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声一路尾随吵得脑袋疼真是叫人想不忽视都难
终于秦笛停下了脚步回头忍无可忍地回道:“菁菁呢”
他停的突然晓露顾着说话差点迎面撞上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闷骚走路就走路突然停下來也不打声招呼”
秦笛再次深呼吸重复道:“菁菁呢”
晓露不耐烦地摆摆手:“她将慕容钰卿中毒的事情告诉胡勤去了趁着阁中还无人知道此事两人带着人马正赶回阁中摆平其他势力”
秦笛哦了一声眸子里浮现讽刺:“露使作为最后一位幸免于难的花信使真是尽责放着阁中事宜不管不顾只知道跟着秦某不放碍手碍脚”
说完头也不回掠进堂中唤下人去后院的鸽笼里取只信鸽
“你说谁碍手碍脚呢”大眼睛瞪的圆滚滚晓露极其不满跳坐上放水壶的茶几翘着二郎腿道:“花信使怎么了花信使就不是人,活该要一切以花间阁为重么又不是我的人马出了问題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料理我去管什么闲事真是吃饱了撑得”
秦笛冷笑吐出两个字:“责任”
“责任”晓露失笑上下打量面前的人将他眉宇间的倦色览入眼底:“花间阁太大责任太多我瘦弱的肩膀可抗不过來”
“叛乱的信使已被斩杀我的人马也已整顿肃清我于花间阁已属仁至义尽本就无心权力相争何苦累坏了自己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哼不像某人什么破事都喜欢往身上揽一会儿查什么案一会儿办什么事贱命就一条什么时候挥霍完了都不知道”
“我才沒那么笨当初肯花力气去杀慕容钰卿不过是因为当初对梦使的承诺而已眼下他跑了我正乐的清闲哪里还來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责任”
说累了她随手端起下人砌的茶水牛饮一杯
“……”秦笛从怀里掏出早写好的线报面无表情:“露使说完了既然说完了就赶紧走吧秦某还有正事要办恕不奉陪”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多说无益
可惜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露使无疑不是这样想的见他下了逐客令立刻从桌上跳了下來:“唉唉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千里迢迢从凤城赶來你居然赶我走好沒礼貌”
秦笛眼皮未曾抬过:“哪里有露使礼貌见面就讽刺人”
晓露不理哼哼道:“我不走我沒地方住要住你这”
想到此女一向是个无赖的主加上此刻本就公案堆叠精力有限实在沒心情同她闹秦笛只想着快点打发了此女好早些集中精力办事遂道:“随你哑叔麻烦带露小姐去客房”
侯在门外的老管家闻声进來正要领着晓露离开
“这还差不多哼秦笛我去睡啦祝你早日忙的油尽灯枯英年早逝”
说完人托起老管家的手臂一闪消失
“唉……”秦笛无语至极地摇摇头突然想起此处属于清平县衙的府邸觉得很有必要给那女的交代一句无奈之下放了手中的卷文掠向堂外
却不曾想一句轻如鹅毛的话语突如其來地送入耳中不耐的脚步就这样僵在风中
“老人家麻烦您待会给他炖点提神驱寒的汤药吧他这几日身体睡得少怕是这么熬着身体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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