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早已备好的软轿,庄席坐了进去。
袖炎际又转身对景秀道:“城儿,贤侄,你二人就骑马吧,委屈你了贤侄。”
“袖将军言重了,安全护送殿下回宫为上!”景秀此时已是十分明朗的笑容挂在脸上。
官兵将马牵来,景秀拉过躲在一边的雪非,雪非满脸怯意:“现在没事了吗?”
景秀点头:“一切都要过去了。”
“袖城,从刚才你就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见到如此反常的袖城,景秀有些急,生怕她受了伤又不肯说。
袖城摇头,只喃喃的说道:“我没事。”说罢便上马,随队而去。
巍峨的皇宫,气魄穿云,姿态天下晓,龙气缠绕,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宫中,权力的象征,岂是这琉璃瓦顶与青砖红墙可以包裹住的贵气!
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一眼望不到边的阔绰,只望一眼,便华贵无边,太多人在这权力的中心沉沦。
“看你的样子,刚才似乎很有把握吧?”袖城此时已换好了衣衫,站在老皇帝寝殿外随时待命,但回忆起刚才,依然心有余悸。
“这样的非常时期,偌大个京城,我爹一定会派人监视,一旦有我们的消息,自然会派人来救我们,只是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你父亲,也真难为他老人家亲自出马了。”景秀亦是换回了正常衣衫,从未见他如此轻松自然。
“庄席已经进去有一阵子了,想必皇上见了自己的儿子安全归来一定会十分高兴吧,这样病也就好了一半了吧。”袖城望着寝殿大门欣慰的说道。
反而是景秀不太乐观,轻轻挪到袖城旁边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皇上的情况似乎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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