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丹:他们……他们还要把你关多长时间?
烛龙:不长了,今天凌晨4点就全部结束了。
亚丹(呼吸急促,整个身子似乎要瘫软下去):什么?!
烛龙:你……怎么了?
亚丹:没什么。我在想,我们两个……一块儿死!……人的一生,至少有一次要拿出真正的身份证,现在,是我拿出身份证来的时候了!
这时,定音鼓与钹的巨响再次大作。背景处,有许多人在朗诵,象是多音部的合唱。参差不齐:
一个男人:焦虑散发着垂危的血腥味
拳头陷入空无一物的奇异裂缝
一个女人:长长的夜晚
大都是风主宰的世界
而风已不会呜咽
第二个男人:月亮太古老了,
古老得和我一样
第二个女人:你是一个优美的伤口
你的心飘浮在十五的月光里
没有一丝红晕
……
然后,羽清晰地听到一个声音: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这时,灯熄,幕落。
幕是从高空处突然掉落的沉重的帷幕。
那帷幕象是叠起了几十层丝绒,即使是电光也穿越不透。
那沉重的帷幕就这样把羽和戏剧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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