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着红唇,瞅视着他一会儿后,才拿出他嘴里的手帕。「干嘛啦?」左介之舔舔干涩的唇,声音暗哑的说:「你这样做......是不行的,快解开我的手。」
「不要!我一定要做完。」她抬起仍湿润的小脸,一脸任性的说。
「解开手,我帮你。」
天若愣愣地眨眨眼,在心中暗忖,她没有听错吧?他要帮她?
「真的吗?」她怀疑地瞅着他,他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真的。」他苦笑着,俊脸上泛起一片潮红,「你看,我的身体会说谎吗?」他身下**得快要爆炸的男性慾望,若再让她这么无知地玩弄下去,他真的很快就会死了!因欲求不满而亡。
天若被泪水浸得灿亮的美目瞥了他的*一眼,又倏地羞红了小脸,快速的转开视线,「好啦!就相信你这一回。」她嘟着小嘴嗔道。
反正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开这间房子,所以,她倾身解开了绑住他的皮绳。左介之扭扭手腕的关节,拍拍枕头,叫她躺到他身旁。
「你知道为什么会痛吗?」他问。
她闷闷不乐地瞪了他一眼,「*咩!」不然还会是什么?*本来就会痛。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微褐色的修长手指轻轻拂开她的长发,自她细致的颈间轻轻揉弄书圈,画到她胸前优美的轮廓,「你的活动量大,却仍然保有*膜,那是因为你的*膜比一般的女生厚,所以才会这么辛苦。」
他轻轻的托起一边细嫩的**,拇指的指腹揉搓着顶端的红莓,听她逸出串串的低吟。
她低喘着,「我......还以为是因为你长得太奇怪,才会两次都做不成,弄得我都快痛死了......啊!好痛......」话未说完,她白腴的*立刻被狠狠的掐紧,痛得她挤眉低叫。
他以长指狎玩着她的*,唇角缓缓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刚刚是谁在喃喃自语安慰自己说东方人的尺寸比较小,尤其是我的『*』这么小,没什么好怕的呀?」
哼!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尺寸是水远不可以拿来和别人做比较的吗?
他是可以原谅她没见过「世面」,所以才把他归类在S号的等级,不过,他可不打算让她有机会去和别人做比较。
他温热的大掌滑下她白嫩的小腹,轻缓地在她小巧如泪滴状的肚脐周围画圈圈,麻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蜷住身子,笑者求饶。
他却在她双腿松软无力时,一个翻身压住她的*,膝盖伸进她的双腿间。「介之哥......」她双眼迷蒙地瞅着他,软嫩的**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正抵着她。
百叶窗透进的阳光洒在她嫣红轻颤的*上,映出她无瑕的一身冰肌。「不后悔?」他再次确认。
她轻咬下唇,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不后悔。」
「你......我确信你一定会很痛,可我却无法保证能控制得住自己,不伤害到你,这样你也愿意?」他长着薄茧的拇指轻揉着她嫣红的**。
天若噗啡一声笑了,红唇一张,咬住了他的手指,「有没有人说你很吵?*时要专心,不要讲太多话,很破坏情绪的耶!」
指间传来的湿润轻噬,让他忍不住将手指推得更进,结实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撩拨逗弄着她湿软的小舌,传来阵阵的酥麻。
他抽出长指,让她的小手握住头顶两侧的床柱,额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身上。
「天若,对不起。」他将她的大腿推得更开,让她缠绕在他的腰侧。
话落,他的窄臀一缩,猛力刺进她**的体内,坚决地刺破她那层顽固的弹性薄膜。天若在他身下痛得大声哭叫,雪白的娇躯因痛楚而哭喊,但他却已经不能回头,粗喘着握住她白嫩的圆臀,继续戳刺着她,直到她颤抖痉挛的**完全裹住他的颀长*。
他支起上身,咬紧牙问道:「你还好吧?」
他的汗珠落到她白嫩的胸前,让人分不清那汗珠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不好。」她紧抓住床柱的小手一片死白,小脸上泪眼滂沱,那股被强硬撕裂的痛楚如火焚般,从她的双腿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试着移动身体,却牵动了**内**湿嫩的**,惹得他忍不住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破碎地**。
「该死......天若,不要动......」大掌紧攫住她细软的腰肢。
可他的举动却惹来她倒抽一口气,包裹住他颀长*的软嫩**立刻产生一阵收缩颤动......「啊......好痛!」天若轻声抗议。
「对不起......」他开始无情地将自己的昂扬推进她仍稚嫩的身体,深深地戳刺,膝盖则强硬地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他奋力*,逼着她容纳所有的他。
她柔嫩的身躯不断的颤抖着,所有的知觉全都集中在下腹,她可以感觉到他一遍又一遍的猛力*,而她稚嫩的身体则痛楚地包裹着他。
被异物侵入体内的痛苦异常敏锐,但她却没有推开他,只是僵直着身子,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忍受这股说不出来的疼痛,只因为在她身上冲刺掠夺的人是左介之------是她亲自选择的对象。
她的大眼含着泪雾紧紧的瞅视着他,他潮红的俊脸微微的扭曲,却展现出一种奇异的放肆美感,天若淌着泪水,努力地想记住这一刻。
他知道他该快点结束,毕竟,她初识云雨的娇躯压根承受不了如此狂猛的掠夺,可是,他却像受了诅咒一般,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在她濡湿且紧窄的**里一遍又一遍的*戳刺。
他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她白嫩的胸前,他忍不住伸出大掌,将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味道。
突地,他的下腹一阵紧缩,他咆哮着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在猛地快速冲刺后,他喷射出滚烫的种子射进她软腴的身体里,他庞大的身体颓然地倒在她颈窝间粗重地喘气。
天若纤细的手臂环上他宽厚的颈背,小手眷恋的从他被汗水濡湿微鬈的发尾,抚到他仍不断起伏的厚背,即使娇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仍静静地抱着他。
「介之哥。」
「嗯!」他微侧过头望着她,刚经历过他有生以来最激烈的*,此刻,他只能乏力地抱着她白嫩娇软的身体,舍不得放开。
「我不会忘记你的。」她的红唇噙着一朵他所见过最美丽的微笑,她的眼角缓缓滴落了一颗晶莹泪珠,落到他的脸颊上,滑进他的唇间,让他尝到咸咸的苦涩味道。「答应我,你要永远记得我......」
「为什么?」
经过筋疲力尽的昏睡,天若才一醒来,左介之就问了这句话。
窗外一片闑黑,她看看壁钟,原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屈起身子,皱眉低喘,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陌生的疼痛,尤其是双腿间的黏腻和仍不时扯动的痛楚,此刻如火烧般令她十分难受。
她背靠在枕头上,静待身体适应这种酸痛。「肚子饿了吗?你晚餐没吃,一定饿扁了吧?」
他浓黑的眉皱起,摆出一副不准她顾左右而言他的神情,坚持要得到答案,「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是*,却还要坚持和我上床?」
天若隐在阴影里的小脸轻轻的笑了,她的语气是轻松且不在意的,「你干嘛把事情看得这么重呢?我之所以是*,只是因为没有遇到什么好对象,所以到现在还原封不动。」
「和你上床,是因为觉得你是个学习的好对象,也算是我对事情有始有终,毕竟,我们在六年前就差一点做了,现在只是完成它罢了。
「而且,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而你也很配合呀!反正你们男生遇到这种事,不是都抱着赚到了的心态吗?又没有什么损失的。」她振振有词的说。他的眸子变得很深邃,「我就要结婚了,这对你难道没有任何意义吗?」她的笑颜看来更加灿烂了,音调较平常更加扬高,「你怕让你的未婚妻发现?你放心吧!我可不会咬着手帕,含着泪缩在墙角啜泣,哭着要你负责。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世纪了,男欢女爱已经是很正常,我也不贪图你的什么东西,咱们......就算是各取所需了。」
她耸耸肩,笑着摊摊手,表示凡事都不需要小题大作。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自己奉献给他,她只求能有一份永恒的记忆。即使他即将成为别人的新郎,她要的只是属于他俩的回忆......就只有这样而已,就算是她自私吧!
她直起身,拉着被单想去浴室淋浴,布料轻轻的滑开,露出刺目的暗红色斑斑血迹,已经干涸的血渍,印在雪白的床单上像朵突兀且盛开的红艳玫瑰。她轻歎了一口气,「可惜了这条床单,我本来一直很喜欢的,可沾上血就洗不干净了。」她也不敢拿去洗衣店送洗,真是可惜了......她虚软的双腿差点撑不住身子,但她仍强撑着自己,缓缓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个澡,再去煮饭,你等一下吧!」
但她的手臂却猛地被擒住,让她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她瞠大眼瞅着他,红唇则噙着一抹笑。
「我没避孕。」他目光阴鸷地瞅着她,视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暗示她会有的可能性。
她眨眨眼,轻轻掰开他的大掌,「我知道,你别担心,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叫你爸爸,分你们左家的财产的。我现在是安全期,这种基本的避孕观念我还有。「如果你真的担心我想利用孩子来贪图你什么,那我待会儿就去药房买事后避孕药,在你面前吃给你看上道样你总放心了吧?」她轻笑着在他的脸颊印上一记轻吻,转身合起浴室门。
转开水龙头,她虚软得坐在地上,泪流满腮......稍晚,他们吃过迟了许久的晚餐后,天若便出门去了。
过了半小时,她回来时拿着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局药袋,当着他的面吞下两颗白色小药丸,然后,递给他一盒男用*,微微苍白的小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这样你放心了吧?」
当晚,他们睡觉时,左介之轻声在她背后说了一句,「我并没有看轻你,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天若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他,静静地将被单拉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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