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梳洗歇下,可一揭开床帐,张大姑娘发现一个超大号春卷。
“出来!”
有只豹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露出光溜溜的肩膀头,笑得满面挑花,“媳妇儿,你来了?”
勾勾手指头,张蜻蜓懒得跟他废话,“这是我的床,你睡外头去!”
“为什么?”豹子抑郁了,“我今天没喝酒,还特意洗了个澡,你闻,身上还是香的!”
就因为你没喝酒有洗了澡才更不能让你在这儿呆着,可这个就扣明是说不通的,为了长治久安,张蜻蜓想了个比较高难度的借口,“你一日未中举,就一日不要想与我同房。”
以这头豹子的水平,估计在他的有生之年都很够呛吧?张大姑娘无不恶劣的想着。不过到时等自己赚够了银子,拍拍ρi股要走人的时候,分他一点钱当补偿好了。她还是很宅心仁厚的。
可是春卷不同意,抱着被子不肯起来,“你是我媳妇……”
张大姑娘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你能样活我么?”
春卷顿时就蔫了,“可我会努力的……”
“那等你努力到了再说吧!”拍拍豹子头,表示安慰,“明年就有科举了,你努把力,拼一拼,也不过是三百天的工夫,很快就过去了。等你中了举,就有了官职有俸禄了,到时什么样的媳妇讨不到?”张大姑娘拼命跟他画大饼,当然这个饼里没有她自己。
豹子还不太傻,“可我已经娶到你了,我们家不让讨小的,就你一个。”
张大姑娘没有细察这话里的言外之意,只是继续忽悠,“你放心,我又跑不掉,以后日子长着呢!何必争于一时?”
反正腿长在我身上,到时他们要跑,可不关我的事。
“可是……我要是没中呢?”豹子红果果的小眼神看着她,很像吃不到骨头的小狗。
这个简单呀!张大姑娘很是豪气,“那就下回再来吧!”
某只豹子哆嗦着伸出三个指头,“可是科举……三年一次!”
突然异常痛恨起万恨的科举制度来,为什么要三年一次呢?怎么就不能三个月一次?或者是三天一次?
那可太好了!张大姑娘两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可那双微眯起来的桃花眼却写满了幸灾乐祸,“那你就再努力一次吧!反正三年之后,你才二十三,也不算太老!”
春卷裹着被子包着身子坐了起来,很象是露了馅的包子。痴痴的瞧着媳妇,忽地冒出一句,“你的眼睛真好看!”
趁着张大姑娘怔忡之际,就见那只露了馅的包子飞快的从包子皮里钻了出来,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口。
可是,一口是绝对亲不到两只眼睛的,所以亲完了右眼,还要左边再来一下。但是左眼收到危险信号,已经迅速远离了他。
在张大姑娘炽热的视线里,包子馅觉得有点冷,迅速又缩回包子皮里,可怜巴巴的问,“那我可不可以不去睡书房?我一个人,好无聊的,我就睡在你旁边行么?”
行——才怪!当夜值守的绿枝就见二少奶奶提着二少爷的耳朵,连人带被赶了出来。并且严重声明,是二少爷要发奋佣工,所以决定以后都睡在卧室套间的碧纱橱里。为了避免他一个人孤单害怕寂寞冷,特派周奶娘在他的橱外上夜。
如有不服,维持原判。钦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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