还忍不住回头把夏雨蝉再望一眼。
“哈哈”
陆遥爽然而笑,面对夏雨蝉这样的倾国倾城的丽色,也许唯有陆遥还能保持这种一派月明风清的洒脱:“雨蝉小姐,我在想你呢。”
“想我?想我什么呢?”
夏雨蝉脸上有着一份欢喜一份不解的问道,她的身体形态,语音口气都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一种对陆遥是青松,夏雨蝉是丝萝的全身心依附的柔弱感觉,所有注意夏雨蝉地男人都很是忌妒地看着陆遥,因为他们都深刻的感觉到了夏雨蝉对陆遥地爱意。他们觉得陆遥一定是得到了上天的垂青。才能得到夏雨蝉这样美女的钟情,这可实在是太幸运了。
但身在局中的陆遥却完全没有这种幸运的感觉。甚至在他的眉宇之间还有着一份警惕和凛冽:“我在想,自己有何德能,竟能让雨蝉小姐以死来表达对我的好感,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面对将要和秋长风这样武道强者进行生死决斗的陆遥,因为对自身的认定,对武道修行之路信念的激发,终于走出了圣禅贝叶对自己精神造成的影响。
在这一刻,他要把夏雨蝉在那个月夜里以舞问情的绝美身影忘记,他要把夏雨蝉种在他心灵深处的爱怜情绪彻底消除,唯有这样,他才能以最强者的心态,毫无牵挂的背影走向决斗之路。
感觉到了陆遥语意中的凛冽和敌意,夏雨蝉眼中的痴情却没有丝毫改变,她以一种炽热而情义深重的眼光看着陆遥道:“公子心志坚毅如刚,性情洒脱随意,乃世间罕见的卓绝之士,雨蝉双目不盲,不钟情公子这样冠绝天下的人物,难道还要去爱恋那些碌碌无为之辈不成。”
对于夏雨蝉这样绝世佳人说出的溢美之词,而且陆遥也可以感觉到夏雨蝉这番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绝不是虚伪奉承,但这一切却让陆遥的心中更加警惕起来。
其时,陆遥更加希望夏雨蝉对自己的赞美、对自己的钟情完全是假话,只要夏雨蝉内心有一丝勉强,有一丝言不由衷,陆遥就会感觉得到,他也就能借此摆脱自己在那个月夜里对夏雨蝉产生的爱恋情绪,而把夏雨蝉彻底舍弃,但,夏雨蝉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但陆遥决不是因此肯甘心放弃的,他继续寻找着夏雨蝉地破绽:“我现在明白了。原来雨蝉小姐是因此而钟情陆遥,但雨蝉小姐你想到没有,你之所以钟情我,其实完全是因为我在武道修行之路上,保持着孤寂苦行的心志,保持着不被外物所染,体会着生于死边缘的壮丽和凶险的从容。有着一份为证明天道存在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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