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有了杨贵妃,从此君王不早朝。薛百涛有了幻卿,每日呆在府里和美人缠绵,外界的事,可以说是一概不知。
美人乡,向来是英雄冢。
“爷,您在江湖闯荡这么多年,江湖中的事,奴家知之甚少,不如给我说说如何?”幻卿腻在薛百涛怀里,千娇百媚的说道。“恩……好不好嘛?”
见薛百涛只顾嗅着自己的体香,吻从耳后根缓缓落下,幻卿推开了一些薛百涛,撒娇的说道。
英雄美人,男人总是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展示自己,以表示女人的选择没有错,薛百涛也有这个通病。
略微松开了幻卿,说起自己的“英雄事迹”。只是他不知,幻卿在自己身体上抹了薄薄的一层谜幻药,只要有所问,你就会乖乖的回答,而醒来之后,你所说的所有事情都会全部忘记。
薛百涛此刻的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了,嘴上说着当年他做的一些事情,包括那些见不得人,深藏在心底的勾当。人总是这样,埋藏越深的,越是想找个机会倾诉,也是无法忘怀,只要有一个出口,总会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娘娘,这里有封信要我交给您。”小蝶走到兰若烟身边说道。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一出门,就有人将这封信交到她手上,让她务必亲自交给王妃,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她很是疑惑,事情没办,就直接回来了。怕耽搁了什么事情。
兰若烟有些迷茫的接过信,信封上空空如也,封口用泥封住,显然是为了防止她人偷看。将信打开,娟秀的字迹行行展现在眼前。
“娘娘。幻卿不负所托,套取了薛百涛曾经设计陷害他人的证据,如今只需寻访到当年受害的人即可取得证据。薛百涛曾在几个镇里也骗过几个姑娘,都是化名,后来被那贼人所嫌弃逃走……”
兰若烟行行目目的看完,手中的纸越拽越紧,吩咐小蝶道:“去把温瑥姑娘请来,就说本宫有事相商!”
在兰若烟看完这信之时,轩辕琛也同时收到了消息,吩咐暗卫道:“密切注视薛百涛的行踪,保护王妃的安全。只要一发现薛百涛有什么不利王妃的举动,立刻拿下!”
说好交给她办,只是还是放心不下,担心她的安危,选择在背后。
兰若烟,兰若风和温瑥几人暗中查访证据,将薛百涛的事情抖露出来。那些曾经受过伤害的女子家人,苦无找寻不到薛百涛此人,兰若烟巧妙的提供线索。
一时之间,声讨的人络绎不绝,薛百涛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江湖中立足,有的是真本事之外,还要有机遇。江湖是一潭深水,没有人知道深浅。这个英雄剑之名由来,也是参了水分的。
原来当年,薛百涛在比试之时,每每自己不敌之时就暗下黑手,当时已有许多人虽他不满,只是碍于他的名声,以及丢了面子。现在一有人响应,纷纷站起来讨伐。薛百涛被废了武功,割了宝贝,扔去了乞丐窝。
英雄剑,至贱无敌,江湖之中,已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英雄剑从此销声匿迹。
倘若有人要问起英雄剑现在何处,不知在那个角落里,披头散发,满头油垢,浑身污渍的人,面前一个破旧的饭碗,在街边乞讨。
薛百涛一事告一段落,轩辕琛知道这个结果,不语。一番思虑之后,派人在身后结果了他。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得住秘密。
轩辕琛本就想着接着和亲之名,联合吐蕃王铲除南宫一家,没想到琳儿竟答应和亲,也算是事半功倍,对于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原来,吐蕃王就对轩辕琳恋恋不忘,有琳儿去,吐蕃王肯定会更加尽心尽力。只是,琳儿身子已是不洁,这件事情若是不事先告知吐蕃王,怕是会适得其反。
自从苏沐对他坦言了之于兰若烟的爱意,轩辕琛后又得知他和兰若烟亲密的关系,总觉得自己少了个左膀右臂,有时候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提起笔,有些无奈的坐在奋笔疾书,即使有些感觉不再,他也不会放开想要紧紧牵住兰若烟的手。
寥寥数语,将轩辕琳的事情简单概括之后,轩辕琛叫来自己信任的手下,道:“将这封信交给吐蕃王,务必亲自交给吐蕃王。还有,让幻卿回到仙巧楼继续搜集情报。”
吐蕃是以牧为主,兼营农业的民族。畜牧业非常发达,吐蕃的畜牧业带有自身的特色,犹以牦牛和独峰驼为其特产。牦牛耐寒,耐劳,又善走山地,多用为驮畜,其皮坚厚,可制铠甲,独峰驼善弛走,亦为他地所无,吐蕃马种优良,且数量众多,加以皮质重装,故其骑兵所向披靡。
行则居帐,止则居室。特大牛毛毡制成形制的帐篷里,一名小麦肤色的男子,头发结成若干小辫,远观有些乱发如蓬的感觉,身着皮裘系毛带,身材魁梧。此刻正拿着一封书信,拆开读来,扫视下来,眉目间的喜悦不以言表,待看到后面,神色纠结起来,心中气愤,恼怒。一挥手摊开书桌上的纸,挥洒起笔墨来。
身在皇宫中的轩辕琳,自那以后,甚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只是偶尔到摄政王府坐坐,其余时间都呆在宫里。至于江湖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英雄剑薛百涛之事,她是压根儿不知道。
谁说女子最易伤春悲秋,不过是世间有太多薄情寡义的男人罢了,惹了人家伤心不说,在背后还要编排戏说。人最大的痛苦不外于哀莫大于心死。轩辕琳就是如此,你可以说她不坚强,不勇敢,是女子中的懦夫,只是有几人在爱情里伤了之后,能够若无其事?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或是未曾深深爱过,才容易放得开,丢的下。
“琳儿,在不久你就要嫁去吐蕃了,这样呆在母后身边陪着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母后真的是十分不舍啊!”太后抓着轩辕琳的手感叹道。这个女儿,活泼开朗的性子,只是最近每日陪着身边,虽有时说笑,但总是感觉不是出自真心的笑容,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她的心思,做母亲的总是能察觉的到,不管掩饰的有多好。
“母后,去了吐蕃,女儿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以后不能时常回到母后身边,陪母后说说话,逗母后开心,琳儿也很是舍不得啊!”说着竟是哭了起来,几日以来强撑着的坚强在母亲温暖的话语之中瞬间倒塌,痛哭流涕。
太后拥着女儿,知道女儿做这个决定也不易,虽然在话语中的坚持,但更多的透露着心灰意冷,她不知道她怎么了,问她她也不肯说,只是想着女儿在外卖呢肯定是受了委屈,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琳儿,和母后说老实话,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跟母后说说,母后给你主持公道……”
轩辕琳只扑在太后怀里痛哭,想出言安慰太后叫她别担心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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