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引进来!”看见这个一袭白衣的小姑娘,文丞相只觉得十分熟悉,但救子心切,拉住女孩急忙道“若能治好我儿,定当做碰马报答救命恩人!”“不用报答,我先看看文君的伤势。”
女子有些急,张望着床上的男孩,“夫人,快放开君儿,给这位姑娘瞧瞧!”
“不放……这是我儿子……我一放开你们又要害他……”蓝氏哭得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还死死抱着文君。女子无奈,再这么抱下去,文君不死也得被勒死了……众人只见女子缓步走到窗前,拿下面纱。
站在只有丞相和丞相夫人能看见的角度,说了声“我回来了!”众人不明白,为什么丞相和夫人看到女孩时那吃惊和惊喜的表情,只知道夫人放下抱着公子的手,狠狠抱住这小姑娘,丞相大人却又老泪纵横。
前堂。“老臣多谢殿下来探望犬子,只是现在神医正在医治文儿,不方便见您,要不……”“本宫就是想当面向文君说声谢谢。”墨子陵意思是就是不走,你奈我何?“这……”文丞相有些为难。
“圣旨到!”一声尖细的叫声打破丞相府往日的宁静“文丞相接旨!”身着宝绿色金线绣花纹的公公领着一帮人进入丞相府,此人便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公公,宝德公公。
“微臣接旨!”文丞相带着众家眷跪在地上,等待宣旨。墨子陵站在一旁,心道父皇这时候下旨要做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丞相之子文君,品行谦厚,温文儒雅nAd2(
今护驾有功,朕感念文家世代忠君爱国,体恤朕心,特赐牌匾“”一块,望文君早日康复,以慰朕心!钦此!”“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丞相请起,杂家还有回宫复旨,就不多留。
来人把牌匾呈上!”宝德公公扶着文丞相起来。后面两个小太监拖着“”的牌匾。镀金的大字闪着金光,但文丞相心里清楚,这是他儿子的半条命换来的啊!嘴上说着谢主隆恩,心里却疼的要命。
送走了宝德公公,文丞相却发现这小太子还站在旁边“太子殿下,您……”
“本宫先回宫了,若文君醒来告诉他本宫来过了,至于韩熙和顾城本宫会向父皇求情的,让他安心养病。”说罢,挥袖离开。小小的身影却让人心安,丞相有理由相信,这个年轻有为的太子有能力抱住韩家和顾家!
双生之子
? 是夜,丞相府的夜晚异常宁静。窗外竹林密密,偶有虫鸣,微风吹过,竹叶沙沙,格外幽静。这个与雾凉山的清寒居布局一样的居所,除了这是竹林,雾凉山上是桃林,还真真让她怀念。
低头看着床上面色渐渐变好的容颜,女孩微微叹息“你这蠢货,皇家的人有什么值得你以命相护?他们要我们死,我们就偏要活得好,甚至活得比他们更好!”床上的男孩似是不认同她的说法,微微皱眉。
女孩莞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模仿你的表情,你的行为,你的想法,就连你的声音我都一直有模仿……”笑了笑,自己也觉得可笑“超越你是我从小的梦想,应该就是从每次父母亲说
‘你怎么不学学你哥哥’‘如果是你哥哥,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开始吧。不知不觉五年了呢,本想回来与你一决高下,却看你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弱……”
似是嫌弃地看了看男孩,却发现男孩不知何时睁开了眸子,狭长的凤眼微挑,饱含喜悦与激动“小妹……”,沙哑的声线刺痛文卿的心脏,干涸的嘴唇有些裂开,微微有些血丝。
文卿不由一阵气恼“救墨子陵作甚?”文君摇摇头,自己虽然只有十岁,但该懂的他还是懂的,想事情还是比这个自小不甘比自己差的妹妹要深远的多“你不懂……”
“什么我不懂?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娃娃了,我去雾凉山学艺五年,无论治国之道、医毒双修、卓越轻功我都有涉及。哪像你……”文卿有些鄙视,“早就告诉过你学点武艺,难不成文官就不能习武了?”。
文君挣扎着要起身,文卿赶忙将被子靠在他身后,“我此举并非为了皇家,而是为了文家,此事你应该能懂我的想法。”看见文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不由失笑,接着说“文家世代单传,父亲这一脉只有我们俩。
可是,你是女孩……”文君看了看文卿,果不其然看到自家小妹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很多人觊觎着这个位置,只要我出事,文家无后,丞相之位便落空nAd1(
这次的行刺的主谋究竟是皇帝还是其他的皇子党,还不得考证。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皇帝知道,我们文家安分守己。”文卿还是气急“那你也不需要挡在墨子陵前面吧,
你要知道,要不是我这一身医术加上雾凉山的灵药,你早就小命呜呼了!”
文君勾唇一笑,“你五年前的今夜走时说过,五年后定会回来与我一较高下。我家小妹这么守时的人怎么可能晚回来?”“那万一……”“况且你觉得哥哥是那种肯为了皇家人置自己性命于不顾的人么?”
文君拿出床内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清香扑鼻,“这是!”“没错,当年你师傅带你走时留下的,说是必要时护我周全。”
“原来如此,即便我没有赶回来你也不至于丧命,难怪那剑只差一分便入心脏,原来你都算计好的!”
文卿了然,哥哥的心思果真难猜,自己至今也只能揣测一真不知道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娃,怎么哥哥就那么聪明呢?真是气愤!两个面容一样的人互相交谈,怎么看一种诡异,
可惜这两个玉人一静一动,偏偏诡异的和谐感。若是那黑衣男子在,绝对吓掉下巴,不拘言笑的小姐何时有这么多神情?怪哉!怪哉!
“咳咳!唔!”文君捂着胸口咳嗽,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又牵动伤口,白衣又染了血,文卿立马拍拍他的背“忘了告诉你,你这身子起码有个四五年才能好转,师傅给的药虽好,毕竟只能保命,不能一下康复,
你这次受伤忒重,我用内力和药物同时护住心脉,只能让你稍微好受点,平时还得用药物维持。切莫心烦气躁。”看了看文君紧锁眉头的脸,心道多此一举,文君这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的家伙,
怎么会心烦气躁呢?“所以……”文君有些无奈地看着文卿,等待她下文“所以从今往后我就是文君!”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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