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沉默。
雪非猜测,袖城说的便是景秀当的那块玉佩。
“现在咱们有钱了,把它赎回来吧。”
“赎它做甚,当了就当了。”
“那可是你祖母给你的,你这样回去,怎么对得起你祖母啊。”当得就如同是袖城的东西一般,热心的她激动了起来。
雪非还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只听有脚步声传来,她忙闪身躲到一边,只见来人正是庄席。
庄席并没有发现躲在角落的雪非,推门进房,只听袖城与景秀还在吵。
“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吵什么呢?”
“他,把玉佩给当了,那玉是他祖母给他的,还是他与他未婚妻的定情信物呢!”
“哦?就是那双生玉佩?”看来庄席也知道这玉的来历。
袖城点头,可是景秀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翻着手中的书页,像与他无关一般。
庄席倒了一杯茶,推到袖城面前,面上的笑容有些调侃,亦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景秀,你把那玉当了,到时候你的未婚妻来找你,怎么办?你拿不出凭证,人家就不嫁你了。”
景秀抬眼,有意无意的扫了扫袖城,袖城只顾喝茶。
“那是我祖母为我定的亲,并非出自我本意,再者说,那女子还在不在人世,尚不知晓,即便她在人世,怕早已嫁为人妇也说不定。”
门外的雪非将此事听得一清二楚,双生,世上仅有两块的一模一样的玉,现在那玉在她的手上,她咬了咬下唇,扭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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