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妈呀!”
就在我的身体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眼看就要与墙面亲吻的时候…一股陌生而强悍的力量却温暖地包裹住了我…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我不由惊得哇哇大叫。
恍惚中,那温热的体温在我的背后蔓延开来。紧接着,那厚重的男人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惊得我忘记了呼吸,只是茫然地张大双眼…
完蛋了,不会是*贼吧?!
我心里打了个咯噔,暗呼不妙。这古代都是有很多*贼的,而且治安也不好呢…
“青儿…”
这个男人开口了,她低淳的嗓音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的伤感,但却是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没敢说话。迷蒙之中却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潜入新房的…
但我肯定,他一定就是林宛青本尊的男友…
流白!
我暗吁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贼。可我立马又反应过来,这要是*贼还好,我还能嚷嚷几个侍卫进来。可这要是他嘛?我一不能反抗,二又不能叫人的…
我无言,只能这样任他抱着。毕竟这是林宛青欠他的吧。
“青儿,我是来带你走的。”流白见我一言不发,显得有点失落,却只是淡淡地开了口,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带我走?!
听到这三个字,我还真是喜出望外呀,真恨不得马上给他个大大地拥抱!托他的福,我现在终于可以走了,而且可以不撞墙就走,哈哈…
不过,刚才的事他怕是已经看见了吧?!不然也不会出现得那么及时呀,这小子还真贼呢!若我方才是安安静静,等待相公来掀盖头的新娘…他怕是不会来带我走咯!
可是,就这样答应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再说了,这王府守卫森严的,能走得了吗?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吗?这新娘失踪可不是件小事,而且还是王府的新娘!
“你放开我。”我沉声喝道。
流白显然被我这个曾经从未有过的举动吓到了。他的手轻抖了一下,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犹豫,但最后他还是乖乖地放开了我。
身体得到了自由,我整个人也松一口气,便回过头去瞧他。
眼前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理性,还有一种男孩特有的执著。他的浓眉紧锁,深邃似海的眼眸里竟是布满了忧伤…
这忧伤是谁给的?
也许是曾经的林宛青,也许是现在的林宛青。
望着眼前这张俊逸的脸,我本该大呼帅哥的然后犯花痴的。可是,当我的目光触到他眼眸里的忧伤时,我的心竟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
我想,他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那个,流大哥。”望着一脸深情的流白,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于是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
“嗯。”流白只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却仿佛是被刺痛的表情。
很显然,曾经的林宛青根本就不是这样叫他的,可能比这样亲密得多。不过究竟是什么我而已无暇知道。眼前这种疏远的气氛于我掩饰身份真是再好不过了。
“流大哥。”我轻咳一声,淡然道:“青儿现在已嫁作人妇,请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过去的事…我都忘了,你也还是忘了罢。”虽然知道自己很过分,但是不这样的话又怎么试得出他的真情?
“王爷就要来了,你还是快走吧。”说完,我便决然得转过身。
咦?怎么就不吭声了…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这就是你对林宛青的爱?
别犹豫了呀,快点带我走吧,不然那王爷就真的要来了…
“你…”
就在我以为流白已经放弃我的时候,他忽然脸色一沉,伸手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道大得吓人,像是要把我的骨头给捏碎了。
“你你,你个混蛋,快放开我。”我怒视着他,开口破骂起来。
流白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弄疼我了!”我怒喝一声,被他抓着的手却是甩个不停,试图挣脱他的魔爪。
“说,你要不要跟我走?”流白冷着脸问道。
“我,不,要!”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
谁知这小子竟是个怪胎,见我一副怒气腾腾要吃了他的样子,他竟然失声笑了出来,还敢笑得这么迷人。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了…”
这时,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我和流白都是一愣,然后又非常默契地望向对方。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门外的脚步声已越来越近,眼看门外的人就要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流白迅速揽过我的腰枝,挥掌劈开了窗户,我们也一阵风似的窜了出去…
片刻,只听得那荣王府已是一片喧哗。
王府里的喊叫声仿佛还在耳际,我和流白的身影却已是飘出好远。
不!应该说是流白的身影!因为我现在就像是个被抗着的破麻袋,早就没了身影…
作者题外话: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小否的作品呀`~
我会努力努力再努力的!!!!!
梁祝书院
也不知是飞了多久,大概是到了安全地带。
流白轻逸着地,闷哼一声,便把肩头的我甩了出去。
“你个没良心的大头鬼!混蛋!猪脑!”我怒不可竭,坐在地上使劲骂流白。
流白见我坐在地上赖命,顿时哭笑不得。走到我的面前,低头笑道:“对不起!大小姐!不过是你先咬我的肩膀好不好?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说着便向我伸来一支手,说:“摔着了没?起来吧。”
“哼!”我甩了他个白眼,“啪”地打掉了他伸来扶我的手,说:“是你没把我当女人!把我当个麻袋似的抗着…”还装道歉呢!一点诚意都没有!心里头早笑歪了是吧?笑死你!本小姐才不领情呢。
流白傻瞧着我生气的样子,忍俊不禁,嘴角痛苦地抽搐着,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怪模样。
这下可把我给逗乐了,笑得我坐扑在地上直打滚。嘿嘿,这古人就是这样,男女都讲究个矜持。不是有句话叫“笑不露齿”吗?尤其是像流白这种怪胎,说他不会笑我也相信。
“流大哥。”
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这声音甚是耳熟。
我顺势回头望去,却见我们已处于一片山脚地段。这个山脚下呢,坐落着一座书院,叫做“万松书院”。此时这个书院的大门已经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正是林宛如。刚才就是她在叫流白。
流白也闻声望去,很快他的笑容便僵在了嘴边。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来干什么?”
那声音冷得像寒冰,连我也为之一震。
“你还是把她带出来了?!”林宛如没有回答他,又明知故问道。她的声音弱弱的,像是很伤感,但我却愣是瞧不清她的表情。
流白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我跟前,小心将我扶起。
若不是流白来扶我,我可能早忘了自己还傻坐在地上。见他蹲了下来,便攀着他的肩,尴尬地站了起来。
这一幕显然都被林宛如尽收眼底。她弱柳扶风地走了过来,那眼神冰冷而坚硬地在我身上横扫,最后定格在流白握着我的手上。
我被她这犀利的目光看得全身发毛,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很明了,林宛如和流白关系非同一般。而我现在就是她的眼中钉,她怕是恨死我了。突然又想起初见她时,她那一副*一世的样子,以及对林宛青的关心备至,不禁暗自感慨这人性的多变。那个时候她应该是诚心对林宛青好的吧?毕竟那个时候林宛青马上就要嫁入王府了,对她是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宛青,你先进屋去吧。让我和你白哥哥说说话。”林宛如淡淡地“对”我说,可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流白,甚至都没瞧我一眼。
我轻点了点头,小心地掰开了流白还紧握着我的手,径直向那“万松书院”走去。
“万松书院”?不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曾一起读书的那所书院吗?难道我要在这里重演梁祝的戏码?
我不由得暗自好笑,这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乃千古绝唱,又怎是我可以重演的?
“林姑娘。”
就在我走到书院门口的时候,眼前竟忽然蹦出个人来,不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见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穿一身素白整洁的衣裳,此时正微笑着望向我。想是这书院的校长吧。
“林姑娘,别害怕。老夫姓张,是这家书院的校长。来,你请跟我来。”张校长见我惊得一愣一愣的,忙微笑着向我介绍道,说罢便领着我走进了书院。
这间书院并不大,倒是整洁规矩得很,房屋格局布置得有条不紊。我猜想这该是间分校。
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宽阔平坦的空地,想是学生们集合、练武的场所。穿过这片空地便是书院的课堂了。空地两边有两道走廊,走廊边还点缀着一些花草,甚是可爱。从走廊直走,过了课堂便进入了书院的后院。后院中间是一个大花园,有假山、小湖什么的。后院整体又分为东厢、西厢、南厢三处处所。这东西厢说是学生们的住处,南厢主要是食堂和澡堂等一些活动场所。
穿过后院的花园便又是另外一番洞天了。这里有个精致的小别院,便是张校长及一些老师的住处了。
于是,我在张校长的介绍和带领下,一路穿个各个院落,最后到达了小别院。
张校长说是今天也折腾了一天了,要我早些休息。便领着我登上二楼,走到一间尚还亮着灯的房间,推门引我进去。
这房间较为宽敞,屋内摆设也很简单,却有两张床。
“这是白儿的房间。”张校长见我一脸的诧异,忙解释道。
“这…这是白哥哥的房间?!”我惊讶地嚷道。心想,多亏刚才林宛如的提醒,我才知道曾经的林宛青是这样叫流白的,于是聪明的改了口。
“林姑娘,大可放心,白儿是怎么样的人,老夫清楚得很。他不会吃了你的。而且你们住在一起,也好方便他照顾你呀。你一个女孩子家在这书院里还是会有很多不便的。”张校长抚了下白须,笑道。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老天,这不是什么怎么样的人好不好?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
咦,对了。那流白怎么还不回来!真不知道他和那林宛如说些什么。
“林姑娘,可否陪老夫聊几句?”张校长组到圆桌前坐下,又对我微微一笑,抬手做了个“请”。
我踱步到桌前,脑子里还在想着流白和林宛如的事,心不在焉地坐到了张校长旁边。
张校长轻抿嘴唇,伸手从桌上取了个杯子,抚着长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见状,忙起身接过,然后又极不自在地坐了回去。
“林姑娘,可是在想白儿和你姐姐林宛如的事?”张校长又取了个杯子摆在眼前,抚着长袖给自己倒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我。
“呵呵,只是想白哥哥怎么还不回来。”我干笑两声,急忙应到。
明知林宛如是当今如妃,而他却直呼其名。可见在他眼里林宛如不像个妃,倒更像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让我更加确定了流白与林宛如之间的关系。
“呵呵,林姑娘,老夫不是叫你大可放心吗?这白儿的一颗心都是悬在你林姑娘身上呢。”张校长淡笑道。
我一听,尴尬得满脸通红。真不知道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是要跟我说什么呢。
“林姑娘,你这一来,恐怕你姐姐林宛如来这书院的借口就更多了一些。”张校长悠悠地叹道。
我不由得抬眼去瞧他,什么借口?难道林宛如经常来这里?
“林姑娘,你是否疑问,林宛如才貌双全,温柔贤淑。而白儿却偏偏选择调皮马虎的林宛青你呢?”
我被他这么一问,不由愣住了。因为这正是我心中的疑惑,这流白该不是瞎了眼吧?不过看他们那样子,以前一定是…
“林姑娘,权势这东西的确很诱人。但林姑娘你不被权势所迷惑,仍然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真是难能可贵呀!老夫也很欣赏。”张校长望着我,禁不住赞叹道。
“嘎?!”权势?我曾记得铃儿说这场婚礼是战争的一部分,很显然我现在的父亲和姐姐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牺牲了我的幸福。不过这一切也是阴差阳错,我是压根儿不想糟蹋自己美好的婚姻生活,没想到却被他说成是不昧权贵了。再说了,我原本就不认识流白,又何来的勇敢追求爱情?
“但是,林姑娘。老夫无论如何都要提醒你一句,可别轻易被人的外表所惑呀。白儿这个人,老夫最了解他了。他八岁就父母双亡,后来也是老夫一直照顾他。他很孝顺,本来可以和你一起远走高飞的,可他却为了老夫…甚至不惜把你留在最危险的地方。他这个人很倔,但是他最听你的话了…”张校长说完,便长叹了一口气。
外表所惑?是说林宛如吗?难道她会来跟我说是不成?还有,那“最危险的地方”又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是在书院,并且有流白陪着我,难不成还会遇到什么危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不知道这个老头说什么。
“林姑娘?!”
“嗯?!”听到张校长叫我,我忙回过神来。淡然道:“您刚才说的,我都听明白了。对了,您也别叫我‘林姑娘’了,不如就叫我…‘小含’,叫我‘王子含’好了。”
“嗯,小含。老夫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说着便起了身,又向我做了个“别送”的手势,就转身离开了。
见张校长已经离开,我便“啪”地一声扑在桌面上。
女扮男装?这下想不当祝英台都难了!那谁又是我的梁山伯呢?流白吗?
没可能吧,他喜欢的是真正的林宛青,总有一天他会发现,我不是他爱的那个林宛青…
月下相逢
又过了不久,我见流白还没回来,不由得有些生气。他该不会是丢下我和林宛如私奔了吧?
正在我懊恼不已,埋怨不该和流白一起逃出王府时,抬眼却瞟见了床头那一堆的衣服…是一堆的女人衣服。
难道?难道流白有女人?我不由地有些气恼,这个花心大萝卜。
可我立马又想到,这应该是张校长为我准备的衣服。因为一开始,他是以为我和流白会远走高飞的。
我走到床前,对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左翻右翻,最后挑了见粉白的穿上了。
穿好衣服后,我又卸下了那一头沉重的珠钗发饰,垂下一头乌黑的长发,便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累了一天了,我现在该去洗个澡才是。刚才在书院门口的时候,我无意间瞟到了书院不远处有一条河流。不如我现在就去那清洗一下好了,毕竟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到澡堂去。这样想着,便顺着方才张校长带我来的路,下了楼,穿过别院,来到了书院后门。
书院的后面果然是别有一番洞天。六月的夜风轻抚着,在广袤的大地上还点缀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树木,它们在静谧的夜色中摇曳着婆娑的身姿,甚是妩媚。
再往远处一点,果然有一条璨若星辰的河流,在月光的映衬下,恍若天边的银河。河水叮咚,就是在距离很远的书院门口,也像是能听见它活泼的奏乐。
眼前的这一切真的令我兴奋不已。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敞开胸怀尽情地享受着这古代旷野的干净纯洁。不禁感慨万千,城市化的当代虽然给人类带来了诸多方便,但也令人类呼吸不到一口纯正的空气。
皓月当空,这川流不息的河水在月光的映衬下,闪烁耀眼,让人心动不已。
我欢呼着奔向那河流,一ρi股坐在了河边的岸上,又急忙除去了鞋袜,挽着裤腿把一双白足浸入水中…
“哇,好凉快哦!”我舒服地眯着眼。感觉清凉的河水在我的脚边流动,像是呵痒似的,我乐得呵呵直笑。
兴致上头,我便迎着月光哼起小歌来。
“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哼了一会儿,似乎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
难道是流白?
我有些欣喜,忙回头望去,眼前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男人五官清秀,肤色白皙,朱唇含笑,灵动的眼眸正饶有兴趣的瞧着我。他一身素净衣裳,倒是与张校长的颇为相似,难不成是书院里的学生?
“姑娘在等人?”这男子笑问道。可他的眼神却一直灼灼地看着我。
“怎么样?还满意吗?”见他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我便嬉笑着调侃道。
“很美。”男子呵呵一笑,他的笑容很是温暖。
我别他瞧得有些不耐,低下头寻了鞋袜,又胡乱地套在脚上,起身准备离开。
真扫兴,冒出个大男人,让人家怎么洗澡。
“在下段阳轩,能一博姑娘芳容,真是三生有幸。”就在我走过他身旁时,他蓦地闪出这样一句话。
还三生有幸呢?我可没觉得啊。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一见钟情?
好,那本小姐就耍耍你。
我转身走到他跟前,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嗨,帅哥!请问你手机号码多少?QQ号码多少?什么职业的?家住在哪里呀?家中又还有些什么人呢?我叫紫儿,认识你我也三,生,有,幸!”
见我一连串噼里啪啦的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那个段阳轩竟是听得一头雾水,只是讪讪地朝着我笑。
哈哈,被吓到了吧?谁让你要惹我。
我心里有点得意。不过看你那傻傻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就不为难你了。毕竟也是个帅哥嘛!再说了,此地不亦久留,万一被他知道我住在书院不就玩完了?
我收起玩味之心,朝着他大大地挥了挥手,便一遛烟跑掉了。
“你是书院里的人?”
段阳轩的声音悠悠地传来,我怎么就听得那么恐怖呢?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四七二十八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呀?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这臭小子竟是会轻功的,“嗖嗖”两下就赶到了我的前头,挡住了我的去路。
完蛋了,这下可怎么办呀?
“你果然是,书,院,里,的!”段阳轩诡异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嘿嘿,我朝他傻傻直笑。我不回答不回答,我气死你!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这要是让他知道我是逃婚…逃婚王妃…那我不是要脑袋搬家了?
不要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段阳轩的目光锐利地瞅着我,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猛地扑到段阳轩的身上,双眼一闭,仰头便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嘴唇很柔软,湿湿的,似乎还有一抹淡淡的酒香…好像是是一种花酒…很香的花酒,是什么花?我不知道…只知道这种酒香熏红了我的脸…熏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熏得我忘了睁开眼…
段阳轩似乎也是一惊,他顿时显得手足无措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我只是感觉到了他嘴唇的颤抖…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直…感觉到了他的睫毛柔软地划过我的眼…
乖乖,大功告成!
我有些窃喜,“唰”地张大了双眼,然后推开段阳轩,提起裙摆遛之大吉…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跑回房间的。总之,我一推开门便看到流白端坐在桌前看书。见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狼狈样,他竟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我想他摆摆手,大喘着粗气,一ρi股坐到了凳子上。又挥着手臂在桌面上乱抓一通,想要抓个杯子来喝水。
流白见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嘴角又淡淡地扬了起来,忙放下手中的书,取了个杯子倒水给我。
“嗯…嗯…谢谢。”我接过茶杯,一顿牛饮,接着又含含糊糊地道谢。
流白抿唇一笑,斜睨了我一眼,笑问道:“还要吗?”
我捣葱似的的点点头。
“你干什么去?”流白状似无心地问我。
“我我…我跑马拉松…”我不假思索地答到。忽然又想起了刚才的情形,呼!真的很危险呢!不过…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那小子,好像还挺陶醉嘛。
“嘎?马拉松?那是什么东西?你用马去拉松树了?”流白一脸白痴样。
“扑哧。”我听得大笑出来,一杯茶水也是喷得到处都是。
“那是一种跑步比赛啦。”我嬉笑着解释道。用马拉松树?呵呵,亏他想得出来呢。
“哦。我也不问你刚才去哪了。总之,要小心,别被人家发现了。好吗?”流白温柔地用手心摩擦着我的头发,说道。
“嗯,我知道,白哥哥。”我忙冲着他甜甜一笑。嘿嘿,有人照顾还真是好呢。
“好了,该休息了。我帮你准备好了洗澡水。”流白说着,就起身去给我拿衣服。
“什什…么?在在在这洗?”我惊讶地说。
“对呀,难不成…你想…和我到澡堂洗?”流白暧昧地朝我眨眨眼,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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