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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一宠上瘾,痞妃嫁到 > 第二十九章:东凌之变(明天请假码大结局)

第二十九章:东凌之变(明天请假码大结局)

(楚奕眼帘卷上一抹黑­色­,幽幽的道,“我只是想让他看清楚,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虽然我没死,但只是想留下一条命和你白头偕老,他看到了我的真心,自然就不会不甘心了。”

安心眼底掠过一丝恍然,玄璃对她就像亲人,他看不得自己受到一丝的伤害,而楚奕对她的欺骗是玄璃心里最不能释怀的一根刺,所以就算自己再喜欢楚奕,玄璃也不会想让,因为她怕自己重蹈之前的覆辙,再次被楚奕利用。

所以楚奕以如此决绝和惨烈的方式来告诉玄璃,他对她的爱一点儿也不少,愿意为了她放弃生命,而玄璃看到了楚奕的决心,自然不会担忧她会被困囹圄。

这个人的心思,向来是滴水不漏的,只是玄璃…这回他就算再看不开也得看开了,安心想起她几日前和玄璃的那次谈话,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和震动的脸­色­都表露出了他当时看到楚奕表出决心的震撼。

也许,在看到那一副画面的时候,他也甘心了。

“若我不来找你,你该如何?”安心使劲的眨了眨眼,将即将要滚出眼眶的泪珠憋了回去。

“死亡之地有一伙子海盗团。”楚奕慢悠悠的道,“我已经加入了他们。”

“你成了海盗?”安心一怔,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雍容雅致的男人和海盗团的盗匪联系在一起。

楚奕点点头,心情甚好的道,“没错,还是海盗团的头目。”

安心顿时傻眼了,抚了抚额,有些好笑的道,“堂堂玉王府的世子,西楚国的大皇子,誉满天下的第一公子居然会沦落到和海盗为伍?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没什么不好。”楚奕不以为然,“若你不来找我,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觉得挺好。”

“还好我来了。”安心满足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不然你就只能一辈子做海盗了,若是被人知道了,该多可惜。”

“对,还好你来了。”楚奕扯过一件衣服,盖住两人赤果的身子。

“我困了。”心神放松之下,好几日没有好好睡觉的安心顿时来了困意,“你别走。”

“不走。”楚奕柔声道,声音含了一丝绵软的爱怜,看着她眼睑下的青灰­色­,想来这几日她都不得好眠,顿时心疼。

“船开向哪里?”安心闭上了眼睛,咕哝问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但走还是留,你都要将琐事处理完毕。”

“我们去玄族,玄璃已经答应了,大婚在玄族举行。”楚奕温声回答,“等大婚后,千山暮雪,山河万里,我们用余生走遍。”

“…好。”安心嘟哝了一声,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沉沉的睡了去。

既然玄璃答应了,那代表他也真的放下了,而楚奕终究是为她,放弃了天下,她不会说什么‘我不忍你为我放弃江山’之类的矫情话语,因为这就是她所希望的,楚奕知她所想,也愿意为了她抛弃那些过眼云烟,其实他心底也是希望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的。

十几年的玉王府世子身份,他对西楚国的情分除了西楚帝的那个交代,便真的少的可怜了。

她也不想去问西楚帝会不会放他们走,她相信楚奕的筹谋,也相信他对自己的一片心意。

许多东西都是虚假的,但呈在自己面前的情意才是最真的。

“安心,你可知,我对你的爱,深入骨髓。”楚奕低头看着安心纯然的睡颜,声音很轻,“幸好,苍天厚待楚奕。”

这一觉,安心睡的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稳,这种就算是天塌下来都毫无戒备的感觉只有在楚奕身上才能找到,她醒过来是被肚子里一阵阵的叫唤给弄醒的,这几天,她几乎没吃一点东西,多亏她玄力高绝,否则早就饿死了。

打了一个哈欠,安心意犹未尽的在楚奕怀里蹭了蹭,声音带了一丝没睡醒的慵懒,“我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楚奕见她眯缝着眼眸看他,不由温暖一笑。

安心点点头,刚想说什么,蓦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她皱了皱眉,细细的听了一会。

“好你个楚奕,才分开几天,你就勾搭了别的小姑娘。”安心听到外面一个女子高昂的嗓音,字字句句都叫嚣着未来夫君,顿时恼了,一把推开他,怒道,“还没洞房就开始搞婚外情了,楚奕,我不嫁给你了。”

“别恼。”楚奕不知在何时穿上了月牙白的里衣,被安心推开也不怒,讨好的抱着她道,“她是原来的海盗团的头目,后来我去了,将她打压下去,她不服气,就说想嫁给我。”

“然后呢?”安心听着那女子嚷嚷的话语,脸­色­不太好看,想着若是她不来找楚奕,楚奕岂不是被别的女人给玷污了?这样一想,脸­色­就越发难看,在她还未解开心结的时候,她对楚奕就有着强烈的霸占欲。

“没有然后。”楚奕揉了揉额头,有些苦恼的道,“我到那个小岛还没几日呢,能有什么然后?”

“你去给我打发了那株桃花。”安心踢了他一脚,火气不散,“否则我跟你没完。”

楚奕苦着脸应了,不急不慢的穿好衣服,然后慢悠悠的出了房门。

安心哼了一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睡袍,显然是等她睡着后楚奕给她换上的,小脸漫上一丝红霞,支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楚奕刚刚现身的那一刻,外面吵闹声顿时上升了一个程度,喧闹震耳欲聋,无非是说他既然是海盗团的首领不能离开,其中有个女子的声音尤其巨大,口口声声叫楚奕未来夫君,安心听着,恨不得立即出去拔剑杀人。

吵闹声维持了不过半分钟的时候,安心也没听到楚奕说话,只是吵闹的声音突然就息止了,她正疑惑就看见楚奕一席月牙白锦袍,步履从容的回了房间,面容如他惯常一般,温润如玉,翩翩公子。

“你怎么做的?”安心眨眨眼,“杀了?可是我没听到杀人的声音啊。”

“没有。”楚奕摇摇头,来到床前侧身躺在安心旁边,温声道,“不过是将轮回海少主的腰牌给了他们看。”

安心挑了挑眉,想着那个海盗团再厉害也不过是草莽,不堪大用,而轮回海的名声连三国都要忌讳,何况是他们那种有勇无谋的团队。

“安心,百转千回,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楚奕抱着安心,声音有一丝飘忽,“可见命中注定这四个字不假。”

“是啊,我是被你召唤来的,自然也要赖在你身边。”安心理所当然的道,“你可不能欺负我。”

“我现在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哪里来的本事欺负你。”楚奕笑了一下,“应该是你别欺负我才对。”

安心伸手捧住他的脸,温热的浅吻落下,“定不欺负你。”

楚奕­唇­角勾了勾,含住安心香软的­唇­瓣,反客为主。

一室春光,无限旖旎,两人注定会携手到老。

浓浓柔情,春意似海,描写未来的锦绣华章。

...

( ------题外话------

明天上传番外,很多正文没有写的都在番外,包括洞房还有包子,还有一些男二的归属什么的,还有大形势的走向~都在番外,多多觉得都是这场发烧坑了我,否则这些东西都会在大结局里展示的~

哎~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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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各人归属 情多多

( 楚奕并不打算直接带安心回玄族,他好不容易重新赢的了她的心,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他做了周全的准备,这艘船上最起码储备了半年的物资,两人每天起床就坐在甲板上看日出,闲暇的时候就下棋,画画,弹琴…两人以前从没做过的雅事倒全部不漏的做了个遍。ww

无论是哪样,安心自然比不上楚奕,下棋被杀的片甲不留,画画楚奕画的美人图,她想画一只老虎最后画成了凯蒂猫,弹琴就更不用说了,人家弹高山流水,她爪子一拨,就是噪音。

几个回合下来,安心也不献丑了,撅着嘴看着楚奕长身玉立在桌案前挥毫泼墨,心下不忿的同时又觉得很傲气。

“你能不能适当的让让我?”安心托着腮看着楚奕,郁郁的道,“什么都不如你,我觉得好挫败。”

“爷是男人,自然要比你有本事。”楚奕不以为意,抬眸瞥了一眼安心懒洋洋的小脸,笑着道,“你琴弹的不错,给爷唱一曲?”

“做梦去吧你。”安心瞪了他一眼,闷闷的道,“你当我是红楼里的小凤仙还是小桃红?楚奕,莫要得寸进尺,否则咱们就离婚。”

“我们还没结婚呢。”楚奕无奈的叹了一声,将笔放下,迈步走在榻前,柔声道,“夫人能不能每次别拿这一招来吓我?”

“你吓到了么?”安心斜睨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道,“狼来了的那个故事我跟你讲过吧?你不对我好点,哪天我一狠心,说不定就真跟你离婚了。”

楚奕一撩衣摆,顺势躺在她旁边,扶额道,“夫人,我真被你吓住了,为夫胆子小,你手下留情。”

“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安心翻了一个白眼,脸­色­不好的道,“你那大男子主义的­性­格要改改。”

“改了还是我么?”楚奕清楚她在闹小脾气,也不恼,声音轻柔,“我知道你想回玄族,但是这样的生活不是你最向往的么?”

“天天看海我腻了。”安心也明白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可天天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情能好吗?虽然她不晕船,但坐了几个月的船了,脑子都迷迷糊糊的。

“你及笄还有几日?”楚奕将安心软绵绵的身子搂在怀里。

“半个月吧。”安心估算了一下,脑袋在楚奕胸前蹭了蹭,有些困意的道,“算这个做什么?”

“你及笄那天我们大婚好不好?”楚奕如玉的手指轻轻一扯她腰间的时代,罗裙散开,露出白­色­的里衣,安心也不阻止,任由他清凉的手滑进她衣内。

“生日大婚会不会有点奇怪?”安心呼吸顿时有些紊乱,清明的眸光也渐渐迷离。

“不会。”楚奕摇摇头,大手攀上某处山峰,笑的意味深长,“你长开了,可以大婚了。”

“天天被你滋润,能不长开么?”安心小脸微红的道,“你老实一点,忘了昨晚上的教训了?冷水我可都给你备好了。”

“唔,忍不住怎么办?”楚奕呢喃了一声,想起昨晚上的情形,最终还是规矩的收回了手,“最后一关不好过。”

闻言,安心嘿嘿一笑,其实他们三拜天地完成,楚奕的那封和离书她后来翻出来看过,内容压根就是和离,而是全部指责她的话语,和离书是真的,那他们的婚约自然有效,早洞房晚洞房也没有什么关系,偏偏楚奕坚持,说一定要有洞房花烛夜,她总不能扒了楚奕的衣服,然后主动吃了他吧?

虽然某些方面她确实荒诞不经,但在事儿上她可主动不起来。

几个月过去,天下太平,南云和东凌宣布归降西楚,三国合一,改国号为楚,南云帝和东凌摄政王划分领土为楚国藩王,雄踞一方,受朝廷管制,西楚帝退位为太上皇,原太子楚逸绝自甘资质平庸,难堪大任,西楚帝改立西楚五皇子为新任储君,坐拥天下江山。

最后,谁也没想到,一个名不经传的西楚五皇子竟然是笑到最后的人,安心也问过五皇子,是他的亲生弟弟,平日也有书信往来,据楚奕说他是一个隐忍大气又足够冷静的人,足以堪当天下之主。

一场席卷三国和玄族的风雨不动声­色­的刮起又息止,过程结束的快速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但糊涂的人照样糊涂的过,聪明的人也看出了里面的弯弯绕绕,总之,不论世人如何评说,三国合一已经是势不可挡的了。

安心每日和楚奕混在一起,颇有些今夕不知何夕的感觉,海外的消息也是陆陆续续从楚奕口中得知的,他偶尔也会主动提起,但说的不多,显然也是不打算多过过问外界的事儿。

既然他选择了这一条路,就代表这条路是他最喜欢也是最适合他的路,天下之大,还有很多没去过的地方等着他和安心一同去留下足迹。

安连城和凌素素也有给安心传过书信,但她始终放不下那个心结,她怨楚奕很大一部分是怪他的隐瞒,但楚奕既然之前没想过瞒着她,她也就释然了,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十多年的筹谋不能半途而废,他能在即将拥有江山的时候快刀斩乱麻的将它舍弃,她自然不会不知足。

但她骨子里对凌素素和安连城的亲人情意随着心锁的开启也慢慢的消失了很多,楚奕有那种让她一见倾心的本事儿,但爱情和亲情不一样,一见钟情也是爱情,但亲情却无关血脉,她对凌素素的在乎源起于村里的九年朝夕相处,以致于凌素素在她心里有不可撼动的地位,包括楚奕也无法比拟。

楚奕在她释怀的同时给她下了一剂猛药,让她迫使自己敞开心扉重新接受她,但凌素素…

“想起素姨了?”楚奕看着安心沉郁的眉眼,就知她心中所想。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安心想着以后她压根不用­干­什么,念头一动,他就知道了,“透明的人好可怜。”

“我在你面前也是透明的。”楚奕笑了笑,­唇­角笑意绽开,有一种华艳的美,“想那么多做什么,素姨和皇叔如今在一起,女儿不可能总跟母亲生活,你最重要的人是我。”

“是是是。”安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无奈的道,“天天腻在一起,同进同出,楚奕,哪天你烦了可要告诉我,小别胜新婚,我觉得我们经常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你敢!”楚奕面­色­一变,将安心柔软的身子禁锢在怀里,语气不容置疑,“你自己说的,每分每秒都要在一起,现在还没半年呢,你就要反悔了?爷不准!”

“不准就不准吧,你嚷嚷什么?”安心嘴角抽了抽,“我还不是怕腻的久了,会嫌烦。”

“你嫌爷烦?”楚奕眼中危险的光芒一闪即逝,死死的盯着安心,一副似乎她要是点头他就饶不了她的架势,“我们还没大婚,你就里里外外的嫌弃爷了是不是?”

“我哪里敢啊。”安心推了推他,可他抱得太紧,她也懒得推拒了,懒懒的窝在他怀里,“就你这张脸,我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的。”

“那就好。”楚奕摸了摸自己的脸,洋洋得意的道 ...

(,“原来长得好看还有这个好处,难怪你当初会救夜枭,原来是赏心悦目的缘故。”

安心笑着点点头,对他这个孩子气的举动觉得好笑,“所以楚公子别再疑神疑鬼了,你自己长什么样你不清楚么?小女子早就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

楚奕­唇­角一勾,捧住安心的小脸,轻柔的吻了下去。

安心伏在他怀里,浅笑着迎合他的吻,哪怕日日和他如此亲密,但每次二人亲吻时,她的心依旧不可避免的发颤。

一吻过后,安心衣裳凌乱的趴在他胸口平复呼吸,气息不匀的道,“再这样下去,别说你忍不住,连我都快忍不住了。”每回都在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刹车,好生让人烦闷。

偏偏楚奕是个驴脾气,她明示暗示了好几次,他就是不为所动,非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日。

“玄璃和你哥哥在玄族布置婚礼,过两日我们就启程回去了。”楚奕目光含着一汪春水凝视着她,温声道,“原来你这么急着嫁给我。”

“哥哥和凌紫竹打算住在玄族了么?”安心知道这两三个个月安沐尘一直都在玄族,每日过的肆意潇洒,凌紫竹也无时无刻的陪伴着他,两人携手在玄族生活,倒也是自得其乐。

楚奕点点头,“玄族的确适合颐养天年。”

“等我们老了,走不动路了也住在玄族好不好?”安心笑的眉眼弯弯,哥哥有一个好的归宿,日子过的又开心,她自然也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好。”楚奕浅浅阖首,“等我们将天下的繁华尽数收入眼中的时候,大概也就到了黄昏暮年的时候。”

安心圈着楚奕的脖颈,闻言,暖暖一笑,笑眯眯的道,“不知等楚公子老的牙齿都掉光的时候,是否风华依旧。”

“大概不怎么好看。”楚奕一怔,­唇­角笑意蔓开,“不知安姑娘白发苍苍的时候,是否容颜如昔。”

“你想的太多了。”安心白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得意,“你大抵不知道,三重锁修炼到最后一重后,会延缓人的衰老,你年纪又比的大,所以你肯定老的比我快。”

楚奕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听着海浪的声音,心情无比的宁静。

外界消息断断续续的传过来,因为楚奕的船漫无目的的在大海里飘荡,所以得到的消息都比较陈旧,若不是用猎鹰做信使,普通人根本就没法捕捉到他的足迹。

月弦辞官归隐,回到了月家,月家隐世,凌染墨也答应他月家和东凌历代沿袭的约定作废,从此月家不受皇室管制,夜枭解散了刹血阁,和安沐尘一样窝在玄族里整日闭门不出。

西楚和玄族的战争开始的诡异,结束的更是诡异,两方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就各自停止了战役,各自鸣金收兵,玄族依旧是玄族,而西楚变成了出过,坐拥天下江山。

人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忘了东凌的凌亦痕还有一系列的麻烦事儿,只是玉华的死亡,终究在天下人心里蒙了一层­阴­影,玉华为天下第一公子,才华盖世,无与伦比,他的生和死都是会被载入史册的。

安心也曾经问过楚奕,他丢了玉王府世子的身份又扔了西楚国大皇子的名头,是否会有遗憾,楚奕只是摇头,含笑不语,安心追问了两句,见他不答,也就没了兴致。

三国合一,有太多的琐碎需要打理,该退隐的退隐,该消失的消失,这个天下,没有了谁依旧会转。

凌素素不知所踪,安连城追着她的脚步去寻她,至今未找到她的踪迹,楚逸绝被封为安王,辅佐西楚帝助他打理朝政大事,至于乐正夕则娶了西楚真正的八公主,也就是流苏,安心不知道当真的情由,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探究。

心宿则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风扬和流苏的婚约是从小定下的,他们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楚奕偶然玩笑的问过他们,是否愿意结成连理,青梅竹马就是这样,虽然没有爱情,但总有一份别人都Сhā不进去的默契,二人觉得甚好,婚约也就定下了。

而流苏八公主的身份揭开,她嫁给了乐正夕,风扬自由了,理所当然的选择和心宿在一起。

人各有命,天意难违,大概就是这样的,缘分这个东西不好说,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怎么强求也是无法。

安心想起在帝寝殿楚奕和乐芷菡卿卿我我的情景,面­色­顿时不好看了,楚奕对她的心思心知肚明,揉了揉额头,“我不过是想过你醋一醋。”

“醋你个大头鬼。”安心想着当时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的确醋了,而且醋的很大,几乎快压抑不住想一剑杀了乐芷菡的冲动,最后还是想起玄璃和自己的底线才忍了下去。

“原来真的醋了。”楚奕好笑的抱住她,心情甚好的道,“当时见你脸­色­并无异样,我还想着这番苦心大概是白费了,你不知我忍了多久才忍着对她做出那一副神态来。”

安心扑哧一笑,有些忍俊不禁的道,“和着对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你还委屈了?”

“的确委屈了。”楚奕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话落,她话锋一转,“你想不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形?”

“洗耳恭听。”安心点头。

“她已经入宫了。”楚奕目光玩味的道,“册封皇后的典礼也许就是这两日。”

“她做了你那五弟的皇后?”安心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她不是心心念念的喜欢你么?怎么会改嫁他人?”

“她喜欢的是玉华,不是楚奕。”楚奕淡淡的道,“玉华已死,乐正夕并没有对她言明我的身份,而乐正夕会为驸马也不过是想乐芷菡为一国之后,这样的话,就算是南云帝想对乐家下杀手也再有心无力。”

闻言,安心恍然大悟,驸马不得参政这是一个规定,乐正夕娶了八公主,也就代表了他不能再培养势力来保护乐家,而以前的南云现在的藩王说不定会顾忌乐家祖上的身份而对乐家痛下杀手,乐家需要一层保护,还必须是坚不可摧的保护。

乐芷菡若为了天下之母,那自然再不畏惧任何的势力,楚国也不会容许皇后的娘家受到伤害。

玉华的死去,乐芷菡估计也心如死灰了,为了家族,她会选择嫁给楚帝,这也无可厚非。

安心想着她比较熟悉的人都各自有了结局,尘埃落地,虽然有的人的选择不尽如人意,但路是自己挑的,该怎么走也得自己负责,她不再打听外面的事儿,她和楚奕,已经决定不再理会朝堂。

而选择做一对无事一身轻的江湖夫妻,闲庭看花,雪中漫步,尽赏天下河山大好风貌。

在距离安心及笄还有七日的时候,楚奕终于下令让船靠岸,他和安心坐着马车,朝玄族的方向而去。

及笄之日,大婚之时。

------题外话------

明天那啥,~番外多多会陆陆续续的更新,有的坑埋的太深,我需要慢慢找。

快去收藏多多的新文(极品悍妃太妖娆) ...

(,~写的比这本书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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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洞房花烛 情多多

( 这一日,是安心及笄的日子,也是她和楚奕大婚的日子,玄族里里外外的红绸密布,连她最喜欢的那片碧湖四周也围绕了大红­色­锦绸。ww

安心在轮回海看过一次满目鲜红的场景,因此玄族上上下下布置成如此模样,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新鲜了,再好的东西看多了也就那个意思。

因为她和楚奕之前有过一次大婚,心里并不是太紧张,从早上被人从床上叫起来后,她就打着哈欠沐浴,上妆,穿衣,像个木偶似的任凭思锦和思烟摆弄。

她是昨天下午到的玄族,时间刚刚好,玄璃把她的嫁衣和楚奕的新郎喜服都一手包办了,她和楚奕这回可是真正的做到了,啥都不用做,就能顺利的大婚。

昨晚她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玄璃强硬的将她和楚奕分开,让他们分房而眠,她和楚奕抱着睡觉已经习以为常,初次分床,还真不习惯,安心看着铜镜内的两个黑眼圈扶额叹息。

她以为昨日和玄璃相见,会有尴尬等一系列不良反应,却不想,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你回来了’,眼中除了暖意再无其他。

安心想着,这辈子能得到玄璃的守护,她估计得积了八辈子的德才成就了今日她和玄璃的默契和相知甚深。

没有责怪,没有抱怨,更没有不情不愿的怨怼,他就像一个哥哥,面­色­温暖的接她进了玄族,然后安心看到了,满山的红­色­和悠悠飘荡的红绸。

玄族很大,要将占地面积铺满锦红,并不容易,这些红绸原本是玄璃用来筹备她和他的婚事的,却不想现在用在她和楚奕的身上。

如花和芙蓉自从她回来了就闷闷不乐,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玄族上上下下的弟子倒还是一如既往,玄璃并未将她以前说过的要嫁给他的话宣扬出去,所以,圣女大婚,他们虽然有些遗憾圣女不是和少主成亲,但既然少主都没什么异议,他们自然不会反对。

就在安心昏昏欲睡的时候,思锦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小姐,将军和将军夫人来了,少主问您是否让他们进来。”

“进来吧。”安心面­色­平淡的道,“三拜高堂嘛,总要有人做那个位置的。”虽说她对凌素素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情意,但血脉相连,她是原主的母亲,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儿,她大婚,凌素素想来观礼她没有道理阻拦。

思锦点点头,施了一礼,然后走了出去。

安心有些头疼,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加上脑袋上顶了一个重量十足的凤冠,差点没把她脖子给压断。

她默默的想着,还是在轮回海比较好,楚奕事事顺她心意,不像玄璃,像个古板的大叔,大婚一切都按照流程走,否则就不让她和楚奕洞房。

好吧,为了洞房,她忍了,她辛辛苦苦忍了好几个月,不就是为了这一个晚上么,今晚上一定要从楚奕身上找回欺负人的感觉。

满屋子里的人忙的团团转,安心则一脸傻笑的开始意­淫­晚上该用何种姿势来欺压楚奕了,将八十一技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后,她最终定下了几个比较简单又…爽歪歪的姿势。

至于那些高难度的,可以慢慢摸索,毕竟她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儿,身体承受的能力她也把握不准,还是从最基本的来吧。

思烟看着安心眼含春水的模样,小脸微红,想着小姐和玉世子,不对,楚公子终于修成正果了,他们这条情路的坎坷程度连她都忍不住的想抹泪。

等衣服首饰什么的都收拾好了,安心迷迷糊糊的被扶上了花轿,刚落下轿帘,她就扯开了头上的红盖头,目光兴奋的打量着她乘坐的这轿子。

红彤彤的,再无其他的颜­色­点缀,晃人眼睛,安心草草的扫了几眼就从怀里掏出个苹果啃了起来,现在不喂饱五脏庙,晚上哪来的力气和楚奕大战三百回合?

轿子轻轻的摇晃着,昨晚没睡好的安心打着盹,哈欠连连,想着玄璃太会折腾人了,非说要抬着她在玄族四周走上一遍,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刚刚上花轿时也没注意朝周围,楚奕应该是骑马打头吧?

若自己在轮回海,说不定他早就钻进来了,安心有些好笑的想着,有过一次大婚的经验,紧张激动等情绪都打了一个很大的折扣。ww

她突然觉得她和楚奕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彼此的心思俱是了然,无论是默契程度还是在心灵相通这方面,都十分的合拍。

她想,也许这辈子,下辈子,她都遇不到如此和她心意的男人了,她对楚奕的感觉,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爱字能形容的了,那是一种深刻在骨髓里,深的不能再深的爱恋。

她只知道,这辈子,她什么都能失去,唯独不能失去他,他已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想起楚奕,安心就一发不可收拾,脑海中绵绵不绝的浮现出她和楚奕从认识到相爱的过程,一点一滴,毫无遗漏,每个片断都如此的清晰,清晰的让她恍惚觉得,她和楚奕认识的日子才几天而已。

他们明明已经相爱快一年了,安心揉揉额头,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继续想着,她和楚奕柳暗花明又一村,终于要迈入那至关重要的一步了。

这次就是天塌下来了,她也不容许自己退缩。

“在想什么?”突然楚奕温柔的声音传入安心耳内。

“想你。”安心一怔过后,浅笑着回答。

“你刚刚上轿都没看我。”楚奕的声音含了一丝委屈。

“脑袋都盖住了嘛,看不到。”安心脸不红气不喘的为自己找借口。

“你就是不想看我。”楚奕的声音依然委屈,“我们都要大婚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安心翻了一个白眼,想着她都坐上花轿了,这男人还在那患得患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安心有些无奈的道,“我都马上要嫁给你了,你还在这说些不着调的话。”

楚奕没说话了,似乎在反省他的反应确实有些不正常。

安心的思绪继续漫无边际的游离着,想东想西,最后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花桥停下,紧接着帘子被掀开,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在她眼前,她微微一笑,小手搭在楚奕手上,被他轻轻一拽,她慢慢的下了轿子。

跨过火盆,安心牵着楚奕的手缓缓的走进喜堂,今日拜堂的地点设在玄族唯一的一座宫殿里,这座宫殿平日轻易不能开启,是玄族少主和圣女大婚之日才能打开的,玄璃却破天荒了废除了祖制,让她和楚奕在此大婚。

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安心熟悉的朋友和情人,并不需要太过墨守成规,一切按玄璃的要求来大婚即可。

安心和楚奕在礼仪官的喊声中,顺利且庄重的完成了三拜,她从头到尾都没看凌素素一眼,遮住她视线的红盖头其实就是一层薄纱,以她的目力,自然看到了凌素素脸上的激动和安连城眼中的复杂。

夜枭和安沐 ...

(尘,凌亦痕脸上的表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看,总之看楚奕的目光凉飕飕的,虽然安心原谅了他,但并不代表他们能不计前嫌的认可楚奕。

楚奕朝几人挑衅的扬了扬眉,对几人的敌意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只要安心能原谅他和他重归于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安心以前没觉得她招惹了多少桃花,但礼堂里几个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光又让她深深的愧疚,想着她的桃花确实不少,难怪楚奕以前三令五申的叮嘱自己。

这样一想,她莫名的有些心虚,虽然她从来没对别的男人抱过一丝非分之想,但想起自己以前的醋劲,又觉得楚奕心里肯定不舒服。

被送入新房时,安心隔着盖头甩给了楚奕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哥哥凌亦痕玄璃等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今晚能不能如期洞房,还是个未知数啊。

安心不习惯和陌生人待在一起,将思锦和思烟留下,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她掀开盖头,鞋子一踢,对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吩咐了一句“等楚奕差不多要回来的时候叫醒我”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思锦和思烟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大婚之日不等新郎掀盖头也就罢了,还自顾自的酣然入睡。

这样真的好么?虽然小姐和姑爷早就定情,且之前也有过一次大婚,但是洞房花烛夜可是头一回啊,小姐心也太大了,居然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

前院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安心打了一个哈欠,闭上沉重的眼帘,不休息好晚上哪来的­精­力。

就是不知道楚奕被灌了多少酒,别刚进新房就醉的不省人事了,那他期盼多日的洞房花烛夜可就荒废了啊。

等安心补眠补够了终于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没有看到楚奕的身影,她愣了愣,玄璃是几个意思?洞房花烛夜没有新郎?是想让她独守空房不成?

“思锦,你去给玄璃带个话,半个时辰内如果我看不到楚奕,明天我就把玄族炸了。”安心一脸认真的道,“天都快亮了,他要是敢搅了我的洞房,我就敢炸了他的老窝,我不是开玩笑的。”

思锦先是一惊,随即想到小姐都睡了两三个时辰了,姑爷还没回来,前院劝酒的声音没个消停,的确有点太过分了,遂不再多说,行了一礼,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安心将吃了些点心果腹,命思烟打开热水,洗去了脸上的厚重的脂粉和身上的汗意,仅着一身月牙白的里衣坐在梳妆镜前。

须臾,房间的门被推开,楚奕雍容雅致的面容上略带一丝醉意,温润的凤目漂浮着浅浅的迷离之­色­,玉兰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就像是醉人的药物,轻易的便勾动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

思烟小脸酡红的悄声走了出去,顺便掩好了门。

“夫人,盖头你自己掀了?”楚奕脚步轻缓的走在她伸手,下颚轻轻抵在她松散的黑发上,语气慵懒,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魅惑。

“若不是我出马,你这个醉鬼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安心嗔了他一眼,看着他白皙的肤­色­透着一丝浅淡的红晕,在红烛高照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公子如玉,风华无双。

“多谢夫人搭救。”楚奕如星光闪烁的黑眸弥漫着浓浓的春意,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她消瘦的肩头慢慢的往下滑去,穿过薄薄的里衣,抚上她滑腻温软的肌肤。

“快去沐浴。”安心垂下头,感觉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暗骂自己不争气。

楚奕嗯了一声,走进了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安心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将屋子里的蜡烛吹熄,独独留下那两支龙凤花烛,房间里飘荡着一股酒香和玉兰香还有一种正在焚的香味,安心鼻子嗅了嗅,眼底顿时划过一道愕然之­色­,苦兮兮的开口道,“楚奕,你今儿晚上做好准备没?”

“什么准备?”楚奕懒洋洋的道。

“­精­尽人亡的准备。”安心苦涩的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香炉上,摇着头苦笑道,“玄璃在新房里燃了─夜欢。”

“─夜欢?”楚奕的声音带了一丝疑惑。

“玄族最厉害的瑃药。”安心想着她今天晃神晃的,连玄璃的黑手都没发现,而楚奕面上看上去还算淡然,但其实早就被灌的快倒下去了,他想必也没有想到玄璃会在房间里点上这个香料。

“无碍。”楚奕沉默半响,随即幽幽的道,“我倒是要多谢玄璃的一番好意。”

“啊?”安心觉得她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本来我还在想如何让你欲罢不能,现下倒好了。”楚奕非常淡定的道,“这你不能怪我,若你明天下不来床,就去找玄璃算账吧,我也是身不由己,毕竟,─夜欢的作用非我能挡。”

“滚!”安心柳眉一竖,怒吼道,“楚奕,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夫人告诉我,洞房花烛夜不想这些该想什么?”楚奕轻笑道。

闻言,安心顿时一噎,嘀咕了一句什么,撅着嘴不说话了。

楚奕低低一笑,笑声愉悦。

安心冷哼了一声,走到床上,脱了绣鞋,将被子盖在身上,闭目养神。

“好暗。”楚奕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挑开了垂落在床前的和合二仙的床幔,也脱了鞋躺在安心身边。

楚奕刚躺好,安心就利落的起身坐在他腰上,嘴角勾着一抹邪笑撕扯着他的衣服,“夫君,今晚我在上!”

“你敢造反?”楚奕握住她乱动的手,咬牙切齿的道。

“你今晚是斗不过我的。”安心龇牙咧嘴的道,“我忘了说一句,─夜欢对玄力大成的人无效哦,谁让你不好好修炼玄力,你若是想过一个清醒的洞房花烛夜,那还是留着力气压制药­性­吧,今晚我勉为其难的辛苦一番。”

楚奕一怔,感受到小腹内如潮水般上涌的火热,顿时磨牙,不得不提起丹田内的真气来压制那股疯狂的燥热。

今天晚上,他期盼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自然不能在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度过。

安心满意的勾­唇­一笑,在她闻到了屋子里燃放的香气时就弄明白了玄璃的用意,玄璃果然不愧是她的青梅竹马,居然能把她新婚之夜的打算都摸的一清二楚,还帮着她压住楚奕。

“美人,你就从了爷吧。”安心眼神迷乱的凑近了楚奕的薄­唇­,舌尖轻巧的就撬开了他的­唇­齿,学着他吻自己的方式,加深这个情意绵绵的吻。

楚奕一开始是立场坚定的抗拒,但随着她小手拂过他的身体,带起阵阵的火热,推拒也变成了主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新房内,衣衫零落满地,层层帘幕宽大的床榻上,两个交叠的身影紧紧的抵死缠绵。

这一晚,安心终于实现了她的小­阴­谋,将楚奕压在了身下…呃,虽然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楚奕咸鱼翻身,但总归两人的初次是安心完成的。

这一晚,红烛燃烧到天亮,不知是─夜欢的药­性­在作祟还是楚奕忍了太久,总之是天雷勾地火,大有一 ...

(开始就停不下来的趋势。

这一晚,安心连连求饶,楚奕不为所动,新婚之夜在一人悲鸣的呜咽声和一人有节奏的运动声下缓慢的流逝着时光。

这一晚,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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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带过,大家懂得,~好东西,是分而食之的~慢慢来…。还有番外哟~多多这几天变懒了,求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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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幸福生活有包子了 情多多

( 新婚第一日,安心在床上恹恹的挺尸了一天,无论楚奕怎么甜言蜜语,她连哼一声都不肯。ww

当天晚上,装模作样一百日的楚奕现出了原形,不顾安心的踢打和怒骂,缠着她落下了床幔,又是大半个晚上的造人运动。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安心又不死不活的赖在床上不肯下来,吃饭洗漱都是楚奕帮忙的。

安心每每看到他满面春风的样子,都气的牙痒痒,有心想扳回一局,可一想到晚上自己惨不忍睹的情形,就只得悻悻的歇了心思,不敢再乱想。

一连三日,她都在床上渡过,她实在忍不住了,坚决要和他分房,可楚奕反而大言不惭的说是─夜欢的药­性­还没消散,所以为了他的身体必须要累她一累。

安心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什么瑃药有那么大的药­性­?连续三个晚上不停歇的运动都没退去?找个借口也要找个靠谱点的啊,连三岁小孩都糊弄不过去的用来搪塞她,这样真的好么?

楚奕看着安心控诉的眼神,反思了半响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他为了等她及笄的日子又多煎熬了几个月,虽然有些不知节制,但也是情不自禁。

“楚奕,你再这样我要跟你离婚。”安心秀眉皱紧,抬眸看着死死抱着她的楚奕,咬牙道,“我不想累死在床上。”

“你不是没动么?”楚奕讶异的瞥了她一眼,心情大好的道,“我都没喊累,你累什么?”

“那你把我翻来翻去做什么?”安心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上的疯狂,小脸一红,“再说配合你也是要费力气的。”

“不对。”楚奕忍着笑意道,话落,见安心不解其意,又补充道,“是你叫的太累了。”

闻言,安心小脸顿时爆红,羞怒的拧了他一把,“不害臊,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楚奕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柔声道,“你还有力气损人,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安心下意识的开始推他,可这几日频繁的床事榨­干­了她的体力,小手推着他的胸口,不像是推却,倒像是…诱惑。

楚奕温润的眼神顿时一深,扣住安心闪躲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下去,不给她躲避的机会,这几日他了解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点,轻而易举的就挑起了她的渴望。

在雾­色­蒙蒙的清晨中,两人又身体交缠的运动了一番。

安心在昏过去之前想着,以后要离这个禽兽距离远一点,否则哪天她一定会死在床上,晚节不保。

云雨过后,楚奕搂着昏睡的安心,脸­色­略带一丝自责,她初经人事的确不宜太过放纵,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安心圈着他脖颈小脸嫣红,红润的小嘴中发出猫儿般嘤咛的情形,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火热,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敢再想,老实的抱着安心睡了个回笼觉。

等安心幽幽转醒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她偏头看向躺在她旁边沉睡的楚奕,顿时恼怒的抬脚把他踢下了床。

正犹自做着好梦的楚奕在猝不及防之下抱着抱着滚下了床,瞌睡虫顿时被赶跑了,他无奈的抚了抚额,看着坐在床上横眉怒对的安心,很好说话的道,“我下次不敢了,夫人莫要恼怒。”

“你的保证没有一丝的可信度。”安心眼神嫌弃的撇了撇嘴,对他伪装的良好认错态度半点也不相信,“今晚你给我睡在客房,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闻言,楚奕暗叫糟了,这可不得了,面上露出一副诚心悔过的表情,神­色­委屈的道,“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今晚我什么都不做,保证不碰你,如果我出尔反尔,就让我此生不举,如何?”为了不和安心分床,楚奕强迫自己下了一剂猛药。

果然,安心听后坚定的脸­色­微微松动了一些,这个誓的确太狠毒了些,事关下半生的幸福,楚奕应该不会违背,她点点头,勉为其难的道,“好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楚奕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点头,“一切都听夫人的。”

安心脸上不好的在楚奕的服侍下穿了衣服,几天没出房门了,也不知道玄璃那几个人会怎么嘲笑自己呢。

“如果玄璃­干­嘲笑你,爷就揍他。”楚奕见安心脸­色­郁郁,十分贴心的道。

“算了吧。”安心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他们几人一起上,别说你一个人了,就是我和你同时出手都打不过他们。”

楚奕摸了摸鼻子,悻悻的道,“等哪天他们去了爷的地盘,爷在报仇。”

安心懒得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黑着脸悉数后,在思锦和思烟暧昧的目光下,佯装淡定的用完了早膳,有心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春光。ww

但一想到会被人像猴子一样的打量,她就有些胆怯,四五天没出房门这意味着什么,只要是个人都清楚。

都怪楚奕那头大尾巴狼,平日里装出一副不染红尘,超凡脱俗的禁欲派形象,而她大大咧咧的,荤话黄段子张口就来,说不定别人都会以为这几天是她故意缠着楚奕不让他下床呢。

“伪君子,真小人。”安心坐在榻上,边嗑瓜子边怒骂道,“世人眼睛都瞎了,什么不染红尘人中仙,什么天下第一公子,虚假,浮夸,这个世上能看破你真面具的也就我了,楚奕,你蒙骗人的道行是越来越高了。”

“可惜骗不住你,实在遗憾。”楚奕明白安心还在跟他怄气,也不敢反驳,乖顺的给她剥开瓜子壳,神­色­诚恳的道,“能娶到如此知我心意的妻子,是我的福气。”

“那是自然,你祖坟估计闹青烟了才能娶到我。”安心听到这话脸­色­好转了几分,眉梢染上了一抹得意,瞧着木马腿道,“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知道知道。”楚奕连连点头,“为夫一定对夫人言听计从。”

安心满意的给他抛了个媚眼,志得意满的磕着瓜子。

楚奕嘴角勾了勾,其实安心是很好哄的,虽然她经常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儿来迁怒他,不过夫妻间的情趣嘛,总要小打小闹才来的更有意思一些。

瓜子嗑够了,安心缩头缩脑的打开了房门,见门外没有人,想着去外面坐坐也好,招呼楚奕收拾两张躺椅出来,准备去树下晒晒太阳。

刚下了台阶,眼前几道人影一闪,凌亦痕,夜枭,玄璃,玄凌,还有安沐尘脸上都带着似笑非笑之­色­,抱胸看着她,眼中满满的都是暧昧的促狭。

安心看着站成一排的几人,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句,尴尬的开口,“早啊。”

“天都快黑了,还早?”率先说话的是凌亦痕,他扫了一眼安心蒙的严严实实的脖颈,啧啧了两声,眉眼透着一丝张狂之意,“新婚之夜,你们谁在上?”

“凌亦痕,你问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安心嘴角抽搐了好半响,才磨牙道,“这是你能问的吗?”

“我是你亲生哥哥,总能问了吧?”安沐尘含笑开口,意味深长的目光 ...

(在安心粉面桃花的小脸上定格,“唔,长开了些,果然是桃花开了。”

“哎,就是这花期太长了些。”夜枭不甘示弱的道,“几天几夜才开好,不知是不是那施肥的人不管用呢?”

饶是安心脸皮再厚,也有些招架不住了,硬着头皮听着几人左一句右一句的Сhā科打诨,句句不离她和楚奕的房事。

问的比较含蓄的当如玄凌和安沐尘,‘你和楚奕行房时姿势如何?那晚─夜欢的效用有多强悍’之类的。

而夜枭和凌亦痕这两个禽兽简直恨不得让她当场和楚奕来一发好让他们亲临观摩一番才肯罢休,问的一个比一个露骨,让她深深的怀疑,这几天他们两个是不是去红楼找小桃红去咨询请教了,不然怎么每个问题都能直指关键?

“你们有什么可以问我?”步履舒缓走来的楚奕见安心被几人连珠炮的发问逼到角落里的情形,不免有些好笑,揽着她的腰,笑的春风得意,“你们几个没有媳­妇­,想来无比寂寞,我亲身经历的经验可以传授给你们,免得将来你们讨不到夫人,孤独一生。”

安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一脸娇羞的靠在楚奕怀里,美滋滋的想着,有人保护真好啊,“对,若是你们打一辈子的光棍,我会很难过的。”她脸上一副萧条难受的样子,可语气怎么听都觉得是在显摆。

“你们这样公然的秀恩爱,真的好么?”玄璃眼神幽幽的来了一句。

安心看着玄璃幽深的眼神,心下发虚,她对玄璃总觉得亏欠,所以看到他这样幽怨的目光,便不好拂他的面子,立即不吭声了。

楚奕扫了一眼安心缩头乌龟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他欠玄璃的,他自然会补偿,凭什么安心要对玄璃温言软语?这个待遇不是身为她夫君独自享受的么?

“有什么不好的?”楚奕不满的道,“谁叫你们个个整天窝在玄族闭门造车,活该注定孤独一生。”

“我记得她说过这样一句话。”玄璃慢悠悠的道,“秀恩爱,死得快,是这样么?”

闻言,安心­干­­干­一笑,余光扫见楚奕询问的目光,顿时摸了摸脖子,讪讪的道,“也许,可能,大概,有吧。”

楚奕揽着安心腰肢的手臂顿时不自觉的紧了一分力道,安心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腰,想着就算她哪天腰粗了,被楚奕经常勒几下,立马就会重现小蛮腰的风采。

楚奕哼了一声,搂着安心果断的转身回房,凌亦痕和夜枭对视一眼,齐齐闪身挡住正往房间走的二人。

“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回房的。”凌亦痕似笑非笑的道,“这几天春宵暖帐的日子楚公子应该也过够了吧?我们几人有些手痒,想和楚公子切磋一下,不知楚公子意下如何?”

说的文绉绉的,其实话意就是,‘我他妈的看你不顺眼,你有本事就来打我啊’,安心怜悯的瞥了楚奕一眼,想着这几人没一个是泛泛之辈,楚奕纵使武功高绝,也绝对抵抗不了几人的联手攻击。

“你们想以多欺少?”安心幸灾乐祸的开口,“以多欺少有些胜之不武的嫌疑,不如你们车轮战吧,谁能把楚奕打趴下,我送谁一件宝贝,保管是你们喜欢的,怎么样?”

“好主意。”安沐尘眼睛一亮,点头道,“我也很想知道妹夫能在车轮战下坚持多久。”

“别全败在爷的手下,那你们的脸就丢大发了。”楚奕嘴角噙着一抹不屑的笑意,清冷的目光缓缓掠过兴致勃勃的几人,话落,他转眸看向安心,目光玩味的道,“若我赢了,你要怎么奖赏我?”

“你想要什么?”安心翻了一个白眼,她身上的宝贝楚奕一清二楚,她也自认没有什么能诱惑住他的东西。

“三天不出门。”楚奕面不改­色­的道,“如果你答应,爷就勉为其难,否则,他们想和爷过招,下辈子再说。”

安心听着他没羞没躁的话,小脸一红,目光含怒的瞪了他一眼,想着楚奕的脸皮果然越来越厚了,不但说话百无禁忌,而且当着旁人的面也能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闺房之话,她记得楚奕以前不是这样­性­格的人啊?难道成亲还会让男子变傻吗?

“不害臊!”安沐尘第一个出口指责。

“不要脸!”夜枭紧随其后。

“厚脸皮!”凌亦痕不甘示弱。

“说得有理。”玄凌淡淡的附和。

“顶楼上。”玄璃点点头。

安心顿时目瞪口呆,这五人啥时候站在一条战线是挤兑她和楚奕了?

“你们不能这样…”安心弱弱的抗议道,“还有哥哥,我是你的亲生妹妹,虽然你不乐意我找了这么一个自大狂,但是楚奕好歹也是你妹夫啊,你给他留点面子吧?”

“休想。”安沐尘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道,“他就是不害臊。”

安心无力的挥了挥手,扭头对眯着眼睛的楚奕道,“如果你真能将这几人都收拾了,别说三天,五天我都依你。”

她才不会相信楚奕一人对五人会有胜算呢?就玄璃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反正是个必输的结果,她也假装大方的答应一次吧。

楚奕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面­色­含笑的点点头,松开了揽着她腰肢的手,­干­净利落的道,“脱衣服去床上等着爷。”

安心被他这一句话呛的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小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嘲笑了,撒丫子就跑进房间里了,落荒而逃。

楚奕这厮实在太太太太不要脸了,简直让她无话可说,难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楚奕跟她待久了,所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或者其实他的本­性­就是闷­骚­的狐狸一只?只是以前掩饰的太好她没发现?安心咬着手指费力的思索着楚奕转变的原因,将外面震耳欲聋的打斗声自动的屏蔽。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安心愣是没想到楚奕到底是明­骚­还是闷­骚­?苦思之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他可能是明­骚­和暗­骚­兼备。

想通了症结,安心目光晶晶亮的开始她的御夫方案,楚奕这货明摆着不打算遵守妻纲,这怎么成?她嫁给他可不是来受气的,自从新婚之夜她压倒了楚奕后,接下来的每次楚奕势必都要找回场子,压根不提八十一技,每次都是老套的姿势:那就是压住安心才能报洞房花烛夜的被压之仇。

她辛辛苦苦两辈子才研发出来的八十一技怎么能没有用武之地?安心正在想着如何迷倒楚奕,第二次将他压在身下,猛地听见一阵舒缓的脚步声,不急不慢,步履不大不小,像是丈量­精­准的尺寸,立即收敛了心思,免得被楚奕发觉,坏了她的大计。

“结果如何?”安心因为想的太多导致忽略了外面战况的激励,目光打量了楚奕几眼,见他一声白袍纤尘不染,没有半点灰尘,不由挑眉道,“虽然输了,但是你输的不丢人,而且还能保持如此完美的形象,佩服。”

“没输。”楚奕淡定从容的走到榻上,在安心惊讶的注视下,打横将她抱起,笑的内涵丰富,“三天不出门,安心,自 ...

(作孽不可活。”边说他边抱着安心上了床,顺手落下了床帐。

“楚奕,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会赢?”安心打开楚奕不规矩的手,身子往床的角落里缩去,愤愤的道,“别想骗我。”

楚奕见安心不信,从怀里掏出几样物件儿,摆在她面前,“证据在此。”

玄璃和安沐尘的玉佩,夜枭的折扇,玄凌头上束发的玉簪,还有凌亦痕今日所穿的锦袍一角。

安心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几样东西,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怎么也无法相信楚奕竟然胜了那几人的车轮战。

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安心泪流满脸的想。

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安心很想出尔反尔,但是基于楚奕的战斗力比她强盛,她又很没出息的任由他为所欲为。

大白天的白日宣­淫­,安心捂住脸,很快,就被席卷而来的情潮淹没。

纱帐内暗香浮动,身体交缠,一室春光。

在玄族的日子是逍遥且惬意的,每日除了和楚奕躺在床上做些造人的运动外,安心就和凌亦痕几人游山玩水,偶尔来个兴致,就给他们讲个故事或者下棋弹琴什么的。

时光飞逝,转眼安心和楚奕回了玄族已经快一年了,期间凌紫竹和安沐尘也已经举行大婚了,猥琐的安心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可耻的去听墙角了。

可惜刚听到两人­肉­麻的话语,就被楚奕像提着一只猫一样的给抓回去了,反抗无果,抗议无果,最后在某人暴力手段的镇压下,被吃­干­抹净了。

生活舒服又没烦恼,没心没肺的安心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生命中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又是一阵苦思,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她和楚奕成亲快一年了,居然还没有小拖油瓶。

依照楚奕的卖力程度和他们滚床单的次数,小拖油瓶应该会很快的出世啊?

她也马上十六岁了,身体也发育的差不多了,能够承受孕育一个小生命的负担了,可是孩子这个问题不是她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为了她的生子大计,安心破天荒的连续半个月缠着楚奕做造人运动,楚奕自然乐于奉陪,直到某天安心给自己把脉发现自己不但没怀孕,反而身子虚弱的厉害。

于是,她再不敢胡来了,而且对楚奕明令禁止不许他天天缠着自己。

楚奕觉得委屈,明明是她想要一个孩子才会主动现身,现在发现运动过量没好处就立马把他推开了,这样做会不会对他太不公平了?

难不成自己在她眼中,就是个助她怀孕的机器?一想到这里,楚奕整个人都不好了。

安心才懒得管他情绪的转变,自己开了方子调理身子的亏损。

楚奕更加坚定不能让拖油瓶到来的想法,现在还没孩子呢,安心就把他无视的彻底,要是有了孩子,他还不得靠边站?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楚奕偶尔会出族一趟,安心也不问他去哪儿,依旧自得其乐的想着怎么才能怀孕。

正在安心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也就是她十八岁高龄到来的那一年,她终于怀孕了,在确诊她是喜脉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差点要吼一曲‘今天是个好日子了’

有孩子了,她自然不能再上蹿下跳了,不用楚奕发号施令,安心就很自觉的每日约束自己,顺带着给楚奕下了不准碰她的命令。

楚奕虽然无奈,却也不敢挑战她的底线,这几年,安心想要孩子的心情一发不可收拾,他能理解,每天晚上都很规矩的抱着她睡觉,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众人眼巴巴的盼望中,终于到了安心临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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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写一章玄璃的番外,那么多的男配,多多最喜欢最心疼的就是玄璃~有喜欢他的亲记得观看啊,还有包子也会来一章~多多新文马上就入v了,争取这两天把姑娘们想看的都写出来,~还有谁的番外,你们比较喜欢的?多多也可以弄出来~毕竟男二有点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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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楚安和楚念 情多多

( “楚奕,你儿子尿床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差点掀破房顶。ww

正在偏房和玄璃下棋的楚奕听到安心的怒吼声,顿时扔下妻子,身形一闪,就到了主卧室,刚推开门,就看见安心手忙脚乱的给躺在床上四脚朝天的孩子换尿布。

“我来。”楚奕接过安心手上的活计,手脚利落的帮儿子换上­干­净的尿布。

安心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气喘吁吁的道,“早知道拖油瓶这么能折腾我,我就不生了。”

才被楚奕抱在怀里的孩子似乎听懂了安心的嫌弃之语,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哭声响亮,却不见眼泪滚动。

安心知道他又在做戏,瘪了瘪嘴,懒得去看她那个心眼忒多的儿子,她就不明白了,小小年纪,就会故意装哭惹人心疼,她生的是宝宝还是妖怪?

“小安子别哭了。”楚奕连忙柔声哄道,“你娘亲是和你开玩笑的,爹爹和娘亲都很喜欢你。”

小安子是安心坚持给她儿子娶的名字,大名楚安,小名小安子,楚奕抗议了无数回,但每次都被安心毫不留情的拒绝。

楚奕姓楚,她姓安,这个孩子既然是他们两个幸福的结晶,就自然得将她们两个的­性­都概括进去。

楚奕无奈,却也拗不过安心,只得随了她每日唤自己的儿子为‘小安子’。

小安子黑溜溜的眼睛瞅了瞅一脸无可奈何的爹爹,又看了一会眉开眼笑的安心,小小的嘴角扯了扯,挥舞着胳膊笑了。

“小安子长的可真好看。”安心见楚奕哄好了孩子,立即抢着抱了过来,目光在他们父子脸上来回的游移,“小安子跟你长的比较像,不是都说子随母,女随父么?”

楚奕挑了挑眉,“爷的儿子自然长的像爷。”

“瞧把你得意的。”安心低头见小安子虽是被她抱着,但那两条白­嫩­­嫩­的小胳膊却不断的朝楚奕那边伸去,不由有些吃味,这孩子生下来后,对楚奕明显比较喜欢,她愤愤不平的琢磨了好久,才觉得有可能是楚奕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作怪。

她长得也不丑了,安心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小安子是男子又不是女子,怎么会比较喜欢楚奕呢?

“吃醋了?”楚奕啼笑皆非的看着安心怨怼的脸­色­,含笑接过她怀里的小安子,有些好笑的道,“你本就不喜欢孩子,若我再不费些心,只怕小安子长大后就该忘记谁才是他的亲生父母了。”

“可是有了他后好不方便噢。”安心委屈的嘀咕道,“想抱你也不能随时抱了,晚上睡觉也要带着这个小拖油瓶。”

她怀孕后就经常勒令楚奕去偏房睡觉,后来小安子出生后,楚奕对他十分上心,照顾孩子的事儿都是他亲力亲为的,虽然她已经出了月子,但两人都好久没亲热了。

闻言,楚奕咳了一声,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小安子,“我昨天说让小安子和思锦睡,你又不愿。”

“他才两个月,我这不是怕他半夜饿了没­奶­吃吗?”安心看着楚奕秀­色­可餐的脸,忍住去啃一口的冲动,悻悻的道,“楚奕,要不然你把小安子再塞回我肚子里去?重新生一个。”

楚奕顿时无奈的摇摇头,低头见小安子含着手指睡着了,才浅笑着道,“都是做娘的人了,怎的说话还如此的没轻没重。”

“我不管。”安心见楚奕把小安子放在摇篮里,才扑了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媚眼如丝的道,“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楚奕凝视着安心清理中混合着妩媚的小脸,心神一荡,薄­唇­贴在她诱人的­唇­瓣上,呢喃道,“爷今儿好好补偿你。”

安心小脸一红,两人多日未曾亲近,自然是极其思念的,­唇­瓣相接,舌尖缠绕,一时间,衣裳凌乱,娇喘连连,楚奕素日温柔的动作带了一丝迫切和急不可耐,灵巧的手指在她脖颈上那根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扯,便是无限春光。

大白日里,两人颇有些情不自禁的感觉,安心眼神迷离的看着楚奕,承接着他热情又疯狂的亲吻,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免得吵到了刚刚睡醒的小安子。

楚奕打横抱起安心,将她柔软的身子放在床上,落下重重帷幔,扯开两人身上最后的遮挡物。

床帐轻晃,身体交缠,火星燎原便是万里大火。

一个时辰后,云雨初歇,安心半阖着眼眸伏在楚奕胸口,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再来一次?嗯?”楚奕意犹未尽的抚着安心光滑的脊背。

“不来了。”安心懒洋洋的道,“你儿子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就要醒了,你还得伺候他呢。”

楚奕抚了抚额,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忙里偷闲也是项技术活。”

安心手臂懒懒的搭在楚奕腰上,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绵软的声音透着一丝疑惑,“楚奕,我发现跟你成亲这么久,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这不科学啊。”

“你本来就该越来越喜欢爷。”楚奕翻身面对着安心,两人四目相对,均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浓浓的爱意。

安心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两颗心贴近的浓郁欢喜,想着她偶尔的担忧楚奕也是看在眼里的,他从来不说什么保证之类的誓言,却无时无刻的不再用时间来证明他对她的爱是经得起考验的。

原来,七年之痒只是爱的不深而已,萦绕在安心心底的纠结随着日复一日的幸福早就消散殆尽了。

楚奕温热的­唇­吻上安心如玉的额头,顺着她小巧的翘鼻,覆上她柔软的红­唇­,这个吻,不带一丝的情yu,却充满了浓浓的温存,直让安心化成了一滩春水。

就这样和楚奕一直到老,是她求了两辈子的运气,老天终究待她不薄。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安子的哇哇大哭打断了安心和楚奕的耳鬓厮磨,楚奕叹了一声,在安心促狭的目光下,认命的起身穿衣。

安心用手肘撑着脑袋看着楚奕熟练的抱起小安子,轻言细语的红着,心里一阵甜蜜,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最爱的男人和她费了吃­奶­的劲才生下来的儿子。

人生如此,已经没有什么不知足的了,安心突然微微一叹,眼神幽幽的道,“楚奕,你说小安子怎么没和你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呢?如果他和你长的再像些,我可能会更加的喜欢。”

“幸好他和爷长的只有五分相似。”楚奕注视着小安子粉雕玉琢的小脸蛋,眉眼生花的道,“你是欺负爷不成,想转而欺负小安子找找成就感吧?”

安心撇了撇嘴,“楚奕,在你面前,我就没有说谎的机会。”

“因为爷爱你所有爷了解你。”楚奕这几年在安心身边耳濡目染,说话也渐渐的越来越出格。

安心对他没脸没皮的话已经生不起一丝的恼怒了,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对着他道,“我给小安子唱首摇篮曲吧。”

“就你那摇篮曲,小安子越听越­精­神,还是算了。”楚奕摇摇头,对安心的摇篮曲明显不敢苟同 ...

(,“再说,英文歌的摇篮曲,小安子也听不懂。”

安心冷哼了一声,扯过被子睡觉。

时光溜走的飞快,转眼小安子就五岁了,容貌跟楚奕也逐渐的接近,小小的人儿,十分的老成,平日里有什么心思也从来不主动开口,安心真担心长久以往下去,小安子会找不到媳­妇­。

她跟楚奕提过好几次这个问题,可楚奕都说无碍,说长大些就好了。

前两年,安心又生了个女儿,这下子她觉得她的人生圆满了,除了楚安心思太重不好沟通外,倒没留下什么遗憾。

唯一让她无语的是,女儿楚念对玄璃‘一见钟情’,安心表示压力山大,玄璃这些年一直未娶妻,她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但也不能把自己女儿推给玄璃吧?

乱­仑­的事儿她可做不出来,楚念才两岁,每天就吵闹着要和玄璃住在一起。

她这一双儿女,一个小小年纪就颇有主见,凡事从不询问她,肆意妄为,特立独行,不论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是自己一力解决。

另一个才两岁就开始每年嘟囔着要嫁给玄璃,更让安心觉得满头黑线的是,她这个女儿居然是穿来的,一想到她十月怀胎生了个异世来的大龄剩女,安心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她本就孩子持有可有可无的态度,若不是想着楚奕需要子嗣来继承,她还真不想有孕,如果生了两个可爱又淘气的娃子,说不定她能好好享受一把为人母的心情,却不想,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有鬼主意。

那个两岁的女儿就更不得了,成年人的心智,短短粗粗的小胳膊小腿,却经常一脸成熟的对自己说教。

安心十分的不待见楚念,尤其是她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抛弃了玄璃转投向她爹爹怀抱的举动是一件无比不厚道的事儿,被她念叨的多了,安心无法忍受自己生下来的女儿其实内心年龄比她也小不了几岁的事实,抱着楚奕一阵痛哭后,就把楚念抱给了玄璃。

玄璃本来是很喜欢楚念的,但他从安心那知道了楚念的由来,打死也不肯在和她亲近了,把玄族的乱摊子丢给玄凌后,他就一溜烟的跑了,几年都不曾回来。

楚念有心想上演一出千里追夫的戏码,却碍于自己迈不动腿而暗暗着急,拜托了她的好哥哥楚安打听玄璃的踪迹,她则努力的吃饭长身体。

安心默默无言的看着两兄妹的相亲相爱,又忍不住的去找楚奕哭诉去了,埋怨他到底怎么播的种,居然让自己生了这两个娃子。

她压根就没有体会到一丝子孙绕膝的感觉,两世的梦刚刚升起又被楚安和楚念给击打的七零八落了。

楚奕也很无奈,他也实在没有料到楚念竟然是异世投胎来的,好巧不巧的做了他和安心的女儿。

他本来和安心还想好好的发挥一下为人父母的责任和义务,美滋滋的幻想在楚念说出她来自异世的话后顿时华丽丽的破灭了,安心和他一脸黑线的看着她淡定从容的小脸,然后默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双目含泪。

由于儿子是个冰块脸,女儿又是这样的情况,安心和楚奕万分想再生一个孩子,但一想到万一再生个楚念和楚安该怎么办?两人悻悻的打消的造人计划,苦兮兮的看着楚安的来无影去无踪和楚念的生人勿进只近玄璃。

最后还是凌亦痕看不得两人整日郁郁,特地跑过来开解了两人一天一夜,嘴巴都说­干­了,才换得了两人的拨开云雾。

儿孙自有儿孙福,安心和楚奕也认了,自得其乐的过着两人的二人世界,由得楚安和楚念闹腾。

在玄族待了将近是十年,安心和楚奕也有些腻了,一样的风景天天看也没什么滋味儿,楚国越来越强大,江山风貌焕然呈现,两人携手出了玄族,将两个拖油瓶扔在那里,不管不问,决心做一对畅游山水的神仙眷侣。

楚念巴不得早日离开爹爹和娘亲的管制,虽然她保留了前世的记忆,但到底是从安心肚子里钻出来的,也是真心把安心当做亲娘对待。

但她就是喜欢玄璃,从娘亲那里得到了她和玄璃的过往,就越发心疼他,她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在来到异世的那一瞬,她看到安心和楚奕是她的爹娘,心中十分欢喜,后来玄璃来看她,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玄璃,那样俊美又透着不羁的男人,可比她那个妻管严的爹爹要霸气的多。

她发誓,她一定要擒获玄璃的心,让他变成和爹爹一样对娘亲那般好的夫君。

虽然她现在年纪小,但哥哥年纪不大却有了外界的信息情报网,听娘亲说,爹爹留下的势力都交给哥哥打理了,她可以请求哥哥帮忙锁定玄璃的行踪,等她有能力扑倒他了,就立即下手,绝不会让其他的女子捷足先登。

楚念下定决心要快快长大然后吃掉玄璃,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看玄璃还怎么逃出她的手掌心。

她偶然从娘亲那里得知八十一技,便故作天真的央求了娘亲好久,卖萌打滚都用上了,娘亲才一脸不舍的传授给了她。

听娘亲说,她就是用这个宝贝把爹爹哄到手的,楚念翻着那制成小本子模样的八十一技,不由脸红心跳,自动脑补成她和玄璃翻云覆雨时的情景。

她前世谈过一次恋爱却无疾而终,虽然牵过手拥抱过但从没有出现过她看着玄璃时那种小鹿乱撞时的情况。

也许,她的命中注定就是玄璃,楚念笑眯眯的想,小小的手指打开放在桌上的一封书信,是娘亲和爹爹写的。

他们正在准备前往飞雪山看雪,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给她写信了,所以提前通知她一声,楚念扁了扁嘴,鄙视的同时又有些羡慕,娘亲和爹爹的感情好的令人发指,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却比刚刚新婚的小夫妻还要甜蜜。

特别是爹爹,对娘亲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从不会有半点的反对,难怪娘亲欺负他像上瘾了一般,爹爹也不恼,美曰其名这是夫妻情趣,旁人嫉妒还来不及呢。

爹爹和娘亲夫妻恩爱,哥哥又对她无比的疼爱,楚念托着腮,觉得她人生道路必定宽敞又平坦。

至于玄璃那座坚实的堡垒,她早晚会攻克下来的,等她长大,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她也会找到他的。

她楚念看上的人,绝不可能抓不住。

此时,远在飞雪山的安心和楚奕坐在山顶,两人背靠着背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心境一片宁和。

时光静好,与君语;

细水流年,与君同;

繁华落尽,与君老。

苍天不负,信女感恩。

时光无声,岁月静好。

------题外话------

番外差不多了,如果多多哪天想起来还有什么坑遗漏的,会重新在番外里讲诉~多多真心喜欢玄璃,所以才想着给他一个美好的结局。

多多新书《极品悍妃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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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楚念的追夫之路(中) 情多多

( 玄璃猝不及防之下被楚念抱了个满怀,女子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心头划过一丝悸动,但更多的是骇然,手下微微用力,想挣脱她死死抱着的手臂。

可楚念却不想再等了几年了,她已经十一岁了,女子十五就可行嫁娶,她也早就主意要和娘亲一般,在及笄那天嫁给玄璃,但这一次让他跑了,下一次相见就不知是何时了。

机会只有一次,若不紧紧抓住她就不叫楚念。

玄璃又恼又怒,却又不敢用上玄力去挣开她的手,楚念也是玄族的血脉,加上从小就习武修炼玄力,若玄璃不拿出十分的功夫,还真休想能摆脱她。

“璃叔叔,你就从了妹妹吧,她对你的心可真是数十年如一日。”楚安看着扭成一团的人,楚念就如一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任凭玄璃怎么拉扯她都半点也不放开,目光固执的可怕,眸底是印在骨子里的执念,他也隐隐知道他这妹妹的由来,也清楚她是个有主意的,一旦认定就是死也不会罢手,列女怕缠郎,她是充分把这句话演绎了个淋漓尽致,“你自己孤独一生也就罢了,难道也想看到妹妹一辈子不嫁?”

“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她早晚有一日会明白她的良人不是我。”玄璃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弧线,俊美的容颜隐隐透着一丝无奈,心下没有别的情绪是假的,但道德伦理摆在这里,年龄又实在悬殊。

“我就要你。”楚念的个字还不是太高,脑袋靠在他胸前,贪恋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眸光越发痴迷,她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沦陷到如此地步,变得没有自尊,没有廉耻,只求他一个回眸,一个眼神,一个笑脸便觉得满心欢喜,“你不能这般无情,把我的爱情挡在门外,你不试着和我接触,又怎能如此笃定我们不合适?杨过和小龙女之间还相差了一大把年纪呢,还不是恩恩嗳嗳的做了一对神仙眷侣,为何你却这般的迂腐,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是我叔叔?何况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能老拿这个原因来拒绝我,玄璃,这对我不公平。”

玄璃微微一低头,就看到少女眼中的执拗和坚持,那双眸子似含了天雪山晶莹的水珠,亮的惊人,她和安心的容貌有两三分相似,­性­格也十分接近,只是安心相对于她多了一丝狡黠和调皮,永远跟未长大的孩子一般没心没肺,而楚念纵然也不守规矩礼法,但她却想的很多,一举一动都带有目的­性­,且她没有安心身上的亲和力,安心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容易心生好感的女子,不做作,不娇柔,坦坦荡荡的真­性­情,而楚念,骨子里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嗓音也是清清冷冷的,面对不喜欢的人,连客套的话都懒得说,直接甩脸子。

除了她几个愿意亲近的人,她向来都是不假辞­色­的,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安心经常说,楚念被宠的无法无天了,也难怪,作为玄族一群男人里的一个娇小姑娘,又是玄族圣女的女儿,玄族上上下下几乎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就连如今的楚帝,在看到她时,也曾经想让她回朝封为公主,却被她拒绝了。

她希望的从来只有一个,就是俘获玄璃的心,和他双宿双栖,做一对爹爹和娘亲那般的神仙眷侣,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被世俗所打扰。

“等你什么时候认清了现实我看你还能说出如此一番话么?”玄璃嘴角噙了一抹冷笑,他喜欢安心多年,心里有一股萦绕不散的纠葛,就算是此生估计也无法抹除,如果楚念不是安心的女儿,也许他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对待他,毕竟他年纪不小了,尤其楚奕那厮依旧像防贼是的防备着他,或许找个妻子成亲对谁都好。

但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接受,唯独楚念不行。

玄璃逼迫自己狠下心来,语调冷冷的道,“前些日子月弦把她嫡亲的妹子介绍给我,我和她见了两回面,觉得不错,若是不出意外,我会娶月家的月影。”

“不,我不准!”楚念一听有些慌神,她眼巴巴守候了十一年的男人,她心心念念等着及笄那日成为他的妻子,她怎么可能看着他娶别的女人。ww

“你不准又能如何?我已经决定了。”玄璃本来不想如此快就娶妻,但楚安说的对,他不能耽误她,再过四年,她就及笄了,也该到了择婿的年纪,若他一直不娶,她就会始终不肯罢休,女子的青春年华就那几年,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让楚念误了终生。

“你是不是非要如此无情?”楚念也豁出去了,清丽脱俗的小脸弥漫着狠意,“是不是娘亲在你心里一辈子也拔除不掉了?是不是就算她和爹爹鹣鲽情深,你也依旧忘不了?是不是我再喜欢你,再恬不知耻的追求你,你也不会看我一眼?”

玄璃心头颤动,沉默了半响,才沉沉的吐出一个字,“是。”

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明明是轻飘飘的,却如千钧般的重量,楚念小脸顿时惨白,抓着他衣襟的手也无力的滑了下去,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流出。

楚安轻轻一叹,璃叔叔心里的坎也许穷极毕生之力也无法跨越,妹妹的心愿是注定无法得偿了。

楚念犹自不可置信的,失落的松开玄璃,口中一片苦涩蔓延,她以为她可以强大到任由玄璃怎样拒绝她都可以像小强一般坚持不懈,直到玄璃彻底接纳她的一天,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玄璃的拒绝,她愿意等,哪怕是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但这种全无希望的等待和追求却依然在她心底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创伤。

她也是有自己的骄傲,前世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向来我行我素惯了,白天她是公司里普通的员工,到了晚上她是杀手,冷血冷情。

她也以为自己不会爱上男人,但重活一世,她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玄璃,日渐深厚,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根植在血脉里的毒,除非她换一具身体,换一颗心,否则她无法将他的身影从心底抹去。

“我知道了,我不会在纠缠你了。”楚念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缕风,不带起半点痕迹,“希望我及笄的那一日,璃叔叔能来观礼。”

听到这一声璃叔叔,玄璃身形似乎颤一下,垂下乌黑的眼睫毛,掩住眸内快速划过的那一丝痛楚,语气低迷,缓缓的道,“好。”

“哥哥,走罢。”楚念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罗裙,眸光如死水般看了一眼楚安。

楚安叹了一声,起身道,“璃叔叔,安儿和妹妹走了。”

玄璃飞快的点了一下头,依旧低垂着眉眼,似乎不敢去看楚念。

楚念自嘲的笑了笑,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隔壁房间里的安心和楚奕自然听到了全部的过程,夫妻两人均是有些无奈,玄璃的个­性­他们最是了解了,认死理又一根筋,当初若不是楚奕用如此决绝的方式来证明他对安心的爱,说不定此时他们还无法修成正果。

除非他能自己想通,否则谁去劝说也没有用。

“你说念儿这回想通了没有?”安心窝在楚奕怀里,眉 ...

(眼透了一丝担忧。

“难说。”楚奕也拿不准,“念儿的情况你比我清楚,如果是你,你会知难而退么?”

“要是我?”安心若有所思的道,“我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又有什么用,天底下美男一大堆,玄璃那样的人物虽然天下少有,但也不是找不到,凭咱家念儿的条件,找个合她心意的夫君还不是手到擒来?”

“唔,念儿那丫头也是个钻死胡同的­性­子。”楚奕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和你一样。”

“但是我和她在择偶方面看法不一致。”安心摇头晃脑的道,“我向你表白的那一夜你还记得吗?”

“嗯?”楚奕轻笑道,“自然是记得的,一辈子也忘不了。”

安心在他薄薄的­唇­角上亲了一下,语气有些许缱绻的味道,“如果那晚上你拒绝了我,说不定我就会去下一个对象了。”

“原来你那时还打了这个主意。”楚奕恶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还好爷没放过你。”

“所以说呢,你没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安心笑嘻嘻的推开了他,“我和念儿是不一样的,她好像是刚看到玄璃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然后玄璃越跑,她就越执着,从一开始的不服输到渐渐的失了心,我看她现在是无法自拔了。”

“不然我把玄璃绑了然后送给念儿?”楚奕提出建议。

“强扭的瓜不甜。”安心翻了一个白眼,“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让念儿和玄璃生米煮成熟饭?”

“有什么不好?”楚奕眨了眨眼,“玄璃一定会负责的。”

“那这样两个人的心也就越来越远了。”安心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我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对恋爱还没一点儿经验,我真怀疑你当初是怎么把我哄到手的,栽在你这么个男人手里,我真觉得冤枉。”

“你还觉得冤枉了?”楚奕无奈的笑,“你怎么不说是我栽在你手里了?”

安心嘿嘿一笑,手臂圈着他的脖颈,侧耳聆听他的心跳,喃喃的声音透着一丝幸福,“楚奕,真好,我能遇到你,转眼我们也过了半辈子了,我这一生除了有件事儿外就没留下什么遗憾了。”

“还在想岳父父母的事儿?”楚奕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嘴­唇­。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特别矫情,明明心里早就原谅了他们,却不肯开口。”安心吸了吸鼻子,闷闷的道。

“你能原谅我,自然也能原谅他们,岳父岳母会理解的。”楚奕开解道。

“你和他们不一样。”安心凝眉想了想,“你是我的爱人,情人之间有隔阂是很正常的,要经历很多磨难才能千帆过尽,而且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并不会觉得太难接受,而娘亲我是全心全意相信她的,从未对她产生过一丝的怀疑,正因为如此,我才会难以释怀。”

“岳父岳母还没和好吗?”楚奕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我没特意去打听他们的行踪。”安心摇头,“到底是那么多年的夫妻,安儿好像也在暗中撮合他们,应该早就和好了吧。”

“安儿最近弄出的动静越来越大了。”楚奕苦笑,“那小子比我当年还要嚣张。”

“你和安儿不一样。”安心也笑了,“他手段比你狠,想要的东西好没有得不到的。”

“不说他了。”楚奕扶额道,“他愿意如何就如何吧。”

“安儿是个变态啊。”安心无限感慨,“真想知道他以后会不会遇上喜欢的女人。”

“难。”楚奕吐出一个字。

“别搞基就行。”安心无所谓的摆摆手,脑袋埋在楚奕怀里,咕哝道,“我困了,睡觉吧。”

楚奕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清瘦的脊背,即使她生了两个孩子,身形已然苗条,甚至有些消瘦,尽管每日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她太过好动,闲不下来,所以想长­肉­十分的困难。

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睡了过去,楚安和楚念已经长大了,无需他们­操­心,翌日,两人又开始了游山玩水的生活。

日月如梭,斗转星移,转眼就到了楚念及笄的前一天,玄璃并没有娶月家的女儿,他之前会如此说也是不想楚念无休止的在他身上浪费光­阴­,遂才故意说出那般一番话。

而这前两年,月家月影已经嫁给了玄凌。

楚念很安静的待在玄族内,轻易不出门,每日除了闭门修炼就是在厨房里鼓捣一些现代的吃食,偶尔也会出族和楚安小聚一下。

她似乎收敛了一切的烂漫,变得沉默寡言,她本是个跳脱的­性­子,却硬生生的扭转了­性­格,一张花容月貌也失了几分少女的活力,整个人显得暮气沉沉。

安心见到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有几次都很想把玄璃直接打晕了送到她宝贝女儿床上让她尽情蹂躏,可她也知道念儿是个­性­子高傲的,且有时候想的比较偏激,她有多倔强,就有多爱钻死胡同,甚至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性­比安心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起码,在爱情这方面,安心从不会委屈了自己,而楚念一根筋,尽管她嘴里什么也不说,但安心还是看出了她的心压根还在玄璃身上,只怕这辈子都很难释怀了。

楚念的心理年纪并不比她小多少,该明白的道理她都清楚,所以安心并没多劝,陷在爱情里的女人是听不进任何劝说的,除非有朝一日自己看开或者夙愿的偿,否则这牛角尖还不知道钻到什么时候。

及笄之礼安心和楚奕自然是双双来了,在她及笄的前一天就赶到了玄族,不止她,玄璃也来了,还有当初和她打过交道,一笑泯恩仇的月弦也来了,甚至是云轻,最后还有两个意想不到的人,安连城和凌素素也到了。

安心见到两人,吸了吸鼻子,并没有说话,虽然她懒惰,但楚念是她的女儿,这及笄之礼她还是想一手­操­办的,可楚念说她并不想要一个中规中矩的及笄礼,她要安心帮一个忙,作为她的成人礼物。

安心附耳过去,一听她的要求,就有些傻眼,看着她执拗又固执的眼神,安心默然的片刻,还是点点头。

在刚过12点的时候,也就是楚念十五岁生辰刚敲响的那一刻,安心按照楚念的要求,把玄璃找了来,且按照她的特殊央求,直接给玄璃下了分量十足的昏睡散,玄璃对安心从来不设防,因此安心很轻易的就迷倒了玄璃,想起楚念的计划和决心,她叹气的同时又在昏睡散内加了一丁点的催情香。

安心其实并不赞同楚念如此行事,毕竟这不正大光明,而且玄璃估计也厌恶这种方式,但楚念明显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策,安心之所以会答应她,只是因为她说她想圆自己毕生的一个梦想,就在她成人的这个晚上,和玄璃成就夫妻之实,如果幸运的话,会有一个孩子,那就是她一生的牵挂,如果不成,那就是她的命。

安心知道玄璃介意什么,他介意自己年岁比楚念大的太多,他不想毁了楚念,才会一而再的逃避,而楚念的奋不顾身也是间接的告诉他,就算他不愿意毁了她,她也要自己毁了自己, ...

(然后躲的远远的,咫尺天涯,永不相见。

这是她的决心,也是她对他的报复,报复他明明喜欢她,却对她避之不及,报复他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因素,而屡次推开她的爱。

她铤而走险,她极端又疯狂,安心在想她其实也是和楚奕有那么几分相像的,毅然决然,不给自己留后路,也半点不给别人留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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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楚念的追夫之路(下) 情多多

( 楚念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玄璃,眼神有微微的凄迷,她有她的骄傲,她愿意倾尽一切换的心上人的真心相待,她也愿意耗费一辈子的光­阴­只等某人的一个回眸,阻挡在她面前的悬崖,横沟,天堑,她都可以一步一步的攀登,跨越。ww

但是她独独受不了他半点也不给自己希望,她可以不求什么,哪怕他为了那莫须有的人伦道德不想和她贴心,但只要他肯多看她几眼,即使不回应她的感情,她也甘之如饴。

她不是感觉不到娘亲同情又不赞同的眼神,她也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尊都快没了,变得不像自己,低声下气,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连她都开始厌恶自己了。

她前世也是和娘亲一般的­性­子,张扬无忌,无法无天,即使在律法森严的时代,也是随心所欲,从未有过这般的委屈。

如果玄璃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感觉也就算了,偏偏她从他眼睛里读出了爱慕,让她知道她不是单相思,她以为长此以往,她会慢慢的把他冰冷的心捂热,她以为她是他心口紧闭大门上的钥匙,虽然他一时间不能敞开心扉,但日久见人心,等他看多了,也会释怀了,也许有朝一日会接受她,与她共度一生。

年龄差根本不是问题,她两世加起来的年纪比玄璃还要大几岁,老牛吃­嫩­草的貌似是她而不是玄璃,而人伦道德又更谈不上了,她和玄璃没有一丝的血缘关系,他介意的无非是他当年追求娘亲到了天下皆知的地步,几乎人人都知道玄族少主对玄族圣女安心情根深种,不惜和玉王府世子为敌,也要横刀夺爱,而她是娘亲的女儿,若是此事传言出去,人心难测海水难量,谁又能知道私底下有人会传出什么样恶毒的评论?

他顾念自己的名声,也在意安心会染上一丝半点不好的言论,正是因为他有太多的顾忌,才会不停躲避。

他明明也是那般不理会世俗,只肆意而活的那种人,但在感情问题上,却怎么看不通透呢,其实他介意的那些问题,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四年来,她想过,反省过,试图忘记过,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玄璃的身影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她驱除不掉,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份感情渐渐加深,她竟然越来越爱他,越来越想他,除了用练功和下厨打发时间,她不知道该­干­什么,一闲下来想念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湮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爹爹和娘亲的感情被世人津津乐道,不知情的人只当玄族圣女又嫁了当年西楚失踪的大皇子,其实西楚大皇子楚奕和东凌玉王府世子一直都是一个人,她从玄凌叔叔那里听到了娘亲和爹爹相爱的过程,自然也知道当年他们险些就错过了,若不是爹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只怕此时断断不会有她和哥哥的出生。

她也想最后试一下,不成功便成仁,她坚持了是十五年,以后可能也会坚持下去,如果求而不得,她也不想继续没有尊严的卑微的求着一份奢望的爱情,今晚算是圆毕生的一个梦想罢,只盼她运气好,能有个孩子,那样她余生也算有个寄托了。

躺在床上的玄璃面­色­有微微的潮红,俊美的面容浮出不正常的杏­色­,在映照的烛火里,比平时清冷的模样更添了一丝邪魅,他呼吸略微有些紊乱,安心下药的分寸把握的极好,因为楚念是第一次,让一个女人主动去强男人,即使她不害羞也会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所以安心才会在昏睡散内加了一丝催情香,确保在关键时刻,玄璃不会如木头一般。

楚念慢慢褪去身上的罗裙,不着寸缕,她光着脚一步一步的接近床榻,动作轻柔的躺在玄璃旁边,目光游离的看了半响床顶的帷幔,才翻了一个身,白皙的小手解开他身上的锦袍,象牙白的中衣,里衣,她把衣服往床下一甩,猛地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她一怔,下,下意识的朝地上看去,一个桃红­色­的香囊静静的躺在地上,香囊的两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楚念愣了愣,弯腰捡起香囊,香囊里面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声响,她扯开系在香囊的的丝带,一个小小的,银­色­的镯子映入眼帘,那镯子上挂了两个­精­致的小铃铛。

楚念有些颤抖的手指抚上那银镯,这个是她的,从出生后没多久娘亲就戴在她手上,并不是普通的银质首饰,而是从深海里弄出来的沉银,世上罕见,她一直戴在手上,有一年,她不慎丢失了一只,郁闷了好久,找遍了有可能的地方也没有寻到,后来便不了了之,没想到会在玄璃这里。

而这个香囊是她第一次锈的,她前世也拿过针线,第一次的成品虽然不算绝顶好的,但也还能入眼,香囊上的图案也勉强称的是栩栩如生,她把这个当定情礼物送给玄璃,却被他拒绝了,后来她一气之下就扔了,以后也没拿过针线。

楚念眼眶有些酸涩,细长的手指顺着图案上的纹络缓缓的摩挲,其实他是喜欢自己的。

将银镯放进香囊里,楚念把东西放在枕头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柔软的身子缩进玄璃的怀抱里,抬高了脑袋,红­唇­凑近他的薄­唇­,有些不知所措的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唇­瓣。

无意识的玄璃只觉得浑身火热,感受到­唇­上的馨香绵软,迷迷糊糊就凑了上去,楚念笑了笑,顺从的张开嘴­唇­,两人缠绵的亲吻。

玄璃从一开始轻柔的动作到逐渐热情起来,楚念也渐渐化为被动,僵硬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在他怀里尽情的绽放。

春光摇曳,房间里弥漫着阵阵的春意。

天还未亮,楚念拖着酸疼的身体下了床,先盘腿打坐了片刻,觉得身子舒服了不少才穿好衣服,待一切打理完毕,推开门,安心和楚奕已经靠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正看着她,她莫名的觉得鼻子有些酸楚,吸了吸鼻子,差点掉下泪来。

她的爹爹和娘亲都是举世无双的,不管是安心和楚奕,当年都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即使如今已过而立之年,依然不减他们的丰仪,作为他们的儿子,哥哥比之爹爹旗鼓相当,无论是谋略,才华,还是治国之道,他都信手拈来,而她也是他们的女儿,甚至她比哥哥还多了一世的阅历,却如此的不成器,竟然用这般卑劣的法子来完成心里的夙愿。

安心何尝不知道她心里的尴尬,遂上前抱了抱她,安慰道,“不用觉得不正大光明,玄璃也是固执,被眼前的一层云雾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事实,你的确该好好的刺激他一下,不如这辈子不但会毁了你也会毁了他自己。”

“娘……”楚念扑到安心怀里,呜呜咽咽的抽泣,“为何他总是看不到我的好,我的付出?为何他总是要介意一些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我已经竭尽全力的去爱他了,他却视而不见……”

安心有些手足无措的拍着她的后背,楚念还从来没有如此情绪失控过,其实她心里欢喜,欢喜成为了玄璃的女人,但一想到她的手段,她又欢喜不起来,她这样做,无疑就是自甘堕落。

安心求助似的看了楚奕一眼,楚奕挑了挑眉,表示他爱莫能助。

...

( “哎,别哭了。”安心瞪了他一眼,温言软语的安慰道,“别哭,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玄璃就是个注定孤独一生的装x文艺男青年,他不想要你,咱还看不上他,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如此执着。”

楚念眼眶红红的点点头。

“今天是你升级成女人的日子,别哭了,笑一个。”安心嘿嘿笑道。

闻言,楚念顿时红了脸,楚奕则眸光无奈的摇摇头。

安心早就做好了布置,悄无声息的带着楚念出了玄族,谁都没有惊动,只留下了一封书信算是当做解释了,顺便她给楚安修书,让他不要暴露他们的踪迹,全天下,除了楚安的势力能打探到他们的行踪,旁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翌日,玄璃从昏迷中醒过来,先是眼神朦胧的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环境,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画面,面­色­顿时一变,掀开被子,一眼便看到了那抹红艳艳的­色­彩,脑内传来阵阵的疼痛,有很多记忆一下子涌了进来,他抚了抚额,已经明白了。

先是安心把他迷倒,然后在他昏迷之际把他送到了楚念的床上,他虽然不近女­色­,但也并非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那朵血红的梅花代表着什么,他最清楚不过,玄璃心里有一丝恼怒,慢吞吞的穿好了衣服,右手习惯­性­的探入袖子内,猛地眼神一闪,发现他经常把玩的香囊不见了,嘴角不由溢出一抹苦笑。

榻上的小几上四四方方的摆着一张白纸,玄璃何等通透的人,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目光复杂的拿起信纸阅读。

‘忘川之畔,与君常相憩,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寸心无可表,唯有魂一缕,伴君一世安。’

玄璃太了解楚念了,她如此说是打算今生都不与自己相见了,心坎涌上一股慌乱,前所未有的惊恐占据了他全部的情绪,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他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怔怔的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反应。

直到推门的声音响起,玄凌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玄璃,念儿和安心楚奕走了,说很可能这几年都不会回族了,叫我们莫要担心。”

“呃?啊?哦?”玄璃下意识的回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字。

“你怎么了?”玄凌大步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血迹,他鼻子微动,面­色­顿时连连变幻,语气陡然凌厉,“玄璃,你是不是欺负念儿了?”

玄璃薄­唇­微抿,没说话。

“既然你和念儿已经同床了,那么你必须负责任,这些年你一直躲着他,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你的心意,却迟迟不肯松口,非要把她一个天真娇憨的小姑娘逼的如暮气沉沉的­妇­人一般,玄璃,你到底怎么想的,念儿对你的心,就算是一块顽石也该融化了,你就如此铁石心肠?”玄璃想到这几年楚念的改变,无比心疼,念儿就好像他的女儿,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至宝都捧在她面前,可玄璃却总是糟践她的情意,他自然明白玄璃心里的坎,也不逼迫,想着哪一日他就想通了,可一转眼十五年,念儿还在痴心苦等,可玄璃就像个榆木疙瘩一样,怎么也不开窍,这回念儿下了狠心,但也不留后路,她当然知道她这样做不好,所以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她下决定的时候也是她毅然决然转身离去的时候。

“我会找到她的。”玄璃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味道来回交织,他否认他对楚念的感情,但时不时冒出来的思念又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他是喜欢楚念的,但怕的太多,在乎的太多,就有些畏手畏脚,宁愿止步不前的远远看着她,也不想坏了她的清白,失了她的名节,可昨晚,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只怕她不肯再回心转意了。”玄凌一拂袖,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我说你怎么就是不开窍,非要把事情弄到不能收拾的地步才懂得可贵,念儿是你看着长大的,她的心智从来就不是小孩子,你也无需把她当成孩子来看待,偏偏你认死理,转不过弯,现在好了,把人给逼走了,她爱你,所以十五年都在等你,而她现在走了,也是抱了莫大的决心,你想把人给追回来,难如登天!”

“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就算她不肯,他也要把她追回来。

“你若是真想明白了就把你自己真实的心意告诉她,否则你若是只是为了负责,我看你还是不必去了。”玄凌冷冷哼了一声,对玄璃的态度十分不满,扔下一句话,“念儿那样的女子天下少有,即使没有你,也会有别的好男子来娶她,你若继续再伤她的心,难保哪一日她伤心欲绝后就找人嫁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话音未落,玄凌人已经不见了。

玄璃眼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既然已成事实,就容不得他逃避了,不管是对楚念负责,还是他心里始终都是喜欢楚念,他都必须要把楚念找回来,事到如今,他势成骑虎,叹息的同时又不可抑制的升腾起一丝欢喜,嘴角似乎还残留着她­唇­齿的甘甜馨香,他不禁摸了摸­唇­角。

接下来的日子,玄璃出动了玄族所有的暗卫找寻楚念的踪迹,可不管怎么打探,消息都如石沉大海,连一点儿浪花都没激荡起来,杳无音讯,他最后只好求助楚安,楚安如今已经是太子,又接受了楚奕的全部势力,天下的动静都瞒不过他,若是他肯帮忙,安心一行人的踪迹一定有迹可循。

可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楚安一律四两拨千斤的给回绝了,显然是不打算帮忙。

随着光­阴­荏苒,日月如梭,玄璃心里的恐慌越发严重,他可算是明白了楚念这是铁了心要躲着他,有可能他这辈子真的见不到她了,这个念头刚浮出脑海,玄璃就忍不住的心悸,他害怕,慌张,他不敢想象,如果以后见不到她,他该怎么办?

一晃三年,玄璃依旧没有找到楚念,他心急如焚,天天往皇宫里跑,玄族的玄卫这三年几乎都老了十岁,怨声载道,直呼比打仗还辛苦,几乎把天下的土地都快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楚念。

楚安被玄璃磨的头痛,每天对上他的一张冰块脸,心情自然不佳,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楚念的所在地说了出来。

原来她哪里也没去,就在太子府,顶着太子小妾的名头在府里逍遥度日,玄璃终于明白了,难怪前两年太子府莫名其妙的进来了很多女人,他开始还只以为是朝臣送的,他不好拒绝才收了下来,没想到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楚念打掩护,他怎么可能会想到楚念会待在太子府,他的眼皮子底下?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玄璃狠狠的训斥了楚安一顿,就按照他说的地点去寻楚念了。

在一处最不起眼最偏僻的院子里他找到了楚念,这院子四周被保护的滴水不漏,没什么人走动,显然是楚安吩咐下来的,楚念挥着一把锄头,奋力的栽种着一棵牡丹,在金­色­的阳光下,她额头沁出晶莹的汗珠,脸上笑靥如花,明媚如骄阳,不能逼视。

这样明丽又娇艳的笑容他似乎已经好久没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欢笑,在他眼内一点点的呈现,这才是她,不用在他面前费心费力的讨好,也不会为了 ...

(谁而委曲求全,她天生就该是这般模样,人比花娇。

楚念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玄璃,她挥舞着花锄的动作一僵,呆呆的转头朝她看去,嘴角还带着未来得及收回的弧度,有些出神的看向他,一别三年,容颜未改,只是那一双眸子似乎历经了许多的沧桑,如千帆过尽,只有一片安宁的祥和。

“你怎么来了?”楚念勉强的笑了一下,率先打破沉寂。

玄璃上前几步,来到楚念面前,也不说话,目光凝定的凝视着她,楚念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无所适从,她悲哀的想,以为过了三年,她故意不听他的半点消息,心里的伤口会慢慢的愈合,可原来她相错了,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十年,只要他一出现,她积压的想念便如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泛滥成灾。

他就是她的劫数,不可逃避的劫数。

“念儿……”玄璃轻声呼唤了一声。

楚念身子一颤,在她还未向他吐露心声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温柔的唤她,后来随着她的表白,他也换了称呼,有时候甚至连楚念的名字都觉得十分吝啬。

“你怎么来了?”楚念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躁动的情绪,又问了一遍。

“我爱你。”玄璃开门见山,如果楚念刚离开的那阵他还没想明白,但这三年的思考怎么也足够让他豁然开朗了,他不想余生都看不到她,就算被千夫所指,万人所骂也好,他是真的喜欢她,比他想象的要深,日积月累,感情如萌芽的种子,日益茁壮。

楚念先是一怔,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我什么?又或者想对我负责?你应该知道我和娘亲不是这里的人,清白什么的对我来说无所谓,你也不必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

“你听好了,我爱你。”玄璃打断她的话,手指勾起她­精­致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楚安目光刚接触到他的眸子,就望进了一汪深情的温存内,她心尖儿颤了颤,有些期待,有些惶恐,刚想垂下眼帘,就听到他温柔又不失坚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是我以前愚蠢,想不开,在意那些迂腐的礼法,才会让你伤心,其实我早就对你有爱慕之情,却顾念的太多,才会一直推诿,玄凌说的对,如果不是你离开,我怕是永远也不会清醒,永远会和一个缩头乌龟一样无法面对自己的感情。”

“你说的是真的?你早就喜欢我了?”期待已久的话语从心心念念的人嘴里说出来,楚念有一股如置云端的感觉,第一个感觉就是出现幻觉了,不敢相信。

“我说过假话么?”玄璃苦笑,“只怪我以前一味的想不通,才会白白让你伤心。”

“你对娘亲……?”楚念压抑着心里的狂喜,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终于确定不是梦境,试探着问道。

“我对她早就已经释怀了。”玄璃摇摇头,“其实一开始我就抱着要保护她的想法才接近她,也许我对她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我担心她会被人利用,会痛苦,我和她之间的兄妹之情大于爱情,你能明白吗?”

“是真的吗?”楚念小心翼翼的反问,眼里充斥着铺天盖地的欢喜。

玄璃正­色­的点点头,温柔的拥着她,“那个银铃铛和香囊在我贴身收藏了几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

楚念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整个人云里雾里的,有着一股不真实的感觉,不敢相信她乞求多年的心愿突然会实现,可身边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又提醒了她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不是幻觉。

“我爱你我爱你……。”玄璃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抱紧怀里的娇躯,空荡不安的心被填满,满满的幸福在胸口流淌。

终于听到这句日思夜想的话,楚念控制不住的眼眶发酸,她还是等到了这一天,她十八年的等待没有白费,老天也是眷顾她的。

“看来上次没有让你怀上孩子,今天咱们补上。”玄璃突然打横抱起楚念,在她惊愕的目光下,抱着她进了房间。

她胳膊勾着玄璃的脖颈,小脸洋溢着欢笑,嘴角高高的扬起一抹温软的笑意,眼里的笑就没消退过。

帷幔深深,春光无限。

原来岁月静好就是只要爱的人在自己身边,每一天都是天长地久,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负此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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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看楚安的番外么?想看的就不要下架文文哦~

小号马甲名:深井冰的多多,文文名字:盛宠一品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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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上瘾,痞妃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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