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丢了也是你自导自演的,为了接近我。”他的双手慢慢揽过她的腰,将她固定好,两人视线终于平齐,他的眼睛始终扎进她瞳孔里,一刻也未曾离开。
“……是。”凌霄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感觉十分难过,也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重重点头,一切太过巧合,既然自己费尽了心思去打听他的名字,若说不是耍尽心机去安排两人见面,任是谁都不会信的。他的问题用的全是陈述句,也就是说根本不要自己的答案,他已经早就下了结论。
“后来发生的事也是你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特意搞出来的。”他将她慢慢拉近,两人的脸相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呼吸相闻。他的语气太冷,冷到都要把她冻伤。
“是。”凌霄的差点儿就哭了出来,可是她已经没法子再回头,眼底的难受一点点儿沁出来,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被他冤枉,而自己根本无法辩驳的情境,却是这般伤人。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凑近了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手臂也在同时疾速收紧,从旁边看上去,凌霄已经被他完全抱在怀里。只是他的眼神始终是凉的,望进她的眼睛里,仿佛夹杂了极度的失望与冰凉。
“因为……我。”
“因为什么?”他不给她任何逃避的余地,步步紧逼。
“因为,因为我……我喜欢你”凌霄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一颗颗砸在鼻梁脸颊,砸在他衬衫的领子上,因他眼底的疏离而难受的将要呜咽出声。她不想让他误会,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不能说这句话一出口段兴言的嘴角终于扬了起来。他手臂又紧了紧进一步把她抱在怀里,唇慢慢印上她的眼角,细碎的吻着,一点点儿帮她脸上的泪吸干,动作很轻,像是怕吓到她一般。
凌霄愣住了。
他的唇很凉,却也很软,印在自己的皮肤上,魔咒瞬间被打破。
“段……”
段兴言的唇游离到她的嘴角,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展开遮上了凌霄的眼,再次细细在她唇边游移、吸吮、轻轻啃噬。这动作不紧不慢,眼中含笑,便是如此,也依旧给人一种斯文、优雅和干净的感觉。
骤然黑暗让每一根神经进一步打开,睫毛轻颤刷在段兴言的手心,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她怦怦心跳。段兴言喉头轻轻颤了一下,瞳色慢慢加深。
节奏很慢,像是奏着一曲淡淡的乡村蓝调,音符划在心上,有点儿痒。凌霄的鼻间充斥的全是他的味道,再也没有了病房里浓重的来苏味儿,她收回了自己本欲要推开他的手,拳头攥得紧紧的,唇间愈发僵硬。
段兴言没有再进一步,也只是停留在她的唇边,让她的头靠上自己的肩,随后低低笑出声来。
“喜欢我?”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儿讥讽和八分不信,然后便剩下一分高高在上。
凌霄身子慢慢发僵,牙关死死咬着,拳头攥得更紧了。半天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抑制了自己想要掐住他的冲动,语气也跟着变得闷闷的而略带怨气。
“我知道自己是妄想……我,没有关系的,我没事……”她一只手抓上他的领子,垂着眼,睫毛还在细碎发抖,“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跟你耍心眼,可是看在我是情不得已的份上,别跟我计较了行吗,我实在是因为太喜欢你才……”
“好,我允许你喜欢我。”段兴言笑起来,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儿无奈的宠溺,右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啊?”凌霄傻了。
“我原谅你了。”段兴言的眼中终于溢满笑意,再也不是凉冰冰的疏远和冷漠,不是对着每一个人的虚伪绅士笑容,而是真的在笑,并且直达眼底,“要谢恩吗?”
凌霄默默内伤
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她是哪根筋不对啊要跟个演员飙演技?
封渊透过玻璃看见凌霄懊恼的想要蹲回角落里挠墙根的样子,嘴角挑着笑得极为邪恶,你自个儿把服软撒娇理解成这样,能怪谁?
段兴言从来是最好的猎人,他比谁都有等待的耐心,但若一旦有了机会,却比谁出手都快。
“怎么,不愿意?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
“我……”凌霄欲哭无泪,忽然就明白了过来,竟是自己太笨被人家引到了坑里,想算计人反倒被人算计,“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段兴言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挑眉笑笑,手慢慢揉上她的碎发,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放开她,眼睛认真而清明,“People/ are /like/ Chinese /trumpet /creepers,her /survival /depends /on/ something/ else /to/ support, she/ hugs /people /to /get /the/strength /from/ the /embrace.”他的语音始终极为缓慢,像极了旧时黑白电影中低缓而优雅的贵族强调,凌霄楞了一下这才明白那话里的意思,脸就又红了。
“You need a shoulder to rely on.”他说,然后再次让她靠上了自己的肩头。
【咳咳,自我感觉好邪恶的说……求票打劫
另外文中英文:人就像凌霄花,她的生存靠别的东西支持,她拥抱别人就从拥抱中得到了力量。——翻译的不对也别怪我,怪谷歌……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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